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神祇04[抹布女博/纠缠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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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1.接上篇。博士被男性轮奸过且怀有身孕,本篇虽然没有对BG的大段描写,但是会提到曾经发生的事情,本篇会有约20字的描述。请无法接受的不要继续。

  

   2.CP:Wx博士/黑xW/阿米娅x博士/锡兰xW。乱,给我乱起来。

  

   3.Play:灌肠/强制排泄/昆虫刑/肛虐/或许有血腥。请避雷。

  

   4.《神祇》系列真的挺难冲的。希望阅读的大家可以注重一下人物的心境变化。靴靴。

  

   5.最近黑深残了很多,虽然04承上启下没有什么剧情量。所以下一篇是纯爱。(指的不是神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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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汐斯塔治安局局长再次闭上眼深呼吸了一次。她敲开博士办公室的门,看见那名白发的女性正架起她的眼镜,揉着眉心。

  

   “博士。”她出声,“近期,您似乎身体不适。”

  

   “你听说了什么?”

  

   黑打开了房间内的灯,她看见博士坐在显示器前,并非伏案而眠,但也谈不上在认真工作。她的手上甚至没有抓着一支笔。黑慢慢靠近,打量着博士。

  

   一如既往的,她像是漫天雪地里的一枚冰晶,披散着一头长长白发。只是,那层冰冷的气息似乎淡去许多。坦白来说,这是博士被营救回来之后,黑第一次与她见面。

  

   黑心底里还留着一根刺,她决定现在就说出来:“博士。锡兰小姐情况不容乐观。她展现出了些许偏执的情绪倾向。希望您能……允许我查看她的综合体检结果。”

  

   博士细细皱起了眉,黑俯下身去听她说的话,发现到她脸庞有一抹远处难以察觉的红晕。

  

   “医疗部的情况……我难以过问。如今我能访问的医疗干员信息被局限于凯尔希与亚叶,我不再有医疗部的管理权限。”她说着,拧起眉头撑着身体移动了一下,黑的耳朵敏锐地一抖,察觉到蚊蝇一般的声响,她的视线立刻锁定了博士:“您启动了什么器具吗?”

  

   “对不起,我想休息。麻烦你离开,黑。”

  

   黑抓住博士的手,手心里的脉搏快到令人无法信服。黑皱眉,干脆地蹲下了身,那股膨胀的不安感让她现在就想确认:“抱歉,博士。”

  

   她强硬地撩开博士纯白的衣裙,那像是有着赘肉的小腹微微鼓起,赫然展现在黑的眼底。白皙的肌肤上甚至还竖着一条颜色略深的纹路,从肚脐蜿蜒下去。

  

   “黑!”

  

   博士气急地要拍开她的手,可却被反向牢牢抓住。博士这才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她的种族——是在林间觊觎猎物的豹,竖着的瞳孔与金色的虹膜,在黑夜里迸射出冰冷的目光,令人本能地产生恐惧。

  

   “小姐参与了营救活动。”黑的声音冷到结冰,“小姐把我带离汐斯塔,老爷让我的心离开汐斯塔——但即便如此,我身为保镖、身为义姐,排名第一的永远是小姐的安危。无论多少次我听从博士你的命令,被迫离开小姐身边,自认为脱离了安全区……在我看见她受伤的时候,胸口这里疯狂地疼,喉咙干渴到火烧,为什么?为什么?博士,为什么一定是她受伤?请回答我。”

  

   “……”

  

   “回答我!凭什么,她只是学者,罗德岛的医者不是到处都是吗?赦罪师、白恶魔、能复生的阿戈尔!就连——那凯尔希医生,她早点出动救你,小姐就能免于上战场了吧?凭什么偏偏是她接受那样的黑暗!回答我!”

