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生死之交——黑手摧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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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的铃声响起,学生们鱼贯涌出校园。人潮过后,只剩下稀稀拉拉三五个学生慢悠悠离开教学楼。一个背着书包的白净女生款款走出校门,清爽的马尾辫,不施脂粉的脸庞,搭配不谙世事的清纯,格外甜美诱人。臃肿的校服掩盖了胴体的曲线玲珑,却无法阻挡青春绽放的魅力。

  

   大门外,一个流里流气的皮夹克青年弹掉手中的烟屁股,离开背靠的墙壁,朝着走来的女生抛了个媚眼。

  

   “亲爱的!!!等好久了吧?”

  

   贾静飞扑进男友的怀抱,像只小猫一样蹭了蹭脸,马尾辫跟着甩来甩去。

  

   “最近我学会了一道菜,红酒牛排。练了好久,终于出师啦,哼哼。”

  

   说着女生抬起头来,双眼亮晶晶地瞅着他。

  

   “不会是鸡巴黑暗料理吧,你做好之后千万别尝,先找个阿猫阿狗来试试,万一吃完口吐白沫了呢?”

  

   扈航贱兮兮地打趣道。

  

   “才不会!你坏死了!”

  

   女孩抡起小拳拳,故作生气地捶打那家伙的胸口。

  

   “晚饭吃了吗?”

  

   护航捏住女孩的拳头问道。

  

   “当然啦,有食堂嘛...”

  

   路过的人目睹此情此景,忍不住侧目。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和一介流氓混在一起!简直形同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不知为何,对地痞无赖混子拥有超乎寻常的好感,仿佛是想通过结识这样的人获得不一样的人生体验。

  

   流氓们也深知这一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最好骗,而且娇嫩可口,因此无数女孩子沦为地痞的猎物,被玩弄身子与感情后惨遭喜新厌旧的男人抛弃。

  

   “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扈航带她到了路边的破夏利,打开门,里面一股烟味、皮革味与男人味的混合气息,皮革坐垫像干旱的土地一样龟裂,烟灰碎屑俯首即是。任何一个人在车中见到此情此景都忍不住皱眉,贾静却轻车熟路地掸了掸副驾驶座位,一屁股坐了进去而后带上了车门。扈航也钻进车里,挂上油腻腻的排档,松开离合让这辆中古破车疾驰而去。

  

   “你说今晚爸妈都不在,那我去你家参观参观呗?”

  

   扈航说着瞅了瞅一旁的小美女。

  

   “看着前面说话!参观你个大头鬼,本姑娘冰雪聪明,怎么会上当,你要是真去了,肯定瞬间变身大野狼,我到时候后悔都晚了!”

  

   贾静白了他一眼,娇嗔道。

  

   “认识这么久了,我就想对你有个深入了解,怎么还特么成了狼了!”

  

   扈航说着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手,拎起排档后面水杯槽里的一瓶小容量饮料递给贾静。

  

   “你就是大野狼!就欠月圆嚎一嗓子了。”

  

   女孩接过饮料几口就喝掉了,全然没有在意拧开瓶盖比平时轻松得多。

  

   “我同学说了,认识三个月才能拉手,六个月亲嘴,九个月才能干那个。”

  

   说到最后,贾静越说越小声了,一副小女儿的娇态,居然听得扈航下面那根淫棍直接起立了。

  

   他早就馋人家女孩的身子了,但是贾静虽然喜欢流氓地痞,作风却依旧保守,就连舌吻都是扈航硬夺去的,还被恼怒的贾静咬了一口。至于开房...那就真别想了,拉着她去宾馆,这姑娘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坚决挣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撒腿就跑,扈航那叫一个无奈。最厉害的一次,扈航非要带姑娘去开房去,还被逼急的贾静来了一耳光,虽然贾静马上道歉还抚摸他留下五指印的脸,但这足以证明贾静不肯献出身子的坚决。

  

   所以...

  

   扈航在姑娘的饮料里下了点东西。

  

   “我们班上有些女生真的很厉害哦,不穿胸罩,那俩乳头就在校服上若隐若现,我怀疑是故意扮骚的,男生总盯着看,她也不介意...”

  

   贾静和往常一样在车上喋喋不休地讲话,扈航也不答话,只是静静听着。女孩说着说着,感觉眼皮发沉,脑袋发懵,看向车窗外,路旁的灯火都模糊飘摇了起来。那种感觉极不真实,状如梦幻,她甚至一度不清楚自己是清醒还是做梦。女孩在自己手背上掐了一把,居然不疼,而且手指使不上力气,感觉力量好像随着呼吸流逝掉了!自己要么是太困了,要么是感冒了...

  

   “我好困...”

  

   贾静软侬地说道。

  

   “你跳舞累屁了吧?还是感冒着凉了?得,你先眯会儿,到了我叫你。”

  

   扈航眼见药物起了效,强压内心的狂喜,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

  

   “别...动手动脚...”

  

   贾静只来得及再吐出这几个字,螓首一歪就没了动静。

  

   “贾静?贾静?”

  

   扈航呼唤道。见女孩没了动静,他扭过脸去,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姑娘的脸颊,还抽空瞟一眼挡风玻璃生怕和前车追尾。

  

   “行了!”

  

   他兴奋地几乎要叫出来。

  

   这个机会,他已经等待了太久。现在这具鲜嫩的娇躯终于属于自己了!

  

   扈航调转车头驶向附近居民区里的旁道,载着佳人一路到达了他临时选定的作案地点。

  

   在这里,这个家伙不仅仅要占有这个漂亮的姑娘,要夺去她的贞操,还要玩个尽兴,体验一把路人视线角落里的刺激性爱。

  

   当车子停到一个有路灯照明的角落里,这个流氓强忍着狂喜最后试探自己的猎物。贾静的脑袋歪在一旁,扈航拨拉起姑娘的脸颊,女孩的头柔顺地偏到了另一边;他又掀起女孩的下巴,朝上一颠继而撒手,贾静的脑袋扬起来又在重力作用下用力朝下一点,下巴抵在了胸口上,一语不发,双眼微闭,像一只柔弱且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这粉雕玉琢一般的小脸,真能迷得他神魂颠倒。这个年纪的女孩由于学校的纪律约束,至多只能化点淡妆,真实而娇嫩的容颜却比那些成熟女性更为迷人。扈航见多了那种浓妆艳抹的女人,带回了家卸掉妆的素颜却能把他吓个半死,有时候刺激过大连鸟都硬不起来了。眼前的贾静秀丽的娇容却是天生丽质,绝无半点虚假,是纯粹自然的美人。

  

   扈航感到心口犹如触电一般,一股舒爽的电流通过了四肢百骸,加上硬邦邦的鸡巴,他彻底被性唤起了!在还算明亮的灯光下,一个娇嫩的美女躺在眼前任由自己为所欲为,这种感觉简直好极了!他顺着妹子的螓首一路看下去,小扇一般长长的睫毛,细薄直挺的鼻梁,微启的菱唇,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脯,细长结实的大腿,无不在诱惑着他品尝一番。

  

