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虐足刑讯师的忏悔录(引子,1,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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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有人说人性本善。

   有人说人性本恶。

   战争年间,哪有什么善恶。

   我,曾经的拷问官,如今的阶下囚,只祈求他们给我足够多的时间,让我诉清我当年的“罪恶”。

  

   1

   我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工作。我是拷问官,刑讯师,侩子手,随你们怎么叫吧,我的工作内容就是从被送到我这里的人嘴中撬出对我方有利的信息。我擅长对人的下半身用刑,而且,我可以很骄傲的说,我的拷问成功率在80%以上。在我这里,几乎没有能保守住秘密的。

   可能你们都会认为战争是男人的事。实际上,被送到我这里的,大部分都是女性。高的,低的,老的,少的。我动过刑的,最老的连牙都快掉光了,最小的还没有进入青春期。女人因为外表柔弱,内心细腻的原因,更容易以通讯员的身份活跃在战场上,而我的任务就是在信息被传达到之前将其拦截,从而为我军带来优势。不得不说,我做的很不错。至少战争前半期是这样的。

   说了这么多,我还是说说几个我记得比较清楚的刑讯拷问吧,不然,他们留给我的时间就不够了。

  

   2

   那是战争开始的一个月后。那天,我的刑讯室内送来了一个女学生打扮的人。她身上穿着蓝白的校服,鼻梁上驾着一副粉红色的眼镜,脚上穿着一双再常见不过的低帮白头帆布鞋。从鞋口到裤脚的空隙中能勉强看出来,她还穿了一双薄薄的丝袜。送她进来的人跟我说,他们盯了她很久,甚至在学校查了这个人,百分百的确定这是个情报员,学生顾晓雪只是她的假身份。我点点头,指挥手下将她扒光,然后绑在老虎凳上。

   “头儿,眼镜要摘吗?”一个手下问我。这是故意问的,因为他们知道我说的扒光是什么意思,也知道我会怎么回答。“摘了吧,反正是平光镜。”我说着,盯着我面前被脱得精光的女性,想让她知道她的一切都瞒不过我。

   “我该叫你什么?顾小姐可以吗?”我故作绅士的问,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我也不理她的眼神,接着说到:“顾小姐,能请你主动告诉我你要运送的信息是什么吗?我可以考虑不对你用刑。”

   “呸,我是不可能告诉你这种人渣的!”我也不恼,毕竟放狠话是被送来的人一定会做的,我也早就做好了这种准备。“那就看看你能不能真的守口如瓶吧。顺带一提,既然是瓶子,那就有打烂的那一天。”我笑了笑,招招手,两个打手凑上前“先给顾小姐松松筋骨,打盆温水来。”

   水很快送到刑讯室里,我摘下做作的白手套,双手捧水淋在她的脚上。她的脚背很白,但又是那种健康的,透明的白,透过皮肤隐隐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她的脚底是粉色的,脚心处又是如脚背般的白皙,相比是久站带来的压迫使得脚底染上了那抹粉红。她的脚趾又细又长,就像她整体的脚型一般,修长耐看。我捏了一把,软,但又能觉察出骨头的坚韧。拿鼻子闻了闻,若隐若无的酸臭味如春药一般让人心潮澎湃。又淋了几捧水,待到她一双脚被我仔仔细细的摸了个遍,她的脸已经有点潮红了。直觉以及经验告诉我,这次的拷问不会太难。

   “顾小姐初来乍到,就先来个简单的,抽脚底吧。”我看着她,她看着两名跃跃欲动的打手,眼神中除了惊恐,还有一丝疑惑。那是对未知的疑惑,想必,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步入了地狱。

   我退到刑讯室一角,点起一支烟。其实我不抽烟,只是香烟那略带蓝色的烟雾会增加受刑人的心理负担,我才点上的。幸亏香烟的烟丝里掺了助燃剂,不然,这根烟怕是只能燃烧几秒便会熄灭了。