  

   黑豹声嘶力竭地吼着,她表面的外壳已经支离破碎,只剩下一颗疯狂的心。她说出了多少恶劣且毫无道德的话,此时的她已经无从计较了。如果生命一定有重量的话,那除去“锡兰”这个名字,之外的都可以当做纸钱付之一炬。

  

   可偏偏是她——凭什么?

  

   “你以为我不想吗?”黑的失控换来了另一个人的咆哮,“我也想过无数次,凯尔希如果早点来,如果一开始我没有出战,如果在我心里只有干员最重要,我甚至都不会看一眼那些乌萨斯人!

  

   “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吗?他们都是病人!都是被我们救治的病人!玫兰莎的手本能安静地调制香薰,史都华德本能在雪天挥着法杖吟唱谢拉格的歌曲,暗锁本能毫无顾忌地在她的手臂上试色口红,阿米娅——阿米娅她也能,用那不着一物的手握上琴弓……

  

   “凭什么天灾降临在再普通不过的我们身上?干脆去吞噬好了啊,吞噬那些心底黑暗的人,把那些偏执的权贵和愚昧的百姓都吞噬了好了!痛苦如果一开始便能选择对象,那凭什么不能转移?慈悲的人活该拯救苍生?自私的人活该看着挚爱死去?这片大地在奢求什么?

  

   “黑!假使你是夜莺、是闪灵、是絮雨前一世的挚友,你难道甘愿看见他们的消逝吗?你在这里幼稚地诘问我,为什么不诘问让你患上不治之症的上天!就算没有源石病,愚昧的人还是会排挤和自己不同的人——这次是源石感染,下次是种族,再是性别,甚至年龄,甚至生与死。比起暴力者,更令人失望的、更让人觉得应该毁灭的,是那些愚昧的平民!”

  

   终于将心中所想全都吼出,博士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摇曳的瞳孔不曾稳定。她的指甲嵌入到黑的手背,不知不觉泪水已经爬满了脸庞。她明显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显示屏上亮着的是新药开发的一线数据,她正调整着其中序列。

  

   ——凭什么。

  

   一旦有了这种疯狂的想法,失控的东西就覆水难收了。她想挣脱黑的手,拉了好几下却丝毫没松开。

  

   黑抬起金色的眼瞳,那份冰冷分毫未减,她看着博士满脸泪痕的模样,嗤笑一声:“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你肚子里却有着敌人的种,后面还埋着肛塞。你是说这些专门用来刺激你的自尊心?”

  

   “你说什——”

  

   “够了,别**装了。”

  

   博士睁大了眼,捂着被打了一巴掌的脸,思绪逐渐被火辣的疼痛剥夺。她被身体素质极好的黑提了起来,压倒在地毯上,轻薄的丝质睡裙顷刻间便被撕得一干二净。

  

   “黑——!!!呜、呜!”

  

   嘴里被塞上她的睡裙,博士再也不能出声呼救,只能不断发出呜呜声。棉质内裤也在黑的手下化为乌有,露出那被稀疏白色毛发覆盖的花园。

  

   “哼……不堪一击。”

  

   黑的手指抚上博士后穴里埋着的肛塞,它几小时前刚被W塞进去,电量充足地震动着。黑敏锐地闻到了只属于那名雇佣兵的血腥味道,冷哼一声嗤笑道:“是她?那个雇佣兵。她和你一样,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背地里却一样散发着自己肮脏的欲望,这是你们巴别塔一脉相承的种性?”

  

   “呜、呜呜!!”你怎么知道巴别塔?

  

   但黑是不会回答她的了。她的手指撩过博士稀疏的卷曲毛发,摩挲着冷笑:“这里都不处理干净吗?还是说那群你口中愚昧的平民更喜欢看污浊精液把阴毛黏连在一起的模样?”

  

   “呜咳……”

  

   博士半睁着眼睛,被黑一手掐紧的脖子让她呼吸困难,双腿就像青蛙一样抽动着。而黑完全不会在乎身下女人的身体了。她一手三指拉住肛塞的柄,稍稍往外拉了一些。

  

   “呃呜呜!”

