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逐萤篇·白露》“可恶写不出ntr的背德感…到底是什么心态来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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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得锤子用的剧情,约3000字——————

   说有一国,于天正中,附地脉络,名曰升冥。

   其北有城,远山而坐,离关而居,名曰望南。

   望南者,蛮荒夷人也。

   这倒也不算是什么过大的偏见。

   望南城是距离北关最近的一层城关,传说是由流放至北疆荒野以外的罪人世世代代所筑,不过到了如今这个时代,讨论这些连边都摸不到的跟脚实属有些欺负人。

   不过,说他们那些都是蛮夷之人倒也不算冤枉,和那些能够于升冥国中部,能够安居乐业养尊处优的普通平民不同,自北疆荒原一带走出来的人天生也会带着几分粗鄙野蛮的神气。

   更何况望南城也并非处于北关的庇护范围内——无论是于北疆之地劫掠的游牧人,还是那些自升冥国中被流放逃亡的强盗,在茫茫的北疆荒原总会需要几个落脚的地方,因此望南这个颇具诗意和感伤的名字逐渐也变成了混乱的代名词。

   但有意思的是,明明应当是没有任何制约,乱得像是一团麻似的破城,偏偏在白天却也是一副欣欣向荣,邻里和善的场面,究其原因还是这座城池的地理位置太偏门太有用,引得几个干累了危险活计的大头目也安安心心的做起了经营的注意,其他人也只能在白日里守着规矩,给他几分薄面,到了晚上自然是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久而久之竟真的生出了几分规矩,引来了不少的流民。

   当然,能在这种混乱情况下活下来的流民自然也不会缺几分邪心恶胆,因此倘若真有不谙世事的大公子大小姐想要自以为是的不带熟人来这里走上一遭,保准连骨头都剩不了几根。

   可就是这么一个穷山恶水。

   就在这么一个祸土险地。

   偏生有一名看起来和周围格格不入的小女孩,正牵着一头瘦不拉几,挂着个黑布袋的小青驴,缓缓地自远处慢悠悠的往着城里走着。

   她倒是生得一身好皮囊,带着几分青涩意味的纤弱身姿拢着飘渺清逸的白色衣袍,挽着纤绳的白嫩小手顺带着还挂着一柄不足三尺的小剑,但与之她那副不足及笄的模样倒也显得相称,且隐着几分锐利神气的琥珀眸子半眯着,似是仍在酣醉一般的摇头晃脑,若是忽略了那稚童的外表,倒也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风范。

   “…你■的白露,你是来拐卖人口的吗?要进城还这样罩着吾!你就不怕官府先把你这个扮嫩的老妖婆抓起来?!”

   吵吵闹闹的叫喊声自驴背上挂着的黑色布囊中响起,与之一同的还有因内部胡乱扑腾而到来的布料磨蹭声,被叫做白露的稚童听闻此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失笑着摇了摇头,一边用自己的小手安抚着有些受惊的驴子,一边不紧不慢的开口回应。

   “此言差矣,哪里有拐卖人口者让其骑具自己步行呢?”

   “这你就不懂了,你们修行人有棱梭舟剑自然能瞬息千里,哪里知道…不对吾和你这种家伙聊这个干什么!快点把老娘放出来!”

   布囊里的家伙一个不慎自己不小心跑偏了话题不说,明明应当是求人的态度,但是却依旧嚣张如斯,若是换个人说不得就给她两棍子以示效尤什么的。

   可是偏偏看守着她的人是白露,而白露只是慢悠悠的用手上挂的剑柄轻轻戳了戳对方,又引得布囊里的人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挣扎了一阵之后,竟然真的踮起脚慢慢解了布袋,与白露外貌相仿,只是有着如同火焰般金红色眸子的孩子猝不及防之间只能狼狈不堪的顺着布袋滚到了驴下,连身上与白露一模一样的衣装上都沾染了不少的尘土草叶。

   不过随后她又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叉着腰一副恼火的样子恶狠狠的瞪着若无其事倚靠着驴子看向一边的白露。

   “白盈雨!你他■找事是不是?!”