   这是上天赐予的一块肥肉!这些小王八羔子这个年纪就是这样不知好歹,特别喜欢接近自己这样“叛逆而神秘”的社会青年。既然如此,就如她所愿!这个流氓如是想到,毫无道德顾忌可言。

  

   他不愿多浪费一秒钟,立刻开始对眼前的小美女上下其手。唯一的遗憾是,汽车里空间狭小局促施展不开,不可能像在宾馆房间里那般信马由缰。

  

   扈航摁开了贾静的安全带扣,凑过去拉下校服的拉链,释放出了青春期女孩真实的身材。这些该死的校服,像面口袋一样松松垮垮地掩盖了女孩子的身材,官方号称是要以此防止早恋,但是他们就没想过在教室里上课,学生经常会因为室温太高而脱掉外套吗?不过扈航无所谓了,反正她马上就可以解开贾静的全部秘密了。

  

   拉开拉链之后,流氓伸手过去扥住女孩校服外套的衣领,从她头上一抖一抖地往起拽,姑娘的娇躯也随着颤抖个不停,双手随之举起,外套就这样一寸寸地离开了主人。

  

   贾静下面穿着鲜艳的红色毛衣,凸起了胸脯坚挺的形状。扈航探过去直接掀起她的上衣,连带羊毛衫与秋衣一起从姑娘的脑袋上撤了下去。

  

   接下来,娇娃的躯干上仅剩的就是“小可爱”了。银色的华贵丝绸内衣托起了少女的胸型,胸罩前方的人形乳沟甚是诱人,不同于熟女少妇大罩杯奶子象征的极致肉欲,即将成年的少女鲜嫩有型的乳房带来的是别样的性感!

  

   流氓粗暴地一把扯掉胸罩,无知无觉的贾静躯干都被带动地扑向驾驶台,扈航不得不赶忙反手一推,把这位可怜的小姐姐摁回椅背上。

  

   姑娘此时此刻上半身已是精赤条条,袒露出一对健康光鲜的乳房,圆润而白皙,淡粉色的奶头小小地像一对小豆粒,在指甲盖大的乳晕上微微凸起,尽是含苞待放的青涩之美。

  

   流氓迷醉地伸手握住尤物的胸脯,盈盈一握,柔嫩可人,细小的奶头尤其美妙。扈航用指甲拨弄拨弄起那米粒般的娇嫩奶头,在指甲的刮擦之下,贾静的喘息紊乱了起来,喉咙里还低低地溢出了呻吟。原来她还是挺敏感的!都陷入半昏迷了,还能感觉到乳头被人玩弄。扈航当然不会因为同情心放过这个未经人事的不幸女孩,他根本没有把赤身小娇娃看作一个人,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玩物,说好听点就是会喘气的充气娃娃,供自己随心所欲DIY。

  

   咦!

  

   小姐姐的奶子形状不再软趴趴地耷拉了,胸型稍稍挺翘起来,变得更有弹性,乳房弧度也更加饱满。乳头同样“亭亭玉立”起来了,那樱花瓣一般的淡粉色调也染上了一抹红晕,勃起的奶头像极了绽放的花朵。

  

   她性奋了。

  

   扈航来劲了,横过身体躺下,恰好卧到了贾静的大腿上,女孩子浑然天成的幽香立刻钻进了鼻孔。他双手捏住了女孩的胸脯,揉啊揉地,就像那是两个洁白的面团。有时候他就像要捏爆奶子一般使劲,乳房的嫩肉都从指缝之间溢了出来,本应昏迷不醒的贾静都痛苦地蹙起了好看的眉头;有时候他又恶作剧地托起娇娃的乳弧向上抛起,奶子向上弹起又落回来,跌回流氓的手掌上还像布丁似的颤颤巍巍抖动,煞是可爱!

  

   揉捏着,扈航就感觉到掌中的柔软弹性大增,涨大了不止一圈,从两块温暖的凉粉变成了水球,奶头硬邦邦地翘立着,就像胴体宣示做好了准备打算大干一场!这么一整,小娇娃倒像是变成了小淫娃,准备迎合这个无耻的性侵犯。

  

   这家伙知道,该开发娇娃的下盘了。尽管贾静现在赤着上身袒露双乳,下半身却穿得整整齐齐的,只不过从这一刻开始下裳也遮掩不住主人的肉体了。

  

   扈航直起身来回到主驾驶席,而后探身过去到副驾驶席下面,抓住小娇娃的双脚抽出凹槽,就朝自己的方向拉过来。当然,随着大腿方向的挪动,骨盆带动着贾静的躯干反方向转动,姑娘赤裸的玉背离开座椅靠上了车门,肩胛贴上了冰凉的车窗玻璃,失去支撑的头颅低垂下来,墨黑的发帘挡住了如花似玉的娇容。

  

   贾静穿着一双洁白的运动鞋,女孩子就是爱干净,这么容易弄脏的鞋子一尘不染,肯定是经常刷洗。他握住鞋帮一错,就把有点厚重鞋子脱了下来。

  

   女孩穿着白色棉袜,不仅灰蒙蒙的,还磨损到起了颗粒。即使隔着棉线,拿在手里也热乎乎的。一股脚丫特有的臭味混合着棉线的香味淡淡地飘逸开来。扈航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个小仙女是舞蹈特长生,大概训练舞蹈会比较容易出汗,加上这种鞋子不太透气一闷,脚丫子味就不可避免了。不过在有的人看来这是脚臭,在扈航看来却是足香,混合了青春期女孩子分泌的雌性激素,像煮熟了的大米饭一样有点馊有点咸又有点甜的美妙气息,他禁不住深吸了几口。扈航不知道贾静刚刚穿过学校的舞靴,那东西捂脚不说,前后许多舞蹈女生穿过,还从来没人洗,小姐姐的袜子裹在别人留下的脚味里,加上自己汗水的浸润,有些味道完全正常,也许其中许多味道不仅仅来自贾静的玉足。

  

   随后,他又摘掉了小姐姐的袜子,彻底释放出了她被鞋袜束缚的脚丫。

  

   扈航见过许多姑娘的脚丫子,有发白的,一种病态的无血色;也有发黄的,就好像营养不良,更有发黑的,不用说就是主人皮肤黑或者双足暴晒过多。贾静的玉足则是一种健康的色调,白里透红,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女孩的脚掌稍大,大约是对于高个子女孩而言恰到好处的39码,脚丫子码长却不骨感,丰满却不肥胖,脚掌、脚跟皆为鲜红,介于两者之间的脚心部位则是美好的葱白;脚趾头并不显修长,大脚趾状如草莓,小脚趾一个个肉肉的蜷曲着,看上去短胖短胖,一个紧挨一个向大脚趾方向倾斜,虽然她还没到穿高跟鞋的年纪,但是大概跳舞时接触高跟鞋并不少,鞋尖将脚趾头朝一个方向挤压,时间久了,脚趾头就多少有点变形。想不到这个姑娘刚成年未成年,脚丫就被折腾地有点岁月的痕迹了。

  

   扈航脱掉小姐姐另一边的鞋袜,将一双温暖红嫩的赤足托起来捧到眼前欣赏。这浑然天成的玉枝简直美艳到不可方物,掌红心白,曲线玲珑,脚掌的肉垫圆润的凸起,足心内敛地凹陷,形成美妙的肉弧。只可惜并非光滑细腻,脚掌、脚跟部位略微发涩,大约源于平日跳舞磨损很多,足底保养又不及时。他凑近上去,感受着贾静足底体温柔和的炙烤,仿佛自己脸皮上的绒毛都在脚丫的温暖之下乍了起来。扈航细细嗅闻,娇娃的脚气稍稍浓重一些了,臭烘烘的,撩得自己鼻毛好像都在痉挛,这是彻底从小仙女跌落尘凡咯。

  

   他情不自禁伸出舌头,舔舐小姐姐微微有些厚实粗糙的脚掌,舌尖传来温暖且咸咸的回馈,结果这一瞬间贾静哆嗦了一下,要不是被扈航捏着脚腕,姑娘一抽脚就挣脱了。

  

   这么怕痒?