  

   博士惊恐地叫起来,挣扎得也更激烈。她不明白,为什么原先有礼的黑会在一通爆发后,还这样亵玩她。或许——就和那群平民一样。

  

   只看到了她值得亵玩的部分。

  

   这让博士恶心到想吐。她看着黑,不是那群令人作呕的男性,甚至她是自己招募来的干员,朝夕相处出生入死多次。

  

   黑曾经还用那只拉扯肛塞的手为她泡过茶,而现在房间里荡漾的不再是茶香,而是一股让人犯恶心的强奸前兆的味道。

  

   “好紧,很少被弄这里?”黑问道,接着她自问自答起来,“也是。谁想进你那个万人骑的穴呢。”

  

   黑感到自己的性器慢慢硬起。她恍然间意识到她以前只对小姐的身体有反应,那时候锡兰还拍打着她的肩膀,披上浴巾,胯间尺寸稍小的肉茎还是软软的,小姐的声音也是软软的笑着说:黑真可爱。

  

   是啊,她和小姐一样。

  

   所以她们一定是不可能的。

  

   黑解下腿环,让它们蒙住博士的眼睛,固定在后脑,屏蔽了那双看得她心慌的灰色眸子。她提起博士,心里的东西在肆意滋长、裂变。

  

   被剥夺视力的博士,只听到放水的声音,可能是浴缸。浴室让她瞬间想起了不好的记忆。只听水被蓄得越来越多,下一秒她便被巨大的压力压低了身子,整个脑袋被摁进了水里。

  

   冷水从耳朵和鼻腔里灌了进来,咸甜的味道逆流到舌根,博士试着至少撑着浴缸底部,却被黑先一步察觉,反剪起了双手。

  

   “嗯呜呜呜呜!!”

  

   一通挣扎,在黑面前就如同儿戏,博士反而把自己陷入了不利之地。浴缸中的水不停地随着她的咳嗽而被呛进来,再怎么强迫颈椎昂起头来,也只会换来黑更用力的压迫。

  

   接近窒息的感觉让她濒临崩溃,偏偏此时黑还抓住她体内埋着的肛塞,粗暴地往外拉扯。

  

   被长期置入肛塞的后穴已经十分松软,黑这样一拉扯,立刻那些泛红的媚肉就被纹理复杂的刚才一同拽出,像是可爱的草莓软糖,湿润润地滑在外面。

  

   博士只觉大脑一片空白。随着肛肉一同翻涌出来的还有W提前灌入的甘油。几个小时内博士并未摄入任何食物,而且也被W强制灌肠了很多次。但尽管肠道内不会再有秽物,那无论多少次都无法习惯的被迫排泄的感觉依旧令她浑身发抖。

  

   “呵……你和她玩得还很激烈啊。”

  

   黑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闷,可能是她捂住了鼻子,这更极大刺激了博士的羞耻心,令她的被羞辱感激增。

  

   茫然间她被揪着后颈拎了起来,博士甚至差些没有反应过来,呆愣了一会儿后疯狂地咳嗽起来,贪婪急促地大口呼吸空气。

  

   干涩的空气通过毛躁的气管,火辣辣的疼。黑伸手过来,强硬地掰开她的嘴,似乎是想要压着她的舌头逼她呕吐。博士猛地合上嘴,死死地咬住黑的手指。

  

   “呃!”

  

   黑闷哼一声,显然没有想到博士会这样自保,下意识松开了手,博士的身体就如同断线的木偶一般摔落进浴缸里。她挣扎着在里面翻了个身,拽掉了眼睛上蒙着的腿环,一口呸出嘴里带血的唾沫,大口喘息。

  

   后穴的难言之隐令她艰难地调整着姿势,博士死盯着黑滴着血的手指,一双手情不自禁抚上了她的小腹。那里在隐隐作痛,她不知是孩子的关系还是灌肠液的原因,但她本能地害怕。

  

   “放……”

  

   当她的手臂再一次被黑抓起来的时候,房间外传来一阵“咔哒”,门被人打开了。黑的动作一滞,不久那个身影就出现在了面前。

  

   是那个雇佣兵。

  

   W扫视着两人,以及地上滚落的肛塞。喷出的甘油把地上弄得油亮亮的,这让W笑得眯起了眼,嘻嘻笑:“你,享用过了?”