   “咦,怎么你这么大的火气?莫非在下抓错了?这痴怪怎么变成嗔鬼了?”

   看着眼前顶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满脸讶异的小女孩,痴怪只能恨恨的磨着自己的牙,仿佛是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而白露看着一副子恼火意味的痴怪如此模样,只是明媚的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意,随后像是照顾自家不懂事妹妹的大姐姐一般,走过去伸手轻轻拍了拍痴怪的脑袋。

   “别闹,一会儿就到望南城了,若是让外人见到如此模样成何体统,待在下进城之后给你买几块糖糕作为补偿如何?”

   “等到老娘解了你这烂术法,必要把你卖到窑子里每天雇几十个人轮流光临你这个老太婆花魁!”

   被痴怪恨的牙痒痒的姑娘名叫白盈雨,因宗门规矩平时也只会自唤白露之名,此次自升冥国境内千里迢迢跑到北疆,自然为的便是在她眼前咋咋呼呼一副天老大她老二的女孩——痴怪。

   不过请不要误会,虽说二人外貌相似,但其实并无任何关系,事实上痴怪只是会根据痴念单纯的模仿他人的模样,而这只痴怪正是复刻了白盈雨的痴念所化,自称为莺语,不过反倒被白盈雨用秘法治住,本命的变化神通皆被封死,妖力法力也因白盈雨自己的法力一并中和,剑技方面又被全方面碾压,因此只能凄凄惨惨的被她带着到处跑。

   不过被放出来的痴怪莺语倒也老实,除了嘴上依旧喋喋不休不干不净之外倒也没什么太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白露又不是什么性格较真的主,两人如此相处的倒也算融洽。

   不多时,原本在远处模模糊糊的城池便已然到了眼前,不过令白露惊异的是,明明是坐落在荒野北疆,需要严加防卫的腹地,但是城门口却没有任何卫兵把守,甚至连所谓的城墙也不过是破烂不堪的模样。

   “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里可不是什么安安稳稳过家家一样的地方,你当真不打算放开吾?没有修为的小姑娘在这么一个荒夷之处可是会被吃到连骨头都不剩的。”

   坐在小青驴上的莺语悠哉悠哉的说着,言语里似乎诚恳的带了几分劝诫的意味,口中所谓的放开自然是指互相解开封印的修为,但倘若如此,莺语会做何等事情便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因此白露毫不迟疑的摇了摇头。

   “不必了,只是在这里休整几日,不多时便会离去,更何况在下看此地虽不适合耕种,但商道上车辙颇深,想必也不至于会缺几口粮食,不至于那么严重。”

   “呵呵~”

   莺语像是讥讽似的冷笑了几声,随后便直接躺在了小青驴身上不在言语。而白露则是摇了摇头,也不理她,牵着驴子慢悠悠的趁着尚且只是黄昏的天色走入了城中。

   那是位怎样的姑娘?

   无垢素衣裹着尚且青涩娇弱的稚嫩身躯,在夕阳下微微闪着柔和光芒的银色长发被挽饰成及笄的模样,颇带着几分警惕意味的琥珀色瞳孔在那些诡异的显露出富丽堂皇模样的楼层间游移着,挽在藕臂之间的细剑被怪异的夹住,像是故意佯装成大人模样的小孩子一般可爱。

   而在她身旁牵着的小青驴之上,则是懒洋洋的躺着另一位似是她姐妹的小姑娘。

   艳丽至极的金红色裙摆如同含苞欲放的花蕾,绣着不知道是什么纹路的裙摆,轻飘飘的搭在羞人的部位,勉强遮住了她属于女子的耻处,与一旁的女孩相仿的脸庞上满是饶有兴趣的挑逗神情,懒散垂落在半空中,如同抚弄水面的柳枝一般套着鞋履晃动着的脚丫看得让人心底直痒痒。

   “掌柜?掌柜的?阁下?”