  

   扈航乐了。他瞅瞅脚丫的主人,上身精光的贾静背倚车门,螓首低垂,五官被耷拉的发帘遮掩,就像女孩因为不愿示人脚丫味被了解品光,羞怯地用发帘挡住脸来掩饰慌张无助,简直太可爱了!

  

   他放下漂亮小姐姐的臭脚丫子,开始袭向她的双腿。作为舞蹈爱好者,贾静自然具有一双修长细挑的大腿,在黑色牛仔裤的贴身包裹之下相当性感迷人,细腿的女孩总能具备吸睛的身材。然而隔着布料是满足不了这个臭流氓的,更何况有裤子在会妨碍他做最龌龊的事。

  

   扈航凑上去,解开女孩的皮带扣,又拉开裤腰扣,捏住裤脚开始往下扥裤子。然而牛仔裤紧绷绷地贴着大腿,一扯整个人就跟着往过出溜。流氓干脆抬起脚来,跨过女孩的双腿直接顶住她的肚子,保持躯干不动,然后生拉硬拽往下脱裤子。紧身牛仔裤把裤衩子一起带了下来,露出一个精光的毛乎乎的下体,还有白嫩肚皮上一个脏兮兮的鞋印。

  

   一丝不挂的贾静耻毛浓密黑亮,似乎用于在敏感部位遮羞隐蔽,却反而突显了少女的桃源秘境,更激发了人一探究竟的冲动。秀气的奶子与性感的脚丫无不驱动起男人的原始欲望,但果然还是耻丘花穴代表最纠集的征服目标。

  

   扈航放倒了前排的两个椅背,在车里形成了一个前后排座椅加靠垫形成的床榻,然后扶着光溜溜的小娇娃往后躺倒,他则分开妹子的双腿,像狗一样趴在人家的鼠蹊部认真研究起了那个部位。

  

   借着外头透进的灯光,他拨开杂草一般卷曲的黑毛,寻找到了羞羞答答的蜜穴入口。鼻子一样形状的阴蒂一对唇瓣轻松地闭合着,外形鲜嫩规整,由于色素堆积多少呈现一点淡褐色,沿着每侧的唇片还微微凸起一溜规整对应的褶皱,恰如新鲜成熟的鲍鱼。根据他的猜测,这位小美人很可能还从未开发过这里!自己将是第一个享用它的男人!如果臭脚小娇娃没有手淫习惯的话,那么自己就是第一个玩弄她嫩穴的人!

  

   扈航欲望大涨,鸡巴僵直。他精虫上脑,非要感受眼前女孩的一切,忍不住舔过女孩的羞穴。舌下除了感觉到细嫩的肉皮被粗糙的舌苔带着走,居然还感受到了热乎乎的腥咸体液,贾静...流水了?只因为自己捏了捏奶子?

  

   一遍还没舔完,因为花唇部位的奇痒刺激,贾静的双腿无意识地夹紧了,直接挤住了他的脑袋。不过女孩没使大劲,扈航没觉得疼,反而因为被大腿内侧的嫩肉亲密接触而格外兴奋。想到贾静用这双美丽的大腿跳出的轻盈舞姿,他忍不住用脸蹭了蹭女孩的大腿根。

  

   不等了!

  

   扈航解开裤子,释放出了憋到即将吐血的大鸡巴。

  

   他心中翻涌的并不只是欢喜,并不只是得到美丽娇躯的成就感,更多的是报复性的阴暗邪念。他不打算通过柔情与关怀让女孩一点点敞开心扉彻底接纳自己,直到卸下心防主动褪去衣衫,他要的是直接糟蹋了这个不听话的女孩子,一逞兽欲之后,再给她更可怕的“惩罚”,谁要她胆敢违抗自己!贾静很漂亮,越是漂亮,扈航越想要毁掉她!

  

   “操你妈的,打死都不给我。现在由不得你了,看我怎么干你的小嫩逼。”

  

   流氓蛮横地宣言。

  

   他跪在姑娘的两腿之间,把一双秀美的脚丫抬起来扛在肩上,创造进入的便利条件之后,接下来当然是将自己的丑陋的淫根送入那羞怯的蜜穴。

  

   “小逼,尝尝老子的大炮。非操烂了你不可。”

  

   随着炽红的龟头挤进肉洞,娇娃鲜嫩肥厚的唇瓣都被硕大的蘑菇一并带了进去,直到龟头膨大的底缘整个没入,阴唇才带着弹性跳了出来。

  

   “嗯...”

  

   贾静感受到了下体充塞的异物,瞬间的充涨感立刻让姑娘的眉头纠结起来,微微呻吟了一声。

  

   扈航把自己筋脉暴起的邪物毫不客气地塞进了贾静幼嫩的下体,花径之中顺滑温暖,热情的温度却没能带来恶徒片刻的怜香惜玉,男人并无片刻等待,没有想让女孩富有弹性的体腔渐渐适应自己的尺寸,而是简单粗暴地把自己的大屌直接捅进去了。

  

   “唔!!!”

  

   贾静的处女膜瞬间被干穿,痛的叫了出来,眉头痛苦地蹙成了一团,绣眉的眉梢高高挑起,就像在斥责这个无礼之徒的野蛮。

  

   身经百战的扈航进入一个处女的嫩穴倒是没感觉多舒服,反而因为紧致而搞得自己推进遇到点阻碍。说到底,这个人渣很清楚,干处女,爽的是心,干少妇,爽的才是鸡巴。

  

   在这个常见的体位中,少女的两只脚丫搭在扈航的肩头,流氓拿下女孩的一只脚来,亲吻发着酸甜味的脚掌底,用嘴唇感受着脚底的温暖肉嫩。虽然嘴巴和脚丫这俩器官本来应该一辈子没有一回亲密接触的机会,但是扈航却不嫌脏不嫌臭,啄吻起贾静的玉足,好像在为自己唐突的挺入道歉,更像是在得意地炫耀主导权。

  

   肉棒就这样深入了贾静的体内,可怜的姑娘随着强盗的推进,表情也千变万化——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又松开,一会儿咬牙一会儿哼哼,一会儿轻吟一会倒吸气,这一切发生在不过10秒钟之内,羞涩的处女地可被辣手摧花祸害惨了。

