第16章 遭到背叛奄奄一息的蔓德拉是真的被博士的关心与爱护感化了呢…还是单纯沉迷于那根肉棒的快感而无法自拔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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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稿一篇,感谢金主~

  

   观前提示,本篇包含但不限于以下要素:ooc,ooc,ooc,很严重的ooc,肛交,肛交,肛交,很漫长的肛交,嗯…还有两份纯爱,三块道具,一滴自慰,和快结束时的类排泄play(用的凝胶)

  

   一篇以蔓德拉为女主的小短文(扶她女博,一如既往。)

  

   伦蒂尼姆内的那场战斗过后,博士终于带队乘上了冲内城区的火车,本以为可以享受难得的休息时间,可misery带来的一条消息让她不得不重新返回刚离开的战场,为了寻找到那枚深池的弃子——蔓德拉,然后从对方口中获知和石像鬼有关的事情。

  

   她能达成自己的目标吗?代价又是什么?

  

  

  

   顺带一提,我的群聊已经再度开放,可以在先前的投稿中找到群号。(有入群问题,不清楚答案的话建议回头看看那篇自设龙娘。)

  

  

  

  

  

  

  

  

  

  

  

  

   伦蒂尼姆的沉默已经持续了很久很久,久远到往日的繁华似乎都已被城内居民遗忘,萨卡兹的高压统治让原本令维多利亚人引以为傲的坚固城墙与宏伟巨炮变成了禁锢人心的枷锁,无论是渴望自由的少年还是希冀和平的老者,在这笼罩在他们头顶的冰冷铁幕之下,都只有保持安静闭门不出一途。

  

   不是没有人站出来,但敢于反抗萨卡兹的人——哪怕仅仅只是稍微表露了一些内心的不满——都被街上全副武装的巡逻队强行带进了废弃已久的工厂或是仓库之中,然后…便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

  

   于是这座城逐渐变得死寂,在大公爵们的注视之下,伦蒂尼姆悄无声息地遭受着腐蚀。

  

   直到一辆列车打破沉默,在爆炸与呐喊的送别下驶离外城区,义无反顾地冲进这场风暴的中心。

  

   而在车内,刚从战斗中脱离的诸人却已累的只能瘫坐在座位上,十几分钟前的激烈大战几乎榨出了他们的最后一丝力量,在萨卡兹军队的围剿之下寻求一线生机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光是一个曼弗雷德就足以杀掉车厢里的九成人,更何况还有城防炮与无穷无尽的士兵,如果按照常理来推测这场战斗的结局,那么能得出的结论只可能是…在双方狭路相逢的十几分钟之后,隶属于罗德岛的干员们和残存的维多利亚士兵就会一同被蜂拥而上的萨卡兹吞没,只剩摄政王阁下点名要见的“魔王”与那位总是将真面目藏在兜帽和面具之下的博士一同被押上通往市中心的车辆。

  

   而扭转战况的关键,此刻正坐在走道尽头的一间卧铺之中,挑着阿米娅的下巴微笑。

  

   “博…博士…都说了…那一步至少要到…”

  

   卡特斯女孩的脸已经红得几乎与落日同色,她紧紧握住那只托着自己下巴的纤细手掌,用细若蚊蝇的声音抱怨着:“虽然…博士您确实很辛苦,而且我也知道…如果和您做那种事…可以加速您的身体恢复…但是…太早了…而且凯尔希医生也…”

  

   “好啦,我就是开个小玩笑啦阿米娅~”

  

   被称作博士的女性笑了笑,但墨绿色的眼中却藏着些许遗憾,她摸摸怀中少女的头发,顺带捋了下那对可爱的兔耳朵,然后收回手,就要起身离开这间狭小的车厢,去找个地方发泄一下自己体内的异常性欲。

  

   也许是在石棺中沉睡的那段时间受到了某些力量的侵蚀,在重回罗德岛后,博士惊讶地发现自己在漫长时光中积攒下来的恐怖力量分毫未损,甚至过往的弱点也已消失不见——昔日由于身体过于脆弱,她只能二十四小时都穿着那件如同监牢一般的防护服,将不施半分粉黛便可倾国倾城的面容和珠圆玉润、修短合度的纤细身体藏在冰冷的面具与厚重的大衣之下,锁住自己的感情,以便能够在完成她背负的使命之前…苟活下去。

  

   但现在嘛…

  

   她终于可以脱掉风衣摘下面具,换上长裙丝袜,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进春天里,任拂面而来的阵阵微风吹起如墨长发。

  

   她终于可以…明白活着是什么感觉。

  

   然而这一切并不是没有代价的,她双腿间那根原本不应属于女性的狰狞性器…便是代价的一部分。

  

   摆脱孱弱身体的同时,异于常人的欲望也同时找上了她,过去那个冰冷傲慢寡言少语的恶灵已经成为了历史,现在的博士…可是个会抓住每一分每一秒和爱慕着她的干员们寻欢作乐的色魔…

  

   自爬出石棺的那一天起就是如此,许久以前就和她有着极深羁绊的凯尔希最先沦陷,平日里说话总是像个谜语人一样的医生被博士胯下新生的肉棒从震惊操到愤怒再操到求饶接着操到彻底臣服,最后甚至像个妓女一样边从被中出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肉穴里喷射精液边低头亲吻肉棒尖端为对方做清扫口交…

  

   接着便是那些同样在巴别塔时期就对博士有些好感的干员,再然后是新加入罗德岛,却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博士的干员…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这位在恋爱和指挥两方面拥有着同样出色才能才能的女性就在各种意义上彻底掌握了罗德岛,顺带挥着锄头把整合运动的墙角挖了个千疮百孔,至于用的方法到底是嘴炮还是打炮…这些细节就不要在意了…

  

   其实她也不想这么干,奈何性欲实在是过于强烈,如果不想个办法发泄出来的话…反应速度和记忆力都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下降到连正常人都不如的水平,只有定期进行性欲处理,她才能保证自己能够拥有足够的能力掌握罗德岛这艘大船的航向,不会让它触礁沉没,也不会让它误入歧途。

  

   而且,博士还发现,在她使用源石技艺——无论是用于杀敌还是用于造物,或者仅仅只是拿来为她当天的伴侣变个戏法博美人一笑——之后,那股欲火就会烧得更加旺盛,往往上一秒她还在与身边助理谈笑风生共赏夜空中法术化作的点点繁星,下一秒她就已经脱掉衣物露出阳具将那人压在身下肆意操弄…

  

   不过她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也在逐渐变强,从之前“刚一放完法术就要立即找个干员打上一炮不然就会失去理智”的情况慢慢变成了“放完法术之后可以憋个三五天再找个干员打上一炮也行”…

  

   嗯…真是可喜可贺…

  

   可有一种情况是个例外——受伤,如果博士在战斗中受伤,哪怕仅仅只是一道连血都流不了多少的小擦碰,上涌的欲望都会在战斗结束后将她变成一头野兽,循着本能抓住离她最近的女性开始疯狂地交合,同时在性爱中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治疗自己所受的伤害,这种状态下的博士完全不会在意被按在身下那人的感受,她只会采取记忆中最深刻的交配方式,用出自己最大的力气,像使用一枚飞机杯般强暴对方,期间无论对方怎样挣扎反抗或是哭喊求饶她都不会心软,直到她满足地昏过去,被选为目标的那位不知该算倒霉还是幸运的干员才能得到解脱…

  

   这场单方面的强暴将会一直持续到博士的身体完全恢复如初才停止,因此,若只是些小伤还好,一般的干员都能承受,但如果她在战斗中骨折断肢,乃至内脏破裂…这种情况要是让医疗干员来处理…可是会出人命的…

  

   幸运的是,对策总归是会有的,阿米娅的源石技艺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她可以通过共感与转移的方式帮助博士发泄出淤积的情欲,让施法的后遗症变得完全可以靠道具解决,就算真的遇到那种意外受伤的情况,阿米娅也能以封印上涌欲望的方式来强行拖延时间,待到善后工作完毕,返回营地后再去找那些自愿且有能力帮助博士愈合伤口的干员。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此前的某次战斗中,原本整齐的防线就曾被抱着玉石俱焚决心的敌人付出巨大代价生生冲破,领导着术士编队的阿米娅与恰巧滞留于最前线的博士在乱军中失散,担忧对方安危的她发了疯一般的寻找,希冀不要发生最坏的事情。

  

   最终她照着追踪器发出的信号找到了一片树林,在此地静静生长了不知多少年的参天古树上布满了新鲜的刀痕与弹孔,一看便知是战争留下的痕迹,显然,被小股敌军追杀的博士与另一名同伴逃到了此处,心知在平原上定是无法逃脱,于是藏入林中,欲要凭借此处的复杂地势同敌军周旋,从死局中觅得一线生机。

  

   博士的尝试很是成功,她最终以极小的代价与陪着她逃生的塞雷娅一起换掉了整支敌军,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她还是不小心受了伤,准确来说,在一枚炮弹落在她们身边的那一瞬,她下意识地推开了塞雷娅。

  

   于是当阿米娅终于走出迷宫般的树丛时,她看到的…是无比诡异却又色情的一幕,在遍布尸体的战场边缘,已经进入了发情状态的博士将塞雷娅压在了某棵从中折断的大树上,逼迫龙女背靠着树干抬起双腿与尾巴盘在她的腰间固定住身体,而后以胯下那根粗长的凶器反复贯穿对方的身体,借此泄出体内淤积已久的欲火。

  

   从二人脚下散落的点滴淫水与精液来看…她们已经做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博士随身携带的那盒避孕套都已尽数化作了对方龙角之上五颜六色的装点,长到塞雷娅原本健美平坦的小腹都已被内射到高高隆起,长到一向坚毅沉稳如同山峦的龙女都已露出了不为人知的娇媚一面——她亮铜色的美眸里盛满了如水般的欢愉与渴求,紧缠在人腰间的龙尾尖端欢快的左右摇摆,甚至主动伸手拉过神志不清的博士,献上蕴满炙热爱意的深吻…

  

   再然后发生了什么…阿米娅就有些记不清了,她唯一记得的,是那场战斗之后,塞雷娅便主动与罗德岛签订了长期合作互助的条约,而后要求成为博士亲卫队的一份子…

  

   当时的她完全不能理解这种决定,但此刻…在经历了与萨卡兹们的生死搏斗之后,望着那个一直挡在她身前的纤细背影,她忽然觉得…自己也许应该为对方做点什么,哪怕只是帮着博士缓解一下战争带来的巨大压力。

  

   于是她伸出手,拉住了博士的衣角…

  

   ………………

  

   门外,misery背靠着墙壁,把玩着他那柄从不离手的短刀,看似百无聊赖,但面具下的双眼却紧紧盯着每个经过这条走廊的人,戒备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门忽然开了,阿米娅捂着嘴探出头来,被离她不远的misery吓了一跳,匆忙奔向了过道尽头的卫生间。

  

   萨卡兹青年依旧自顾自地让短匕在指间舞动,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

  

   又过了几分钟,博士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素丽脸颊上不带任何表情,看似波澜不惊无事发生,但大衣下摆处的几点白浊却将此前她与阿米娅做的那些情事暴露无遗,misery无奈地摇了摇头,手中飞舞匕首微微一顿而后继续跳跃,但博士显然已经读出了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饶是她活得够久脸皮颇厚,此刻也不禁面色微红,十指轻轻一弹,便以法术将衣物上的种汁尽数去除,而后她轻咳两声,正色开口:“misery,战斗时有些情报不方便交流,现在…你有什么需要让我知道的吗?”

  

   “嗯…是这样的…”这位身经百战的精英干员自然分得清轻重缓急,他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便开始从头讲述自己与深池部队与维多利亚人的经历…

  

   几分钟后——

  

   “大概,就是这样了”

  

   博士抱着不知何时回到车厢内的阿米娅坐在靠椅上,聚精会神地从对方的汇报中提取着有用的信息,过了半晌她才抬起头,第一句便是疑问:“…misery,你刚刚说…深池的那个干部没有死?”

  

   “是,在离开仓库前我确认过,以那只菲林的身体素质…可以勉强活下去。”萨卡兹青年稍顿了一下,接着说:“但考虑到她和我们盟友之间的关系,我没有帮她。”

  

   “啧…这就有点…”博士眉头微皱:“虽说她完全不可能和萨卡兹联手,但是…石像鬼…”

  

   思考良久之后她回过神,用下巴蹭了蹭怀里小兔子的头顶,而后将阿米娅放到一旁的凳子上,站直身子伸了个懒腰:“这样吧…我跑一趟…”

  

   “博士?!”

  

   “博士…?”

  

   面对阿米娅的惊呼和misery的疑问,女人淡然回答:“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吗?”

  

   “阿米娅你要负责和盟友们打好关系,维娜、号角、还有那几位本地人…”她安慰似的轻轻揉着小兔子的头发:“你的任务…比我要重得多啊…辛苦了,我的阿米娅。”

  

   “至于misery你嘛…”博士看向一旁的萨卡兹:“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听了你的叙述,我总感觉…当时深池的那个干部,可能还有意识,因此…你去的话,有可能会起到反效果。”

  

   “所以还是只能我跑一趟啦~”她摸起桌子上的面具,看着满脸担忧的二人轻笑:“行啦,你们又不是不了解我,那些普通的萨卡兹士兵…对我来说,多少都一样。”

  

   听到这话,阿米娅与misery心知再无法劝住已经下定了决心的博士,只好目送对方戴好面具抓起背包拉开车门,面朝铁轨下方飞速掠过的景物,做好了纵身一跃的准备。

  

   “哦,对了…”踏出车厢的瞬间,博士忽然想起还有些事未能交代,急忙转身:“如果列车到达伦蒂尼姆中心时我还没回来的话,那就先想办法遮掩三天,要是三天之后我依然没能和你们汇合…就把我的去向告诉盟友吧。”

  

   话音未落,人已跃出车厢,在路边的电线杆上借力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视线之中,徒留二人面面相觑,无奈叹息。

  

  

   寻找代步工具的难度超出了博士的想象,她原以为伦蒂尼姆如此繁华,街边应该不缺可以利用的小车,怎奈蝗虫般的萨卡兹搜刮得实在是太过彻底,别说车了,铁皮都不剩半块,最后还是花了一番力气撬开铁轨旁的仓库,从最里面找到了一台检修铁路用的手摇车…对,堂堂罗德岛的领导人,令敌军闻风丧胆的恶灵,竟然是站在平板上一点一点把自己摇回外城区的…

  

   真丢脸啊…

  

   当暗淡苍穹下的熟悉车站进入视线时,热泪盈眶的博士差点抬手放个烟花来庆祝一番,她强压下心中的喜悦与解脱,悄无声息地跳下陪伴了她五六个小时的板车,目送对方在惯性驱使下滑入月台,然后引起一阵呼喊与警戒。

  

   果然啊,这帮萨卡兹…还真是不可小觑…

  

   一边这样想着,她一边戴上面具拉下兜帽,同时催动源石技艺让自己与夜色融为一体——既然莫测的黑暗中不知潜伏着多少早有防备的敌人,那么做好伪装就显得十分重要了,至于随之而来的发情这个问题,她可是带了不少抑制剂…还有珍藏的一套飞机杯与跳蛋。

  

   堵不如疏,事皆如此。

  

   没费太多功夫,博士便成功摸出了车站,她站在漆黑的夜空下抬起头,深深吸气,慨叹伦蒂尼姆夜空的昏暗——许是为城中阴沉气氛所浸染,本应于苍穹之间汇成银河的点点繁星如今也隐在了幕后,不愿目睹自己身下的一幕幕凄惨悲剧…

  

   不过,这也是件好事,若不是今夜星辰无心闪烁,只怕博士要想潜入城中…还得多花不少时间,且必须冒着被一枪贯穿胸膛的风险从车站中密到几乎要织成渔网的枪线中穿过,所谓刀剑无眼,想来子弹也不会因为对美人的怜惜而心慈手软。

  

   所以,她实在是占了大便宜。

  

   空无一物的夜空想来也称不上什么美景,因此博士仅是出神片刻,便重新将心神投回了现实,意念一动,感知着身周那些阴暗角落里最难被察觉的每一分波动,试图从犄角旮旯里找出几名萨卡兹密探。

  

   然而…眼线没有寻到,却是有了意料之外的收获,当那抹熟悉到刻骨铭心的粉白相间气息出乎意料地窜入脑海时,城府深到直面天灾亦能面不改色的博士竟是失态到怔在了原地,面具下墨绿色的双瞳里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情绪激荡间衣角无风自动,地面上的尘土亦因她无意识溢出的些许气势而扬向天空,恰如一场雪般应了心中凄凉。

  

   特蕾西娅…是你吗?

  

   博士看向不远处的地面,那里空无一物,但她知道几个小时之前,曾有人站在那里,注视着列车奔驰而去,没入一望无际的田野。

  

   那时,她脚下会像现在一样,有朵朵泪花无声绽开吗?

  

   不知道。

  

   她很想知道,但惆怅的时间已经太久,被一辆平车引走了注意力的萨卡兹们迟早会找到这里。

  

   所以她半弓身子,悄无声息地向着misery告知她的那处仓库行去。

  

  

   路途要比想象中顺利得多,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到达了目的地,合金铸就的大门也许挡得住很多觊觎内部货物的盗贼,但高处的窗玻璃总不可能也是金属质地,伴随着微弱的声响,博士已从某扇早就在战斗中被法术碰撞的余波击碎的窗户处翻进了仓库。

  

   然后单手抓住房梁悬在空中,望着身下地面倒抽一口凉气。

  

   “嘶…好狠啊…在这种可能一辈子都没人会来的地方下这么多地雷?卡兹戴尔的军火是不要钱吗?”

  

   暗骂两句出了口恶气,博士却完全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这些爆炸物在同一时间被触发,那么不要说此行的目标人物,就连她自己也有可能会葬身于此,而根据她对萨卡兹的了解,那些心理变态十有八九会把所有引线串在一起…

  

   因此她睁大眼睛搜寻深池的那只猫猫,同时小心翼翼地戒备着外界的响动,以防被人来个瓮中捉鳖,直接阴死在此。

  

   然而事情顺利得有些反常,在来之前博士想象过很多可能,比方说来迟一步,要救得那人已经失去了生命,又或者打扫战场的萨卡兹发现了那只还有一口气的猫咪,而后残忍强暴接着补上一刀,尸体随便扔在某个她无处寻找的角落,再或者这一切都是对方的阴谋,目的就是将她引入包围,然后…把失手被俘的她轮奸到意识不清小腹隆起双穴喷精,再在扶她肉棒里塞满各种各样的调教道具,最后扔进囚车,在伦蒂尼姆的街头公开羞辱…

  

   她甩甩头驱走那些不切实际的色情妄想,意识到驱动源石技艺的后遗症已经体现了出来,因而自己必须抓紧时间,要不然…真的有可能会因为欲火焚身而失去判断力,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一旦恢复了理智,远超常人的五感也就跟着回归,博士轻易地从重重地雷间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可怜的菲林少女此刻就昏迷在她身体下方不远处的集装箱旁边,而再往远处看去,半敞着的下水道入口赫然在目,幽深的逃生通道被四周遍布的危险地雷衬托得那么可爱,可爱到博士不禁冷笑。

  

   她才不会相信守卫这里的萨卡兹士兵会那么脑残,不仅打扫战场的时候留了个如此明显的活口,更是连下水道和窗户都会忘记堵死,讲道理…卡兹戴尔要是真就这水平,随便抽个小国都能给他灭了,还用得着联合?

  

   那么…面前这种反常景象的成因就显而易见了。

  

   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满是嘲讽意味的笑容,博士从背包里掏出一把绳枪,稍微目测了一下她与下方昏迷菲林之间的距离,而后瞄准不远处的房梁,扣动扳机。

  

   爪勾应声飞出,在被作为目标的梁柱上绕了两圈而后牢牢扣死,博士抓住绳索末端用力拉了拉,确认了这条临时构建的“藤蔓”足够结实,可以让自己客串一把马戏团的飞人,而后她深深吸气,平复掉心里那一丝似有似无的紧张,抓紧绳尾纵身一跃,扑向了满地爆炸物中间沉睡的美人。

  

   计划很简单,在掠过地面的那一瞬间抓住对方而后借力再度飞起,从不远处的另一扇窗钻出仓库,接着钻入夜色,逃向成功。

  

   然而从过往的无数历史中可以看出,越是简单的计划成功率就越高,因此如一只蝙蝠般自房梁上扑下的博士并未受到阻碍,或者说黑暗中的无数眼睛与枪口因为对她此等冒险行径的惊诧而慢了半步,竟是未能在最佳时机扣下扳机,让无情的子弹伴着火光射出,在惨叫声的伴奏中贯穿黑袍下的玲珑身躯。

  

   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而错失了如此良机的枪手们似乎也已被冥冥之中的天意厌弃,只是片刻,博士便已快要掠至地面,若是现在开枪,想必被以此等粗暴方式扰了清梦的颗颗地雷…会以更为粗暴的手段来行玉石俱焚之事。

  

   除了眼睁睁地看着这名闯入者将诱饵捞出险地,他们竟再无半点应对手段!

  

   空中,女人墨绿色的眼瞳中跳出一丝微嘲笑意,对着飞速靠近自己的少女伸出手,纵然还有一小段距离,可看她那成竹在胸的模样,显然已是料定了自己计划的成功。

  

   可就在这时,变数再生!博士只觉身子突然一沉,本应支撑她抓住那人再度荡起的外力骤然消失,只剩永不变迁的地心引力拉拽着身体,将她拖向名为失败的深渊。

  

   她狼狈不堪地砸在那只菲林身上,险些碰到一枚地雷。

  

   然后,枪声才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开来,如同丧钟一般,绕梁不绝。

  

   博士的心渐渐冷了下去,知道定然是支撑自己的那根绳索被人射断,而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中,仅开一枪就射中高速运动的绳索…单在枪法这一项上,只怕藏在阴影中的那名萨卡兹佣兵,已经不比自己的老朋友(老炮友)差出多少…

  

   W啊…呵,抛开脾气不谈,胸部大小倒和在床上的表现很是一致——有够色情。

  

   之所以在如此绝境下还有心思回想那些发生在军帐之下的荒淫情事,自然是因为博士还远未到山穷水尽之时,纵然计划失败,但她这一生也不知遭受过多少意料之外的变故,怎可能不想好后路?