   “哦…哦!抱歉,抱歉客官,小的这边地处偏僻,好久没有见到像您这样风姿卓绝,器宇不凡,像是仙女一样的修行人了,不慎有些失神…”

   酒楼掌柜的是一名满脸沧桑的中年人,眯缝着的眼睛里藏着商人特有的精明,不过此时此刻的他看着眼前的软玉温香,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随后便陪着笑开口着。

   “无事,不过在下已有道侣,如此恭维之言掌柜的倒也不必多说。”

   “另外,麻烦掌柜的开一间上房,如若有些吃食和清水也请送来一二。”

   细软幼嫩的童音端着奇怪的架子,随后不紧不慢的说出了让掌柜的瞪大眼睛的话,他震惊的看着眼前比桌子高得有限,顶多也就十岁上下的小姑娘,不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收下了对方拿出的碎银。

   “这,这倒是小的冒犯了…惊城!快带这二位客人去上房!”

   “诶!来咯!”

   穿着平平凡凡粗布麻衣的少年屁颠屁颠的从一旁跑来,在见到两只小矮子之后似乎也微微一愣,随后在掌柜的眼神暗示下做出了讨生活的小二特有的笑脸,用着有些轻佻的声线开口。

   “两位小客官,这边请。”

   白露自然没什么意见,她只是有些好奇的上下打量了几眼少年,随后便点了点头跟了上去,反倒是莺语一副想问啥但是又不想开口憋到不行的表情,直到两人进了房间,少年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之后,才忍不住的开口。

   “你这家伙竟然有道侣了?!”

   “怎么?只是有些不习惯妇人的打扮而已,阁下不是也说在下是老妖婆了吗?虽然确实刚刚结缘不久,但是到了这个年纪会有道侣不是很正常的吗?”

   莺语嘴角微微抽动,她看了看眼前一副理所当然,没有半分奇怪的萝莉白露,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和对方同样一马平川的胸部。

   “老娘还以为你这样绝对是个雏…既是这种遗憾的性格,还一副贫瘠的样子,对方得是有多萝莉控,难不成那个地方的大小只适合萝莉体型…”

   “胡言乱语,讨打。”

   白露的小脸上少有的多了几分羞怒,但她还是保持着之前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轻飘飘的拿自己的剑柄砸了一下莺语胡思乱想的小脑阔儿。

   ————以下为老套的h,约六千字————

   吃过掌柜的亲自送上来的食物和饮水,伴着逐渐朦胧的夜色,原本按照凡人的规矩早应该就寝的两人虽然不能修炼,不过因为习惯倒也算是精神。

   虽然没有什么困意,但白露还是早早的就规规矩矩的躺进了床铺,她本就是闲散的性子,可惜就算再怎么大大咧咧,和刚刚才认识没多久的敌人要同床共枕这种事还是有些超出她的羞耻下限——虽然这种事还是她自己决定的。

   诱人的羞涩红晕在那白瓷般细腻无暇的小脸上悄咪咪的浮现而出,白露感觉到自己好像连喉咙都有些悄咪咪的发干发哑,但她还是努力的将自己的视线稳在了似笑非笑的莺语身上,轻轻的开口。

   “夜已深了…你…不打算睡吗?”

   “不,吾现在倒是有些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和自己道侣同房的了,而且今夜还很漫长,小修士。”

   白露琥珀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随后反应过来某人前半句说什么的白露立刻将那份疑惑转为了颇有些熟悉的羞耻,她下意识的就用自己的小手撑起和衣而睡的娇躯,试着想要去够挂在一旁的小剑。

   [扑通]

   “…你做了什么?”

   软倒在床铺上的白盈雨勉强转过头,看着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瘫坐在椅子上,一副愉快模样的莺语,那金红色瞳孔之中,宛若流动的火焰一般侵略性的笑意逐渐蔓延,让她与白盈雨的一模一样的幼女身体忍不住欢愉的颤抖,而白露此时此刻脑袋也终于转过来了弯。

   是饭食!她见莺语也没有丝毫察觉,甚至抢先去吃的模样,所以对是否有毒没有半分怀疑,毕竟作为痴念化身她应当熟知那些下三滥的小道,怎么样也会比她更小心,没想到竟然被阴了一手!