   打手们拿起两根长鞭,挥动小臂,鞭梢无声无息的抽到了她的脚心。“皮”的一声闷响,她叫出声,那声音不止是惊吓,更有吃痛的韵味。我笑了笑,这还没用力,她就已经感到痛了,看来我的判断没错,她守不住秘密。还没等她回过神,打手已经挥起大臂,鞭梢“呼”的打到她脚心靠下的位置,一道红印从那原本白皙的脚心透出。伴随着“皮”的脆响,她的叫声也更大,而且更趋向于对疼痛的宣泄。

   接着,打手扭动腰身与肩臂,像是使出全身力气一般,鞭梢“嗖”的奔向她的脚底,抽到的地方随着“啪”的恐怖响声,瞬间隆起一道红棱。那是毛细血管破裂导致皮下肌肉肿胀的征兆,她的叫喊声也是目前听到的最大的,最纯粹的。

   “说吧,何必受这份苦呢?”我叫停打手,走到她身旁。仅仅是开胃菜般的三鞭,她却已经气喘吁吁,脑门上蒙上了一层冷汗。“不可能,你这败类!”她仍是这么说着。

   我招手,示意打手继续。打手们接着扭动腰身与肩臂,她的叫声越来越有气无力。等她叫不出声时,脚底也已经横七竖八的破开许多口,就像平地间突然出现的沟壑般。脚底的肉从破皮处翻出,不,应该说,仅剩的完好的皮在四处翻涌的脚肉里横七竖八地躺着。

   我端起茶缸,用嘴唇试了下水温,凉的,手一抖,水便全泼洒到了她的脸上。“顾小姐,你是准备告诉我情报呢?还是说你还想多坚持一会?”我没有看她,自顾自的从暖壶中倒水。“我……我不会告诉你的。”她的语气有所减弱,看来应该是有所动摇了。

   “那就继续吧。我先给顾小姐止血。”说着,我拿出丙烷喷枪,用火柴点燃了,一步步的逼近她的脚。她像是感受到喷枪的热浪,下意识的想要把脚缩回去,但于事无补,被绑紧腿脚根本不允许她做任何的躲闪。她似乎也意识到这点,只是蠕动着脚趾,嘴里呢喃着“不要,不要。”

   火焰与液体接触的“滋滋”声,与油脂的“噼啪”声,她绝望的哭嚎声,伴随着肉被烧焦的臭味,弥散在刑讯室内。看着眼前被烧得漆黑一片的脚底,我本想用钢丝球和热水刷净,但还是止住了这个念头。

   “顾小姐再不说的话,我可要对你漂亮的趾甲动手了。”她没有回答,头微微摇晃着。

   打手手上的钳子上下翻飞,十片趾甲一一划出血线,完整的从脚趾拔出。她几乎没有喊叫的力气,只是抽动着,示意她很痛。我怕她昏过去,便给她打了一剂强心剂。

   “差不多到饭点了,顾小姐就不想说点什么吗?”我吩咐打手烧油,等着她的回话。许久,油已经烧的冒烟,也只能听到她说的“不”。

   我拿起马勺,擓了满满一勺的热油。现在的油温已经不适合做饭了,几乎到了起火的边缘了。“确定?”我没有等她说话,我也不需要等她回答,勺中的油已经尽数浇到了她的双脚上。“嗞啦”的响声快要盖过她的哭喊,她第一次有了拒绝以外的回答。“不要啊,我痛啊!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那就快说!”我拔出枪,顶在还在冒泡的脚趾上,手指一扣扳机,小口径的子弹便翻滚着贯穿整个脚掌,从脚后跟飞出。两端只看到两个血洞,但中间几乎都让翻滚的子弹掏空了。

   她又是一声惨叫,终于保守不住情报了。

   “早说不就好了。”我朝另一只脚又开了一枪,又是一发将脚掏成空皮囊的子弹贯穿了她的脚掌。“把她扔到大牢去,我去根上级汇报。”

   后来,这个姑娘死于伤口感染。而我,至今不知道她的真名,只知道她姓顾,只知道她是顾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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