  

   扈航的淫棍整根没入女孩的体腔了,总算一探到底,这家伙对于女伴的胴体也心中有了数。马上拔出这个东西,而后再次挺入,开始重复起了这个动作。阴囊裹着睾丸啪啪啪地甩动撞击到贾静的肉唇下方,声音淫糜而色情,流氓总算爽了起来。

  

   那口凶器在女中学生的嫩穴内恣意地冲撞进出着,尽情释放着人渣的邪欲。女孩尚未苏醒的嫩肉隧道被凶狂的肉龙在反复冲击中一步步唤醒,构成内壁的紧密肌肉在撞击震荡中松弛开来,赋予男人的阳物更多自由进出的空间。只可惜这并非贾静想要的美妙性爱,只是便宜了侵犯处女的登徒子而已。

  

   姑娘的玉体很不争气地出水了,在肉穴之中横流的透明体液为匪徒的淫棍提供了必要的润滑。潜意识中贾静也许还在抗拒,但身体总归是诚实的,男人的大鸡巴唤醒了女性千百年来进化过程中发自本能的欲望。实际上细细想来,性爱的所有环节都是为生殖而设立,男人冲撞女人美比嫩穴的摩擦快感令男女均趋之若鹜,也就大大增加了男女生殖的机会;而高潮到来时女性在快感之下保持不动甚至晕厥,也是造物主为了保证精液到达子宫完成着床,尽可能创造机会,控制住女人的身体不要剧烈活动,以免孕育生命的汁液倒淌而出。男女身体器官的契合,说到底只是大自然为繁育后代而演化出的功能而已。

  

   扈航就是个没读过多少书的癞皮狗,自然不懂这些,但是性交的快感他绝对熟悉,只知道爽得要死。狂操眼前这个嫩的出水的小姑娘,就是他的全部愿望。

  

   正常性交过程中其实男人感受到更多的是疲惫,只有绝顶时分快感才格外强烈。因此巫山云雨时女伴适时的回应与配合,娇喘与吟哦也许是鼓励男人继续干下去的最大动力。贾静此时昏迷不醒,宛如一只人肉娃娃,当然念不出扈航的名字,也不会抓他的背或者扭动腰肢配合他的动作,但是那种失去知觉的无力感与楚楚可怜的脆弱,才是人渣的催情剂,比女孩的足香更容易激发他的欲望。

  

   贾静的反应愈发激烈,有时候裸女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来,用皓腕遮住嘴巴,好像要堵住口中吐出的娇吟,又抬起手臂挡住双眼,仿佛害羞了或者要哭出来。事实上女孩后来的呻吟中哭腔愈发浓重,眼泪也顺着眼角淌出,好像在伤感于自己对侵犯的无能为力,也好像在缅怀自己稀里糊涂失去的处女之身。她想要醒来,去在药物作用下依然保持昏睡,只具备最基本的官能反应。这一幕被扈航看在眼里,并未激发他丝毫的同情与愧疚,仅仅能让他感受到强烈的得逞的快感。

  

   “啊啊啊”

  

   到时候,扈航一挺腰,把大鸡巴深深地送入了赤条条女人的体腔内,痉挛着将一股股白浊粘稠的液体灌入了贾静的子宫之中。女孩一动不动,只是肚皮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就像在庆祝性侵总算告一段落了。女孩翕张的鼻孔看得出她感受到了性交的激烈,喘息也是格外急促。

  

   扈航喘着粗气退出女孩的身体,一扭头居然看到车窗外不远处有个男孩正一脸羡慕嫉妒恨加精虫上脑的表情盯着自己。尽管车窗玻璃有遮光膜,但是在路灯之下,也许男孩早就看明白了车里的把戏。

  

   注意到扈航回过头来,窥淫癖的男孩大吃一惊,脸上的肌肉惊恐地一抽,赶忙调头就要跑。

  

   “哥们,留步,我不骂你!”

  

   扈航降下车窗,喊住了没跑出几步的男孩。

  

   男孩的理智告诉他被人撞破偷窥跑得越远越好,但是直觉却又告诉他那个男人并不是那么恼怒。

  

   于是男孩收住脚步,回过头战战兢兢地望着车里的男人,准备好对方一旦开门要出来就继续逃跑。

  

   未曾想到的是,那个男人从打开的车窗里举起一只肉肉的女孩脚丫,捏住脚踝摇摆着脚掌向他“打招呼”!男孩一瞬间就可耻的硬了,还低头瞅了瞅被裤子掩盖的下体,又呆呆地望向那个男人。

  

   “别光看啊,光看有他妈什么意思,过来一起玩!”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上下压动妹子的脚腕,性感的脚丫上下甩动,活像是在向男孩招手邀请。

  

   “...真的可以?”

  

   看对方不像是在耍弄自己,男孩吞咽了一口唾沫,环顾四下无人,壮起胆子一步步走近了汽车。

  

   扈航炫耀似的又甩了甩手中姑娘的玉足,告诉他:“憋坏了吧?我这人不自私,大家鸡巴一起爽!她你随便用,我不干涉。”

  

   他随手丢下贾静的肉丫丫,只见脚掌“嘣”一下砸在下窗框上,又在大腿弹性的牵扯下“倏”地收回了车内,消失在车门之后。男孩根本没看扈航,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诱惑的粉嫩玉足上。

  

   “人家...同意么?”

  

   男孩迟疑地问,她甚至别过头不敢往车里看,还残存着一点“非礼勿视”的道德感,生怕直接望向车内引起女人不满。

  

   “别怕,直接干,早他么迷晕了,随便玩!”

  

   扈航拍了拍贾静狼藉的下阴部位,还抓住毛丛往起一扥,女孩只是吭了一声,依然双眼紧闭。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突如其来的桃花运?男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根本是老天赐予的绝妙艳遇啊!女人很漂亮,而且不会对自己说不!这个男人却又如此的热情好客,这不是他的女朋友或者老婆?难道他是罪犯,这是个无辜的受害少女?...

  

   “来,上车。”

  

   男人很盛情地打开了车门,放出了最直接的邀约。林河瞧了瞧他,又瞅了瞅光着屁股的女人,最后下定决心也钻进了车内。

  

   “妈的,有点挤,这样,我穿上衣服在外面等着,你慢慢玩,不然你肯定不自在,我再顺便帮你把个风。但是我要在一边儿看,我把女人让给你了,这要求不过分吧。”

  

   人渣“善解人意”说道,男孩连连点头,依然一脸茫然,还是不相信自己怎么会这么“好运”。

  

   扈航穿好衣服开门出了车外,在车外抽着烟缓缓溜达,时不时别过头瞧瞧车里的男孩。

  

   林河几乎零距离地接触赤裸的女孩,他一时间颇有点不知所措。男孩瞧着女人俏丽的面庞,鼓鼓的乳房,黏糊糊的阴部,在两排座椅之间弓着腰呆若木鸡,想上下其手,又下不了决心。林河望向车窗外叼着烟围观的扈航,好像在向“女人的主人”请示,扈航这个臭流氓点了点头,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许诺给了素不相识的男孩。