  

   黑没有说话,W便松了松围巾和外套,随意往外扔去。她抓起博士湿透的衣裙,用力拉开她搭在肚子上的手:“怎么,还想保护这个孽种?”

  

   博士瞪着她,W嘴角稍有一丝松懈。她转头看向黑,抛出了橄榄枝:“你不觉得好玩吗?呵,你刚才没注意到吧,孕妇灌肠的话肚子会更大一点哦。试试?”

  

   黑接过了W从洗衣机里面拿出来的灌肠用的东西,在W的帮助下按住博士的身体,拇指陷入到她松软的菊蕾里。

  

   “放开!不行,肚子要撑爆了!”

  

   “啊?那不是正好么。”W踏进浴缸,手指打着转把水面上的血沫拍散,蹲下身抬起博士泥泞一片的脸,笑眯眯地扭着她的脸,“你这么喜欢肚子里装着东西,那我给你灌上东西塞着不就完了?毕竟你肚子里那玩意也没比灌进来的干净到哪儿去吧。”

  

   如遭雷击的博士愣在那里,下一秒那根硅胶软管便瞅准时机,被黑的手指塞了进来。她来不及叫出声,又被W卡住了下颚,被迫张大了嘴巴,接受W一整天都没有洗过的肉棒。

  

   那根肉茎带着一股尿骚味,W把她的脸按得很深,鼻子都紧贴着她的耻部,被紧身裙裤闷了一整天的汗味直倒冲博士的鼻腔。

  

   腥臭味让博士想起那些痛苦的夜晚,她尽管想像刚才一样咬下去,但W早就熟悉她的反应,牢牢地扣住她的下巴,同时揪起她的长发。疼痛令她无声地尖叫,舌顶出了更深的喉咙空间,让W能够满意地插到更深。

  

   “嗯噗!”

  

   咸腥的粘液从铃口被挤出,滑腻的似乎还夹带着排泄物的气味,一路被W抵着捅到喉咙深处。口腔的粘膜被这样的阻力挤压着,只能乖顺地迎接上来,缠绕上敏感的肉棒。

  

   舌苔沿着包皮,随着W的抽送摩擦着,肮脏的耻垢被抹在博士的舌上,她却甚至不能犯恶心地吐出,那样酸液会从鼻腔倒喷,折磨到她涕泗横流,这味道她在漫天雪地里已经尝过无数遍了。缠绵的水声回荡在浴室,却如同一浴缸的水一样没有丝毫温情。

  

   “呜、呃噗……呜……”

  

   敏感的菊蕾一抽,绞紧了里面夹着的软管,但源源不断的清水还是灌了进来。原先应该是用针筒的,但黑直接接上了水龙头,冷水刺激着肠道,逼得博士连连抽搐。

  

   “你还真鬼畜啊。”W一手抓着博士濡湿的白发抽送,就仿佛把她的头颅当成一个飞机杯一样。唾液满溢而出,混杂着W腥臭的体液,在抽送中随着空气打出白沫,一滴一滴,垂落在晃动不止的水面,又泛着小泡消散。

  

   肚子传来的酸胀愈演愈烈,针筒的那几十毫升和水龙头的水流量完全不能比,博士着实也是第一次接受如此大量的灌肠。是200毫升吗?还是更多……

  

   只知道冰冷的水在侵蚀她的理智,剥夺她的体温。穿过结肠的水流强硬地扩张着她的肠子,而她可悲的身体却还因为水的低温而抽搐着紧缩,那些液体便无情地给她更多的压迫。

  

   “嗯——你说,会不会等会儿……嗯,从你嘴里喷出来的不是我的精液,而是给你灌肠的水呢?”