  

   只见她在落地瞬间张开双臂,牢牢抱住昏迷少女绵软的娇躯,跟着就势一滚,便落入了一旁大开的下水道口,而那枚追来的子弹却是迟了一步,只得不甘地在井边炸开一朵不怎么好看的混凝土花,权作送行。

  

   “啧…还不错,有成为我猎物的价值…”

  

   数百米外的楼顶处,那名刚开了致命两枪的女性萨卡兹狙击手放下手中的长枪,站起身子望向仓库的方向,薄唇微翘,露出一抹美丽且危险的笑,显然,博士二人的逃脱并未令这位身经百战的佣兵生出挫败感,反而…激起了她的兴趣。

  

   摘下头盔任凭许久未得自由的披肩黑发欢快洒落,她抬手习惯性地摸了摸自额前蜿蜒而生的双角,轻轻叹了口气,对自己方才的发挥略微有些不满,明明第一枪就可以直接将对方杀死在半空中…为什么却要选择射断绳索?

  

   或许是因为不想让那座仓库里的所有萨卡兹都死于被触发的地雷,或许是因为想让对方死得更为绝望,或许只是因为刚才自瞄具中惊鸿一瞥那道毅然扑下的身影时…有那么片刻功夫,误将之认成了记忆中最为刻骨铭心的那人。

  

   不错,一样身着与夜空同色的黑衣,一样戴着遮蔽容颜的面具…只是那人定然已经死了,永远不可能活过来。

  

   可惜了巴别塔的那抹亡魂…

  

   狙击手任自己在回忆中微惘片刻,直到夜风平息,不再拂动长发,她才弯腰拾起脚边那杆大枪,转身向着楼梯走去。

  

   她并不打算去追那两个人,毕竟…下水道中的布置她也略知一二,那么多复杂阴险的陷阱尽设在一处,想来就算是往日的恶灵复生也难逃一死,又何必多劳心神?

  

   这样想着,她走出几步,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巨大响声震碎了那层流于表面的不在意,似红酒或血般耀眼的双瞳带着震惊回望,将眼前纯粹的毁灭景象印在了脑海里——几十秒前还完好无损的仓库如今已经变成了一朵由烟雾碎片与火光构成的鲜花,盛放在伦蒂尼姆的夜空下,向每一个有幸目睹如此场景的人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她倒吸一口凉气,没料到自己的目标居然狠厉至此,然而稍愣片刻后,唇角那抹微笑竟是愈发动人,连带着向来冷若冰霜的眸子里也泛起了一丝趣意。

  

   是啊,那个恶灵已经死了,自己昔日藏着的小心思也就只能跟着一辈子埋在过去,但是今日见到的这个人,似乎也很有意思呢。

  

   替代品?也许吧。

  

   而且…在自己值夜之时惹出这等大乱,若是不给出一个足以令上层满意的说法,只怕接下来等着自己的就是一粒花生,或是一颗土豆?

  

   将刚吸入腹中的那口阴寒气息尽数呼出,她背好了自己的重狙,向着城外飞奔而去,以肉身追火车自然是件愚蠢至极的事情,但想来城郊总会有几辆足以代步的工具,就算什么都没有…可凭自己的耐力,追上一个带着累赘,还要一点点摸索道路的人,想必还是很轻松的。

  

   下水道的出口,可就那么几个,更何况…

  

   她摸出移动终端瞟了一眼,

  

   希望她们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日光之下吧…呵呵…

  

  

   同一刻,靠着几颗设定了延时起爆的手雷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的博士也终于照着地图在伦蒂尼姆地下错综复杂的通路中确定了自己应走的路线,她无奈地长声叹息,收起掌上终端,望着身边安睡美人沉默不语。

  

   她自然清楚对方曾做过什么,不管是此前于伦蒂尼姆内决战时亲眼所见的幕幕景象,还是从风笛与号角处听闻的那些故事,都在向她诉说着这只猫娘的残暴与心狠手辣,今日她独自前来,也是存了交涉不成立即动手的想法,石像鬼的秘密虽然重要,但若和自己或手下们的安危比起来,自然不值一提。

  

   但是…为什么此刻看着少女沉眠时微蹙眉间的痛苦,她那颗坚硬如同金石的心脏…竟会有些发软?

  

   这只名为蔓德拉的深池干部是个很危险的人,千万要小心应对…博士不停在心底提醒着自己,莫要被表象所欺骗——因一时大意而死于“柔弱”少女手中的例子太多了,所谓前车之鉴,后事之师,纵然她对自己的心性与实力都极有自信,可也万不敢忽视了细微处若隐若现的危险。

  

   然而她又细细端详了半天身边菲林的眉眼,却是怎么也看不出传闻中的狠毒…嗯…看着倒是有几分少女独有的稚气,以及浓重到难以抹去的不甘与愤怒。

  

   想起misery亲口告诉自己的那个故事——发生在蔓德拉与萨卡兹间的殊死搏斗,和她最后在仓库中作出的选择,博士再度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一事未办,纠结片刻,还是缓缓伸出手去,掀开对方那身满是尘土褶皱的黑色纱裙,露出其下白嫩好似布丁的肌肤…与腹部狰狞的血口。

  

   没错,博士是要帮蔓德拉治伤,虽然她在刚滚入下水道的那刻便已通过源石技艺确认了对方性命无碍,可毕竟是道足可致死的伤口,早些处理了总是好事。

  

   墨绿色的瞳微微眯起,仅是看了一眼,博士便已判断出了少女的状态,她深知凭自己随身携带的那包裹里的事物,顶多能吊住对方的命,却绝不可能让对方醒过来。

  

   醒不过来,自然也就无法对话,更无法得知石像鬼们的下落,无法将对方争取成自己这方的助力,她冒着天大的风险来此,定然不能允许自己没有任何收获…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博士第三次叹息,颇为无奈地伸手盖住那道伤痕,而后闭上眼睛,催动起自己那上限未明下限恐怖的源石技艺,尝试着修复对方残破不堪的身体。

  

   她的法术性质古怪莫名,便是再古老的人物只怕也无法说出其来历,但在这件事上刨根问底实在是有些愚蠢,毕竟…力量本身的强弱,才是最重要的。

  

   在这一点上,她对自己很有信心。

  

   治疗的过程不算漫长,当那只纤细的玉手从少女腹间挪开时,原本血红的裂口已经消隐无踪,连半点痕迹也未留下,只余洁白到有些耀眼的大片肌肤在灯光照射下闪着不算淫靡却依旧动人的光泽,令博士有些口干舌燥。

  

   她忍不住深深吸气,试图压下小腹处升腾的情欲,但旋即便意识到这显然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潜入伦蒂尼姆时用的那几次法术所带来的副作用本就未来得及发泄出来,如今又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强行催动能力…二者叠在一起,所掀起的欲潮可不是相加那么简单,如今又被身畔无瑕的少女胴体刺激了一番,那股熊熊燃烧的欲火便再难浇熄。

  

   何况,为什么要抑制自己的欲望?身边不是有现成的素材吗?

  

   拽着蔓德拉身上衣物的那只手微微一颤,鬼使神差地将那件极薄的黑纱又向上拽了几分,令其下浑圆坚挺的两颗小巧果实暴露在了空气中,也暴露在了博士的眼前,美不胜收的景象让目光中的挣扎之意渐渐转化成了贪婪,她忍不住挪了下身子,拉近了与对方的距离。

  

   “咕…不要…别走啊…求求你们…回来…”

  

   然而就在急不可耐的手指落于猫娘肌肤之上的那一瞬间,博士听到了对方的梦呓,心虚同时又听出其间交织的绝望痛苦不甘悲伤,百般复杂情感交织在短短的一句话中,竟是令见惯了生离死别的她心头也微黯片刻,顺着腰线向上攀去的右手怔在原处不动,目光却已自对方胸部挪开,转而移向了那张因失血过多而发白的小脸,打算看一看…这只小猫到底是在伪装昏迷,还是在佯作清醒。

  

   可她盯着那对紧闭的眼与扭曲容颜看了半晌,也没能寻出一丝异样,倒是再一次感怀于这张年轻容颜背后的沉重故事,因而欲火被怜惜之意冲淡了少许,便给了理智重归的机会。

  

   “唉…算了…我也不是那种人…”

  

   博士今天叹息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点,她本不应是那种多愁善感的人,然而在身边这只始终昏睡的菲林面前,被压抑了无数年,以至于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善良本性却悄然从心底爬了出来…

  

   忆及往昔,她双瞳微黯,按在对方身上的双手终是恋恋不舍地收了回来,转至自己胯间稍稍调节了一下被紧身裤勒得有些难受的半勃肉棒,随即感受到强压下去的情欲正在反扑,于是慌张地安置好少女,从边上的包里随手掏出几样奇形怪状的道具,猫着腰钻进了一旁的岔路口。

  

   …………

  

   “啊…呼~真是神清气爽…以及腰酸背痛…”

  

   过了许久,博士才一点点挪出了那片黑暗,左手握着几颗沾满了淫液的跳蛋和一根闪着水光的橡胶棒,右手却是拎着一大把水气球般的避孕套……

  

   她寻了个角落埋葬掉这些用过的淫具,接着扶腰站起,擦去额头上的一层薄汗,暗想一用法术便要进行强度如此之大的自慰或是交媾,就算自己的身体素质再好…只怕也总有一天会吃不消。

  

   不过那估计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而且凭自己那些后宫的智慧,什么样的强身健体药研究不出来?

  

   想到这里,她自我安慰似的揉了揉双腿间依旧不安分的阳物,走到仍未恢复意识地蔓德拉身前,在弯腰抱起对方和转身背起对方之间斟酌了片刻,终是选择了对自己刺激小一点的办法——公主抱。

  

   然而…这只菲林穿得也实在太清凉了一点,不提上半身那件薄似无物的黑色纱衣,单是紧裹着双腿,将本就柔软嫩滑的腿肉质感变得更为细腻的两条白丝…便足够自慰到差点肾虚的博士长吁短叹了。

  

   “唉…现在的年轻人…嘶,手感真好…”

  

   不知何时遮住容颜的面具下传出一声有点猥琐的感叹,博士迈开步子,走上了通往地面的那条路。

  

  

   做梦的感觉通常不会太差,毕竟人类这种生物,最擅长的便是将自己不愿做不敢做或是一直没有机会去做的各种事情在闭上眼睛之后化作虚拟的图像,于脑海里反复播放上无数遍,直到被外力或是良知唤醒,而后再依据画面的荒唐程度由大脑判断是该彻底遗忘还是该牢牢记下。

  

   但若是噩梦,那便是另一回事了,重复观看自己最为悲伤难过痛苦绝望时那些零散记忆碎片的感觉想来不会太好,故而即便是在昏迷之中,蔓德拉那对似柳叶般的眉依旧紧紧皱起,像是正直面着某种巨大的恐怖一般。

  

   事实上,如果不是博士及时出现在那座废弃仓库之中,极为强悍冷静地飞身而下连躲两狙抱着她滚入下水道中再以一枚手雷镇住追兵,只怕等待着她的结局…不是在那些萨卡兹失去耐心之前悄无声息地凄惨死在无边噩梦之中,就是在他们打扫完战场之后被拖回军营草草治疗而后废掉施法能力沦为泄欲工具。

  

   因此,说博士是蔓德拉的救命恩人,那是一点也不过分。

  

   但很可惜或者说很正常的是,昏迷之中的菲林少女不知道也完全不可能知道自己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因此当她迷迷糊糊地摆脱梦魇睁开眼睛,而后看到一张漆黑冰冷的面具时,心中跳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是不是被那些萨卡兹俘虏了?!

  

   谁叫某人为了保持神秘感和威严坚持戴着那张面具呢…

  

   虽然此前在伦蒂尼姆内战斗时蔓德拉曾见过博士几面,但在那样的险恶境地下,没人会去刻意记住一个萍水相逢的兜帽怪人,所以她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一肘顶在了对方小腹上。

  

   虽说幼猫初醒,浑身酸软无力,但毕竟是偷袭,而且肘击在贴身情况下所能发挥出的威力极为可怕,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思索前路以及享受指间嫩肉绝妙触感上的博士自然没法避开这一击,她吃痛低哼,抛下怀中人儿后撤两步,捂着肚子惊怒交加的望向一脸迷惘的菲林少女,心想这家伙果然是个疯子,那看来只能放弃那些情报把她拿下当成飞机杯来发泄欲望了…

  

   肮脏下流的想法一闪而逝,因为她已经从对方神情看出了方才顶在自己小腹上的那一肘仅是刚从梦中醒来惊慌之下做出的本能反应,于是便熄了脑中诡异想法,轻叹半声,率先开口打破寂静:“我说蔓德拉小姐…你们那边习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吗?”

  

   能够从尸体堆积成山的下水道中艰难活下来并在深池占据一席之地的蔓德拉当然不可能是个毫无城府的人,在为人处世这方面她虽然尚不能与对面这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神秘存在相比,却也已经足够沉着冷静。

  

   她偏头打量了几眼面前以一张黑色面具遮住容颜的窈窕身影,没费多少工夫便将其与记忆中的某个指挥官联系在了一起,于是灰发下的猫瞳微微眯起,出言询问:“罗德岛…?”

  

   “…看来你对几天前的那场战斗并非毫无印象…”博士点点头,沉吟片刻,向对方伸出手:“那你也该清楚,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

  

   “所以,要不要一起走?”面具下的双眼闪着诡异的绿光,博士在等,等她想要的那个答案,当然…如果对方的回复并不合她的心意,那她也绝对不会介意将主动伸出的友谊之手变成一记阴狠的攻击。

  

   但花了三四分钟的时间,她最终等来的不是冰冷的拒绝,一发可以轻易抹去的法术与在反击下失去意识任自己玩弄的少女,而是一只柔软却冰冷的小手,低头望着蔓德拉凌乱的灰色发丝,她半是无奈半是怜惜的轻轻叹了口气,这样下去…自己怎么舍得下手去逼问那些情报啊…

  

   也罢,就当是照顾小孩子了…说起来这只小猫看上去和阿米娅也差不多大,都是些可怜人啊…

  

   她轻轻牵住蔓德拉的手,随即因那份顺着指尖传递过来的寒冷而下意识地加了些力气,而后将面带疑惑之色的猫娘拉到自己身后,护着对方走向深不见底的黑暗。

  

   蔓德拉怔了怔,望着身前那个不算高大厚实却依然能够给人无与伦比的安全感的背影,不知为何,眼眶竟微微有些湿润。

  

   她本以为在目睹了那么多同伴的死亡后,被无情抛弃的自己已经流干了眼泪,从深渊中爬出来后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燃尽生命去向那些萨卡兹复仇…

  

   也许再加上深池?她不知道。

  

   然而此刻,在又一次被人护到身后之时,她那颗本应死寂如冰的心…忽然轻轻颤抖了一下。

  

   低头掩去眼中一抹复杂难明的神色,她乖乖地跟在博士身旁,向着黑暗后不知是否存在的光明走去。

  

  

   路不算太难走,然而毕竟是下水道,因此食物与饮水自是无处去寻,就算博士早有准备,可行囊中的那些物资最多也只能支持三天,好在她们要行过的距离算不得长,若是全速前进,三个小时估计也就够了。

  

   问题是…在这种地方,怎么才能全速前进?

  

   小心翼翼地以手中小刀挑断绊雷的引线,博士放松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随手将其向后一抛,拳头大小的炸弹在空中转了几圈,不偏不倚地落在蔓德拉撑开的布袋中,与早就呆在里面的十几位同伴相会,以磕碰声诉说着没能绽放得不甘,但紧接着袋口一拢,它们便安静了下来,再无法言语。

  

   “呼…接得真好~谢谢啦蔓德拉小姐~”

  

   她转身揉了揉菲林少女的头,弄乱柔顺的发丝后又用指尖将之细细梳理回原状,从前每个与阿米娅一同埋首于无数文件间的深夜,她都会以这种手法来安抚承受了远超正常同龄人所能承受的巨大压力的可怜小兔子,彼时阿米娅那对兔耳总会随着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颤抖不止,呼吸也会极不明显的急促几分。

  

   于是她把同样的爱抚手法用在了蔓德拉身上,不用想也能明白,这个年纪便被生活逼得只能拿起武器走上战场的小姑娘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些缺爱,因此…适当且自然的身体接触,便成了与其拉近关系的最好方法。

  

   当然少女柔顺好似绸缎的灰发揉起来手感也是极佳,虽然不能和白丝美腿相比…不过聊胜于无嘛,再说了,使用法术的后遗症可还没有完全去除,压抑异常的性欲已经够艰难了,若是再不想方设法找点乐子,她真怕自己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地把身旁这只猫娘压在墙壁上狠狠爆炒一顿。

  

   所幸她暂时还能控制住自己,因此在过去的十几个小时中,妄想终究只是妄想,那双稳定到令人心悸的手只是轻巧地握着刀柄拆除地雷而非掀起衣物逗弄乳首,胯间蛰伏的半软肉棒也只是安静呆在紧身裤中而非傲然挺立喷吐黏液,脑中画面虽仍旖旎无边色情难言,但至少…还没有变成现实。

  

   蔓德拉自然不知道自己在被压住侵犯的边缘已经走了无数个来回,她半眯眼睛,感受着那只手在头上来回抚摸,并没有像最开始那般似遇见蛇蝎般跳开,也没有抬起头主动迎合对方的动作。

  

   她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和博士想得一样,在今天之前,她从未被这样温柔地爱抚过,过往虽也曾有人关心爱护她,但那终究只是…阴谋家对一枚还算好用的棋子的关心罢了,而若是这枚棋子敢于违背主人的命令…

  

   那结局便只能是被无情地抛出棋盘,落在无人问津的弃子堆中。

  

   她已经被抛弃了一次,那么面前这个人…会抛弃她第二次吗?

  

   她不知道,但至少现在,被人轻抚发丝的感觉还算不错,被人护在身后的感觉更是极佳,好到她甚至有些贪恋萦绕在指尖的温度和那人轻笑感谢自己时的语气…

  

   真好啊…原来活在其他人的保护下…是这种感觉吗?

  

   这样想着,蔓德拉唇角不由浮现出一丝微笑,可惜因为视角原因,这抹虽青涩却仍美丽无比的笑意未能被博士纳入眼中,不过她仍是察觉到了身后猫娘态度的变化,心下顿时一喜:不容易啊…花了这么久才刷起好感度,真是…唉…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声很轻微的低响,下意识将之归为水滴砸在石头上时发出的响动,但随即便想到此处虽为下水道却已废弃多年,干燥得连青苔都寻不出半块,又从何处找来一滴清水自然滴落?

  

   然后第二声嘀嗒紧跟着响起。

  

   她墨绿色的瞳孔骤然一缩,扶在蔓德拉头顶的那只手迅速向下探去,夺过对方手中包裹,在将之掷向通道深处的同时另一只手化掌推出,把满脸疑惑的少女推向生路,也亲手断了自己逃脱的希望。

  

   因为在她做完这一连串动作的瞬间,第三声便已响了起来,却没有第四声。

  

   有的只是爆炸。

  

  

   灰色秀发在空中飘扬,却不是因为迎面而来的春风,而是因为退得太快,快到发梢跟不上身体,只能拼了命地艰难追赶,发丝都不够快,思绪自然也无法跟上事情发展的速度,故而直到倒飞出去的那一瞬间,蔓德拉依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只感觉到手中一直紧握着的那袋炸弹被粗暴夺走,接着身前那已经渐渐获得了自己好感的人一掌推出,身子便离对方越来越远,同时那道身影在视野中的占比也逐渐变少,这让她有些慌张,难道…自己又被抛弃了吗?

  

   紧接着爆炸声占满了她的脑海,却没能遮住她的眼睛,因此她还能清晰地看见…那张面具和戴着面具的人连迈步都来不及便被膨胀的火光吞没,消失在了一片绚烂之中。

  

  

   等坐在地上的蔓德拉再回过神来时,面前原本宽敞的通道已经彻底被碎石与水泥块堵死,好在她运气不错,爆炸并没有引起整段下水道的塌方,更没有在伦蒂尼姆复杂的地下世界中掀起连锁反应导致这座古城沉陷。

  

   也许…这不是因为运气不错。

  

   她忽然跳起来,扑向那堆几分钟前还是生路的废墟,疯了似的刨开堆积如山的瓦砾,全然不顾自己娇嫩的手掌被尖锐石块划破,飞扬的灰尘侵入伤口,带来的阵阵剧痛让她皱起眉头,但手下动作却没有片刻停歇。

  

   因为蔓德拉知道,如果自己慢了一步…

  

   就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

  

   她确实很努力,但有些事情是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挽回的,当她搬开不知道第多少块石头,终于看到了被掩埋在其下的博士时,或许已经迟了几分。

  

   望着面前紧闭双目仿佛正在安睡的那人,和她破烂不堪的身体,蔓德拉忽然感觉有些冷,她知道若是没了对方,自己绝无可能活着走出这片地下迷宫,但…伤心的缘由,只是这些吗?

  

   可能吧,也可能是因为在这世界上又找到了一个关心她的人,却仅仅只享受了不到一天。

  

   于是她靠在那人身边,学着对方的样子闭上双眼。

  

   就这样吧,也好。

  

   直到一只手轻轻抬起,揉乱了她的头发。

  

  

   人在濒死时会看到什么景象?这个问题曾经引来过无数争论,有人认为童话故事中的走马灯真实存在,有人觉得只可能眼前一黑而后陷入沉眠,有人则偏向于什么都不会发生,在接近死亡的那一瞬间意识便已悄然消散,徒留躯壳滞于世间。

  

   很久之前的博士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但随着她被放入石棺,问题的答案也就不再重要——死过一次的她自然知道那一瞬间眼前闪现的究竟是什么,正因此,她会更为小心谨慎的活着,为了她自己,也为了记忆碎片中的人们。

  

   但她没想到,在这看似安全的下水道中竟会有如此阴狠险恶的陷阱,布置者显然很了解此处通道的布局,那无数颗地雷在同一时间起爆,威力何等惊人,但竟然没有引起大面积的坍塌,仅仅只是利用崩碎的石块堵死了前进的道路…这样的手法,就算是她,也从来没有听说过。

  

   等等…她好像…是见过的…?!