  

   贾静身材匀称颀长,但玉足并不是盈盈一握的窄蹄子,反而肉乎乎的比较丰盈,丰硕成熟的大脚趾依附着同样颗粒饱满的脚趾头,足尖从拇趾开始延长,到中趾为高峰,之后的三个脚趾呈整齐的切线,规整而富有美感。彼此之间被脚趾头富裕的一点皮肉填满,脚趾们密实相贴毫无缝隙。但是大姐姐的脚趾却又不是粗短的肉球,趾肚趾根分明,除了长长的中趾,其他小脚趾肚下都深埋着趾根。在自然状态下,微敛的脚趾头与脚掌上缘之间几乎只给趾根留下了一线视野,特别可爱。偏偏脚趾肚还有点块面转折的棱角感,而不是小萝莉的幼圆形状,似乎透出女孩有主见有棱角不圆滑不妥协的品性,平添了几分成熟的性感。只不过相比于脚背视角那修长的脚趾,脚掌视角之下脚趾却有够短,这种反差萌相当有趣。妹子的脚掌板比较厚,在脚掌与脚趾头相接的上缘明显感受得到脚板的厚度,脚底到脚板尖的转折比较圆滑,但脚掌上缘明显形成一道弧面,在此基础上“生长”出一颗颗性感的脚趾头。

  

   男孩痴痴地捧起姑娘的丫丫,投入地抚摸着。红嫩油亮的脚掌抚摸起来光滑细腻,犹如丝绸锦缎,轻浅的足纹在指腹下滑动时手感极佳。贾静的玉足肉肉的,嫩肉按一按软绵绵。被指头压陷下去的肉垫,只要压力一离开立刻恢复原状,甚是美妙。指尖划拉划拉趾根下那脚掌上缘的弧面,发现特别光滑且厚实。

  

   林河抽动鼻子,空气中除了椅子的皮革味儿,男人的烟味和精液的腥臭,最明显的气息就是大姐姐的脚丫味。一股咸味,还有闷捂发酵的酸爽,当然林河不知道这气味主要来源于贾静刚脱下不久的舞靴,想不通一个清爽整洁的美女怎么玉足的气味这么明显。当然,如果他见识过丝袜妹子脱下长筒皮靴后的场面,也不会惊讶精致Girl的脚怎么会有那么大味道了。鼻尖接近脚趾缝和脚掌上缘时,甜丝丝的脚汗味里的酸气更为明显。

  

   他深情地双手握着贾静的左足底,一双拇指紧紧扣住脚心揉捏。小流氓手中渐渐加力,可怜的足心随之凹陷。肌肉的牵动之下,脚掌和脚跟分别向足心方向蜷曲了起来,玉足活像是被捏变形了。林河玩弄像橡皮玩具一样揉捏女孩的玉足,却并未引来贾静的反应。光屁股的大姐姐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任由玩耍自己的脚丫。

  

   林河感觉不过瘾,这女人没有反应怎么行?于是他对贾静的玉足下了魔爪。

  

   小流氓抓挠起小美女足弓深陷的脚心,很快怕痒的贾静便不舒服地扭绞起了脚掌。不过最令林河惊讶的是...先动弹的居然不是自己手里这只脚,而是躺在车座上的另一只丫丫。

  

   他用一根手指在女孩脚掌中心上下划拉,足底立刻微微弯曲凸起一片褶皱,指尖拨拉过一条条肉褶,煞是有趣。脚趾头也勾动起来,拇趾挺立不动,几个小脚趾却害羞地弯曲呈小爪状,看上去居然有种用脚丫竖大拇指的即视感,几乎逗得林河笑出了声。这么虐待小姐姐的脚丫,主人却给这个臭流氓“竖大拇指”?

  

   林河继续沿着脚板轴线上下搔动大姐姐的脚掌,贾静逃脱不掉的脚丫也扭动地更厉害了,脚底肉纵向弓起,凹出了深深的脚掌轴线,恰好更方便凶手的手指勾挑。小流氓没想到姑娘的脚掌肌肉这么灵活,居然可以在足底中线左右“夹起来”,在脚掌中央留出谷地一般的浅凹。他也算开了眼界了。

  

   这家伙腾出一只手去搔贾静的另一只脚底,初受刺激的右脚反应有点大,五个脚趾头居然毫不淑女地全部乍开,清晰地展示出脚趾缝,就好像要用脚和人打招呼。转瞬之后,全部的脚趾头又收敛了起来,和蜷曲的脚掌一起缩成一团。脚趾头还不是整整齐齐一排低头,而是以脚掌的弧形上缘为折线,趾头们有的高有的低各自向足心方向扣拢,最高点即是最长的中趾,几个脚趾的外轮廓、趾甲盖与肉趾尖各自呈现出几乎平行的三道可爱的弧形,脚趾头宛如盛开的花瓣一般,花蕊部分则是起了皱纹的细腻脚掌。这样千变万化娇媚活泼的脚掌,堪称美轮美奂。

  

   男孩双手齐下搔动女人的两只丫子,发现了煞是有趣的一幕——小姐姐一只脚向内蜷缩,脚趾头像要抓住什么东西似的扣紧了;另一只脚却张开了全部的脚趾头,分开的足趾活像足尖开了一朵花那样招眼,两相对比相映成趣。最离奇的是,大女孩痒得不行,却从不抽脚躲避,逗不见摆动脚丫,只是不停地屈收脚掌。

  

   林河嘿嘿一笑,继续下黑手挠挠挠,贾静的脚丫又反射式地从弯曲的新月形状,变为了翘起脚趾的波浪形,小流氓自然不打算放过她,手指还在臭脚掌上耙。突然间大姐姐的足就如同触了电一样“嘣”地一下绷直了,不留一丝褶皱,彻底展示出了足底的光滑,那一下颇有点壮士扼腕的节奏,‘我挺直了,你就挠吧,我绝不屈服’,几乎成了要上刑场的女烈士,但时不时轻轻摆动的脚趾头还是轻易暴露了“奇痒难忍”的事实。用臭脚丫子来反抗男人的淫威,也着实是无比滑稽的一幕。

  

   男孩加紧了手指攻势,最终小姐姐还是屈服了,脚掌中心再次浮起几条纵向的肉褶,等同于承认了林河事实上的“胜利”,男孩颇有成就感地松开了手,有几分“得胜之后且饶人”的“宽容”。

  

   “姐姐,你都光屁股了还要反抗?你是想用脚臭反抗我吗?”