  

   闻言,博士睁大了眼,艰难地摇着头,那双眼睛似乎在乞求,但W丝毫不会放过她眼底的那一丝坚韧。她冷笑一声,拽着博士的头发猛地插到深处,昂扬的龟头都几乎要顶上她的鼻腔。

  

   “把嘴巴动起来,罗德岛的蠢货——你根本不配巴别塔的头衔,教了多少次,这么简单的还不会么?哈哈,可笑!”

  

   彻底的羞辱之下,她仿佛还不解气。W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只能趴在她胯下吮吸她肉棒的人偶,忽而想到什么,捏起她的鼻子,加快了抽送。

  

   下腹持续膨胀的刺激,和窒息的感觉,还有口中泛着的恶心的异味,正一层一层削减博士的意志。她被W当成玩物一月有余,那些荒淫的证据都牢牢握在那雇佣兵手里。

  

   她只记得有一次终于趁着W出去的时候,偷偷在她的宿舍里找到了磁盘,把它们敲得粉碎的时候,后脑突然传来重击。

  

   醒来的她被两根按摩棒折磨到接近脱水,昏暗的地下室只有她粗重的喘息,与机械工作的嗡嗡声。她被关着禁食,也不知道W怎么将阿米娅糊弄过去。又或者是因为被封住了眼睛,无法准确感知时间的流逝,或许只是过了半天。

  

   可她再也不想有那样的经验。直到W把她放开,她也不知道在耳边一直发出翅膀扇动声的昆虫是什么。她无时无刻不在害怕被昆虫叮咬,又或者是起了一串疹子水泡。那爬动的声音搔动耳道的软毛,令她恐惧到几乎失声。

  

   就是在这样近乎扭曲的环境里,她可悲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她却要维持那比苇絮还要缥缈的理智控制自己不颤抖得那么厉害,生怕虫子受了刺激掉进耳朵里。

  

   被W释放之后,她几乎都差点把耳朵搓掉了一层皮。双腿打着颤,都要因为过度高潮而许多到站不起来,她还是尽可能用肘关节挂着自己。

  

   哪怕快一秒也好,她也想把那恶心的感觉从耳朵里清理出去。

  

   无论清水怎么洗涤,留下的应激反应还是在持续提醒着她,先前被囚禁的苦痛。她忘记洗着洗着就浑身一阵冰凉,然后扒着洗手台干呕了几次。

  

   而W始终靠着门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挣扎、呕吐、清洗、跪下、再挣扎着站起,如此往复。像一个坏了的机械弹簧。

  

   她再也不敢违抗W了——这个雇佣兵总会找最能戳到她痛处的方式来折磨她。博士咒骂过自己无法脱敏的身体,在泪都哭干了之后又只能被迫承受。

  

   ——像以前一样就行了。她们做什么,自己都露出一副接受的模样,让心彻底死了就不会再疼了。

  

   她甚至不知什么时候黑抽出了软管,换成那有着菲林倒刺的肉棒,插到她的菊眼里,勾着她的肠肉进进出出起来。干涩的肠道被倒刺磨出了血丝,顺着里面过量的水而滴出。

  

   噗啾噗啾的,满是肉与肉摩擦带来的声音。W提前喷射在博士的嘴里,掰着博士的嘴退出,用那半软的肉棒抽着她的脸颊,笑呼呼地用那根满是精臭的肉茎在博士脸上涂抹。

  

   在口腔中糊成一团的精液中翻滚起一个透气的泡泡,浓腻的半白从博士的嘴里流下,垂着丝线滴在浴缸里。博士下意识地闭上眼,但W还是强硬地扒开她的眼皮,放大的鲜红铃口在她眼前翕张。

  