   “老娘早就提醒过你!这里可不是什么良善之地,收了老娘还想不被老娘的人暗算?呵呵呵…白盈雨,你猜猜老娘会怎么指挥自己的人对你?”

   像是与莺语嚣张的声音相互映衬一般,先是相当警惕的敲门声慢悠悠的自门外传来,而后便是小心翼翼的开门声。

   来者何人?

   掌柜老板先是小心的推开了房门,在确认两人都没有行动能力之后,才慢慢的迈开步子,侍立在了一旁偏着头依旧是陪着笑的看着二人。

   此时此刻,看起来胖乎乎的掌柜老板已经彻底褪去了白天那副精明的神情,在月色的照映之下,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充满了阴毒的意味。

   “哎呀…看来二位客官还是第一次来到这望南城啊,这望南城可不是随意什么名门弟子,富家小姐,妖魔邪祟随意来往的地方。”

   说到这里,掌柜的似乎还若有若无的瞟了彻底懵逼的某只萝莉一眼,一切嘲讽尽在这一眼中。

   “哈哈哈…这次可真是麻烦薛老板给林某带货了,原本听老板你说有美貌的妇人姐妹林某还以为你是在耍我,带了几个弟兄过来之后却没想倒是错怪薛老板了?”

   而后,听起来相当粗犷沙哑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那是一名留有长须,上身只是点缀着几点零星的装饰,裸露着古铜色肌肉的高大男人,此刻的他正带着毫无掩饰的贪婪目光上下打量着毫无反抗能力的两人。

   他看上去像是北疆特有的异族,但听那熟练纯粹的升冥国通用话却也不像是土生土长的蛮夷,被叫做薛老板的掌柜在他随意的话语之中也不敢有半分的放松,只是连连点头哈腰,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白露并不是那些看到事态外的情况就慌得不成样子的修仙二愣子,她冷静的分析着现有的信息,反而莺语见情况不妙似乎有些傻了,赶忙给白露对着眼色,示意她赶紧解开修为封印,有什么事情等到过了这一关再说。

   可惜白露完全不吃这一套,她只是冷着脸抬眼看着那个姓林的异族男人,倔强的小模样很快就吸引了他的兴趣,他快步的走到白露的面前,粗糙的指节直接恶狠狠的捏住了白露的脸蛋,强迫着她抬起了自己的小脑袋,而掌柜的见状,识相的悄悄离开了房间,不再打扰几人。

   “小娘皮这么喜欢看?莫不是身下泛滥出水,想要男人的根器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空出来的手伸进被褥之间,哪怕是隔着一层布料,他也能够轻而易举的感受到指尖那份独属于幼女娇躯才会有的软糯质感,看着那清冷出尘的小脸逐渐因为男人逐渐游弋到敏感部位的爱抚而逐渐染上情欲的羞红,哪怕是吃遍了这望南城来过的所有女子的蛮人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唔!在下,在下已有心仪的道侣,还望林先生…自重。”

   白露当真不想反抗吗?

   她自然是想的,但一来倘若解开二人修为的封印,莺语万一为非作歹对无辜百姓下手她难以阻止,二来那下在饭食里怪异的药物不仅仅只是剥夺了她的气力,还点燃了她不止何时燃起的欲火,躁动的灵台别说是解咒,哪怕按捺住自己身体不自觉的渴求都是一件勉强的事。

   因而她只能努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绷紧了身体忍耐着那蛮人对自己的亵玩。

   粗大的指节顺着尚且青涩的躯体逐渐下移,最终在已经带着微微湿意的绵软大腿处停留,似乎是收到了最近凡人间潮流的影响,女性修仙人的衣袍一般都会修剪得短促些许,又湿又滑的细腻肌肤这一次是真真正正没有丝毫遮掩的被男人所触碰,白露的身体本能的颤了颤,但此时此刻被捏住脸颊的她连偏头避开对方饶有兴趣的视线都做不到,只能屈辱的感觉到那只大手熟练的解下了她的里衣,随后迫不及待的将手指深入了她因为药物而早已经炽热不已的幼穴。