  

   博士尽力忽略掉那一丝似有似无的熟悉感,在黑暗中叹了口气,她知道如果自己选择睁开眼睛,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根本不是人类能够忍受的痛苦,阿米娅知道她的自愈能力极强,却不知有得必有舍,强大的力量通常伴随着无比恐怖的代价。

  

   可是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于是意识回归身体,却在下一刻被如同火焰般的剧痛淹没,连带着眼前昏暗的天花板也成了一片模糊无法分辨的色块,但经历的次数多了,博士也就有了抗性,现在的她甚至可以一边忍受痛感一边在脑海里构建足够色情的交配画面来分散注意力。

  

   更何况…博士还能感受到自己左臂处传来的异样热度…

  

   她艰难的转过头,依旧无法对焦的视线花了许久才从一地残碎瓦砾中分辨出那道并不熟悉的身影。

  

   啊…蔓德拉…是这样…那么…

  

   随着她逐渐适应疼痛取回身体掌控权,脑海中的计划也缓缓成型,第一步便是将右手悄然抬起掠过胸腹间那道凄惨无比但已经在飞速愈合的伤口,落在菲林少女凌乱的短发之间,安慰似的轻轻揉搓起来,同时她调动起自己尚能掌握的部分能量,打算先在对方身上施加一个扰乱认知的法术,而后再尝试拿下这只小母猫。

  

   她的肉棒可是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嗯…??

  

   已经失去希望决定放弃挣扎静待死亡到来的蔓德拉忽然浑身一颤,两只软哒哒的猫耳朵飞速挺起,可随即又失望地落回原处,她可爱的小脑袋微微扬起,但双眼依旧紧闭,像是在希冀某样事物的到来,却又害怕那只是临死前的幻梦而不敢睁眼确认。

  

   见状博士微愣片刻而后无声叹息,掌心暗紫色光芒无声收敛,转而专心抚摸菲林少女手感颇佳的柔顺发丝,同时半叹半笑道:“至少先确认一下我的死活再考虑殉情怎么样?蔓德拉小姐?”

  

   !!!!

  

   和博士预料的不一样,蔓德拉并没有睁眼与她对视然后给她在交流中悄然以源石法术改变认知的机会,这只柔弱的小猫只是再度把头埋进她的胸中,而后…她便感觉到了大团湿润自衣物上泛开。

  

   不是吧…这…这我怎么…

  

   脸上写满懵逼的博士低头看了看默默流泪的蔓德拉,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她很清楚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为了发泄欲望保持清醒而强暴一只萍水相逢相互之间没什么感情基础更何况不久前还站在对立面的菲林本应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至少在这一刻,她下不去手,她真的下不去手。

  

   既然没办法过自己这一关,那就以诚相待吧,大不了…找个角落打上几发…

  

   在凑到菲林少女耳边说出那些亵渎的话语之前,博士这样想。

  

  

   “啊…什么?!”

  

   听了那些怪话的蔓德拉终于睁开了眼睛,一对猫瞳之中满是浓到难以化开的惊讶与疑惑,她对着博士那张满是苦笑的脸看了许久,也将心里那点似有似无的情愫把玩了许久,却仍是无法做出决定。

  

   她的确不讨厌博士,但若说就这样交出自己的贞洁…会不会有点早了?

  

   而且…不单是因为这个原因…

  

   菲林少女忍不住向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尾巴,眉宇间浮上一丝复杂难明的古怪神色,随即清澈为简单易懂的娇羞与愠怒,这两种互相对立的情绪斗争良久,终是融在一起化作平静,她趴在博士胸前,声音细若蚊蝇:“好…但是…只能用后面…”

  

   “没关系…我确实太过分了,不答应也———哈啊?!”

  

   几乎在向身畔猫娘提出这个要求的瞬间,博士便已因对方小脸上闪出的错愕惊诧而生出淡淡悔意,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待到她强忍着尴尬说完怪话闭口不言静待回应时…双颊上已然开出了两朵红晕。

  

   在等待蔓德拉开口的短暂片刻之中,博士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应对即将到来的怒斥,故而少女微弱的低语声刚一响起,她就连珠炮似地将道歉的话全数甩了出去…

  

   然后她回过神来,带着满脸的难以置信死死盯住菲林少女,直将后者看得又羞又恼,埋下头轻轻在她胳膊上咬了一口。

  

   “嘶…”

  

   突如其来的刺痛令博士倒抽了一口冷气,也将她所剩不多的理智重新唤回了脑海,轻搓几下猫娘头顶那对软嗒嗒的可爱耳朵,她用尽全力压抑欲望让自己的声音中不含半分颤抖:“我知道了…那…先做点准备吧…”

  

   “嗯…”羞红了脸的蔓德拉不愿抬头,只是发出极低也极可爱的鼻音作为回应…

  

  

  

   博士没有带太多饮用水,灌肠液那种除了占据空间外没有任何作用的物品更是不可能出现在她的背包之中,幸运的是先前的爆炸破坏了墙壁中的某根水管,更幸运的是…这根水管里喷洒出的清澈液体纯净到足以通过她手中探测器的那一关。

  

   出于对菲林少女的怜惜,她本想让对方先清洁身体,但考虑到自己胯下阳物已然在欲火驱使下高高挺立硬如枪棒,若是再目睹美人出浴时的旖旎风光,怕是当场就会化身野兽扑上前去把少女压在身下肆意侵犯…

  

   为了不给蔓德拉留下一份无比痛苦的回忆,博士还是决定自己先行沐浴,或许前者会在她走出由背包中几块帆布临时搭建的简陋浴室时被刺激到面红耳赤,但…那也总比突然就被按在地上夺走初夜好吧…

  

   她偏头看了一眼身旁低垂着小脑袋的猫娘,本想说些什么,但目光只是在那两条笔直修长完全与年龄不符的白丝美腿之上停留了片刻,下身肉棒便更硬了几分,不得已,她只能将腰一弯,狼狈不堪地钻进了厚重布料的包围。

  

   长途跋涉带来的疲惫和遇袭时残存的伤痕很快便在自头顶冲刷而下的冰水中化作了往事,就连一直烧灼着身体的欲火似乎也被冲淡了不少,她闭眼静静享受了片刻难得的清净,随后以双手捂住脸颊,轻声叹息。

  

   今天之后…该怎么面对外面那只小猫呢?

  

   她自认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但也绝对没有无情到可以轻易抛弃与自己有过肉体关系的女性…尤其是在对方选择主动献身为她解决异常性欲之后。

  

   将一切都当做无事发生不是博士的风格,但要说在自己身边给对方留个位置…先不论干员们会怎么看待这个曾率领军队进犯小丘郡间接导致outcast离世的前深池干部,蔓德拉她…会愿意吗?

  

   想来想去,博士还是没能做出决定,索性也就不再胡思乱想,草草洗净身上几处早已干涸的血渍,她抓起一旁的破布缠在腰间,藏起从醒来便一直保持着勃起状态的肉棒,而后略带犹豫地迈开脚步,离开了这难得的清净之处。

  

   走出帆布的包围,她一眼便看见了不远处的蔓德拉,可后者对她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坐在原地,像是在思考某样事情,又像是在恐惧着什么…

  

   博士摇了摇头,走过去在猫娘身边坐下,本想直接抱住对方,但思索片刻,还是将伸出的右手变成了一记落于黑色短发之间的轻抚:“对不起,我的要求…有些过分了…”

  

   “没关系…”若不是她听觉远非常人可比,这句几乎是少女从唇瓣间挤出来的回应绝对会悄无声息地消散在隧道之内。

  

   “你可以拒绝的。”揉搓蔓德拉小脑袋的手指极不明显地加了几分力气:“并不是说…你必须…”

  

   “如果不救我,你是可以逃出爆炸范围的,对吗?”菲林少女转过头望着博士,认真发问:“你当时推了我一把,却把自己送进了绝地…为什么?”

  

   “……本能…”理智告诉博士,这时候说谎反而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为了达成理论最优解不惜一切代价的恶灵了。

  

   所以她轻轻环住对方纤细的腰身,将不做任何抵抗的少女拉进自己怀里,轻声说:“我知道你不想要这个答案,但…这就是事实。”

  

   “没关系…”蔓德拉蹭了蹭那两颗绵软的肉球,声音一如既往的微弱:“本能已经很好了…”

  

   她突然抬起头,没等博士反应过来,少女冰凉的唇瓣便与她的唇紧紧贴合在了一起,博士墨绿色的双瞳中瞬间布满惊讶,随即转化成丝缕不常见的温柔,她揽着猫娘柳腰的手缓缓加力,以一个拥抱回应了吻中蕴含的情意。

  

   良久,唇分,博士稍稍仰头拉开距离,望着蔓德拉略显迷离的眸子笑了起来:“我明白了,蔓德拉…先去洗个澡吧。”

  

   说着,她轻拍菲林少女的翘臀,示意后者起身,为即将到来的淫戏做好准备——拜方才甜腻深吻所赐,原本被冷水压制在身体深处的无尽欲火似乎已经有了复燃的迹象。

  

   她两腿间那根将残破布料顶成帐篷而后抵在猫娘小腹之上以灼热温度侵蚀后者身体的壮硕阳物…就是最好的证明。

  

   就算蔓德拉再怎么不谙世事,此刻也不可能不明白自己下腹处传来的异样感触到底是从何而来,清丽的脸颊霎时被两团诱人的粉红色占据,她慌慌张张地站起身,连笼罩身体的衣物与白丝都未来得及脱下便急匆匆跑进了博士的视线死角。

  

   “唉…真是的…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这话好熟悉啊,谁说的来着?”

  

   博士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解去腰间破布,任那粗大的阳物挺立在她两腿之间,几滴半透明的微粘体液顺着棒身滑下,最终停留在蜜穴处,为淡粉色的淫肉添上了几抹晶莹色泽。

  

   就这样等着那只小猫出来吗?还是说…

  

   她那只不自觉向下伸去的手停留在肉棒上,轻轻撸动起来。

  

  

  

   蔓德拉靠在凹凸不平的墙壁上,任冷水当头淋下洗涤身体,只是清水冲的掉尘埃,却怎么也抹不去那人性器留下的热度…

  

   她有些恼怒地甩了甩脑袋,蹲下身子,开始用博士背包里的针筒清洁身体内部。

  

   许多年之前,尚且年幼的她被一名贵族看中,买入府中做了奴隶——幸运的是,由于年龄太小身段未开,当时的她并未遭到侵犯,但…

  

   她还是亲眼目睹了无数场残暴到甚至可以算作强奸的性爱…

  

   没人知道那些色情而又恐怖的画面到底给蔓德拉带去了什么样的影响,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更不清楚在逃出生天加入深池之后才逐渐表露出来的异常性欲是否和年幼时的那段经历有关。

  

   但她很清楚一点:尽管自己还是处女,但这具身体的某些方面…已经被开发到了即便是风尘女子也无法媲美的地步…

  

   这怎么能怪蔓德拉呢?每个夜晚都被欲望逼迫着自慰到高潮三四次才能安然入睡的滋味可是一点儿也不好受,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绝顶的阈值越来越高,单纯刺激乳首与阴核自然也就无法产生强烈到能够抚平欲火的快感,她只能寻找其他办法来喂饱自己,受限于环境,跳蛋和按摩棒这类淫具自然不可能被当时的她带入军帐之中,因此…也就只有勉强用手指和尾巴对付一下了。

  

   然而菲林少女的敏感点深藏在甬道内部,纵然她百般尝试,却仍旧没能找出在不毁坏自己贞操的前提下刺激到那处肉壁的方法…

  

   好在她是个很懂变通的人——既然不能直接进攻g点,那么…为什么不试试换条通道呢?

  

   于是慰菊就成了这只小猫的日常——至少是发情期的日常,在她还没能成为干部拥有自己的独立居所之前,和她同住一间宿舍的深池干员们经常会在半夜被卫生间内传来的奇怪声音吵醒,大多数情况下蔓德拉都能找些理由蒙混过关,但…有些时候,她不得不“夹着尾巴”回到自己的床上,而后强忍着翻身时菊穴内部传来的阵阵快感尝试入眠。

  

   肠道被毛茸茸的猫尾搅弄的感觉绝对算不上好受,当然,如果真的很痛苦,她也就不会直到有条件购入伪具拉珠跳弹和肛塞才放弃这种原始的自慰方式。

  

   但那段回忆中给她留下最深刻印象的,不是用手指为自己后庭破处时的紧张激动与迷惘,不是拥有单人宿舍后那场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的疯狂慰菊,不是自那之后每个塞着跳蛋入睡的夜晚,而是偷偷用尾巴自慰又担心被其他人发现不得不捂着嘴强忍软毛磨蹭肠肉产生的奇妙感触一点点将其抽出身体时那几乎能让灵魂消散的剧烈快感…

  

   不知何时,自蔓德拉股间淌过的水中似乎掺杂上了某种同样清澈却质地粘稠的不明液体,她眯起眼睛,伸出手指轻轻抚弄着自己臀间那朵泛着水光的粉嫩雏菊,而后向前弯腰,双手后扶掰开臀瓣,湿漉漉的猫尾弯成“U”字形,圆钝的尾尖缓缓抵上了正不住蠕动的穴口…

  

  

  

   博士本来是不想自慰的,毕竟还有道大餐要去品尝,但等待的时间实在太久,于是她准备的那半盒套子不知不觉间就少了两枚。

  

   只是…她先前就用过好几次源石技艺,虽然刚进入下水道之时草草发泄了几发,但后来为了救那只小猫身受重伤,自愈耗费的能量比之此前城内那场大战有过之而无不及,岂是简单撸上两三发就能解决的?若是今天没法推倒蔓德拉,恐怕她就要化身被欲望支配的野兽,游荡在下水道之中,肆意侵犯那些误入此地的少女…

  

   博士挠了挠头,挥去脑海中的奇怪幻想,把手里那两枚沉甸甸的“水气球”随手扔到一边的狭长缝隙当中,任其消失在瓦砾之下,而后她交叠双腿前倾上身,双手自然放于膝头挡住半截肉棒,以免给蔓德拉留下什么奇奇怪怪的印象。

  

   但在摆了这个相当累人的姿势十几分钟后,本就疲惫不堪的博士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似乎永无尽头的等待,她双腿大张向后一靠,舒畅地叹了口气,完全不在意自己那还在不停自铃口向外吐着先走汁的狰狞肉棒会不会吓到某只小猫。

  

   反正等了这么久她都没出来…不如先放松一会,而且这小家伙肯定会因为害羞故意拖延时间,完全来得及换姿势嘛…

  

   然而就在这个念头刚从博士脑海里升起的那一刹那——

  

   简陋的帆布门帘被一把撩开,脸颊通红的猫娘缓缓探出头来,然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满脸错愕的博士,和她胯间色泽似玉却坚硬如铁的肉棒…

  

   啊这…不会吧…

  

   四目相对,气氛中自然掺杂上了几分尴尬,但博士没能从菲林少女眼中看出厌憎嫌弃和畏惧,蔓德拉倒是从黑发女人眼中找出了些许难堪以外的情绪——或许…是在害怕她因面前这一幕而抓起衣服转身离去?

  

   蔓德拉自苏醒后就一直紧紧抿着的唇似乎微微上扬了些许,她踮起足尖,小心翼翼地踏出简陋浴室,却在左脚刚接触到地面时浑身一颤,仿佛是不小心踩到了尖锐石块吃痛发抖,又好像是…依旧藏在帆布后面的赤裸身体…突然受了某种刺激一样。

  

   不过很遗憾,此时的博士还深陷在不知所措之中,她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抓紧把那根碍事的肉棒用什么东西稍微挡一挡,但又害怕这样会让蔓德拉误会,所以…她也就无奈的保持了沉默,甚至目光都从对方身上移至洞顶,一副心虚至极的模样。

  

   所以她没能看见蔓德拉在不远处咬牙切齿尝试稳住重心抽出某样东西却最终失败时的惊慌与无奈,也没能欣赏到娇小猫娘最终下定决心眉头微蹙双手遮胸扭着身子踏出浴室时的妖娆风情,同样没能发现菲林少女平时总是垂在臀后轻轻左右摇晃的俏皮猫尾此刻却不见了踪影…

  

   不得不说,真是有些可惜。

  

   但蔓德拉不知道博士的注意力没放在她身上,因为她的目光同样已经从对方那边挪开,她有些后悔,不是看到那根阳物后懊恼自己如此草率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而是…先前在浴室里,玩的好像有点太大了…

  

   几年前尚还年幼的她可以把自己的尾巴当成拉珠在菊穴内肆意抽送品尝微硬毛发与软糯肠肉碰撞时妙不可言的感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疏于扩张的肠道不再像从前那样能够轻易容纳异物,更何况自出军前往小丘郡那日起,她就再也没能寻到机会自娱自乐,方才菊穴吞入猫尾时带来的快感尚还能够接受,故而专心享乐的她根本没有去想将之抽出时是否会遇到困难,等到她发现只是轻轻动下尾巴自己就会因为传遍全身的酥麻感受而双腿发软时,已经有些晚了…

  

   她只得硬着头皮走出浴室,一边以眼角余光观察博士举动一边轻踏莲步向前蹭去,然而每当那两条不算太长却因常年不见光而白皙如同雪雕玉琢的美腿迈开时,她的呼吸都会因为后庭中随着脚步扭动的猫尾而粗重几分,偶尔还会有丝缕不算明显的低喘自紧抿的唇角溢出,令她头上那对猫耳慌乱地轻轻跃动起来,生怕被不远处那人看出自己的不对劲。

  

   博士坐的位置离那根水管不算远,区区十几米的距离,若是放在平日,蔓德拉只要稍微催动源石技艺便可须臾而至,可是现在…那根与乳首阴核猫耳一同被列入菲林“性爱以外时间段绝对不可碰触的敏感带”之中的尾巴正和少女脆弱娇嫩的肠道做着亲密接触,她说不出来哪边更舒服,只知道下半身已经近乎失去了知觉,唯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袭击着大脑,将除了掩盖自己下流本质之外的思绪全部搅成一团无法分辨的迷雾,甚至就连向前迈步的动作也已不再是为了以最快速度到达博士身边再伺机抽出尾巴,而是…为了更多的享受那股难以言说的快感。

  

   当她走到博士身前的时候,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已经因发情而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连带着胸前玲珑双峰顶端樱桃亦已硬成了两粒颇为色情的粉色肉豆,几滴洗浴时留下的水珠自上而下顺着胴体曲线滑落最终汇入股间消隐无踪,令人不由得遐想它们的去处,是与蜜穴中的粘稠淫汁汇在一处?还是要更向后一点,去润湿那条仍旧在菲林少女菊穴中作怪的猫尾?

  

   不知何时将目光从洞顶收回重新放到蔓德拉脸上的博士没有去思考这个问题,她望着面前猫娘的双瞳,有些意外的从中寻到了些许熟悉的情绪,那是渴望,是欲求,是只有发情时才会燃起的火焰,而熄灭的方法很简单也很困难。

  

   她前倾身子张开双臂,将这只小猫咪搂进了怀里,被欲望炙烤了一天一夜的成熟身子灼热似火,而刚脱离水流冲刷的稚嫩躯体冰冷如霜,肌肤相亲间,二人同时因对方传递过来的温度而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喘,随即博士抬起左手拉下蔓德拉的小脑袋,两对唇再度合在了一处,只是若说上次蔓德拉主动送上的那一吻是浅尝辄止仅为了表露心迹,博士的这一吻便蕴含着如同烈焰般炽热的情感,灵巧香舌娴熟地撬开猫娘牙关钻入口中,逮住那条愣在原地的小舌一顿纠缠,直将菲林少女吻得呼吸粗重身子发软才肯罢休。

  

   吻毕,唇分,却仍有涎液化作的银丝连接着不愿别离的唇瓣,蔓德拉已是双瞳涣散只有喘息之力,但对身经百战的博士来说,方才足以令人窒息的火热深吻仅仅只是热身罢了,她看着身上一副任君采撷模样的娇柔猫咪,脸上浮现出一抹浅淡笑意,左手依旧环着蔓德拉脖子以防猫娘逃出自己掌控,右手却已顺着布满水珠的滑嫩腰线向下挪去,目标直指菲林少女两枚圆润挺翘手感极佳的臀瓣和那条可爱的尾巴——她依然不知道自己觊觎良久的猫尾此刻仍插在少女肠道中循着本能指引浅浅抽送,出此一招纯粹是和菲林干员做爱太多养成的习惯,不管是外柔内刚的迷迭香还是外刚内柔的煌猫猫又或者外刚内也刚的老…凯尔希,在床上的时候只要轻轻一捋尾巴,就都会变成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可以被她轻易按在身下为所欲为的发情雌兽…

  

   所以她把自己最熟悉也最喜欢的手法用在了蔓德拉身上,右手滞留在尾根处轻轻揉搓着湿润的毛发,左手悄然移至头顶把玩起一对猫耳,柔软双乳准确地同对方胸前肉球吻合在了一处,四粒坚硬肉蔻来回磨蹭之时,夹在二人中间的肉棒也已蓄势待发,柱身充血膨胀硬如铁,铃口吐出的晶莹淫汁却已浸湿了她们的小腹。

  

   博士能感觉到蔓德拉的情绪,这本是阿米娅——或者说萨卡兹那位神秘魔王——的专属源石技艺,却在她们遵循着古老的仪式订立契约时作为代价的一部分被她偷学了过来,并且广泛应用于后宫的构筑…

  

   在她的感知中,怀里这只小猫已经近乎完全沦陷,除了初夜时的慌乱无措之外再无其他多余情绪,因此她爱怜地亲了亲对方额头,决定循序渐进,带着“纯洁如同白纸”的菲林少女一点点领略绝顶的快乐。

  

   “等…等等!不要!”

  

   谁料就在博士右手握住那根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缘由而僵硬如同死蛇却仍在小幅度颤抖的猫尾时,蔓德拉原本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忽然化作了急迫到甚至有些破音的惊呼…

  

   但她还是迟了一步,博士那只看似柔弱实则有力的手…已经温柔却坚定地攥住了她的尾巴,这声惊呼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不…事实上,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博士被猫娘惊惶失措的尖叫吓得一个激灵,常年持握武器于沙场上征战的她本能地做出了反应——握着“剑柄”的右手向回一撤,试图以此护住自己。

  

   虽然她很快便回过神来停下动作,但是…蔓德拉的尾巴,已经被从后庭之中抽出了半指长的那么一截…

  

   “喵呜噢噢噢哦哦———你…哈啊…哈…”

  

   骤然席卷全身的快感将猫娘没说完的下半句话生生扭曲成了不像样的呻吟声,竖长猫瞳不由自主地向上翻起,耳朵高高挺立复又瘫了下去,伴随着一阵过电似的痉挛,她蜷曲着身子迎来了一波小高潮,而后彻底瘫软在了博士怀中,有气无力地低低喘息:“混蛋…哈…谁…谁让你…”

  

   亲眼目睹了如此奇怪却也同样无比色情的一幕,即便博士聪慧过人,也足足大脑宕机了半分钟之久,但当她回过神来时,唇角那抹淡笑便化为了坏笑,她凑到猫娘耳边,语气中含着几分戏谑:“嗯…原来蔓德拉你…是这样的菲林吗?居然会拿自己的尾巴当——”

  

   “停!!!”