   “等你哪天真的没用了,我一定要尝尝你眼球的味道。”W冷声道,她双指握着肉茎,让它的浊液拍在博士的眼睑上,黏连了纯白的睫毛。

  

   “——嘶、呜……”

  

   摇晃的眼瞳没有换来W的垂怜,反倒是吸引了W的注意。那灰白的眼瞳真如玻璃珠一样澄澈透明,虽然经常冷漠如冰、不含感情,但W愿意夸赞它们一句漂亮。

  

   只是,比起夸赞,她更想要彻底玷污她。鲜红的铃口滴出浊液,腥臭的浓白精液垂下,往那漂亮到不可方物的虹膜而去——会感染发炎吗,会让博士揉到双眼通红眼泪哭干吗?W时常怀念她在地下室用昆虫玩具折磨博士带来的兴奋和快乐,她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喷射在博士的身上,而博士从来都沉浸在极端的恐惧之中,根本没注意到她。

  

   那种在毁灭与隐秘边缘挣扎的兴奋,让W爱到嗓子根发痒。

  

   她把几滴精液弄进了博士的眼睛。W收了手,看着博士痛苦到目眦欲裂的模样,就哈哈大笑起来。她根本不需要在意博士的身体、心情,只要当成一个物件,肆意散发她迟来的怒火和报复就够了。

  

   并且她相信,身边这位黑豹也一样。

  

   黑也抬起了博士的双腿,将阴茎顶弄进去,粗喘着在她体内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冲入博士被水扩张的肠道,她感受不到过多的充盈,因为肚腹已经要膨胀到极限了。

  

   阴茎无情地从体内拔出,失去了阻挡的菊穴早就无视了博士本人的意志,混着浓精的水争先恐后发出声音,从她的肠道里喷溅出去。

  

   下品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浴室。

  

   “喂……”

  

   W刚将性器收回裤子,便敏锐地看到博士大开的双腿之间流出一缕血液。同为猎手的黑也察觉到了那血腥的气味。

  

   两双金色的眼瞳交汇,几乎是同时确定了那个念头。如一条翻白的死鱼躺在那儿的博士虚浮地喘着气,鼓胀的肚子欺负微弱地翕动着。

  

   ……啊,果然啊,果然我只会给人带去伤痛。

  

   雇佣兵们最擅长的、唯一烂熟于心的,不是忠诚,不是贪财,是彼此伤害。

  

   两人匆匆跑走,只留下一片狼藉,和走廊里粗重的呼吸。

  

   留在浴室的博士,失神呆滞的双眼裹着白浊的精液,已经哭也哭不出、闭也闭不上了,肉体只会随着肠道的蠕动而一抽一抽。更可悲的是,在强制排泄的情景下,她居然感受到性的快乐,紧闭的肉穴滴出的爱液被后穴喷涌的水线带去,却没有把她的羞耻心一同带走。

  

   她明白自己的身体正在随着那个黄粱一梦,坠落向无尽的深渊。她怨恨不得那人,只要升起那个念头,心脏就如同被揪住一样疼。

  

   她责怪不了那个人,责怪不了那个把自己调教成这样的人。

  

   她只能在近乎漫长到无尽的时间里面,永恒地恨下去——恨自己,恨黑蛇,恨乌萨斯的无知平民,恨这片大地。

  

   ——你曾有预想过今天吗?普瑞赛斯。

  

  

  

   ——————————————————————

  

   博士不再用轮椅出行。她穿着一身洁净的白袍,握着一柄白玉般的手杖,缓慢地扶着罗德岛舰船内的扶手,慢慢地走着。

  

   她还戴着一只单眼的眼罩,配上那垂到大腿的长长白发,与一只抬起时不含任何情感的灰白眸子,就像是雪崩下的冰冷雪花。阿米娅担心地伴随着她走动,生怕她如同雪花一样折了。

  