   “啊…♡”

   刚刚放入手指,林姓的蛮人便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那本应该被他人早已粗暴玩弄开发的淫穴在自己手指进入的刹那便像是迫不及待的狠狠吮住了他的指节,想象中好歹应能抵抗一二的幼女人妻几乎是在刹那间就露出恍若升天般的迷糊神情,诱人的轻吟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从她微张的小嘴中被吐出,已经因情欲而混浊的眸子也忍不住失去了神采,细嫩青涩的腰肢也是不自觉的挺起,连口水都止不住的像是坏掉一般的在嘴角泛滥着。

   “真是骚货啊,这小荡妇难道一次都没被你那个所谓的道侣满足过吗?只是动动手指就要去了?”

   “咕!才不…噫——!!!”

   手指弯曲,挑逗,明明只是最简单的抚慰,但白露却像是被人按着啪了数天一般,湿漉漉的淫汁已经在薄薄的被褥之上留下了令人羞耻的水渍,绵软幼嫩的大腿不自觉的想要努力夹紧那肆无忌惮入侵着身体的手腕,但最终只能让男人愈发兴奋的继续玩弄,白嫩的小脚丫不自觉的踢腾着床铺,但最终只能脱力的倒在上面像是快要死掉了一样的抽搐着积攒着自淫穴中流出的汁液。

   见到这一幕的莺语忍不住磨蹭着自己的大腿,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女孩细密而又急促的娇喘声不自觉的在屋子中回荡,连负责看门的守卫裤子里都变得鼓鼓囊囊的,不过莺语自然知道白露这么快就败北是因为药物的关系,一想到自己之后如果被玩弄也会变成如同白露一般淫乱的模样,在本能的恼火之余,那痴魅的药物竟让她产生了一丝奇怪的期待感。

   “哈…♡哈…♡”

   炙热的吐息不自觉的打在男人的手上,他轻蔑的就这么捏着白露的脸颊,看着她已然高潮到失神的模样慢悠悠的将她的身体拎了起来,湿哒哒的暧昧黏连声自幼女的下身处传来,男人看着自己已经被淫液完全沾湿的手指,随后狠狠的一摆手,突如其来自后脑处传来的撞击感让白露的脑袋忍不住感到一阵眩晕!

   男人此时此刻就好像是在肆意玩弄着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一般,狠狠的将她的小脑袋按在了墙上,已经紧紧贴合着她稚嫩肌肤的衣衫中,幼小身躯的不自觉挣扎只是维持了一瞬便因为强烈的眩晕感而软倒,但男人的摧残依旧还没有结束,像是痴傻了一样翻着白眼的萝莉小脸很快就被男人强硬的在口中塞入了粗糙的手指,随后在白露的小嘴中搅动着,让属于她自己的淫液尽数伴随着下意识的吞咽被她自己吞下肚,但已然失神的模样很显然不能像那些妓女娼妇一般做出暧昧的侍奉,因此在做完这一切之后,男人也满足的从萝莉的小嘴里抽出了自己还粘连着透明色银丝的手指,趁着兴致盎然的欲火,他慢悠悠的脱下了自己胯部的衣物。

   “不,不要…♡”

   带着浓郁腥气的巨大肉棒迫不及待的弹跳而出,那足足有小儿手臂粗细的大小和长度让白露似乎终于有了些许轻微的反应,她近乎是恐惧的努力想要合拢夹紧自己的未着丝履的大腿,但那残余的柔弱力道反而让男人愈发的兴奋,蛮人挺了挺腰,让那巨大的肉棒几乎是要盖在白露的小脸上,娇俏的鼻尖几乎是要和肉棒相互触碰,属于雄性的气味让她的下身本能的再度溢出淫汁。

   “小骚货不也是一副发情的样子吗?不过放心,林某人从来就不会做强迫良家妇女的事情,只要你承认林某人的家伙比小骚货你那废物道侣的要大,林某人就放过你,如何?”