  

   林河得意地宣言,又戳了一下大女孩的脚心,满意地看到女孩脚掌瑟缩了一下。

  

   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围观的扈航又点起一支烟来,彻彻底底充当旁观者。

  

   林河瞅瞅小姐姐狼藉的阴部,再次望向窗外的扈航“请示”。人渣继续点头,示意林河可以按自己的想法肆意妄为。

  

   男孩吞咽了一口唾沫,开始脱裤子。无论如何,他也想要真正享用这具美好的肉体。

  

   虽然女孩双目紧闭昏迷不醒,但林河从心底依然担心自己面对面和姐姐做爱时,人家突然睁开眼接着暴怒起来。于是他只得攀上放倒的座椅后,讪讪地爬到了贾静的背后,决心去顶大姐姐的屁股,而不是面对娇俏的脸庞与动人的奶子,以最常见的体位美妙地做爱,举止上满满都是胆怯恐惧。

  

   到了姑娘身后,男孩一只手搂住娇躯贴上去,另外一只手探索起来,从贾静的两腿之间找入口。

  

   片刻之后,他就在大姐姐的两只大腿根之间摸到了一个小小的毛绒绒的鼓包,手指头掏一掏就能抠进温暖的肉穴里,指头间一拈还黏糊糊的,显然是那位大哥留下的精液。就是这里了!

  

   ......会不会搞错了,而是屁股上的另一个洞?

  

   林河抽出手指继续往后摸,寻觅到了另外的肉洞,洞外摸上去规整平坦,只有洞口有一点凹陷,探进手指去,里面更为温暖潮热,空间狭窄夹着手指,明显比上一个洞更迷你。他的指头在肉穴里活动活动,肉穴口还抽搐似的夹住了他的手指,看来这里是肛门无误了。

  

   他的手指退出女孩宝贵的菊花,扶起自己的的那话儿,找对了那个毛绒的洞口而后送了进去。

  

   啊!

  

   好暖!

  

   肉棒刚推送进去,小王八蛋就感受到了大姐姐的“热情”。女孩湿热滑嫩的肉穴紧紧包住了男根,男孩刚发育不久,他的那家伙不算粗壮,加上在扈航释放的精液润滑,送入的过程很顺利。林河只感觉就像有一只柔嫩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小弟弟,进进出出时被这只顽皮的手来回套弄。

  

   他发觉这不如自己用手打飞机那么爽快,目前只是感觉舒服,不像想象中那样被女人一夹就爽得要死强烈想射,但是自己心脏兴奋地怦怦怦状如擂鼓,带来了别样的美妙。那一瞬间林河终于明白,男人的鸡巴是为干女人而生,绝非只是为了撒尿和撸管子。这杆枪在女人身上打响了,自己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

  

   姓林的此时不介意自己耕耘的田里有别人的种子了,只是借助那股滑溜劲儿卖力地在大姐姐体腔内耕作。她的花穴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粗大的小弟弟,每次捅进去那长长的包皮也会得到额外关照,因此不仅仅龟头边缘可以感受到嫩肉摩擦带来的麻痒,同时包皮被肉洞一撸到底,连接龟头冠茎的包皮末端在扯动中散发着愉悦,快感一波波接踵而至,让男孩舍不得停下,忍不住身下的搓动。

  

   “噗叽、噗叽、噗叽...”

  

   男孩的卵蛋甩动着不停抽打大姐姐的屁股蛋,他的肚皮也一送一抽地撞击女孩的后背,俨然成为了骑士,在这匹母马身上纵情地驰骋。

  

   红涨的小和尚在女人湿哒哒黏糊糊的幽径里冲撞着,如同狂躁的巨蟒企图扩大容身之洞。被扈航的大鸡巴撑开的肉洞,接纳男孩小了一圈的肉棒并不费劲,以人类进化几百万年后最究极的器官契合“欢迎”着男性的性器入侵,毕竟女人这个肉穴存在的目的一般就是为了匹配那根象征生殖的“生命之树”。

  

   贾静侧躺着保持沉默,在身后男孩的冲撞之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后甩动,富有节奏感地一抖一抖,就像跳起了一曲怪异超凡的现代舞蹈,营造这一切的“指挥棒”则正埋在自己的体内。要不是男孩从后面紧紧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姑娘怕是早就被操翻了身。此时此刻,无耻的强奸犯脸正贴在她的肩胛上,大张着嘴巴像条狗一样,操得正起劲。

  

   “哦我操...”

  

   男孩本打算干得更久,然而就在短短几秒钟之内,一阵强烈的快感风暴一般袭来,瞬间打开了他的闸门。林河不由自主地贴住大姐姐的屁股不动了,感受着下体泛起的抽搐,积蓄的精液被一汩汩泵进了女人的卵巢之中。

  

   操完之后,林河抽出变小萎靡了的小鸡鸡,松开女孩的身子躺在座椅上歇息。失去固定的贾静朝前翻身,瘪溜溜地趴在了座椅上,秀发凌乱地盖住了脸颊,发束之间露出一丝丝白皙的脸皮,就好像羞耻地不敢面对这一大一小两个恶徒。

  

   这个小流氓现在胆子也大了,拨开大姐姐的发丝,伸出舌头舔舐起贾静的面颊,神色动作满满是玩弄的戏谑,活脱脱就是一个变态狂。

  

   “姐姐,舒服吗,你硬了哦。”

  

   林河再次从后面扳起大姐姐的娇躯摆出侧躺,双手伸到前面肆意揉捏起那青涩的奶子。

  

   “铛铛”

  

   外面的扈航一敲车玻璃,吓得林河一个哆嗦。

  

   “完事了吧?帮我点忙。”

  

   那家伙说道。

  

   姓林的赶忙提上裤子,打开车门钻了出来。夜色之中,周围行人稀少,近处只有林河与扈航两人,车内的裸女并未引起过多关注。

  

   “我要好好侮辱一番这个婊子。”

  

   扈航恶狠狠地说道。

  

   一旁的林河听了一愣,又瞅瞅一脸单纯趴在座位上的赤裸大姐姐,一双性感的脚丫子已经从座椅边缘伸出了车门,一副全无防备的模样。看上去不像一个惹人嫌的臭婊子啊。

  

   扈航带着他来到车尾打开后备箱,拿出了几件衣物鞋帽。

  

   “一会儿给她穿上,我要拉她去一个地方。”

  

   林河一瞧,几乎瞪直了眼睛。这都是什么?低胸的皮装,黑色皮裙,漆皮的尖头高跟长筒皮靴,简直就是荡妇装啊!

  

   扈航从后备箱中拿出这些东西,还顺手提出一个化妆盒来?

  

   “化妆盒?”

  

   姓林的又看傻了眼。

  

   “她还不够荡妇。”

  

   大流氓简单地说。

  

   扈航打开美女头朝向的车门,将那颗螓首拉了出来,直到后脑勺枕在车座边沿,姑娘的头颅就这么随意地搭在车座上,天灵盖朝下,下巴朝上,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活像一具横死的尸体。

  

   匪徒打开化妆盒,抽出眉笔开始给女孩描眼线。对面打开的车门外,林河正伸着脖子往这边看,一脸瞧稀罕——一个大男人给姑娘描眉画眼,女人还光着屁股,脚丫子伸到自己面前,下体流精,简直奇观!