   阿米娅已经有四周没有触碰过博士的情绪了。她觉得博士正在往冰窟窿里面坠去,周身散着一股可怕的冰冷气息。可是当她执着手杖缓缓站起,那股熟悉的气息又伴随博士脸上的笑容回到了她脸上。

  

   “阿米娅,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是多天来博士第一次提出要出去走走。阿米娅自然很高兴地同意了。她近乎狂喜地看到博士能和每一位干员打招呼,连原本害怕的男性干员们也能面对面交流,一切都像是回到了博士出事之前。

  

   可是阿米娅不会漏看博士细微的反应。当银灰对着博士伸出手时,她敏锐地发现博士的情绪发生了震动。果然在过了拐角之后,博士对阿米娅露出令人担心的微笑:“阿米娅……我去一次卫生间。”

  

   “博士,我陪您一起去。”

  

   “不行……我去上厕所你也跟着去吗?”

  

   阿米娅咬着唇,死死盯着博士,那双卡特斯的眼睛几乎要把博士盯出一个洞来。博士经受不起阿米娅的视线,又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害怕阿米娅直接无视博士的意识,开始窥探她的精神。

  

   阿米娅本来不是这样的。直到那天博士拖着残破的身体进了医务室,恰好本来博士专属的诊室里坐着阿米娅,一切顺理成章地被发现了。

  

   博士心悸于W的报复,并没有把她和黑的行径捅出来。博士将其归咎于自己在浴室里摔了一跤,虽然阿米娅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一言不发。

  

   孩子保住了。博士竟然在看见B超发现那个小胎儿一动一动的样子时感受一丝庆幸,而那时她已经无暇分辨是喜悦还是怨恨了,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用那惯于执笔的手抚摸鼓起的肚子,安抚着死里逃生的女儿。

  

   她逐渐感觉肚腹里的不再是单纯的羊水,流淌着更多能称之为“爱”的东西。

  

   只是,博士不知道的是,那天阿米娅会出现在诊室,是因为她在调查博士的病。那时她掀开窗帘只为确认博士的衣服挂在附近衣帽架的时候,有没有抖落下一丝不属于她们俩的发丝。

  

   阿米娅回想起那天看到的、枯燥且较短的白发,目光不禁又是一凛,牢牢锁着博士的后背。

  

   希望那只是博士断掉的头发吧。

  

   果真如阿米娅猜测的一样,博士没有进入厕所隔间,而是扶着洗手台,虚弱地一笑:“阿米娅,能麻烦关一下门吗?”

  

   “博士……”

  

   小卡特斯的目光再次温柔忧郁起来。她把厕所门关上,博士却没再给她一个感谢的笑容,直接头一低,呕吐在了里面。

  

   “博士……”

  

   啊啊……她的博士,怎么会这样呢。阿米娅垂下眼帘,抚摸着博士的后背,好让她舒服上一些。

  

   为什么会这样呢。博士的孕吐更加严重了,似乎是要突破博士的身体,让她周边的人都注意到她的存在一样。阿米娅的指尖游离在博士的身上,青色的眸子如同一汪深邃的潭水。

  

   她有想过博士的孩子,或许与博士一样聪慧过人,有着柔顺漂亮、洁净纯白的头发,有着透亮清澈的灰白眼眸——

  

   可在她露出甜甜微笑的时候,她又有一个意识逼迫着去想这个孩子的另一半——或许会十分明显的乌萨斯人特征,熊耳,粗犷的五官,凶恶的性格……

  

   是这个孩子的父亲。那人身上一半的血液流淌在这个孩子的骨髓里,流淌在博士的肚腹里,他污浊的精液也曾经侵犯了博士的子宫——

  

   他罪该万死。

  

   可是对于这个孩子呢。她还未出世,她身上还有一半的血来自阿米娅最爱的博士,她难道一直只是一个“错误的产物”吗?这个孩子……

  

   不应该迎接明天的太阳吗?