   只是简简单单的承认眼前这个蛮人的肉棒比自己道侣的大就能够被放过?

   女孩呆呆的看着眼前那倘若放进自己的身体里,说不得就要被干成什么样的粗大肉棒,原本就因为高潮而急促的呼吸也忍不住放缓,生怕会再刺激到那个肉棒,属于修行之人的尊严也好像在刚刚一系列的耻辱的玩弄之中如同冰雪般消融。

   浓郁的腥臭气息挟带着亮晶晶的先走汁,顺着黝黑的根茎将女孩的小脸沾染上令雌性忍不住颤抖着溢出淫汁的味道,这并不是在撒谎,如果真的要说的话…白露也确实未曾见过有比眼前的蛮人更加健壮有力的肉棒,而且白露在心底也明白,倘若自己有一丝一毫想要反抗,或者不屈服的表现,对方在恼火之下恐怕会更加粗暴的对待自己。

   虽然说就算真的承认了对方也不会放过她…但是好受一些的欢爱总比被发泄似的艹傻要更能接受吧?

   而且如今木已成舟,守着那无用的嘴硬也不可能会有什么贞洁可言…就当做是为了防止自己被玩弄到失去意识,痴怪会有什么变数,就这么…屈服一次?

   “不…”

   白露闭上眼睛,不去看男人一瞬间变得可怖的面容,稚嫩的童声虽然依旧有着些许情欲和恐惧混杂的颤抖意味,但语气却努力维持着修仙人特有的平静语调。

   “只是这种程度,蛐蛐蛮夷之人的根器…想和在下的道侣相比…只不过算是妄图用青草与翠竹比较罢了…”

   [这家伙还真敢说啊…]

   莺语不由得感觉到了一丝惊诧,不过她自然对某人的倔强没什么意见,反正白露多被啪一会儿她就能多恢复一会儿,说不得那个蛮人发泄够了就不碰她了呢!

   “…”

   “好,很好…”

   而蛮人的脸色则是一瞬间阴沉了下来,他看着一副任君鱼肉模样的白露,狞笑着直接拎起了床侧白露的脚腕,倒也不是在意所谓的纤纤玉足,只是像野兽要单纯的发泄兽欲一般强硬的让那双细嫩的大腿分开,诱人的粉嫩蜜穴伴随着白露微微蹙起的眉头而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老子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嘴硬到几时!”

   挺腰,发力。

   原本强行压抑着的情欲,勉强维持的理智一瞬间在肆无忌惮的冲撞中化为白茫茫的一片,霎那间,便是宛若没入云层一般的恍惚与飘然,但在下一瞬,便是自小腹处向着全身蔓延开来的炙热。

   男人冷笑着看着眼前再度失神的小姑娘,黝黑狰狞的巨大肉棒伴随着他的动作被强硬的塞入女孩白嫩的幼躯,那激烈的动作甚至让女孩的小脑袋再度不自觉的撞上了墙壁,而后,便是几乎快要将大脑要烧坏的快感瞬间顺着幼小的子宫蔓延到了全身!

   “噫噫噫噫——♡去了!去了呀呀呀——♡♡♡”

   刚刚还咬紧牙关,努力不想要发出一个让男人欢愉的音符的白露此时此刻再度做出了难堪的痴女一般的模样,像是裙子一般的白色道袍此时此刻早已经被掀开,在幼女微微鼓起的可爱墨鱼肚上,属于肉棒的轮廓已经淫靡的显露在了男人的面前,欢愉的眼泪和口水止不住的让那张本应该精致出尘的小脸染成了糟糕的模样,被男人的大手紧紧箍住的脚丫也忍不住蜷缩着绷直。

   “快说,幼女婊子!老子和你那废物道侣的家伙到底谁的更舒服!?”