  

   又羞又恼的蔓德拉恨不得堵死对方的嘴,她瞪了博士一眼,声音有些虚弱,想来是被方才的小高潮榨出了不少体力:“你这家伙,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刚重伤过的样子…所以说,还做…做不做了…!”

  

   “好,好~”心知怀中少女已被自己挑逗到了生气的边缘,博士也就不再以言语调侃对方,她转而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猫娘敏感的耳朵,同时以呼气的方式吐出话语:“做~但是…蔓德拉,你这样用尾巴占着后面…让我怎么…”

  

   “啰嗦…!”蔓德拉的面前没有镜子,但她完全能想象出此刻自己的脸到底有多红:“你…有本事你自己解决啊!”

  

   唉…女人真是不讲理的生物…

  

   腹诽半句,博士安慰似的蹭蹭蔓德拉头顶,语气逐渐恢复了做爱时惯常的温柔:“好啦,对不起,我会很小心的。”

  

   话毕,握住猫娘尾巴的右手缓缓加力,尝试将之从那洞紧致过头的菊穴内拔出,但随着阵阵令人骨头发酥的淫靡喘息声传入耳中,博士意识到怀里这只菲林的身子实在是太过敏感,倘若自己继续这么做,恐怕还没拔到一半,对方就先昏死了过去,于是她只能先松开尾巴,边送上香吻边轻轻揉搓雪臀帮助少女适应体内异物,同时伸长手臂,抓过事先准备好的润滑液在臀缝之中倒了厚厚一层,冰凉黏腻的液体淌过敏感处的感觉不算太好,但此时的蔓德拉已经因快感而软到全身上下只有嘴最硬,然而嘴也被博士用高超的吻技堵死,也就没法再表达自己的抗议之情。

  

   她只能像只真正的小猫咪一样半阖眼睛,任由那人灵巧的手指碰触尾巴与菊穴的结合处,而后由抚弄转为轻戳最后终于撬开紧窄的穴口钻入肠内,顺带将冷冰冰的润滑液也带了进来,那股不知算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奇特感觉让她有些慌乱的挣扎了几下,但下一秒发觉不对的博士便结束了这个安慰意味多过催发情欲的湿吻,凑到她的耳边温声道:“乖啦,小猫咪~不做好润滑和扩张的话,等下会很疼的。”

  

   理智告诉蔓德拉,耳边的劝慰声极有道理,毕竟小腹处那股异样的热度已经存在很久了,即便不用眼去看,她也能在脑海中大致勾勒出那玩意儿的形状粗细和长短,或许会有所误差,但即便将推演得到的数据再缩小四分之一,这根名副其实的凶器也不是此时的她可以轻易用菊穴容纳下的…

  

   但或许是不停擦碰肠肉的几根手指让蔓德拉失去了判断力,她还是不愿就此乖乖听话,非要尝试在嘴上占些优势才行:“切…就…就凭你…”

  

   “嗯?呵呵…”博士倒也不急,反正润滑已经做好,只要不玩的太过激,定然无法伤到怀中少女的幼嫩肠道,因此她猛地抽出手指,任猫娘交织着惊讶与舒畅的动听娇吟声在耳边响起,而后沾满润滑油与肠液的手向上一挪,以她平日里抓握淫具柄部的手法攥住了蔓德拉露在菊穴外的那半截尾巴…

  

   “等…要…要做什么…你给我住手…嗯啊…住手…尾巴不是用来呜噫噫噫————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啊啊啊~~”

  

   伴随着蔓德拉惊慌失措而又甜腻酥软的淫叫声,博士真的像是使用一根蝴蝶鞭般控制着猫娘的尾巴在菊穴之中来回抽送起来,刚开始还只是试探性的小幅度活动,待到确定了这点刺激还不至于对菲林少女造成身体与心灵上的创伤之后,她便开始肆意玩弄起对方的身体:掌控猫尾的右手总会在十数次浅浅抽插后猛地将之拉出大半再全部塞回,同时空余的左手也以一个颇为别扭的姿势挤到了那四颗因互相挤压而变形的色情肉球之间,逮着属于蔓德拉的粉红乳晕与微硬乳首一阵揉搓,甚至就连饥渴了许久的肉棒也不甘寂寞地动了起来,昂首挺胸地硬挤入猫娘两条不住打颤的美腿之间,对着正流淌着汁水的白虎嫩穴一阵顶弄——就算不能真的拿下一血,蹭几下过过瘾也是好的嘛~

  

   只是蔓德拉可不知道博士的想法,她还以为身下这女人忍不得欲火焚身之苦兽性大发忘记了先前承诺欲要夺走自己的处子之身,当下便疯狂挣扎起来,试图逃离对方的怀抱,然而此刻她猫耳被叼于口中,乳尖遭到手指戏弄,尾巴在对方掌控中同菊穴不住结合复又分离,阴核与蜜穴则是已经真真切切地臣服在了不停磨蹭着它们的雄性阳物之下,毫不夸张地说,蔓德拉的每一寸肌肤都已落入博士掌握之中,她所能做的…也就只有以抽泣般的声音发出哀鸣:“你,你答应过我的…呜呜…混蛋!我就不该相信你…相信你们…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这…唉…好像让她误会了…

  

   望着突然开始低声哭泣的蔓德拉,博士微微一愣,旋即便想明白了问题所在,不由得苦笑半声,松开双手环住对方腰身,接着猛一发力,带着怀中人儿半坐起来,同时也借这个机会悄然将抵着猫娘蜜穴的性器挪开,接着她将手上的黏液在自己臀上胡乱擦了擦,捧住菲林少女梨花带雨的可怜小脸,平视着那对深蕴悲意的猫瞳轻声道:“我没有骗你,蔓德拉,倒不如说…我还要谢谢你呢。”

  

   “要是你没有答应这个无理的要求…我可能会在不久之后彻底丧失理智,沦为一头被本能支配的野兽…”她前倾脑袋,额头抵住蔓德拉的前额,声音有些沙哑:“所以…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去做那些事情呢?”

  

   “可是——”

  

   “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欸——”

  

   没有给蔓德拉开口的机会,博士继续说着:“说实话…其实我应该更慢更细致一点的,这样…才能给你留下一个最好的初夜回忆…”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啦~”

  

   她突然对着蔓德拉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有这么可爱的小猫咪在怀里…谁能控制住自己呢?”

  

   “你…哼!”

  

   菲林少女闻言脸颊红得愈发娇艳,她嗔怪地瞪了满脸得意的黑发女人一眼,低声说:“还不抓紧…真想变成怪物吗…”

  

   博士笑笑,右手再度握住少女尾巴,缓缓将之向外拔去,吸满了粘稠液体的猫尾似乎比起最开始粗了不少,因此离开菊穴时带来的快感也就更为强烈,原本还能挺直腰板尽力保持视线与对方平行的蔓德拉受此刺激不由得浑身发软,若不是双臂还环着博士脖颈,恐怕她就要瘫在这草草铺就的床面上了…

  

   可即便勉强稳住了身子,她也因为自己那两条雪白细腻纤长匀称的美腿软得无法保持重心而不得不由最开始的蹲踞姿势转为了跪坐,这样一来,二人目光倒是依旧能平行相对,可猫娘雪臀与博士双腿之间…就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隙。

  

   嗯,恰好能让一根肉棒挤进去。

  

   当蔓德拉发现这个姿势的不妙之处时,已经有点太晚了,她慌慌张张地想要重新坐回博士腿上,然而随着那股已经在小腹上贴了很久以至于无比熟悉的热度出现在臀缝之间紧贴着刚吐出尾巴尚未来得及合拢的菊穴…她本能地停下了所有动作,只有竖长猫瞳中一抹慌乱留存,从世界初始之时便深深刻入每个生灵骨髓之中的交配繁衍本性在这一刻被那根绝非寻常人类尺寸的肉棒挖掘了出来,若不是菲林少女傲娇本性作祟,只怕她早已开始主动沉腰下坐,自觉地用菊穴去套弄对方阳物了…

  

   博士见状决定趁势追击,她双手贴着猫娘背部下滑直到将两团绵软滑嫩手感不输胸前乳球的翘臀纳入掌中,而后十指同时动作起来,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搓起少女雪臀,却偏偏控制着指尖不去直接触碰幽谷中央那朵盛放的雏菊,只是偶尔以指甲轻柔刮擦淡粉色的褶皱罢了…

  

   刚被猫尾好好开发了一番的淫乱后庭怎受得了这种撩拨?尽管蔓德拉依旧不愿意开口求爱,但自菊穴中分泌出的粘稠肠液已经糊满了小半个臀丘,连带着博士手指也沾染上了这晶莹的体液,并且随着她动作幅度的逐渐增大,黏腻且淫靡的水声开始在空旷的下水道中回荡开来,甚至一度盖过了不远处帆布后的水流声。

  

   菲林少女被这声音刺激得羞恼交加,同时心底又有点发痒,她试探性的扭了扭腰,想要在对方没发现的情况下找个角度稍稍用尾尖慰藉一下穴口,不料博士早有准备,见怀中猫娘已经开始躁动不安,她唇角微扬,双手向下按去的同时腰身上挺——

  

   下一秒,蔓德拉便发觉自己似乎坐在了某样坚硬而又炽热的柱状物上,清楚那是什么的她连忙双腿发力打算起身,然而满布黏液的菊花瓣与硕大龟头刚一接触,潜藏在内心深处不可言表却又真实存在的欲望便让她再也没法做出拒绝的举动,甚至不自觉地用尾巴轻轻擦碰起柱身,双瞳之中的抗拒神色也已悄然散去,独留几分欲拒还迎仍存,如果面前这个女人选在此时发难,她想必会在被肉棒贯穿的同时…就堕落成对方专用的飞机杯吧。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会把自己搭进去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蔓德拉其实很清楚,从她被第二次抛弃的那一刻起,深池就已经不再是她的家,如果没有意外发生,她本来会孤单寂寞的死在那间仓库里————或者得到简单治疗之后被扔进萨卡兹军营里当泄欲工具,谁知道呢,反正…这两个结局都挺绝望的。

  

   可她偏偏在错误的时间和地点遇到了正确的人,也许,不久前双手相握而后被小心翼翼护到身后的那一瞬间,蔓德拉的心理防线就已经全面崩溃,只是她还需要时间来意识到这点。

  

   而现在,时间过的够久了。

  

   想到这里,蔓德拉也就接受了即将到来的一切,她想像十几分钟前博士对她那样,用一个无声的吻来表露自己的心绪,只可惜无力的身体不支持她向对方献上一个深吻…直到这时她才发觉,双臂与双腿若是稍稍移动,自己便会直接失去平衡,重重一坐到底。

  

   那会很疼吧。

  

   那会很疼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蔓德拉的确不知道,而博士似乎也没打算现在就以如此粗暴的方式教会这只小猫咪什么才是真正的性爱,她变了变手上动作,两根中指左右夹击,让那朵不住蠕动的粉嫩菊蕾一次又一次的在外力作用下变换着形状,直到她确定这狭小的入口可以含住自己阳物最粗处而不受伤为止,紧接着双手握紧少女极富弹性的挺翘臀瓣,微微加力让这两团布丁般的淫肉向两边张开,令内里深藏的饥渴菊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紧接着,她那早就涂满润滑液做好交配准备却被迫忍耐许久以至于如今先走汁都已浸满大半截柱身的狰狞阳物便抵在了猫娘臀间,暗红色的伞状龟头与娇小的穴口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只是二人都看不到这一幕,所以主动方不会因此生出过多怜惜之情,被动方倒是的确会因为未知而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怀有几分畏惧。

  

   “呜…嗯啊…好大…哈…”

  

   事实上,即便先前博士耐心的做了十几分钟的扩张与开发,甚至将大半瓶润滑液都倒在了猫娘肠道内部与她的性器之上,但过于粗大的尺寸还是成了问题——才仅仅将大半个龟头挤入少女体内,幼嫩的菊穴便已有些难以承受,不间断的阵痛袭击着蔓德拉的大脑,但其中掺杂的一丝微弱快感让她本应痛苦无比的喘息声中带上了几分媚意:“慢…慢点…咕…不行…这种东西…不可能放进去的吧…好厉害❤️”

  

   “乖…稍微忍忍…”

  

   博士停下动作,边温柔亲吻菲林少女布满汗珠的额头边抓起草草扔在一旁的塑料瓶,将里面余下的小半润滑液尽数倒在了二人身体的连接处,而后肉棒退出些许,由一味突刺转变为小幅磨蹭,待到粘稠液体将性器与菊穴间的空隙填满这才再度向着猫娘肠内发起进攻,只不过,这次显然要比刚才顺畅许多。

  

   “咕呜——嗯啊…哈~进…进来了…”

  

   伴随着蔓德拉自言自语般的淫叫声,博士那根滚烫长枪终于成功突破穴口菊花瓣的包围,狠狠地插入了少女体内,然而因久攻不下而饱受淫欲折磨的她这次用的力道似乎大了几分,尽管收力及时,但长驱直入的阳具依然撕开了内里紧致肠肉的阻碍,进到了一个她没有料到的深度…

  

   咳…是不是有点太过火了…

  

   博士心虚中夹杂着几分担忧地望向蔓德拉,试图从表情中寻找到痛苦不悦或是愤恨,然而她把那张微微泛红的小脸看了又看,也没能从眉眼间找到半分负面情绪…嗯,倒是的确春意盎然。

  

   “哈啊…你…呜…”

  

   偏在这时,蔓德拉同样望了过来,竖长猫瞳与墨绿眸子对上不到半秒,脸上红晕便更深了几分,甚至开始从面颊之上向外扩散,连带着耳根与脖颈都羞成了大片耀眼的红,她偏开头躲避着博士的目光,连未说完的半句话也被强行咽回了腹中,只有臀后尾巴不安地一甩一甩,偶尔会向肉棒的方向靠靠,却又在下一秒被它的主人强行纠正回去。

  

   …………

  

   博士沉默,她并非不清楚怀里这只小猫的肢体语言在表达什么,然而正因为能够看懂,她才会迟疑,因为…她从来没有设想过这种情况。

  

   无声的寂静只持续了短短十几秒,与博士的内心斗争时间相同,当然蔓德拉不知道博士在想什么,在她眼中,这个有些时候很可恶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温柔到让她有被感化迹象的女人仅仅只是呆愣片刻便恢复了原型——至少…那抹让蔓德拉尾巴发颤的坏笑…又一次出现在了她视线里…

  

   “原来是这样啊~”博士笑:“蔓德拉…想要的话,应该直接说出来哦。”

  

   “谁…!谁会想呜嗯嗯…不要突然动咕噢…停…”

  

   猫娘微颤的声音骤然高了一个八度,只可惜完整的话尚未来得及从檀口当中吐出,肠肉被异物搅动的快感便几乎夺走了她的语言功能,支离破碎的浪叫在下水道中回响,激励得博士肉棒更硬了几分,只是她并未趁势挺腰将阳物整根送入对方体内,而是对准了可爱小猫咪的某一处肠壁,固执地反复顶弄起来。

  

   “别…那里不呜…你怎么…怎么知道哦哦❤️”

  

   “嗯?天真的小猫咪~”博士低头吻上猫娘与她相比略显贫瘠但在同龄人之中已算丰满的一侧乳鸽,在说话的间隙细细品尝着少女乳肉的独特触感,舌尖绕着粉红色的乳晕不住打转,偶尔还会用牙齿轻咬几下肉蔻般的小巧乳首,一直到这侧乳房上布满吻痕与牙印才肯罢休:“是不是有点小看我了,刚才我们用你的尾巴玩了那么长时间游戏…你不会以为,我对你的身体还是一点儿也不了解吧~”

  

   “哈…呜啊…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

  

   然而现在的蔓德拉已经听不到博士这番略带自得的调笑话语了,她很清楚自己菊穴内敏感点的分布,在自慰之时也会主动用跳蛋或是伪具去挤压按摩那些藏在褶皱下的隐秘角落以期获得足够令她冲上顶峰的快感,但是…

  

   无机质的橡胶制品,怎么可能和真货媲美呢…

  

   无论是粗细,长短还是热度,此刻在她后庭之中驰骋的肉柱都远远超越了她所使用过的每一根伪具,就连那些棒身之上布满凸起与软刺的“加强刺激款”,似乎也完全无法与这根阳物相比,平常要抽插上十余个来回才能得到一次的小高潮,如今只是被轻轻顶弄敏感点就接踵而至,以至于她非得咬紧嘴唇低下头才能尽力忍住汹涌如潮的快感,不让自己的异样被对方发现——谁知道那女人又会说出些什么嘲讽的话来…

  

   更重要的是…如果她选择反驳的话…

  

   耳边的轻声细语打断了蔓德拉的思绪:“嗯哼?这么快就高潮了吗?真是只敏感的小猫~”

  

   “你乱讲!我…我才没…咕…咿…”

  

   菲林少女想要出言还击,然而张嘴瞬间体内肉棒便换了进攻手法,不再按着那处已经逐渐适应了凶猛攻势的肉壁顶弄,而是借着肠液的润滑向着更深处挤去,从未被碰触过的肠肉遭到开拓时那阵异物感与舒畅感受让她一阵头晕目眩,尚未出口的话语不知为何变成了娇喘:“不行…太深了啊啊…别再…那东西不可能全进来的…停…求你…停下…”

  

   博士咬住蔓德拉未遭玩弄的那侧胸乳,在对着软肉一阵舔吸噬咬的同时从嘴角挤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叫我博士,蔓德拉…听话。”

  

   “哈啊…博…博士…”

  

   猫娘不知道这两个字代表了什么,或许是职位?或许是学历?或许只是个称呼?又或许这代表着她已经被某一方势力…或者说…一个新的家所接受?

  

   被快感填满的大脑不允许蔓德拉去想这么多,就算她尽可能地在高潮间隙调动起自己为数不多的思考能力试图探究问题的答案,可直到现在还没能射出一发精液的博士已经有些压制不住体内欲火了,在感受到怀中少女甬道内的肠肉已经不再如同几分钟前那样紧张,而是放松下来缠上她的肉棒寻求更多刺激时…浓缩已久的欲望终于在此时爆发了出来。

  

   她吐出蔓德拉满是牙印的凄惨乳首,一边催动源石技艺治疗少女一边双臂发力抬起对方身子,让那上一秒还在肆意搅动着湿润肠肉的滚烫巨蟒猛地抽离少女菊穴,仅有龟头尚还卡在穴口处,让这朵连褶皱都几乎被抹平了的可怜小花无法合拢,只能颤抖着被迫张开,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菲林少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瑟瑟发抖地抬起头看向博士,随即便被那对墨绿色眸子中浓厚到无法稀释的情欲吓得一个哆嗦,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你你你你…干什么…博士…冷…冷静一下可以吗咕噢噢噢噢——————”

  

   早就将“冷静”这两个字的含义抛在脑后的博士突然松开双手,这个举动给了蔓德拉那已被揉搓到满是微红指印的雪臀自由,却也让她的身体遵循着万有引力定律来了一次下落…只不过,在下落开始时,她的菊穴和博士的肉棒,依然半连接在一起。

  

   所以,那根因为做了半小时还一次未射所以膨胀到了一个极为恐怖地步的狰狞阳物,便在菲林少女做出反应之前,整根撞入了她的体内。

  

   “欸…?”