  

   正瞅着,扈航抬手从车厢里扔过来一个带毛刷的小瓶子。

  

   “给她脚丫子涂指甲油。”

  

   他头也不抬地说道。

  

   林河接住楞了一下,然后听话地蹲下去到大女孩脚边,涂起了脚趾甲。他捧着贾静的脚,因为姿势原因脸凑近到能闻见酸咸的脚丫子味,却还挺享受。一边闻女孩子的脚臭一边给人家涂脚趾甲,这体验也是蛮微妙的。指甲油是黑色的,点缀在脚趾头上,给旁人一种不三不四的印象。

  

   “给她穿衣服。”

  

   刚涂完,扈航就抛过来了东西。男孩接住一瞧,是一条黑色皮裙和黑色的渔网长袜,网眼还大得惊人。

  

   林河兜着裙子从脚丫子开始,顺着姐姐的大腿一路提上去,直到掩盖住她暴露的柔嫩肉丘。接下来他又把网袜收起呈短筒状套在大女孩的足尖上,而后沿着健康饱满的小腿往上撸,穿好了袜子。名义上双脚有了保护,但是网袜的网眼过大布料太少,谈不上覆盖了小腿脚丫,看上去穿了和没穿差别不大。在林河看来,网袜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号称是袜子,但性感的脚丫该露的地方都露着,饱满的脚趾头,粉嫩的大脚板...只是像落网的鱼一样缠上了交织的黑色细线而已,好棒!简直是足控福音,比赤脚还美艳。城里人真会玩!

  

   就这样可怜的牺牲品总算穿好了下裳,只不过似乎阴部没人管,只要撩起裙子就能看到毛乎乎的耻丘。扈航从脑袋的方向给她套上了黑色皮革抹胸,再披上一件同色系的短皮夹克,白花花的腰身肚皮整个暴露出来,乖巧的肚脐眼格外引人瞩目。

  

   扈航托起贾静画好的脑袋给小贼看:“怎么样?”

  

   姓林的几乎惊掉了下巴,这家伙给大美女画了个哥特妆,紫色的眼影,黑紫色的眼圈与口唇,酷似《精灵旅社》里的吸血鬼小妞,冷艳迷人,衬托出精巧的五官与白皙的脸庞。不得不说,画得的确不赖!扈航掰开女孩的嘴巴,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配上顺滑收敛的短发,还真有点那个吸血鬼妹子的感觉!

  

   他给对面扔过来两只漆光油亮的高跟尖头大皮靴子,林河接过来就往大姐姐脚上套。不过贾静一双大脚丫子可不是那么好进靴筒的,小流氓不得不压住大女孩的脚板,让她的玉足像跳芭蕾似的“绷脚尖”,才顺利地套上了靴筒。

  

   扈航接下来又给妹子戴上了银色十字架项链,骷髅小手环和金属项圈,一股浓浓的朋克风油然而生。中学生不允许打耳洞,所以歹徒没用上耳环耳坠。

  

   打扮完了,扈航得意地钻进车里来,搂着贾静的上半身朝男孩“展示”自己的作品。

  

   漆黑色的打扮与妆容突出了女孩肌肤摄人心魄的白嫩,朋克挂饰、漆皮大靴、大孔网袜与露脐抹胸又使粉雕玉砌的胴体加诸了一重叛逆与淫荡。

  

   “上车,再帮我个忙。”

  

   扈航把贾静像女尸似的往后座塞了塞,保证她的头和脚都不伸出车门,而后带上了车子后排两边的门,又指了指副驾驶。

  

   就如同之前一样,林河也不知道这个变态想干嘛,只是觉得跟着他就会遇到有趣的事情,于是恍恍惚惚中也上了车。引擎轰响,这辆破车带着2个强奸犯和1个倒霉的女孩驶离了僻静的街道。

  

   “她不会突然醒来吧...”

  

   林河一路上不时担心地往后座瞅,生怕这个被射了一逼的漂亮大姐姐忽然醒来,然后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你放心,我放的剂量,够一个老爷们睡10小时了。”

  

   扈航不以为然地说道。

  

   路上每次看到警车,林河都忍不住一阵紧张,担心警察叔叔识破车里人的身份与行径,尤其是罪证——这么大一坨美妞就瘫在后座上。

  

   ‘我是不是做了个最蠢的决定?不仅在罪犯的车上,后座还放着足以致我们于死地的受害者与证人?’

  

   小贼不禁这样想到,全然没有丝毫的负罪感。

  

   车子一路七拐八拐,来到了酒吧街,到处是各色的霓虹灯牌,在昏暗的路灯之下透出一阵淫糜的气氛。在这个点,夜生活还没开始,街上来往的人流还不密集。

  

   “来,帮我架她下来。”

  

   扈航在路边停下车,打开了后门,拽着女孩的藕臂把贾静的上半身拖了出来。林河马上从另一侧下车,拉着女孩另一边的胳膊往外拖。

  

   “咚。”

  

   裹着漆黑发亮的皮靴的双脚砸在了地上。

  

   两个流氓一左一右架着女孩走向一处酒吧门口,贾静如同尸体一般双脚直直地拖在地上,被一路拉着走。

  

   扈航把贾静搁在了酒吧门口,受害者靠墙坐着,双脚大开,一副喝多了醉倒的狼狈模样。扈航想了想,弯下腰脱掉女孩的一只皮靴扔在一旁,暴露出一只穿着渔网袜的大脚,又掏出随身的小瓶二锅头沥在贾静身上,如此一来更像个不检点的女酒鬼了。

  

   “这是...要干嘛?”

  

   林河看傻了眼。

  

   “你说呢?这婊子很快会成为整条街的焦点。”

  

   扈航说着抬脚把美女的双腿又往开分了分,于是乎在路灯光下,从合适的角度就能瞧见贾静短裙下的肉缝了。

  

   “走,咱们到车里看着。”

  

   歹徒揽住小流氓,把他带回了咫尺之外的夏利车里。

  

   “你...干嘛这么对她?有什么仇?这是个妓女吗?”

  

   回到车里,林河诧异地询问。

  

   “哪他妈逼有这么漂亮的妓女,怎么也得是会所吧?这家伙,我和她搞了一阵儿了,死活不让我操,他妈的,今天我就操个爽,不仅玩她,还要辱她,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她那小贱逼!”

  

   恬不知耻的凶徒如是说道。

  

   “......”

  

   林河接不上话,只能是回头去看酒吧门口的那个倒霉姑娘。

  

   果然,很快便有人注意到了坐在酒吧门口的女孩。几个小年轻凑了过来,一开始还没太靠近,推举出一个胆大的上去打探情况。那个来者试探着呼唤了几声,发现女孩已经“醉倒”没了意识,于是招呼起同伴,那几个家伙都聚拢了过来,围观这个漂亮的风骚娘。

  

   有人拍打贾静的脸庞,见她依然没有回应,像死了似的,一群人更大胆了。接着有人发现了裙下风光,一伙人都蹲下来,掏出手机一顿拍摄,手机闪光灯闪来闪去此起彼伏,最过分的手机都伸到裙子下面去了。之后这帮家伙胆子越来越大,有人直接掀起姑娘的裙摆,卖力地用手机拍摄。

  

   居然还有人伸出一根指头去贾静的花穴里掏,抠出点黏糊糊的体液还伸到别人的镜头前留念。不过之后这家伙闻了闻指头,骤然间识别出了熟悉的精液味,一下倒了胃口,拿出纸巾使劲擦拭手指,连用了三张还不解恨,引发周围几个同伙的一阵讪笑。