   [啪!啪!]

   娇嫩的小屁股与男人的胯部不断相互碰撞,噗叽噗叽的淫乱水声也时不时的顺着吱呀吱呀的床铺响动一起配出如此荒唐的乐章。

   男人咬紧了牙花,能够玩弄到这么淫乱的小姑娘,他确实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新奇的欢爱体验,既拥有着幼女特有的紧致和生涩,却也不失成年妇人的水润和欢愉,在药物的配合下,那幼小的蜜穴就好像是张不舍得肉棒的小嘴一般,正努力的想要将属于他的浓精都吮吸出来。

   肆无忌惮的抽插,抽插。

   白露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本性究竟有多么的淫乱,她只是感觉到自己原本普普通通,不染尘垢的身体在男人的开发之下正源源不断的向着她的小脑袋里传输着过量的快感,每一次男人抓着她的脚腕,把她的身体像是提线木偶一般拉向那巨大的肉棒时,白露都能够感觉到一阵难以拒绝的酥麻感,甚至让她想要掷地有声的答复都变得暧昧不堪…

   “呜啊~♡只是…蛐蛐牙签…在下…在下才不会沦陷…♡”

   “等,等等…你要做什么…?那,那里…不要!不行…♡”

   可惜,还没等有人嘲讽她那夹杂着娇喘的拒绝话语到底有多么的欲盖弥彰,男人就想到了崭新的发泄方式——这一次的他像是要真正对待普通女性一般,慢吞吞的放开了白露的小脚丫,随后轻轻握住了她尚且青涩的柔软腰肢。

   猜到男人要做什么的白露连忙摇着自己的脑袋,脸上少有的浮现出了恐惧的神色,莹润白皙的肌肤逐渐被蛮人常年持握兵器的粗糙手掌所覆盖,其大拇指处更是轻轻按在了肉棒狠狠抵在女孩子宫口的位置。

   “不,不要…饶命…”

   颤抖着的求饶还未完全传达到蛮人的耳畔,他便已经再度挺动起了腰身,只是这一次,在将自己的肉棒狠狠送入萝莉花蕊当中的同时,按在白露小腹上的手指也猛地用力,被强迫着再度收紧,几乎要完全将肉棒的形状铭刻在她身体之上的触感让她再一次忍不住的扬起小脑袋睁大了迷离的眸子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又一次的高潮。

   随后便是重复不断的凌虐和机械性的抽动,蛮人并不懂得什么气氛上的合适,两人欢爱的配合,他只是一味的在白露的小穴里肆意发泄着属于自己的欲望,享受着她身体的甘美,到了后面起了性子更是连一开始为什么要这么对待白露都忘了,只是兴奋的像是野狗一样耸动着肉棒。

   “啊…♡哦哦…♡肉棒…好,好厉害…♡”

   不知道玩弄了多久以后,已经叫喊到沙哑干涩的可怜童音含糊不清的响起,往日那副游刃有余,怡然自得的小脸上此时此刻只剩下了痴女一般谄媚的笑容,彻底失去神采的眸子不自觉的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而上翻着,幸福的眼泪混合着不自觉从嘴角溢出的津液一同将萝莉胸前的布料染成半透明的质感,勾勒出尚且青涩,但依旧诱人的微挺鸽乳。

   脱了力连夹住蛮人身体的力气都没有的纤细小腿软软的悬在床侧,幼嫩白皙的肌肤上透露出淫乱的诱人红晕,娇弱的腰肢与小腹上令人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昭示着蛮人粗暴的恶行,但即便如此,此时此刻的他也依旧没有任何心疼或愧疚的想法,只是实在又有些腻了普普通通的欢爱,又松开了她细嫩的小手,转而又扼住了她的喉咙。

   “嘎呜…♡”

   “贱货母畜…现在说说到底谁干你干得比较爽?”