  

   得益于博士先前的耐心扩张开发和润滑液的极佳质量——当然还有她本人淫乱到分泌的肠液粘稠度都堪比润滑油这一因素——蔓德拉脆弱的肠道并没有在这一记重击之下受到伤害,然而…尽管身体未受影响,但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和同样剧烈的快感依旧足以击溃她的心灵防线,而后粉碎她仍存的意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将她变成一头只知道循着本能摇摆尾巴求操的淫荡雌兽。

  

   原本是这样的,但博士的法术和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让本该在同一时间爆发的快感被分成了无数段,从而保证了猫娘的精神不会因此而崩溃,只不过出于某人的恶趣味,这一段段的神经信号被故意控制成了由弱到强而后趋于稳定的顺序,而且…最强的时候,刚好能让她高潮一次。

  

   所以蔓德拉暂时还不知道她即将陷入痛苦——或者说幸福到了极致——的高潮地狱之中,她有些迷茫的盯着博士,疑惑于为什么明明自己遭到了如此沉重的一击却没有任何感觉。

  

   但…很快肠道被粗暴拓开时的剧痛就传入了大脑,快感接踵而至,让猫娘黛眉还未来得及蹙起就不得不将没出口的抱怨变成了低喘:“呼…都说了…叫你…慢一点…我又不会跑…嗯嗯嗯…?怎么会——呜哦噫噫噫噫——”

  

   “哈啊…好紧…蔓德拉…我要…”

  

   第一波高潮来的比博士想象中要快,以至于她还没来得及适应猫娘肠道的蠕动节奏,便被一阵激烈的收缩刺激得腰眼发麻,再加上耳边娇喘声实在是过于淫靡色情,因此她精关一松,便极为草率地在菲林少女菊穴中喷射出了今日的第一股浓精。

  

   粘稠到似乎都已化作半固体的灼热白浆烫得蔓德拉一阵激灵,恰在此时先前留存的快感也一同冲入脑中,二者叠在一起可不是相加那么简单——猫娘此刻的神态与身体反应印证了这一点,但见她瑰丽双瞳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纤软小舌自唇边甩着晶莹涎液滑落,一对猫耳在头顶高高耸立不住发抖,就连臀后那根沾满了半干涸肠液且早已在前戏中被博士使用到再也无力摇晃的尾巴也绷成了一条直线,如果这些还不够明显的话…那么自她未被插入的蜜穴中喷洒在博士身上的那些透明微粘体液,就绝对足够说明一切了…

  

   没错,在被博士中出菊穴的同时,她潮吹了…

  

   早泄和菊穴高潮哪个更加羞耻一些还是个未知数,所以蔓德拉也就失去了嘲讽博士的资本,不然的话,以她的性格,怕是要趁此机会好好羞辱一下这个总能在自己面前占据上风的家伙…虽然如果她真这么做了的话,结局一定会是被恼羞成怒的博士按在身下好好用肉棒教育一顿直到她哭喊着求饶才会罢休。

  

   不过此刻的蔓德拉尚还沉溺在被内射的余韵之中,博士播撒在她体内的种汁不仅粘稠量也很大,她那原本平坦无比甚至还能隐约看出马甲线的光洁小腹原本就已经几乎被博士的大肉棒撑到变成对方的形状,如今又容纳了这么多的精液,产生形变也是难免的事情…

  

   好在她暂时还意识不到这一点——因为先前那一波波被源石技艺压缩成段的快感浪潮已经开始袭击她的大脑,逼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品尝到高潮的滋味,当然每一次都逊色于被内射时的激烈潮吹,然而积沙成塔,集腋成裘,至少…她那副色情的啊嘿颜,短时间之内是无法从脸上抹去了。

  

   这也正遂了博士心意,即便欲望还没有完全发泄出来,但刚射过一次的她也需要点时间来喘息,不然若是被这只小猫咪趁势追击的话…就算她不懂得怎么用后庭去榨取精液,可单靠着本能随便收缩几下菊穴,就能让博士狼狈不堪地连连喘息了,倘若她再顺手玩弄几下博士的奶子…

  

   讲道理,真的有可能会翻车。

  

   然而这种事情最终还是没有发生,当蔓德拉好不容易摆脱了接连不断的高潮时,博士早已从射精后的不应期中恢复了过来,此刻正笑盈盈地盯着她的眼睛,那如火般炽热的目光中满是不加掩饰的侵略意味,令蔓德拉不禁有些躁动。

  

   她轻咳半声凝神定气,而后缓缓开口,本想以质问的语气为自己壮壮声势,却没想到博士那仍滞留在她腔道内堵着精液不让排出的粗硕肉棒轻轻一动,敏感肠道便忠实的反馈回了一大波快感,直爽的她尾尖都在小幅颤抖,声音便自然而然的化作了撒娇似的喘息:“嗯啊…你…不是已经射了吗…快拔出去…我们还要…”

  

   “安啦安啦~”博士摸摸蔓德拉耳朵,而后顺势将手下移,沿着少女光滑背脊一直捋到尾根处,最后一把握住那已经无力反抗的猫尾,细致把玩起来:“时间肯定是够的,我们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毕竟这里离出口已经很近了,就算绕路也只要三四个小时就能到达。”

  

   “最重要的是…”她凑到因尾巴受制而软在自己怀里的菲林少女耳边,语气说不出的诱惑:“我可还没满足呢,小猫咪,而且…你也是一样的吧…❤️”

  

   “你!你不要太…怎么可能…都射了一次怎么可能还没…呜呜别动…哈…不要顶…肚子好涨…”

  

   蔓德拉刚想出言驳斥,博士便轻轻动起了腰身,肉棒在她腔内将精液一阵乱搅,拒绝的话语便再也说不出口:“我…我知道了…但是至少…让我…把那些东西排出来…好难受…”

  

   见猎物落入了陷阱,博士得意地点点头,双臂发力,便托着蔓德拉的臀将她举起,让依旧坚挺的阳物与软糯肠肉分离,龟头刚一抽出,大股几乎结成块状的浓稠精液便迫不及待的从少女无法闭合的菊穴口喷涌而出,将二人身下那块帆布都浸成了一片白色,如此丢脸的姿势与行为让蔓德拉羞愤难当,但菊穴喷精的快感又让她有些难以舍弃,二者冲突之下,她也就只能无奈地咬死嘴唇,保持了沉默…

  

   待到最后一滴浓精也脱离了蔓德拉的肠道,博士这才将猫娘放下,仅仅离别了两三分钟的肠肉与阳物再一次紧密结合在了一起,被填满的充实感与幸福感让蔓德拉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畅的低叹,随即她反应过来,一张小脸霎时涨得通红,猫瞳中甚至因过度羞耻而泛起泪花,好在此时博士正闭上眼睛享受着她这洞在被开发侵犯了近一个小时后依然如同处子般紧致的极品菊穴,故而她这副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没能被后者发觉,不然的话…

  

   精虫上脑的博士会做出什么事来,还真不好想象。

  

   不过世界上的巧合总是这么多,当博士睁开眼时,面前的猫娘已经恢复了最开始面无表情的模样,除了双颊依旧泛红眼角略带泪光之外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处,考虑到这是对方的初夜,她将以上两点都归咎给了疼痛,于是心中怜惜之情愈发浓厚,她向前倾身,以一个温柔的吻替蔓德拉抹去了尚未滴落的泪水,同时腰手齐动,一边控制着肉棒在少女腔道内反复进出,一边握住发抖的猫尾缓慢揉搓,目的极为明确:用快感帮这只小猫咪忘却疼痛。

  

   然而错误的判断往往会带来奇怪的结果,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痛苦的蔓德拉甚至连解释一句的机会都没有就再度被下身反馈过来的快感送上了高潮,两条一直艰难保持着蹲姿仿佛在寻找时机跃起逃离的修长美腿终于诚实的伸长而后又蜷起,与双手一同死死抱住博士身子,将自己主动固定在了对方怀里,同时再也无法压抑的娇喘声终于自唇角漏了出来,尽管只有小猫哀鸣般十分微弱的半声,但依然成功引起了博士的注意。

  

   她低头,却只能看到略显凌乱的湿润发丝,蔓德拉的小脑袋埋的极低,因而她不知道对方是否又露出了那色情无比的阿嘿颜,只是身体总不会说谎,骤然收缩紧紧咬住肉棒不让她离开的柔嫩肠肉…已经向她无声诉说了这只猫娘的真实感受。

  

   博士笑着含住蔓德拉左边那只高高翘起的猫耳,舌头绕着耳廓缓慢舔舐起来,同时腰身接连上顶,让那根再度装填好弹药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少女菊穴之内,将从未有人问津过的肠道一点点塑造成了她的形状,每当阳物撞进最深处把本应弯曲的乙状结肠生生掰直时,她都能感觉到怀里的小家伙在止不住地发抖,那副模样可爱到了极点,却也可怜到了极点,就像是…从未拥有过爱的少女因初次受到关心喜极而泣。

  

   是错觉吗?

  

   “蔓德拉…哈…蔓德拉…”她呼唤着怀中猫娘的名字,或许是情到深处的自然反应。

  

   “嗯…博士…可以…亲…呜呜~”同样已经意乱情迷的菲林少女抬起头,原本灵动的双瞳已然散成一片茫然,她想要索取一个微不足道的吻,就像之前那样,然而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博士便低下了头,随之而来的吻里蕴含着她从未拥有过的炽烈爱意,烧的她有些头晕目眩,下意识地摇摆起腰身,主动迎合着身下阳物的每一次抽插…

  

   蔓德拉的迎合让博士所能感受到的快感进一步加剧,再加上深吻本就能最大限度的激发出人的欲望,所以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水声和肉体撞击声逐渐取代了唇舌交缠时发出的声音,而后被逐渐变大的浪叫声盖过…最终伴随着一声惊呼,隧道又重新被寂静所统治,只是此时的寂静中掺杂着几不可闻的呼吸声与液体滴落声,源头显然是那两具依旧重合在一起的身子。

  

   直到高潮的最后一丝余韵也从身体中散去,博士才松开蔓德拉,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帆布上,初经人事的小猫咪此刻已经因过于疲劳而沉沉睡去,只是那张从醒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半分表情的俏脸上…似乎浮现出了一抹极淡且极不明显的微笑。

  

   她伸出手抚摸着蔓德拉被精液撑到膨胀的小腹,低头看着一股股粘稠至极的白浊种汁缓缓从少女那在她肉棒欺辱之下变得红肿不堪的处子菊穴之中流出而后汇入先前留下的那滩混浊液体,苦恼地叹了口气,不是因为仍有欲望无处发泄——毕竟就算是再强悍的身体,如此短的时间内连射两发也是会有些吃不消的——而是因为…

  

   清洁工作,又得她来干了。

  

   所以说,体力太好肉棒太大性功能太强,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在拖着腰酸背痛的身躯抱起猫娘走向一旁仍未流干的清水时,博士这样想。

  

  

  

   蔓德拉又做了一个梦。

  

   梦和她是老朋友了,自从年幼时被抛弃后,几乎每个夜晚她都会与萦绕在脑海中的那些记忆碎片一同入睡,而后被逼在自己悲惨的过去中挣扎哭喊求饶直至带着满背冷汗被日光唤醒…

  

   但人这种生物的适应能力的确出色无比,在十六七岁左右,她就已经学会了分辨梦境与现实,纵然虚假的画面再绝望再悲哀,她也不会为之有半分情绪波动。

  

   嗯…除了一天前重伤昏迷后的那次…

  

   然而能够直面梦魇并不代表着不畏惧梦魇,纵然她的心灵再坚韧,可…那些往事给她留下的伤痕,太深了。

  

   所以蔓德拉畏惧睡眠,当她在博士怀中呻吟尖叫扭动着身躯高潮不知道第多少次而后因疲劳而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她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有些害怕的。

  

   然而…这回她做的梦,和之前不一样。

  

   第一次,梦里没有无情挥落的锋利刀刃,没有钻心剜骨般的剧烈疼痛,没有艰难爬行时的无助与绝望,也没有一言不发弃她而去的背影…

  

   只有温暖的怀抱,轻如羽毛的吻,令人沉迷其中的快感,以及一道柔和的声音在反复呼唤着她的名字,像是恋人间的调情,带着几分溺爱。

  

   蔓德拉,蔓德拉…

  

   “蔓德拉…?唉…果然是昨天有点过分了…”

  

   博士坐在沉眠的猫娘身边,有些无奈地抬手揉着额角,一夜劳累,她好容易才收拾好那些散落各处的淫具与包装袋,又很是废了一番功夫来为她自己和蔓德拉修复衣服,期间自然少不了动用源石技艺,故而在打理好一切之后,她很是悲哀的发现,体内积累的欲望与几小时前比起来,不能说毫无区别,只能说…她完全察觉不出来有什么变化。

  

   于是不想睡姦菲林少女的她就只能掏出刚塞进包里的飞机杯钻入阴影中狠狠撸了几发,待到终于平息下叫嚣的欲火之时…她的两条腿都已经软到了走路都费劲的程度,腰更是不管怎么努力都直不起来…

  

   这个状态显然是没法赶路的,更何况蔓德拉也沉眠不醒,因此她也就只能抱着对方在做爱时用作场地的那块石板上凑合休息了几个小时,醒来时怀里小猫咪倒是依然睡的香甜,她却被坚硬的“床铺”折磨到了不得不用法术自愈才能站起身子的程度…

  

   算了算了,谁叫这小家伙太可爱了呢…

  

   博士揉揉猫娘的耳朵,看着那两只猫耳在睡梦中一抖一抖,忍不住微笑起来,心情顿时好了几分。

  

   得想个办法把她留在罗德岛才行,这么强的战力怎么可能白白放走呢?

  

   况且…

  

   她抱起菲林少女,轻轻替对方换上那身黑纱,却在套丝袜这一步上遇到了些困难,倒不是她不会弄这东西——平日里虽然没怎么自己穿过,但脱可脱了无数条,虽然有一大半都是直接撕碎,不过更衣时伴着她的那些女人可是要重新穿的,耳濡目染之下,她多少也学到了一点点技巧——而是…薄若蝉翼的白丝套上少女纤长白皙的美腿时画面和触感都有些过于色情…

  

   她差点又硬了。

  

   好不容易穿完两条白丝,已是满头大汗的博士长出一口气,泄愤似地揉了揉少女藏在衣物内的酥胸,全不顾自己这般行径有多像色狼——反正怎么叫她也叫不醒,那么稍微过分点又能怎么样呢~

  

   然而偏偏就在这时,蔓德拉忽然低哼几声,缓缓睁开了眼…

  

  

  

   离开那个梦境时,蔓德拉有些不舍。

  

   她知道那是虚假的,也知道梦中声音的来源是谁,她甚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

  

   但她就是不愿离开虚构的美好…

  

   只是人总归要面对现实,蔓德拉清楚这点,因此在又一次与梦中人相拥深吻而后在对方的狠狠挺入下高潮后,她用力闭上了眼,随即一点点睁开。

  

   映入眼帘的事物没有丝毫变化,依然是那张漂亮到有些令她自行惭秽的容颜,甚至连表情都一模一样,笑容颇为恶劣,眼神中却透着些关心,有那么一瞬间,蔓德拉甚至怀疑自己仍在梦中,不过这种想法在下一秒就被胸前传来的异样感受抹去,她有些疑惑的低下头,看到了一只正捏着自己胸脯轻轻揉搓的手…

  

   再抬头时蔓德拉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一股浓浓的杀气,她盯着博士,一字一顿地开口:“博士…?”

  

   不愧曾是巴别塔的恶灵,关键时刻博士生出急智,她很自然的抬手轻抚蔓德拉头顶,同时不着痕迹地收回在对方胸前作怪的那只手,扶着猫娘身子帮她靠在一旁背包上,随后收回手臂,轻咳两声,似乎是要开口解释。

  

   然后下一秒,她的身影就消失在蔓德拉视线之中,唯有一句急促到几乎分辨不出内容的话语在空中飘荡:“我先去前面探探路你在这里稍等我一下蔓德拉我马上就回来——”

  

   菲林少女错愕的看着通道末端的黑暗,双唇微张,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良久,她收回目光,低头望着自己胸部凌乱的布料,脸颊悄然红了起来,随即因股间的异样触感开始发烫——既然做了春梦,自然会有痕迹,不管是因为梦中被抱在怀里肆意妄为的感觉太过美好,还是先前博士揉她胸脯时唤起了尚未平复的性欲,总之…此时她那件袍子的下摆已经被蜜穴中流淌出的黏腻淫汁打湿,好在衣物本身就是黑色,看上去倒也不算显眼。

  

   只是…必须抓紧处理好,不然要是被博士发现了…

  

   想到这里,蔓德拉的呼吸不由急促了几分,她匆忙站起身子打开背包,抓起一卷卫生纸,就要向着隧道深处的黑暗中钻去,但刚走出两步,她却又犹犹豫豫地折返了回来,站在背包旁边挣扎片刻,伸出手随便抓了几颗跳蛋,接着飞一般的奔向与博士相反的方向…

  

  

  

   侦查前路当然花不了博士多少时间,毕竟在摆脱那具孱弱身躯后,现在她的执行能力已经能够与那恐怖的头脑相称,然而这次她的目标不仅仅是探清到底如何逃出这段被堵死的下水道,还有…

  

   躲避那只在她想象中因被揉胸而恼羞成怒,正提着法杖四处追杀她的猫娘。

  

   所以她选择的路线小心至极,几乎是贴着墙壁一寸寸地向前挪动,直到通过感知发觉身后什么生物也没有,这才敢于重新放开脚步快速前进。

  

   一边走着,博士一边思索起来…到底自己要怎么把那只小猫骗到手呢?

  

   说实话,她懂的东西并不少,甚至可以做到在罗德岛那个还算完备的实验室里合成某种有强成瘾性的药物,若是再稍加诱导和调教,可以说,没有她搞不定的女人。

  

   可是她从来没有用过那种东西,刚恢复记忆时推倒凯尔希没用,和W再续军帐下的荒淫情事时没用,后来用外交手段(和肉棒)征服霜星时没用,再后来收容塔露拉时也没用…

  

   为什么呢?

  

   博士突然停下脚步,倒不是因为她看清了自己的内心,而是因为她找到了些有用的东西——面前这个玩意儿看起来相当眼熟,如果她没认错,应该是老型号的配电箱…已经被淘汰十几年的那种。

  

   拜托…伦蒂尼姆的基建就这水平?

  

   她打开随身携带的工具箱,操起一把锤子将其砸开,然后望着里面复杂如同毛线球般的电缆,恨不得把当年负责这一片电路的那个家伙砍死…

  

   哀叹半声,她开始了完全看不到尽头的修理工作。

  

  

  

   恢复隧道电力比博士想象中要快,只是…

  

   望着头顶不断闪烁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的灯泡,她摇了摇头。

  

   能用就行,管它呢。

  

   她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对如何达成把猫咪拐上船的阶段性目标有了个破罐子破摔般的思路——看那只猫娘的想法吧,她若是不愿意的话,总不能用强的…那样多不好啊…

  

   这样想着,她摸出电子地图接入系统,看着荧幕上代表自己所在位置的光点,和不远处一条通往外界的岔路,满意地吹了个口哨,调头向来路走去。

  

   只是等博士回到背包边时,蔓德拉已经不在原地,她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想着是不是这小家伙生气跑掉了…

  

   就在这时,她忽然捕捉到了自另一个方向传过来的微弱声响,她瞬间警惕起来,反手抽出腰间匕首,埋低身子进入潜行状态,悄无声息地摸向因灯光出了问题而忽明忽暗的隧道之中。

  

   最开始她只能分辨出那声音的方向,却不清楚内容,随着她逐渐接近,低喘的内容也在耳边逐渐清晰起来:“哈啊…博士…嗯…”

  

   ………?

  

   她在拐角停了下来,通过感知确定这条岔路里有且只有一道气息——属于蔓德拉——看这样子,显然不是有人劫持了猫娘,事实上,呼救声也不会像现在回荡在她耳边的低沉喘息这样听起来不含半分紧张和痛苦,反而如同情人间的甜言蜜语般诱惑撩人。

  

   那问题来了…为什么,那只小猫咪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其实博士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那结论荒谬到她完全不敢相信。

  

   她探出头,在看到眼前色情景象的同时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却也因此而惊讶得瞠目结舌,一时间无话可说。

  

   离她不远处,蔓德拉正以一个她从未想象过会出现在这只小猫身上的淫乱色情姿势自慰着——但见菲林少女此刻蹲在地上,左手握住自己的一边乳球不断揉搓,右手则捻着一颗两三公分长正不断震动的跳蛋在股间粉嫩的处子淫穴内来回抽送,从她身边散落的四五颗已然耗尽了电力的跳蛋和双足间规模不小的水渍来看,猫娘已经利用那些淫具自慰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恐怕博士刚走没多久,她就偷偷跑来这里了…

  

   为了防止衣物染上从穴口不断喷溅而出的透明淫液,她那件下摆足可垂到膝盖的黑色纱衣已经被高高卷起,洁白无瑕的平坦小腹和未遭把玩的那半颗玲珑酥胸毫不避讳的暴露在空气中,两条白丝尚未去除,故而她不得不大敞双腿同时注意控制双足间距,才能保证高潮时不会因为太过舒服而两腿发软一不留神跌坐在那滩她自己喷出的液体里…

  

   而这个姿势也让博士得以一窥先前未能得见的少女蜜穴,虽然距离稍有些远,角度也不算完美,但以她的眼力,自然能轻而易举地看清猫娘两腿间的色情景象——光洁无毛的两片蚌肉已然向两边敞开,内里粉色嫩肉亦已在跳蛋带来的刺激下泛起了血红的色泽,最为显眼的小巧阴核同样因快感而充血挺立,每当被猫娘四指紧紧捏住的那颗半指长跳蛋深入穴内时,耳边的甜腻淫叫声便会加大几分,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淌的淫液亦会骤然增加…

  

   “呜…博士~嗯啊…好舒服❤️…但是…对不起…咕…真的…对不起❤️”

  

   被勾起了性致的博士刚要有所行动,却被蔓德拉自语中的连续几个对不起吸引走了所有注意力,她缩回墙后,陷入沉思。

  

   为什么要道歉?从蔓德拉她自慰时还要喊我的名字这点就可以看出…她对我至少是不排斥的…

  

   那道歉是…她不愿和我走吗?

  

   原因呢?

  

   博士忽然有种冲出去抱蔓德拉问清楚一切的冲动,然而斟酌片刻,她还是选择了默默起身离去。

  

   来日方长,何必选在这个尴尬的时间点呢…

  

   走回昨晚缠绵处的博士本打算就在这里等候蔓德拉归来,但略加思索后,她决定藏回不远处的通道内——若是一不小心让蔓德拉发现了她先前的偷窥行为…她倒是无所谓,但那只猫娘恐怕会恼羞成怒吧,那样就不太好了。

  

   迈步走入阴影之中,博士任黑暗簇拥着自己的身体,斜靠在墙上紧闭双眼,捕捉着身边的气息变化,以此来确定菲林少女的动向。

  

   然而她的心早就乱了,所以精力完全无法集中…

  

   直到这时博士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她对蔓德拉的态度已然从最开始的三分提防五分憎恶两分怜悯变为了现在的怜惜与疼爱…似乎还有些不太明显的心动。

  

   她很乐意给那些身世可怜且本性并不邪恶的反派悔改的机会,只是对方愿不愿接受这份善意就是另一回事了,当年将霜星拥入怀中时是这样,放走塔露拉时也是这样,前者牵住了她伸出的那只代表友谊的手,后者则有些犹豫地将之挥开,而她也尊重了她们的选择,失去能力的霜星现在仍作为一名普通的干员活跃在罗德岛医疗部,用她自己的话来说,算是偿还些许罪孽,塔露拉究竟到了何处博士也不知道,但该回来的总是会回来,这点她很确信。

  

   但是蔓德拉呢?她会怎么选择?

  

   未等她依据现有的条件在脑海里构建推演用的场景模型,感知便捕捉到了十几米外的熟悉气息,显然某只猫娘终于肯结束自慰回到背包旁边,但从波动幅度来看,对方尚未从激烈的高潮中恢复过来,恐怕连衣物都没整理好,大腿内侧的淫液也未擦净,若选在此时出去,场面想来会很精彩吧。

  

   所以她又往墙角缩了缩,按兵不动。

  

   一直等到蔓德拉的气息重归平稳,博士这才慢悠悠地走了出去,和听到她脚步声惊喜抬头的猫娘打了个招呼:“早啊,蔓德拉…之前的事——”

  

   话语因蔓德拉颊上的两团红晕而顿住,回想起先前旖旎画面的博士稍有些恍惚,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一时间竟忘了准备好的说辞,幸好菲林少女的思绪依旧处于被高潮余韵搅乱的状态下,并未意识到面前女人的失态,反而因心虚想要尽快岔开话题,于是她主动开口:“那个…博士,我们走吧…”

  

   “啊…?哦,好…”

  

   博士心不在焉的应了两句,走到猫娘身边背起包裹,而后用眼角余光看着比她矮了不少的少女,想像刚坠入下水道时那样主动牵起她的手,又怕在不明心迹的情况下举动太过冒失,吓到这只小猫。

  

   所以她空着的右手僵在了半空,不知是该自然垂落至身侧还是该不着痕迹地改变一下轨迹搭在少女肩头。

  

   然后一只温暖的小手主动递了过来,抓着她的手掌不放,博士诧异的偏过头,视线没有像想象中那般与猫娘对上,她只能看见对方的侧脸,发丝遮挡下表情模糊不清,但一直蔓延到耳根的大片红晕却无比清晰。

  

   她笑,随即握紧蔓德拉的手,护着对方在闪烁灯光下走向未知的岔路。

  

  

  

  

   前行的顺利程度远远超出了博士的预期,她本以为还要在这曲折隧道里浪费将近一天时间,不料仅仅过了四个小时,地图上代表着当前位置的标记便已接近了那片光明。

  

   只是…

  

   她望向前方,皱紧眉头。

  

   挡在二人前路上的是一扇铁门…不,或许用铁墙来形容这宽大到可以将十几米宽隧道堵死的障碍更为合适,博士不清楚这究竟是某种正常的设施还是有人启动了伦蒂尼姆下水道内的防御系统,若是前者自然没什么大碍,但若是后者…

  

   她还真有点害怕一出去就被几十把重狙集火打成一团血雾。

  

   虽然说即使这样她也可以利用后手在罗德岛内复生,但…蔓德拉怎么办?