  

   过多的问题几乎要压倒这名14岁少女。她机械性地抚摸着博士的后背,直到她洗漱完成。她望着博士用纸巾擦拭嘴角的模样,呆呆地动着唇瓣说:“博士,我们把男性干员都——”

  

   “嗯?”

  

   博士一愣,抬起头来看她。博士的目光让阿米娅陡然回神,惊慌地摇了摇头:“不!不是的……没什么……博士。”

  

   博士将纸巾揉成团,垂下眼眸看向耷拉兔耳的卡特斯少女,低声说着:“阿米娅,错误不是标签化的。”

  

   声音低低的,回荡在两人之间。似乎是说给阿米娅听,又似乎是说给自己听。

  

   ——————————————————————

  

   黑已经洗了四次澡了。不,是她有记忆的只有四次,剩下的都几乎记不清楚了。

  

   锡兰的抚摸,锡兰的亲昵,锡兰的气息。每次与锡兰接触,黑都觉得自己污浊不堪——她碰了博士,她明明在守护着纯洁无瑕的锡兰,她却碰了博士。

  

   她有次在锡兰触碰她肩膀时下意识让开了身子,只见锡兰的神情,瞬间从俏皮变成了尴尬,再转为落寞。锡兰纤细的脖颈还留着被源石法术剐蹭的痕迹,那里将变成她的病灶。

  

   黑明白,黑一直都明白,可是她实在没有办法想象锡兰不是因为她最爱的科研事业而感染,反倒是救援博士的任务受伤。

  

   锡兰扯了个微笑,打趣一样说:“抱歉啊,我是感染者。”可这句话没有起到任何缓和气氛的作用,黑只觉得有沉沉的铁砧压在她们俩之间。原先两人如城墙一般坚硬的信赖,已经轰然倒塌了。

  

   黑甚至没有伸出手去拉匆匆离开的锡兰,无形的隔阂一层又一层地横在她们之间。回过神来,黑只觉得自己肮脏不堪。

  

   她的手抓过博士起了疹子的手臂,在博士的肛门里进出,甚至她的性器也进去泄欲过——她甚至曾经想用这根东西去侵占锡兰!

  

   在浴室里把皮肤都搓红的时候,黑似乎才恍然大悟——W为什么那样疯癫。

  

   佛说:人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在黑辗转反侧的夜晚,锡兰的宿舍被敲开。

  

   锡兰迷迷糊糊地摁开床头灯,暖和的灯光让她稍稍舒服了点儿,疲惫地拢了拢身上的睡衣,在梳妆镜前稍稍整理长发的时候稍稍忧郁了下,还是让披散的粉色长发垂在胸前,遮盖住脖颈侧面的伤口。

  

   “你好……有——啊,是……W小姐?”

  

   门前站着的正是W。她裹着一件明显过于厚重的袍子,没有平时那嚣张跋扈的模样,头发都乱糟糟的没怎么搭理,黑眼圈极浓。只是在开门看见锡兰的那一瞬间,她干枯的眼睛里燃起一丝光芒,声音也颤抖起来。

  

   “——你真的很像。”W鼻息倏地粗重起来,这位战场的恶魔掩面而泣,“我有一个请求……”

  

   “呃,W小姐……您,您慢慢说,先进来吧。”大小姐有点摸不清状况,稍微让了让身子,示意W进来。

  

   而W摇头拒绝了。她抬头,燃烧着的眼瞳紧紧盯着微弱走廊灯光下的樱粉色长发。哗啦一声,斗篷落地,一具布满伤痕的胴体展现在锡兰面前。

  

   “您这——”

  

   W打断了锡兰震惊的话语,颤抖着唇瓣,合上了眼:“请你…请你从后面操我,可以吗?只要一次……只要……一次……”

  

   “您在说什么!我——”

  

   “我会给你……一个……黑的秘密…………”

  

  

  

  

  

  

  

   ……

  

   …………

  

   ………………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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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505070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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