   “咕~♡呃…♡”

   原本还有些因为脱离而少许松懈的蜜穴再度紧紧的夹住了蛮人的肉棒,看着哪怕是受到生命的威胁,稚嫩的小脸上依旧是一副发情娼妇一般痛苦和欢愉参半神情的白露,蛮人终于忍不住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将自己的肉棒再度深入萝莉的幼穴,直到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击着之前就已经被开发的幼小子宫,感受着那本应该孕育子嗣的地方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肉棒,被自己玩弄成了飞机杯一样的形状后,终于满意的感受到了久违的想要射精感。

   暴虐的神色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他粗暴的将自己的肉棒从白露的小穴中抽出,这一次,他再度拎起了已经被自己玩得快要傻掉的白露,和之前仅仅只是为了按在墙上更好欢爱的姿势不同,这一次男人竟然扼着萝莉的脖颈强迫着她坐了起来,但顺着男人的动作跳动着渴望着射精的肉棒目标竟然并不是萝莉吐着舌头流着口水的淫靡小嘴,而是满是情欲和淫乱神色的琥珀色瞳孔——

   “啊…啊…♡”

   巨大的肉棒在白露的眼前停滞,随后肆无忌惮的将她的小脸上喷满了粘稠的浓厚精液,白露呆呆的看着与自己眼睛近在咫尺的肉棒,身下终于滴滴答答的不自觉流下了淡黄色的液体…

   “呵…林某人还以为修行人的女子能是什么货色,结果不还是一个吓破胆的小姑娘…”

   蛮人不以为然的轻轻松开手,窒息感,恐惧感,欢愉感,屈辱感,无力感,兴奋感,种种乱七八糟的感觉一同将她的所有神智搅碎,她甚至都说不出什么成句的话,连一只眼睛都被精液糊住而没有半分擦拭的意思,只是就这么凄惨可怜的软倒在了床上,任凭属于蛮人的精液顺着她的衣领没入她代表修行人的衣衫之中…

   ——————以下为无用的剧情——————

   在玩弄品尝过一只幼妻萝莉过后,蛮人满足的舔了舔嘴唇,但身下昂扬的肉棒却没有丝毫想要鸣金息鼓的想法,于是,他便再度饶有兴趣的看向了另一位。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歇息,莺语总算是恢复了几点气力,至少不至于再继续像条咸鱼一样的瘫在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她一只手扶着身旁的桌子,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冷笑着看着那个已经朝自己走过来的蛮人。

   “啧啧啧…不用对林某人这么戒备嘛,我保证,只要你乖乖听话,林某人对待女性还是很…谦和有礼的?”

   “只可惜老娘一直都是不怎么喜欢蛮人的刺头,以前还在这里守着忍风关的小将军杀了不少你的同族吧?吾记得她也是女的来着?”

   “不如一会儿老娘换上她的衣服让你艹?啊,不好意思,说不得到时候老娘刚换上你就要哭着喊妈妈了,根本艹不到…”

   蛮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蛮夷终究是不善于这些嘴上的胜负,哪怕再怎么鹦鹉学舌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被噎得说不出话。

   “你…看来你这婊子也想被林某人好好教育一下…”

   恶狠狠的从牙关中挤出来的声音一字一字的迸出,这一次他要彻彻底底的把她艹成完全痴傻的人偶,连四肢都要卸掉,只能活在男人肉棒上的母畜…

   抱着这样的想法,林姓的蛮人狠狠的抓住了留有金红色长发的女孩的脑袋,而对方也依旧只是脸上带着讥讽的微笑,寸步不让的抬眼瞪着他,一如之前的白露。

   等等,白露?

   一念至此,蛮人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赶忙想要转过头,而就在这时明明应当用不出半分修为的莺语突然反手抓住男人的腕部,大拇指的尖端狠狠的刺向了他的脉络之处!

   疼痛!剧烈的疼痛感让男人下意识的放下了一切的动作想要叫喊出声,而就在那生死瞬息的一刹那之间,一道宛若月华一般轻柔的银芒自夜色之中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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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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