  

   赶走脑海中的纷乱杂念,博士知道现在不是想那些事的时候,饮水与事物都已所剩无几,假如无法攻破面前这厚重的阻隔,她与猫娘绝对会被困死在此处,成为路边不起眼的两具枯骨。

  

   她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铁壁,随即因反馈回来的声音与触感而皱眉沉思,这堵铁墙的厚度远超她的想象,手中的匕首显然无法胜任破墙的工作,也许锋利度和硬度足够,可是设计之初就是为了近身搏杀的短兵器只怕整根都塞进去也不可能将其刺透,更不可能赶在她们饿死之前开辟出足以逃生的通路。

  

   那么…只剩下一个办法。

  

   博士后退半步,抬起右手,准备释放出体内所剩无几的能量——纵然她有备而来,可无论是与萨卡兹们大战还是和蔓德拉缠绵都极耗体力,一日过去,即便是她,也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边缘,假使在此时完全不加顾虑地使用源石技艺…

  

   最好的结果估计是昏迷上几个小时,最差的结果…

  

   她没有回头,对着身后猫娘轻声说:“蔓德拉,我包里还有一份地图,如果我…麻烦你把那些资料送到地图上的标记,当然,我知道她们可能会对你不利,所以…做不做这件事,完全是你的自由。”

  

   菲林少女很清楚对方话里没有明说的内容是什么,望着博士的背影,她咬咬嘴唇,眼神有些复杂。

  

   紧接着,赶在博士冒着巨大风险尝试破墙的前一刻,她伸出手,抓住了博士平抬的那只手臂。

  

   “我来吧…博士。”

  

   望着满脸惊讶的女人,蔓德拉笑了起来:“没关系的…我早就该…”

  

   语未尽,但内蕴的情意已被博士察觉,她同样露出微笑,唇瓣轻启,又想说些什么。

  

   然而下一秒她们脚下的地面忽然裂开,连叫喊的时间都没有,二人便坠入其下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再无踪迹。

  

  

  

   “啧…那些家伙还真是狠辣啊…”

  

   铁门另一端,先前用简单两枪将博士和蔓德拉逼入下水道的女性萨卡兹慵懒地半靠在墙壁上,两条在紧身裤衬托下显得格外修长的美腿交叠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诱惑感觉。

  

   她随意地甩了几下手中终端,看着那个光点露出微笑:“你欠我一个人情哦…这样的话,如果你真的不是那个人,我就有理由杀掉你了,真好~”

  

   隧道内忽然有风吹过,萨卡兹佣兵眼中讶色一闪而逝,空着的那只手迅速下移似是想要拔枪,却最终只能无奈的悬停在了枪柄上方半寸处,因为一抹寒意已然在脖颈处泛起,她很清楚,如果自己再敢有半点动作,下一秒就会像很多被对方近身的人一样失去生命。

  

   她可还不想死。

  

   “听说人被割喉的时候血液涌出,会有风吹拂麦田般的声响,是真的吗?”她保持着那个极为难受的姿势一动不动,开口冲着身边比起上一刻似乎稍淡了些许的阴影询问:“这个故事是谁给我讲的来着?你?还是…”

  

   “我。”

  

   阴影回应,引起她一阵放肆的笑:“果然…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说起来我们这也算是老友久别重逢,就不能换个聊天方式?非得和以前一样,先用刀打招呼吗?”

  

   “你我现在立场不同,c。”

  

   “得了吧,阿斯卡纶,在我看来,你只是因为那点可怜的情分陪着凯尔希发疯罢了。”被称作c的女人想要摊手,但考虑到匕首还架在自己脖子上,最终也只是挑了挑眉:“还有那个所谓的魔王,难道你们真的把希望放在了她身上?她恐怕连我都打不过吧,你觉得王庭那些老顽固,会接受她的…”

  

   “那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

  

   “嗯?你觉得我该考虑什么?”

  

   “我倒是很好奇…”阿斯卡纶的声音突然带上了些许嘲弄:“恢复了记忆的博士看到你站在她的对立面…会做出些什么事情…呵呵…”

  

   “什么玩意??等等,阿斯卡纶!”

  

   听到这话,C突然慌乱起来,不顾脖颈上那把随时可以夺走她生命的利刃,抬手就向身旁黑暗中抓去。

  

   然而她迟了一步,那片阴影已然融入环境之中,不见了踪影。

  

   萨卡兹佣兵在原地呆愣许久才回过神来,有些勉强地笑了笑,冲着掌上终端自言自语起来:“那个…多少我这次也算是救了你吧…能不能不要再玩那些…会死的…”

  

   屏幕上的那个光点自然无法做出回应,但她似乎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复。

  

   她长叹一声,摘掉通讯系统和身份牌扔在地上,从腰包里摸出一颗微型炸弹,设定好起爆时间后随手向那两样物事上一掷,背着那杆长狙垂头丧气地走向了出口,脑子里全是阿斯卡纶临走前留下的那句话。

  

   找回了全部记忆的博士…那居然不是冒牌货…是她本人吗…?!太好了…但…

  

   巴别塔时期,她曾经在博士身边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护卫,因而很清楚那个可怕女人的手段,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审讯室里,对方那血腥狠辣的手段和满不在乎的态度都令同样杀人如麻的她心惊胆战…至于在床上,那就更恐怖了,足以让普通女人昏死过去的高强度性爱对那人来说就像是简单的热身,恰到好处的捆绑与鞭打更是家常便饭,至于博士认真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她从来没有在清醒时看到过那样的场景。

  

   经常和W一起承受博士无底洞般性欲的萨卡兹很清楚对方的手段,正因为清楚…所以她现在才会有些腿软,半是由于畏惧,半是由于渴望。

  

   该死的家伙…呜…

  

   高挑诱人的身影忽然向旁边一拐,钻进了某个不起眼的小房间之中,紧接着,阵阵虽极力压抑却依旧清晰可闻的呻吟声便传了出来…

  

  

  

  

  

   此时的博士很显然不可能知道是谁救了她,更不可能知道她的老下属之一此刻正在与她只隔了几十米的地方自慰。

  

   因为她刚从昏迷中醒来。

  

   下坠的高度不算太大,但由于本能将蔓德拉护进怀里的缘故,博士相当于承受了两人份的冲击力,尽管没受到什么伤害,但失去意识却是无法避免。

  

   睁开双眼后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确认猫娘的情况,好在这小家伙没受什么伤害,只是因为太过疲劳而同样昏睡过去罢了。

  

   见状博士也就放下心来,打算起身观察四周环境寻找出路,只是…目光落在身周奇形怪状物品上的那一瞬间,即便以她的见识,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眉宇间满是震惊与疑惑。

  

   白炽灯照耀下,博士发觉她们二人如今所处的房间不算大,且被各种各样的奇异设施占据了大半空间,放眼望去…从炮机到三角木马再到多功能拘束椅应有尽有,墙壁上的橱子里全是形状各异的粗长伪具,最细的一根都比正常成年男性的肉棒要大上一圈,而最粗的那根…博士已经在为曾品尝过这玩意的女人们祈祷了。

  

   视线从壁橱处挪开,转而落在旁边一张摆满瓶瓶罐罐的桌子上,博士从那些容器中认出了几样效力无比强劲的媚药、足足两大瓶甘油、种类繁杂的润滑液和四五种用于提神和维持清醒的药物,至于剩下的…即便以她的渊博学识,也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作用。

  

   博士打量着这些淫具和药物,只觉这狭窄的空间中逐渐充斥上了一股淫靡的气息,或许是为之所感染,她不由自主地走到桌旁,拿起一罐深蓝色的药片仔细阅读起说明书,很快便弄清楚了这到底是什么——不得不说,当初建造这个房间的人实在是有够变态,她手中这瓶形似万艾可的药物其实是某种缓慢膨胀型的浓缩凝胶,只要在灌肠后塞入一粒,这东西便会吸取残留的水份逐渐胀大,撑开肠道为使用者带去无与伦比的快感,却又完全不会对身体产生伤害…

  

   嗯…好东西…

  

   她掏出终端,扫描确认了手中物质的确不含有毒成分,而后做贼似地偷偷瞄了一眼身后,见猫娘仍未醒来,这才蹑手蹑脚地打开背包,把整瓶药都扔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博士重新站直身子打开地图,开始思索应该如何逃生——她们掉下来的那处通道离地足有两米多高,而且已经关死,就算能从那里出去…也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等死罢了,还不如就在屋子里找找出路,毕竟这地方可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就能造出来的,光那一橱子的伪具造价就已抵得上寻常百姓两三年的收入了…这样的人物肯定惧怕身败名裂,所以她或他用来玩sm的隐秘场所自然会有暗门,或许还不止一处。

  

   但这里本就没有在地下通道的防御系统中被标注,暗道就更不用提了,因而博士叹了口气,决定采取最笨的办法。

  

   说起来这房间也不算大,能藏下通道的地方就更没有多少了,因而稍加思考,博士便决定把第一个目标设为那盛满伪具的橱柜,只是不知道如果真有暗门的话,采用的是推拉式还是电动式,前者还好,她加上蔓德拉两个人的力量绝对足够挪开柜子,但若是后者…

  

   希望当时建造这地方的那个变态没有把开门方法设计成需要用假阳具在特定地点高潮来收集淫水最后倒进某个容器里…

  

   在脑海中调侃了一句某些黄色小说的奇怪设定,博士打开橱门,开始仔细检查每一根伪具,以此来确定它们当中有没有披了一层伪装的拉杆。

  

   只是就在这时,她身后传来略带疑惑的询问声:“博士…?你在干什么…?”

  

   博士身子一僵,缓缓扭回头去,发觉蔓德拉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此刻正半是嫌恶半是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怪异设备,菲林少女显然从未见过设计如此精巧的淫具,尽管在面对那些生满凸起的粗大橡胶棍时有些瑟缩,却还是忍着不适继续看了下去。

  

   她转身向猫娘走去,同时开口:“啊…没什么,只是找找出口罢了。”

  

   见博士回到自己身边,蔓德拉也终于放松了下来,刚要开口,目光在女人身上一扫,小脸上便浮现出了惊愕羞涩等种种复杂神情,连声音也开始发颤:“你…你这家伙…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呜…”

  

   什么情况…?

  

   博士顺着已经面红耳赤的猫娘视线低下头,只见自己右手里握着一根巨龙阳物形状的橡胶伪具…

  

   ……干,刚才找的太聚精会神,随手就…

  

   望着瑟缩在角落里的蔓德拉,博士无奈地深深叹息。

  

  

  

  

   等到她解释清楚,已经过去了五分钟,蔓德拉脸颊上的红晕虽然仍未褪去,但至少不再像刚才那样害羞到不敢看她的眼睛,而她也扔掉了那根假阳具,此刻正牵着猫娘柔软的小手,一起寻找着出路。

  

   貌似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但一个诡异的主意悄然在博士心中冒了头:为什么…不借着这个机会问问蔓德拉她的真实想法呢,反正这里也有很多好用的道具不是吗?如果答案不合自己心意的话,是不是可以…

  

   空着的那只手在自己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以此抹去那邪恶的念头,但她左想右想,总觉得不涉及洗脑和调教的前半段很有道理,因而轻轻捏了捏蔓德拉的手,在对方疑惑的低低哼声中发问:“蔓德拉?你有没有想过…在伦蒂尼姆的这场战争结束后,自己要去哪里?”

  

   菲林少女陷入沉思,一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她当然想过,苏醒后的每分每秒她都在思考——没了归属的人究竟该去往何方?

  

   深池绝对已经回不去了,加入萨卡兹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这样想来,她能选的路也就只剩两条,一是放弃生命一了百了,二是…

  

   与博士握在一起的那只手下意识地加了些力气,换来对方欣慰的笑容。

  

   可是…自己真的…配吗?

  

   “不知道…”她低垂脑袋,小声回应。

  

   这不是博士想要的答案,但总比直截了当的拒绝好,她停下脚步,抚摸着猫娘柔顺的发丝,决定打出一记直球:“要不要…来罗德岛?”

  

   老实说,从与博士深入交流的那一瞬间起,蔓德拉就已经有了这个想法,不然,她也不会做那样一个光怪陆离的春梦,更不会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选择一个随时都可能被发现的位置喊着博士的名字自慰,或许…在潜意识里,她期待着身边这个女人再度把她压在身下,用那根只要品尝过一次就再也无法忘却的大肉棒彻底征服她,将她强行留在身边。

  

   但她不可能选择这条路,因为她和罗德岛结下的怨仇太深了,不管是那条叫简妮的瓦伊凡还是那只名为号角的白狼想来都不会愿意看到她们出现在同一阵营里,遭到排挤想来是最好的结果,事实上,被悄悄杀死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所以她眼瞳中的光悄无声息地熄灭,臀后尾巴无精打采地耷拉下去,声音同样变得有气无力:“…不…我…不行的吧…”

  

   “为什么不行,嗯?”博士干脆拉着蔓德拉坐在一旁没安装伪具的拘束椅上:“可以告诉我吗?说不定…”

  

   于是蔓德拉开始讲述她的顾虑和担忧,但随着情绪变化,话语的内容逐渐成了单纯的倾诉,听得博士眉头紧蹙,心底微黯,愈发坚定了要留下这只可怜小猫的念头。

  

   她一直等到猫娘结束诉说,才张开双臂,将少女柔弱温暖的身子搂进怀里,在对方耳边轻轻呵气:“跟我走,蔓德拉。”

  

   “欸…呜…”

  

   骤然受困的小猫发出可爱的悲鸣,令博士同时生出怜惜与渴求两种情绪,她吻着少女头顶,继续说:“我可以保证,没人会追究outcast那件事,简妮和号角也绝对不会对你产生威胁,所以…嗯?”

  

   蔓德拉轻轻摇头的动作让博士又一次对自己的口才与魅力产生了怀疑,可还没等她追问,猫娘就主动挑明了理由:“博士…我…真的配吗?”

  

   “怎么会不配呢…”女人爱怜地捧住小猫脸颊,温声道:“你的知识与能力对罗德岛无比重要,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你本身。”

  

   “可是…”

  

   “还在担心之前犯下的那些事?”

  

   看着开始点头的蔓德拉,博士不由得叹息出声,她能看出菲林少女早已心动于她的邀约,只是仍在害怕,害怕她所说的这一切都只是谎言,害怕她表面上对那些罪行毫不在意实则在心里默默唾弃…

  

   对此,她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这种因过往经历而对一切善意产生质疑的偏激心理,也就只能靠着其他人持之以恒的温暖举动来治疗了。

  

   然而就在这时,她脑海里忽然生出了一个无比邪恶的念头,最开始她下意识地将之挥去,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似乎有可能起到奇效,毕竟缺乏安全感虽然可以靠着时间慢慢疗愈,可是…她们现在,实在是太缺时间了。

  

   既然如此,那何不尝试一下呢?而且…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怀里的这只猫咪早就开始期待她的侵犯了。

  

   此时的蔓德拉还不知道女人又起了什么坏心思,久久未得回应的她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博士,却因对方脸上那抹在先前肉体交融时看过无数遍的坏笑而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双唇轻轻颤动,显然是想说些什么,很可惜,博士先到一步,将那还未出口的话语吻回了少女腹中。

  

   “呜呜!嗯…”

  

   和初夜时不同,如今的蔓德拉在博士面前完全生不出一丝抗拒的念头,因而柔软的唇与洁白的齿轻而易举地被一条灵活香舌突破,而当剥开防御后,胜利者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享用她应得的战利品。

  

   所以两条舌再度缠在了一处,博士近乎粗暴地掠夺着蔓德拉的津液与呼吸,享受让这只柔弱猫娘在怀中因她的吻和她的拥抱而颤抖的感觉,同时手指顺着对方背脊向下滑去,撩开纱衣,温柔地环握住了那根不安分的尾巴。

  

   “咕…啾~哈…博士…呜…”

  

   敏感点受袭时衍生的快感让菲林少女腰身一软,整个人瘫在了博士怀中,此刻的她已被吻到双瞳涣散两腿发颤,就连原先护在胸前本能抵抗着攻势的手臂也已自觉地环住了博士脖颈,似乎是在催促对方一般…

  

   见状,博士眼中泛起一丝笑意,低头狠狠吸吮着少女诱人的双唇,直将其吻到有些红肿才肯暂时停下给予对方片刻休息时间,趁着快要窒息的猫娘大口呼吸,她悄然伸手,抓过了身旁方桌上的一副情趣手铐。

  

   “哈…哈啊…呼…博士…太过分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欸?!!你!”

  

   花了半分钟,蔓德拉终于将自己的呼吸调整了回来,她气冲冲地望着女人,一副非要讨个说法的模样,而后者显然没打算现在就解释清楚自己的计划,她左手松开猫尾抓起猫娘双臂,右手将那只镣铐向着腕上一扣而后锁死,轻而易举地将那两条莲藕般惹人怜爱的雪白臂膀牢牢束缚在了少女背后,直到这时,被先前那个绵长深吻吸引走了全部注意力的蔓德拉才反应过来,眼中疑惑羞怒之色更为浓烈,她咬牙盯住博士,等待着对方的答复。

  

   博士并没有让蔓德拉失望,她把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猫娘按在一架形状如同躺椅的器械上,一边感受着少女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在自己身下挣扎,一边刻意压低声音开口:“蔓德拉,你很害怕,对不对?”

  

   “害怕我说过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害怕我其实是个只想要你身子的禽兽,害怕在不远的将来会被我无情抛弃…”察觉到对方身子骤然僵硬的博士知道自己的每一句话都切中了这只可怜小猫的真实想法,她叹口气,继续说:“在被我铐住的那一瞬间,你更害怕了,因为你觉得…我已经玩腻了,打算在这里就榨干你的最后一点价值。”

  

   在话语尾音散去后令人不安的沉默中,蔓德拉轻轻点了点头。

  

   “但你错了…我的小猫咪~”

  

   博士低下头,舔吸起在刚才挣扎中脱离出了黑纱保护的白皙锁骨,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嗯…你胡思乱想的那些事情…啾…完全不可能发生…不过我也知道光靠言语无法让你真正安心…啊呜~”

  

   “…你不是觉得自己的那些罪行会让我心生嫌恶吗?”在于玉石般的肌肤上留下无数吻痕与牙印后,博士终于心满意足地抬起了头,望着蔓德拉那对不知是因疼痛还是因快感又或是因感动而泛起一层水雾的眸子,轻声说道:“接下来,我要狠狠地惩罚你这只不听话的小猫咪,让你为了之前犯下的过错付出代价…”

  

   “然后…”她笑,开始隔着衣物揉捏少女胸前乳球:“那些无聊的顾虑,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存在了吧。”

  

   “…博士…?”

  

   话都已经说得如此直白,蔓德拉怎么可能还不理解博士的意思,她挣扎的力度逐渐减弱,但嘴上依旧不愿承认自己心有所感:“就算这么说…但…这样的…算怎么一回事…呜…不要一上来就…别捏啊…❤️”

  

   不知何时将双手都按在猫娘胸前的博士吹了声口哨,两只魔爪各握一颗软嫩肉弹,开始了对这两团诱人乳球的“惩处”,她十指加力,令少女那如同布丁一般弹性惊人的酥胸毫无反抗能力地在自己蹂躏下不住变换着形状,只可惜她出手太急,忘记了先将这只小猫咪的衣物脱掉,虽然薄如蝉翼的黑纱完全可以忽略,但力求完美的博士依然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头,想着是不是应该直接撕碎这件碍事的衣服,好好欣赏一番其下的玲珑身躯。

  

   蔓德拉可不觉得穿着衣服被对方压住玩弄是件很幸运的事情,因为…比起肌肤不知粗糙了多少倍的纤维擦碰乳肉时带来的快感自然也远非博士的指腹能比,仅仅只是被揉捏了几下,她胸前双峰顶端那两粒粉嫩如同肉蔻的可爱乳首便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极为自觉地充血变硬,期待着对方进一步的刺激。

  

   而博士显然也不可能让蔓德拉的身体失望,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手指的力道,让坚硬肉粒与绵软乳球在指间重复着产生形变与恢复原状的过程,同时那对墨绿色的眸子一刻不离猫娘的脸颊,生怕自己用力过猛,伤害到掌中尚未完全成熟的娇嫩乳峰…

  

   然而,即便她刻意控制了力道,但深刻在骨子里的技巧却没办法抹去,每当手指拢紧之时,她的拇指与食指总是会有意无意的轻掐几下对方乳首,在她看来,这些调情用的小手法除了帮助伴侣更快进入状态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的作用。

  

   但她却忘记了一点——身下的这只小猫咪,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就连真正意义上的性经历也仅仅只有不到一天前的那一次罢了,所以说,对她自己而言毫不起眼的微弱刺激…放在蔓德拉身上,却成了足以击溃理智的重锤。

  

   “呜嗯…不要掐…哈啊…好奇怪…要…嗯噫噫噫——”

  

   博士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有些晚了,她低头,恰好看到菲林少女脸上的神情逐渐由羞恼转为一片恍惚,同时腿部传来一阵麻痒,似乎是被对方尾巴缠住,接着怀中猫娘紧绷着的娇躯便开始了小幅度颤抖,最后忽然瘫软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若不是她眼睛还睁着…博士真的会怀疑,她是不是昏死过去了。

  

   呃…这小家伙…这么敏感的吗?

  

   她有些无奈,只得暂时放任蔓德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沉浮,起身走到旁边桌前,开始寻找趁手的器械…

  

   “博士…?你…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的询问声让博士有些分神,稍一犹豫,手中甘油便溅出了些许,她抓起毛巾擦干净手指上滑腻的液体,拿着那根一千毫升容积的注射器转身,笑容有些不怀好意:“没什么…准备一下道具罢了。”

  

   “你手里的…不会吧…”

  

   蔓德拉对这种东西自然不会陌生,毕竟曾经她也没少拿着针筒玩这种奇怪的play,但为自己灌肠和被他人灌肠…总是有些区别,故而尽管她早就做好了接受“责罚”的准备,可看着那在灯光照耀下闪烁着不善光泽的橡胶管道,身子依然不安地扭动了几下:“太多了…呜…会坏掉…”

  

   “安啦~不会有事的…”博士温柔地替对方脱下碍事的衣物,而后缓缓分开那两条依旧套着白丝的美腿,手中软管娴熟地探向了藏在两座雪白臀丘间的雏菊…

  

  

  

  

   “哈啊…哈…呼啊…太…这也太…”

  

   从博士拿着道具走到身边那刻算起,只过了短短二十分钟,但在被连灌了三次肠的蔓德拉眼里,却漫长得仿佛已经遭受了两三个小时的凌辱…

  

   她数不过来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身子变得越来越软,乳首和阴核变得越来越硬,刚刚还能抬起的尾巴现在好像灌了铅一般沉重,而下身那本该因连续绝顶而失去感知的两处肉穴却敏感到了被碰一下就会引起全身过电般颤抖的地步,视线一片模糊,就连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仿佛下一瞬间就会晕死过去。

  

   “终于干净了呢…小蔓德拉。”博士抚摸着菲林少女几乎无法合拢的湿润菊穴,声音悠然自得:“说起来还是要怪我…上次射太多进去了…算了算了,这次清洁的仔细一点就好。”

  

   其实事实与她说的截然不同,猫娘毕竟半天前才清洁了身体内部,后来又因为长途跋涉而粒米未进,那洞雏菊的状态实际上好到只要稍做润滑就可以直接进入正题,完全不需要用甘油和清水灌洗这么多次。

  

   但…谁叫她这段时间憋得太狠了呢。

  

   长达三四天的勾心斗角艰难求生中累积下来的欲望绝不可能仅是让阿米娅替她口交一发便可以尽数抹去,更何况之后她为了救蔓德拉又将自己体内能量近乎耗尽,虽说后来靠着和猫娘的一轮缠绵两次爆射勉强避免了丧失理智,可是…

  

   如果一个人亲眼目睹了她有些喜欢的女孩子躲在角落里喊着自己名字自慰,脑海里会生出多浓烈的欲念并不难以想象,但若是这个人没有当场扑上去将对方抱在怀里一边侵犯一边告白而是冷静地选择在双方都清醒的时候进行交流沟通来决定是否需要当场告白的话…

  

   等到了真正做爱时,她会做出什么事情就很难想象了。

  

   现在的博士就处于这样一种状态下,灵台之中最后的一抹清明让她知道自己应该好好对待蔓德拉,同时炙烤着全身的欲火却在怂恿她尽情地蹂躏这只小猫,她在彻底疯狂和冷静理智之间徘徊,恰如手中那支刻度由零到一千再到零的针筒般矛盾。

  

   但不管她的精神状态如何,有些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比方说…蔓德拉,已经是她的东西了。

  

   想来菲林少女也很清楚这一点,因此她并没有反抗——或者说,双手被反锁在背后的她没有能力反抗,只能闭上眼睛,任由肠道被冰冷液体灌满又被粗大肛塞堵住出口直到身体因快感和痛苦而不住痉挛才终于得到解脱,这个过程重复了三次,而她也三次几乎失去意识,灰褐色的短发早已和股间蜜穴一样湿到轻轻碰触就会滴落液珠,浑身上下的肌肤都因过于激烈的刺激而透着阵阵潮红,双腿上的细腻白丝吸饱了不明体液,在灯光照耀下透出隐约的肉色,分外诱人。

  

   博士近乎贪婪地欣赏着眼前美景,感叹出声:“真美…蔓德拉…”

  

   “博士…让我休息…休息一下…要死了…不能再…”

  

   听到女人的声音,蔓德拉的眼中像是回光返照般泛起了一丝涟漪,她用尽剩余的力气昂起头,冲着对方恳求道:“求求你…博士…真的不行了…会坏掉…”

  

   “放心吧…我的小猫咪…”

  

   一只手轻轻按在了她的小腹上方,传递过来的那份热度让她有些安心,可下一秒她便发现…从那只手上灌输进身体里的,绝不仅仅只有温度而已。

  

   还有…

  

   骤然恢复的体力让蔓德拉知道那不是自己的错觉,但她的第一反应不是用力挣扎试图逃脱,而是有些担忧的望向博士:“你…这样用源石技艺…真的不会…”

  

   “只是治疗一下而已,不会对我造成很大影响的。”博士淡笑:“还有,怎么忽然间开始关心我了,嗯?”

  

   这句调笑让猫娘的脸又红了几分,好在先前灌肠时刺激过大,现如今她整个身子几乎都泛起了淡红色,这点小小的变化也就很难被人察觉…

  

   可是羞耻感是不会因此而减弱的,所以她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尾巴不停抽打着博士赤裸的小腿,恨声道:“谁会关心你啊…抓紧死掉算了…”

  

   博士不以为意地笑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透着股不怀好意,她按在蔓德拉小腹上的左手顺势下移,在猫娘那两片满是黏液的白嫩鲍肉上来回揉搓了起来,不时还会轻轻刮弄几下硬邦邦的花核,目的十分明确,就是要用快感堵上对方的嘴…

  

   “嗯啊…哈…不~等等——别——”

  

   秘处遭到爱抚时那恰到好处的酥麻感受令菲林少女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着博士的抚弄,谁料后者突然并拢双指,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地撬开紧闭的穴口,深入到了腔道之内。

  

   和那被她亲手开发过许多次的菊穴不同,蔓德拉一直十分注意保护自己的贞洁,往常自慰之时都只是简单以手指抚弄花核,偶尔性欲高涨,也只不过将半根手指长短的异物塞入体内,抽送的速度同样缓慢至极,大约五六秒钟,用于自慰的道具才能艰难地在她肉穴中进出一个来回。

  

   因此,博士这一下猛击…真是让她有点吃不消…

  

   “你…呜啊…干什么!疼死了…”

  

   其实早已在反复灌肠和抚弄下进入了交配状态的身体并没有这么容易就受到伤害,可蔓德拉依然倒抽一口凉气,而后对着博士怒吼出声,究其原因…是因为她在刚刚被指插之时,感受到了从来没有品尝过的快感。

  

   为了掩饰这点,她才假装自己被对方弄疼了。

  

   然而博士哪有这么容易上当受骗,别的不说,光是猫娘腔内那不住收缩蠕动绞缠着她手指的温暖媚肉以及汩汩流出的粘稠淫液,就足以证明这只小猫嘴上依旧不肯退让,身体却已经感受到了快乐,于是她双指微屈,开始在少女的处子蜜穴之中不停搅弄起来,同时柔声开口:“前戏总要做好吧…不然的话,一会可有你受的…”

  

   “欸…你…呜——”

  

   蔓德拉听懂了博士话里藏着的意思,并因此而涨红了脸,那张总是不愿服输的小嘴数次张合,也没能吐出一段完整的话语,实际上对这一刻她早已有了预感,但真到要直面那根巨龙的时候…没有太多经验的少女依然会感到害怕和畏惧。

  

   望着蔓德拉眼瞳之中的那抹瑟缩,博士心头微动,她左手依然不停扩张着少女已经开始逐渐适应异物插入的蜜穴,为接下来的正戏做着准备,右手却抚上猫娘脸颊,配合着体贴的目光安抚起对方紧张的心灵。

  

   这招确实有用,感受着菲林少女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博士如释重负般地长出一口气,正要提枪上阵,却忽然想起了自己早先发现的有趣道具,她伸手在背包里一顿乱摸,掏出一粒蓝色药丸夹在指缝当中,而后蹲在对方大敞双腿之间,极为随意地把药物送进了那处仍在不停开合的菊穴之中,怕凝胶膨胀后体积过大,在达到想要效果之前就漏出来,她又抓起桌上的肛塞,稍加润滑后将它抵在穴口处缓缓推入,直到少女将之彻底吞入才收回手,脸上浮现出一抹满意的微笑,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博士…为什么要…你刚刚在我后面…塞了什么?”

  

   “好东西哦~”

  

   博士凑到蔓德拉耳边,将那浓缩凝胶的功效细致地为菲林少女解释了一遍,期间后者表情数变,待到话语尾音散去,脸上已是被浓浓的惊慌失措占满,她抬起修长的白丝美腿踢了博士一脚,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出内容:“混蛋…!变态!人渣!快…快把…把它拿出来啊!”

  

   “不要。”博士又回到猫娘腿间,她双臂叉开按住两条手感极佳的纤细玉腿,望着那被自己玩弄到粘膜都已有了充血迹象的粉嫩蜜穴,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现在是惩罚时间哦,蔓德拉…受罚者就要有个受罚者的样子,再说了…我觉得这东西很适合某只喜欢用尾巴插自己菊穴的淫乱小猫。”

  

   “不…不是!你!…咕…肚子…好奇怪…”

  

   传入耳中的事实让蔓德拉身子微僵,一时间忘了该如何分辨,等到她重新组织好语言时,却已经有些晚了,刚被灌洗过整整三次的脆弱敏感肠道开始向着大脑输送奇异的信号——有什么东西…正在自己的身体里一点点地膨胀。

  

   “呜…这是什么…从来没有…哈…”

  

   无论在硬度上还是在体积上,凝胶自然都远不能与博士那根曾在她菊穴最深处的肠壁上以白浊浓精留下过记号的雄伟阳物相比,但此时的感受似乎也与被用力撞入完全不同,她只感觉自己后庭之中一会滚烫到好像有火焰在燃烧般,一会又麻痒钻心如同千万只蚂蚁爬过,然而不管触觉如何变化,有些事物是始终如一的——快感。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怎么会这样…肚子里被强行灌进这么多东西…本来应该很痛苦的才对…要融化掉了~

  

   她的脑海里未被快乐侵蚀的那部分满是疑惑与不解,只不过已经没有机会去深入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在她两腿之间,博士已经微笑着埋下头,轻柔地吻上了稚嫩耻丘下那条粉红色的处子蜜裂。

  

   “欸…!博士!不要…哈啊…舌头进来了…呜…不能咬那里…疼…舒服…”

  

   博士的口技和她的口才一样出色,她并不急于进犯少女紧致的腔道,而是先和缓地反复舔弄两块早已被淫水打湿的白嫩蚌肉以及最上方那颗因充血而涨硬的珍珠,不时还会用牙尖叼住阴核加力研磨,为了挑起蔓德拉的情欲,偶尔她的舌尖也会轻轻探入甬道些许,但只是简单挑逗几下内里褶皱与肉粒便会赶在对方的身体反应过来之前撤退,徒留腔内媚肉恼怒缠紧,却只能流着淫水无奈叹息。

  

   蔓德拉忍不住合拢双腿,似是想要夹住博士脑袋催促对方加快动作,然而就在这时,她后庭中的浓缩凝胶也已经吸足了水分,开始进一步膨胀起来,直到这时,菲林少女才理解了这玩意儿的恐怖之处——她本以为刚开始那股和灌肠时相差不大的胀痛感受已经是凝胶所能为自己身体带来的最强刺激,可现在看来…那仅仅只是前戏罢了。

  

   在史莱姆般的半固体完全涨开后,可怜猫娘的小腹已经鼓胀成了怀胎般的西瓜肚,配合上她那楚楚可怜的表情,看上去反倒有种奇异的美感与诱惑,只可惜此时的博士忙着耗费口舌说服对方未经人事的蜜穴敞开心扉,故而没能欣赏到少女此刻的娇柔姿态。

  

   她伸出左手轻轻按压对方腹部,随即便听到了几声半是痛苦半是舒畅的喘息,看来准备工作已然全部就绪,是时候…教会这只小猫咪,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了。

  

   于是左手依然像玩弄皮球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着蔓德拉被凝胶生生撑出的西瓜肚,唇舌与齿也依旧齐心协力地配合着同时刺激猫娘的阴核穴口与甬道内部的浅层敏感点,好久没用动用的右手却摸上了那根软哒哒的尾巴,从毛发蓬松的尾尖一路顺到尾根而后攀上臀丘在两团依旧保持着弹性的肉团中央那道幽深裂谷中寻到了她亲手塞进去的小道具,五指合拢抓紧肛塞末端,轻轻向外一拔——

  

   “不…不要…会喷出来呜呜呜——”

  

   立刻,从菲林少女那被强行撑大到连褶皱都已不复存在的发白菊穴边缘,溢出了少许淡蓝色的凝胶,若不是博士控制了手上力道,刻意让肛塞最粗处卡在她穴口处同时又以手指固定,以此来进一步催发对方欲火,恐怕那枚金属质地的淫具…早就和猫娘肠道内的大量凝胶一同落在地板上了…

  

   脱离身体的那小股黏液在重力作用下顺着她的臀缝滑落,最终粘在那条颤抖的猫尾上,将原本柔顺的毛发弄得乱七八糟,恰如少女濒临崩溃的理智。

  

   为什么…明明应该很难受很羞耻的…为什么…

  

   蔓德拉空洞的双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正被博士尽心尽力地舔咬吮吸着的蜜穴感受到快乐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她不明白…为什么后庭处传来的快感远超其余部位,甚至只不过肛塞被拽出身体半截,自己就有了要高潮的迹象…

  

   “不要?那好吧~”

  

   博士抬起头,望着蔓德拉戏谑微笑,随手又将那枚肛塞拍了回去,引起猫娘一阵好似哭泣的呻吟娇喘:“博士…哈啊…肚子…要坏掉了…”

  

   “就算坏掉了我也会治好你的啦,所以不用怕。”她站直身子,扶着浑身无力的猫娘半坐起来,对着那两只颤巍巍的猫耳低声说:“那么,蔓德拉,你是想现在就结束呢,还是说…”

  

   “来一些更过激的惩罚和凌辱?”

  

   “更过激…?”

  

   应该拒绝…不,必须拒绝,绝对要拒绝!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坏掉的!不行…蔓德拉…快打消博士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啊!告诉她你已经坚持不住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已经快要…

  

   她抬头望着博士那充满关心神色的面颊,眼神微微闪烁。

  

   如果是博士的话,一定可以理解自己的决定吧,毕竟…她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可以让自己感受到温暖的人。

  

   但是…真的好舒服…

  

   “哈啊…博士…好…给我更多…”

  

   从蔓德拉嘴里吐出了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话语。

  

   直到在对方引导下直面那根昂首挺胸的火热阳物,猫娘仍然搞不清楚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做出那种选择,但这个问题已经不再重要了,她以最为标准的鸭子坐姿势跪在地面上,表情恍惚,那枚柄端嵌着颗硕大宝石的银色肛塞依然在双臀间闪烁着淫靡的光泽,蜜穴之中滴落的淫液却已急不可耐的在地面上扩散开来,看得博士不禁微笑起来:“真是只淫乱又可爱的猫咪。”

  

   蔓德拉没有反驳——原因是她根本没听见这句似侮辱又似调戏的话语,她出神的望着面前比之自己小臂也细不了多少的阳物,不知为何,下体处分泌的淫汁似乎更浓稠了些许。

  

   尽管此前已经被这根肉棒在菊穴内部碾压冲撞顶弄突刺了无数回乃至于最深处那从未被触碰过的肉壁也在浓稠白精之下沦陷,但蔓德拉还是第一次细细打量这根大家伙,怒张的紫红色龟头狰狞可怖,但下方肉杆又如同白玉铸就般引人注目,不停自铃口吐出的先走汁带着一股奇异的气味,绝对不算好闻,却令不远处的蔓德拉小腹都开始阵阵抽搐,或许是容纳了过多凝胶的肠道不堪重负,或许是从未与性器亲密接触过的子宫在希冀着遭到重击,或许…只是她的本性开始逐渐显露。

  

   虽然博士没有明说,但对这种事情算不上太陌生的蔓德拉依然很清楚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她抬头瞄了一眼对方,没有像预料之中那般得到不容拒绝的命令,于是有些迷惘地低下头,伸出双手以恭敬到近乎虔诚的姿态捧起那饥渴的肉柱,轻启樱唇前倾上身,毫不迟疑地吻上了博士的阳具。

  

   呜呜…好热…原来…昨天就是这种东西…把我给…哈啊…味道好奇怪…脑袋也好奇怪…有点晕…但是…好想要更多…

  

   初次为他人口交的少女并不知道该如何取悦口中这根肉棒,她迟疑片刻,用舌头试探性地舔弄起博士的龟头,同时尽力咽下那些味道古怪的晶莹体液,从头顶上方传来的低喘声让她知道自己似乎并没有做错,因而香舌动的更为殷勤,攥着肉杆根部的小手也开始无师自通地轻轻撸动,试图为对方带去更多的快感。

  

   望着埋头在胯间奋力侍奉着自己的蔓德拉,博士只觉一股热流自小腹处腾起,墨绿双瞳中尚余的那三两分怜惜尽数在快感之下化为了欲望,她轻轻抚摸着猫娘头顶,声音有些沙哑:“蔓德拉…要不要…试试把它吞得更深一点…?”

  

   这句话的语气不算命令,更像是建议与恳求,但在此刻的蔓德拉眼里,博士的每一句话都仿佛是她行动的准则,她缓缓伏下脑袋,尝试着将面前这根比之自己手掌还要略长几分的阳物全部含入口中,这并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由于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经验,蔓德拉的第一次尝试仅仅将之吞进了不到半截便因为势头过猛喉部受击而宣告失败,她猛地吐出口中肉棒,大声呛咳起来,任那些粘稠的混合体液从唇边滴落,在两座雪峰与微隆小腹上留下道道色情的闪光痕迹。

  

   “………”

  

   博士有点后悔,她觉得在欲望面前,自己还是太容易失去理智了,明明应该先让蔓德拉适应一段时间再诱导她学习深喉的…结果因为她的一念之差…

  

   她担忧地搓揉着猫娘耳朵,俯下身子轻拍对方背脊,直到那一连串足以令闻者动容的凄惨呛咳声渐渐转成深而悠长的呼吸她才收手,望着菲林少女轻声道:“对不起…蔓德拉,我太着急…啊…?!”

  

   “嗯啊…博士…没关系~吸溜❤️”

  

   在博士惊讶的眼神中,刚恢复过来的猫娘又一次握住了她尚未疲软的阳物,依旧是先吻住龟头再张口尝试深喉,只不过这次少女显然更加熟练了几分,足足将之吞入了将近三分之二后她才显露出些许不适,缓缓吐出肉棒喘息片刻,还不忘继续用手撸动杆部,以保证这根巨物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下。

  

   “蔓德拉…?”

  

   “博士~”听到自己的名字,猫娘缓缓抬头望向正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女人,臀后尾巴轻轻摇摆,恰如她的语调般活泼:“不用担心我…就像你说的那样…这是惩罚,不对吗…?”

  

   ……………

  

   博士万万没有想到这只小猫咪的本性竟然如此淫乱,微一愣神的功夫,后者便再度低头,侍奉起了那根沾满口水与先走汁的粗大阳物,而随着肉棒被少女温暖湿润的口腔裹住,那些顾虑和理性终于还是碎成了不起眼的尘埃,她看着那颗在自己胯间不断起伏的小脑袋,忽然伸出手,在扣住对方后脑的同时用力挺腰,让肉棒猛地整根挺入了少女脆弱的咽喉之中。

  

   “咕呜!嗯…呃啊…不——呜~”

  

   口腔被粗暴占满的感觉显然令这只有些抖m倾向的猫娘很是不适,她臀后一直缓慢左右摇摆着的尾巴抗议般地绷直,但那张樱桃小嘴却尽力张开,不住尝试着将肉棒吞得更深,只可惜从不曾练习过这方面技巧的喉咙并没有天赋异禀到十几分钟就能容纳下如此巨物,因此在一番尝试后,快要窒息的她终于不得不选择放弃,挣开脑后钳制着自己的那只手,一边大口喘息一边吐出了肉棒…

  

   “哈啊…呃…哈…哈啊…哈…呼…”

  

   或许是厌倦了单调的口交,博士并未继续逼迫蔓德拉含住自己的阳具,而是等到猫娘咽下口中粘稠先走汁喘匀呼吸才开口:“那么…热身就这样结束吧,我的小蔓德拉…现在,趴到那张椅子上去,然后…”

  

   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发情到脚下大片地面和腿上细腻白丝都被淫水打湿的菲林少女便迫不及待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但受肠内仍未排出的凝胶影响,她的双腿软到不足以保持平衡,因而在几度跌坐又爬起之后,她终于艰难地趴在了那张椅子上,双手按住两边扶手支撑身体,将赤裸的臀部对着博士轻轻摇晃,那颗宝石肛塞随之在灯光照耀下反射出奇异的光彩,令博士很有些立即伸手将之拔出的冲动。

  

   她深呼吸了几次,而后左手落在对方腰间抹平挣扎的可能,右手则扶着自己的肉棒调整方向,鸽子蛋大小的龟头缓缓挤入少女臀间,停在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处上下磨蹭,弄得猫娘哀怨扭头瞟了她一眼,目光中满是祈求与催促。

  

   于是博士也就不再吊这只小淫猫的胃口,她双手扣紧蔓德拉腰部,肉棒向前一顶,尖端便轻而易举地挤入了少女穴内。

  

   然后两人同时因为那股不可描述的快感而发出了一声舒畅的低叹,紧接着博士看看猫娘,确认后者没有因为自己的插入而感到痛苦,这才心满意足地继续向着深处进发,坚硬的阳物进势缓慢却又无可阻挡,那些想要缠紧柱身榨取精液的淫肉在这根如同烧红铁棍般的凶器面前尽皆臣服,肉棒所过之处,连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悉数抹平,似乎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它深入蔓德拉身体,或许就连最深处的子宫口也不行。

  

   但它还是停下了脚步,在一层薄到吹弹可破的膜前,感受到些微阻力的博士明白那是什么,她压在蔓德拉身上,任自己胸前饱满双峰在两具身体之间化作淫靡的肉饼,咬着猫娘的耳朵出声问询,话语里盛满了名为克制的爱意:“蔓德拉…哈啊…可以吗?”

  

   蔓德拉显然听到了这句话,但自双穴处同时传遍全身的快感让她那张小嘴吐不出除了喘息和浪叫之外的任何声响,只能用肢体语言做出应答——那条仍在不停发抖的尾巴颤巍巍地伸向博士腰间,似是想要固定住对方身体,让那根肉棒永远留在自己体内,然而已经筋疲力竭的她实是力有未逮,无论怎么尝试,猫尾都只能抬到大腿根的位置…

  

   不过明示到这个份上已经足够,博士直起身子,一把抓住在自己腿上蹭来蹭去的猫尾,像是拉扯纤绳般向后一拽,猫娘原本微弱的娇喘声立刻高亢起来,却在下一秒又消失殆尽,因为趁着肉穴吃痛收缩的那一瞬间,博士已经挺腰收腹,对着腔道最深处撞了进去,脆弱薄膜毫无意外的在全力突进的肉棒面前破溃,唯有滴滴落红从二人性器连接处溢出,在丝袜上印下令人惊心动魄的花纹。

  

   破瓜之痛和肉腔被巨物强行撕裂的痛楚叠加在一起太过剧烈,甚至短暂超出了人体所能承受的上限,因而猫娘竟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睁着空洞的眼睛望向不远处桌上那一堆零散的药物,心想…这种时候不应该很疼吗?但是为什么…

  

   然后博士的阳物便抵达了甬道尽头,重重撞上了那从未有人问津的小巧花心,用力之猛,甚至在蔓德拉那已经被凝胶撑大了两圈的西瓜肚上生生顶出一道明显的轮廓,三重剧痛在同一时间爆发,菲林少女惨叫一声,四肢骤然酥软,整个人猛地摔入椅子之中,甚至连挣扎都来不及就失去了意识,脑海里最后的声音和画面…是一只探到自己面前的手,和几声熟悉的担忧询问。

  

   博士…?

  

   再醒来时,身体状况已经好转了不少,可后庭中的肛塞与凝胶依然没有排出,并且从蜜穴那边传入脑海中的快感也没有丝毫减弱,看来…自己并没有昏迷太长时间,而且在昏迷中…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被插入的感觉。

  

   听着耳边色情的肉体碰撞声与液体飞溅声,她有些害羞,但脸红不仅仅是因为害羞,尾巴依然在身后那人的掌控中,或者说…她整个人都已经落入了对方的魔爪。

  

   逃不掉了,而且为什么要逃?

  

   “博士…”

  

   蔓德拉发出的声音很微弱,但一直等待着对方苏醒的博士依然敏锐的在室内种种淫靡声响中捕捉到了这声低叹,只是她完全没有减弱抽插频率力道与速度的意思,一边狠狠顶入少女甬道责罚着这只小猫腔内的敏感点褶皱肉粒与花心,她一边略微带喘地开口:“蔓德拉…哈…醒了吗…呼啊…真是名器…”

  

   “呜…博士…慢点…啊啊…不要顶子宫…”

  

   刚恢复意识的蔓德拉对快乐的感知还有些迟钝,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被那根巨物按着抽插操弄了许久的下半身知觉逐渐敏锐起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比她手腕也细不了多少的阳物分开腔内媚肉碾平褶皱撞入深处,直到龟头与宫口吻在一起才肯罢休,但临离去前还要有些不甘地挤压几下死死闭合着的花心,而后才毫不拖泥带水地抽离她的身体,随即便开始了下一轮的进犯…

  

   博士…嗯啊…博士的大肉棒…好舒服…

  

   被博士按在身下的感觉…太棒了…小穴和屁股都…

  

   呜不行…子宫要变形了,肚子也…太厉害了…

  

   尾巴…尾巴被揪着…要坏掉了…

  

   欸…又去了吗…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每次被插入都会…呜呜…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正常什么是高潮了~

  

   蔓德拉的内心独白恰如她不为人知的本性那般淫乱而下贱,只可惜那张在博士持之以恒操干下唯有喘息之力的小嘴已经说不出话,所以这些色情到了极致的话语也就没能传入博士耳中,不然的话…她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被对方抱在怀里生生从母猫操成肉便器雌兽了…

  

   不过尽管听不到情话,但身下菲林少女酥软的喘息声也已足够激起人的欲望,所以博士的攻势愈发猛烈,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腔道末端以铃口处溢出的前列腺液留下标记,同时也不断蹂躏挤压着依旧坚硬的宫口,希冀能够将之撬开顶入子宫之中,彻底占有这只猫娘的一切,将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然而无论她怎么尝试,没经过开发的宫口也无法张大到足以让肉棒通过的程度,她额头汗珠越来越密,身下猫娘的淫叫声中痛苦的占比也越来越大,权衡一番,博士不得不无奈地选择放弃,专心享用少女的紧致蜜穴。

  

   可是…蔓德拉的身体终究还是稍微瘦小了些,虽然足够匀称,做爱时也不会有什么侵犯弱小少女的负罪感,但那洞淫穴却没能深到足以完全容纳博士阳物,每每龟头与花心接触时,肉棒总是还有一小节呆在猫娘体外,长此以往,博士所能从中获得的满足感也就有所减少…

  

   就在此时她忽然灵机一动,对啊…不是还有一个可以用的洞来着吗…

  

   于是下一次挺入时她故意将肉棒角度做了些小小的修正,隔着一层肉壁试探着对方肠道的状态,在确定了对方已然适应菊穴内部凝胶后,她保持着操弄少女前穴的频率与力道不变,空闲的那只手抓住肉棒上方那枚随着她进出节奏而轻轻晃动的肛塞,开始加力将之向外拔出。

  

   “咕…博士…这种时候不可以…后面…”

  

   蔓德拉自然不可能察觉不到对方的意图,当即便慌乱起来,她很清楚身体的状态,如今自己已经敏感到了每次被插入都会迎来一轮小绝顶的程度,倘若在此时释放出肠内那些已被她逐渐适应的凝胶…

  

   会…后面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呜…

  

   博士没有听从蔓德拉的祈求,她攥住肛塞轻轻向外抽了几次,然而在菲林少女刻意收缩穴口奋力抵抗的情况下,这几次尝试除了让耳边娇吟声更为婉转动人以及吞咽着自己肉棒的淫肉一阵收缩外…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那淫具依然牢牢嵌在对方菊穴之中,毫无脱离的迹象。

  

   她冷笑一声,将阳物整根抽离猫娘蜜穴而后像破处时那般顶在穴口,毫不犹豫地挺动腰身整根撞入,在高亢叫声响彻整个房间时用力一拔——

  

   那枚肛塞终于脱离了少女菊穴,留下因扩张时间过长而一时无法合拢的凄惨肉洞,史莱姆般的淡蓝色粘稠凝胶缓缓从中淌出,顺着四条纠缠在一起的修长美腿蜿蜒滑落,与地面上那滩淫水汇聚在一处,分外色情。

  

   “啊啊…后面…呜…有东西出来了…好羞耻…不要啊…博士…饶了我…”

  

   与灌肠时截然不同的感受席卷了菲林少女的身心,凝胶质地过于浓稠,甚至已经接近半固体,虽然润滑效果极佳,但排出时的速度也远不能与液体相比,故而剧烈的羞耻感与同样剧烈的快感应运而生,逼得猫娘不住摇摆尾巴,祈求博士放她一马。

  

   而博士对此的回应是…随意地扔掉肛塞,紧接着并拢三根手指,肉棒攻势不见丝毫缓和,指尖却已探入了那处怎么也无法闭合的淫乱肉穴,将内里软糯肠肉和未排出的史莱姆一阵猛搅,直将菲林少女刺激得娇喘连连,直翻白眼。

  

   “博士…不…停下…哈啊…继续…前面和后面都…呜!”

  

   陷入迷乱中的蔓德拉一不小心吐露出了她的真实想法,待到反应过来,却似乎已经有些太迟了,她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惊愕与恐惧,想要保持沉默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但回头偷窥时博士眼中那两团如有实质的欲念让她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或许…会很舒服吧。

  

   紧接着,那根已经在她身体里来回抽送顶弄碾压撞击了无数轮的粗硕阳物就又一次贯穿了她的蜜穴,与此同时菊穴处的感受又有变化,新插进来的事物不像是博士那灵活的手指,反而有股让她更为兴奋的冰冷感觉,她扭回头望了一眼,却很快便被快感逼着低下头瘫软在椅子上,只能通过惊鸿一瞥时刻在脑海里的画面判断出…那似乎是一根尺寸与博士阳物相差无几的伪具。

  

   不过,正在侵犯着自己的是什么东西很重要吗?

  

   想到这里时,尾巴又被身后那人像是拉扯缰绳般狠拽了一把,她下意识地昂起头,紧接着便被对方用身子强压了回去,背上的两团绵软让沉溺在快感中的菲林少女有些出神,不住击打在头顶的温热喘息更是让她下体分泌的淫水愈加粘稠起来,每当博士后撤身体抽出肉棒,都会有几条纤长的银丝悬在胯与臀之间,链接着二人的身体,直到阳物再一次深入她的肉穴才会消失不见。

  

   在不绝于耳的“啪啪”声中,猫娘后庭内的那些史莱姆终于被排出了一大半,虽然依旧能在穴口看到些许,但至少博士手中那根伪具塞入其中时不会再感受到微弱的阻力,胯下阳具隔着肉壁顶弄肠道时也不会再有黏液飞溅而出,因此她满意地点点头,同时拔出伪具和肉棒,将它们交换了一下位置…

  

   “呜…博士…好厉害…”

  

   蔓德拉很快便发觉…原本能够将整段阴道中每一处褶皱都强势撑开直接刺激其下敏感点的粗大肉杆忽然换成了靠无机质凸起和沟壑来慰藉身体的死物,相对应的,原本已经适应了橡胶与史莱姆冰冷温度的菊穴却忽然被一根灼热滚烫似乎还在不住跳动的巨物占满,甚至连乙状结肠都被强行掰直,最深处的肠道遭到无情的冲击…

  

   比起之前花心受击时那股痛苦与快感并存的感受,如今肠道处的奇妙快感似乎更合菲林少女的心意,她控制着肠肉与括约肌不断收缩,用尽自己所知的一切技巧讨好着身后的女人,只为能更多地享受被对方按在身下用大肉棒贯穿菊花的无上快乐。

  

   “啧…你这只小猫还真是有够淫乱…”

  

   阳物处传来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令博士也有点难以自控,她随手把伪具拍入猫娘蜜穴中,命令道:“不是很喜欢夹我的肉棒吗…那就把它夹好了,要是掉出来的话…”

  

   她咬住猫娘耳朵,一字一句地说:“我就操死你。”

  

   “哈啊…是…博士…我知道了~呀啊!不…这样的话…马上就会…呜噫噫噫——”

  

   几乎就在蔓德拉应下的瞬间,博士忽然将腰一挺,用力侵犯起少女的菊穴,不同于前面那处几十分钟前还是处女的蜜穴,含了大半个小时凝胶的肠道虽然在紧致度上略逊一筹,但却胜在可以将她的阳物整根吞没,同时在完全插入后,被撑至极限的穴口还会本能地咬住肉棒根部不停收缩,最深处的乙状结肠也会做出些微弱的反抗,或许它们是在渴求恢复原状,但这一切除了让博士更加兴奋地猛力抽送起胯下巨物之外…什么作用也没有。

  

   但蔓德拉就没有这么从容了,肠道被不停撑开抻直所带来的感受让她本就已经几乎无法移动的身子更为酥软,不仅双腿只能向后勾起盘在博士腰间才能稳住身型,一直抓着椅背的双手也不得不转而叠放在身下,不然的话…她那两颗娇嫩的乳首恐怕早就被粗糙的椅面磨破了。

  

   顾此失彼,那根伪具便在淫水的润滑之下一点点滑出少女蜜穴,最后在她绝望而又略含期待的眼神中,腔道再也无法夹住橡胶质地的光滑伪具,只得任其坠落,在地面上转了两圈后停止不动。

  

   “哦呀…蔓德拉…?”早就知道这一切必然会发生的博士笑了起来:“看来…我不得不…认真一些了呢。”

  

   话毕,她忽然抓起猫娘无力的双手,随即直起上身,扯着对方身体继续操干起那处淫穴,肉棒每次进犯都整根没入直击肠道末端,拔出时又猛烈到似乎要带着内里肠肉一起离去,所衍生出的快感自是无可比拟,至少以蔓德拉的见识,她完全回忆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尝到过类似…不,甚至连稍差一些的快感都未曾感受过。

  

   但此刻这些都已不再关键,现在的蔓德拉只在乎和享受——准确来说,是和博士有关的一切,她那因不间断肛交而被生生操弄到瘫软的身躯无力下垂,双腿已然无法支撑身体,若不是博士的肉棒和双臂将她架住,恐怕她早已在地上瘫成了一团只知道潮吹的淫肉。

  

   只是这样的姿势也让她全身的重心都被迫落在了那根开凿着自己菊穴的肉棒上,汹涌而来的快感烧灼着她可怜的大脑,将意识和情感尽数重塑成名为服从的新生物质,肠道十分自觉地吸吮着体内异物,以此来向身后的主宰者恳求更多的凌辱与侵犯,猫尾缠上对方腰身,既是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滑落,也是为了阻止肉棒拔出。

  

   哪怕再多…多在我里面留一会…多操我…操我几下也好…博士…我…已经彻底坏掉了…变成你的形状…你的所有物…我爱你…

  

   “我知道。”

  

   “啊嗯哦…咕喔…欸…?博哦噫噫噫——博士…不是…不是你想的…呃嗯…”

  

   蔓德拉这时才发现了自己的致命失误——由于高潮次数过多导致的神志不清,那些本该一直藏在心底的念头…被她自己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说了出来…

  

   啊啊…太糟糕了,被刚认识不到两天的人操成这副模样什么的…但是…博士她…

  

   “呵…蔓德拉…”

  

   从后方传来的低笑打断了猫娘的思绪,她侧起耳朵,然后听到了一句令她无法忘怀的话语。

  

   “我也爱你…小猫咪。”

  

   也许最开始博士只是想着利用对方的知识和能力,但…这两天里发生的事情有点太多了,而蔓德拉的身世又…

  

   几分怜惜和几分感动掺在一起,搭配上少女那份痴情作为调和剂,终究还是酝酿出了爱意。

  

   她搂住蔓德拉,将对方死死束在怀里,肉棒自下而上贯穿菲林少女的菊穴,力道之大,几乎要让那两只早已湿透的白丝小脚离开地面。

  

   “博士…哈啊…博士~”

  

   “蔓德拉…呼…”

  

   伴随着两人呼唤对方的名字,博士的扶她肉棒抵住少女肠壁,毫无保留地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浓稠而滚烫的白浊体液撑开软肉涌向更深处的肠道,由此而生的剧烈快感让猫娘也迎来了自己最为盛大的一次潮吹,从蜜穴处喷出的清澈淫水几乎要溅到近一米外的桌面之上…

  

   直到菲林少女的小腹再度隆成色情的西瓜肚,博士才结束了射精,她抽出肉棒,缓缓将露着阿嘿颜的猫娘放在那张椅子上,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头,开始思考如何处理残局。

  

   但是…

  

   “博士…继续…好不好…?”

  

   望着蔓德拉渴求的眼神,像小狗一样左右摇晃的猫尾,被不知何时绕至身后的双手主动掰开的臀丘,那洞依旧在不断向外流淌着精液肠液与凝胶混合物的色情菊花,还有因为没能得到中出而正在饥渴张合的蜜穴…博士的腰有点软,但是肉棒却再度硬挺起来。

  

   她缓缓走了过去。

  

  

  

  

  

   “已经整整三天了!为什么我们还呆在这里啊!”

  

   “就是就是…说好的有人接应呢?”

  

   “还有那个博士,他去哪里了?不会是抛下我们自己走了吧!”

  

   望着面前喧闹的人群,阿米娅十分苦恼,她已经用尽了一切办法拖延时间,但…这些人似乎还是有了别的想法。

  

   博士…你…到底怎么样了…

  

   正当她担忧之时,一道明显是机械合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你们…干什么呢?”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不知道谁先扭头看去,总之数十秒后,所有人都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博士站在那里,依旧是熟悉的长风衣和面具,但手里那把短匕却让知情人有些不寒而栗,他们可是亲眼见过…面前这个人用匕首轻而易举地挡下曼弗雷德的每一记劈砍,短兵器在非贴身距离与长剑对碰而不落下风,足可想象出此人的武技有多么恐怖。

  

   “好了,没什么要紧事的话,就抓紧休息休息吧。”她向着身后那辆小车的方向看了一眼,扬声道:“明天出发。”

  

   就算有再多疑问,他们显然也不敢当面质疑博士,因而没过多久,空地上就只剩下博士和满脸惊喜的阿米娅两人。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很辛苦吧,阿米娅。”博士走上前去摸摸小兔子的脑袋:“麻烦你了。”

  

   “没关系…博士…”阿米娅眯起眼睛,一副颇为享受的样子。

  

   “嗯…还有一件事…”她弯下腰,对着阿米娅耳语:“去召集一下那些可信的人…嗯…还有号角的旧部,总之,曾经和蔓德拉有过恩怨的都…”

  

   “博士…难道?”

  

   她笑着点了点头。

  

   阿米娅有些惊喜,但更多的则是疑惑,她转身向着不远处的营地跑去,眼角余光中…博士脸上似乎挂着诡异的笑容。

  

   错觉吧。

  

   她这样说服自己。

  

   等到阿米娅带着人赶过来的时候,博士身边已经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两人靠的很近,近到博士的一只手臂都被蔓德拉掩在了身后。

  

   “你…蔓德拉…?!”

  

   率先发觉不对的是号角,她停下脚步,抬起手中炮管指向菲林少女,若非博士还站在那里,恐怕一发炮弹早已在蔓德拉脚底盛开…

  

   “好啦,大家冷静一点。”博士摆摆手,劝住冲动的白狼,而后继续说:“我知道有些人可能会好奇为什么这三天没有看到我,其实是这样…”

  

   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她为面前的核心成员们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蔓德拉会出现在这里,当然…发生在隧道中的那些淫乱场景以及两人在房间里缠绵直到天明才慌慌张张地找路离开隧道路上甚至还在车里做了两三次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她自然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讲述的过程中,蔓德拉一直低垂着脑袋,透过发丝能隐约看到猫娘小脸涨得通红,只不过所有人都没去在意,即便有人发觉了这个细节,也将之归纳成了被迫投降的不甘心。

  

   只有博士知道菲林少女为什么会脸红,她极不明显地笑了笑,藏在对方身后的左手撩起那件长至膝盖的黑纱,轻轻揉搓起其下未被布料覆盖的雪臀,顷刻间,猫娘的呼吸便紊乱了些许。

  

   真空出行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是…从蔓德拉菊蕾中露出的那截拉环,才是最重要的。

  

   博士握住拉环末端,轻轻将之向外扯去,立刻,猫娘肠道内的那一大串拉珠便动了起来,甚至还有些许淡红色的凝胶自穴口溢出,她们在车上可是玩了很多道具,幸好从密室中带出来的东西足够多,不然的话…她可能就真的忍不住亲自上阵了。

  

   精液的味道,想要掩盖住可是很麻烦的。

  

   “呜…”

  

   她能听见蔓德拉极力压制的哀鸣声,也能想象到这只猫咪哀怨的小眼神,激动之下,声调不由提高了些许:“就是这样了,那么…蔓德拉。”

  

   “嗯?博士…”

  

   “道个歉吧…嘿嘿…”她关掉扬声器,低头看向陷入了震惊慌乱之中的猫娘,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命令道:“注意…不要把史莱姆漏出来哦。”

  

   “博士你…变态…”

  

   蔓德拉白了那人一眼,很不情愿地向前迈出一步:“对…对不起…大家…呜…~~”

  

   最后那声悲鸣不是因为不甘,而是…博士选在此时再度使坏,她左手加力,趁着猫娘鞠躬将那串拉珠扯出了足足四颗,又赶在一起溢出的凝胶滴落之前将其塞了回去,一进一出间那股快感让肠道敏感度大幅提升的蔓德拉双腿都有些发软,险些毫无形象地跌坐在地上…

  

   而做出了这种操作,博士手上也难免会染上史莱姆,为了不被人发现,她将这些黏液全部抹在了菲林少女的臀丘之上,温热且粘稠的触感令蔓德拉回想起了那些射在她体内的精液,股间不禁有些微湿,也就没能听见对面传来的那些质疑。

  

   “还请大家相信一下我的能力…”博士打开扬声器,同样上前一步:“在之后的战场上,我会随时注意蔓德拉的行踪,如果她真的做出了背叛这种事…”

  

   她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一切已经不言而喻,所以…剩余的精力都放在了反复抽送拉珠上,蔓德拉不得不卷起尾巴按在腿根,才能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接住那些不断滴落的凝胶…

  

   “好吧…我就信你这一次…”

  

   号角看了博士许久,眼神复杂难明,而后她转身,带着旧部头也不回的离去,再然后是反抗军的成员,接着是misery,最后阿米娅也在得到博士示意后离开了空地。

  

   直到视线之中只有她们二人,蔓德拉才转身扑进博士怀里大口喘息,以缓解险些在人群前高潮的惶恐与尴尬。

  

   过了好一会她才缓过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狠狠掐了博士一把,恨声道:“博士!你真是个变态…”

  

   “过奖,过奖…答应我的时候…你不是也很期待…嗯?”

  

   博士突然停止了和猫娘的调情,皱眉看向来时的那条路。

  

   “怎么?”

  

   “没事,错觉罢了,走吧…”

  

   她揽着蔓德拉走向不远处的帐篷,顺带又开始玩弄那条拉珠,引来少女羞恼的斥责与阵阵色气的喘息。

  

   没人能注意到,转身的刹那,她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跟踪我?手法还挺熟悉…该不是那几个老下属吧,有意思。

  

  

  

   “啊…怎么真的是你啊…这下糟了…”

  

   远处一栋小楼天台上,C放下手中狙击枪,苦恼叹息。

  

   “真要跳反吗…可是王庭那帮人…算了,估计就算背叛,我也不一定能上那张名单,倒是如果被你发现…”

  

   萨卡兹打了个寒颤,娴熟地将长狙拆卸成零件收入枪盒中,背起包裹走向她选定的另一个狙击点。

  

   “这两天…先试试你是否恢复了力量和记忆吧。”

  

   红唇挑起一抹冷笑,她自言自语起来:“别死了啊,博士,我还期待着你兑现那个诺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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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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