  

   那家伙闻出精液味时震惊地嚎出“我操”,差点逗乐一旁车里的两个淫贼。登徒子手指上的不洁之物,正是来自这两个无耻的强奸犯。

  

   这就是国人,道德感薄弱,酷爱围观,有机会就想占便宜。扈航当然完全理解,因为他就是如此。不过他感觉许多人喜欢趁机猥亵妇女,就像农村闹洞房一样,本质上是性压抑使然。在东欧那种国人眼中的穷地方,酒鬼和穷光蛋经常也有漂亮的老婆,在国内只要有点人样的女人,结婚就要这要那伺候不起,想想真是令人唏嘘。不过扈航可不缺女人,只要他想要,那些女学生通常都拿得下,他之所以这么恨贾静,就是因为她“不够听话”,严重挫伤了他的“男性自尊”。

  

   随后,有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掀起贾静的抹胸,女孩子最美丽的部位在手机镜头下无所遁形。拍够了,这帮人里几个最不安分的揉捏起她鲜嫩白皙的奶子。有人捏住奶头使劲拈使劲揪,还有人握住咪咪各种揉。昏迷中的贾静不安地娇喘,摆动螓首,却只是刺激地这群流氓继续猥亵。一身黑的酷girl却无所作为地任由亵玩,前后反差不禁令人咋舌。某人更是把手机举到贾静的面前,拍摄晕厥中的她难受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有个家伙提起贾静套着大格网袜的脚丫来闻味道,闻得放不下手,似乎那玩意幽香扑鼻。之后借机发难挠起了女孩的脚心,贾静难受地蜷曲脚板,依然无法逃离魔爪。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更多的手机闪光灯一片片点亮,大家交头接耳指指点点,都在嘲笑女孩的放荡不检点,却无视自己此刻围观行为的龌龊无耻。

  

   见差不多了,担心随时可能有人报警招来麻烦,扈航一拍小跟班的肩膀,两人下车直奔欢乐之地而去。

  

   “让开让开,这是我的妞!”

  

   扈航赶开猥亵女孩的那帮人,和林河一起架起贾静就走,姓林的还不忘捡起那只遗弃的皮靴,一起带回车里。那帮看客们只是默默注视着漂亮的美肉被带走,无人敢于阻拦,没有人质疑她们带走女孩是否合适,也没人趁机妄图独霸这具“醉尸”。

  

   贾静被扔回了后座,两人回到驾驶室里,扬长而去。

  

   “这个姐姐,你想要么?”

  

   注意到林河总是回头瞅失去知觉的美女,扈航问道。

  

   小流氓一个劲点头。

  

   “想得美!”

  

   扈航一个爆响栗弹在林河的额头上。

  

   “想要的话,自己去创造机会。你该下车了。”

  

   他驶到开始作案的那个街区,放下了林河。一脸懵逼的男孩望着绝尘而去的汽车,心中一团乱麻,感觉自己活像是做了个春梦。莫名其妙撞上好运,有了一个光屁股大姐姐可操,告别了处男之身,但是之后那个男人没让自己直接回家,而是带他上车,自己以为还有二次上马的机会,结果帮完了忙却被直接扔下,好生懊恼...

  

   匪徒想起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兴奋不已,打开易拉罐狂饮起啤酒来,全然不顾自己还在开车。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心潮澎湃浑身燥热,从后视镜里瞅瞅无知无觉的女人,感觉全身都舒服地不得了。自己征服了这个女人的身子,接下来还要彻底征服她这个存在!

  

   扈航一路开车回家,来到一片少有摄像头和路灯的老旧小区,楼道里的灯都常年不亮。他停下车,抱着昏迷的贾静穿过空无一人的昏暗院子,走过被磨圆了棱角的楼梯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这里居住的多半是退休老人,到了这个时间段基本无人外出,所以他抱着个女孩子进楼道也不会引来关注。这里的墙面满是牛皮癣一般的小广告,栅栏防盗门锈迹斑驳,也正因为如此,他感觉这里格外安全。

  

   回到了家,他立刻把贾静往床上一扔。黑衣白皮的女孩子砸在床垫上,在弹簧之下荡漾了一番,脖颈像断了一样带着脑袋甩动,腿脚像两截玉枝一般弹跳了片刻便原地摇摆滚动,直到渐渐“立定”下来,靴底硬朗的花纹格外显眼,就好像贾静的精神依然没有屈服。

  

   被酒精搞得来了劲的扈航恼怒地拔掉了女孩的皮靴,又顺势扒光了她所有的衣物。曲线玲珑的美女就这样赤裸裸摆在了眼前,扈航开心起来想来一炮,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硬不起来,撸了半天都没用。他不得不跪在床脚下,一边闻贾静的脚丫气味一边打管子试图让自己硬起来,却依然无济于事。

  

   也许是纵欲过度?

  

   扈航恼羞成怒,在贾静脚丫子上来了一巴掌。既然今天玩不了,他就干脆爬上床,扯过来被子,把自己和裸女裹在了一起,搂着人家奶子,捏着屁股,就这么在酒精催眠下昏昏沉沉睡着了。

  

  

  

   “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嘹亮刺耳的尖叫打飞了扈航所有美梦。

  

   人渣睁开眼来,发现身边的美人正靠在床头,拉起被角拼命盖住裸露的胴体,愤怒地叫喊着。

  

   “大清早的你嚷嚷个屁...”

  

   扈航揉着眼睛说道。

  

   “啪!”

  

   一记耳光带着女孩的愤怒火辣辣地印在他的脸上。

  

   “你这个禽兽,人渣!你怎么能...你怎么敢...沾污我的清白!你...你这是强奸!我要报警!”

  

   扈航一听也来火了,虽然他自己一点也不占理,却不妨碍他一蹦三尺高。他本猜测早上贾静醒来以后明白了一切也只能认了,自己则羞辱她一番之后提出分手,算是出了这婊子一直不许自己上的恶气。然而贾静这句“我要报警”彻底激怒了这个王八蛋,那一瞬间他就动了杀心。

  

   这家伙猛地一拳打在贾静的下巴上,女孩顺势一头撞上了墙,直接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妈的!”

  

   扈航扫兴地下了床,掏出了绳子,他已经下定决心不打算放姑娘走了。

  

   男人把贾静遮羞的被子一把扯走,暴露出那身细嫩的皮肉,然后摆弄起她的躯体。人渣用绳子把女孩的四肢分别捆绑在床头床尾,双脚先是被从脚腕拴在一起,又被分别从床尾两侧引来的绳子捆扎好,整个人变成一个Y字形。

  

   于是,白花花青春的肉体被束缚在床上,以一个怪异的姿势赤裸裸呈现出来,仿佛砧板上的待宰羔羊。那两只红嫩的脚丫,在晨光之下性感可人,诱人犯罪,而这也正是接下来扈航的主攻方向。

  

   末了,他找出贾静的脏袜子,捏住下巴撬开她的牙冠,把进出过无数美女汗脚的舞靴的袜子,塞进了那可怜的樱桃小口,还塞得满满的,保证女孩叫不出来,被束缚的手也没法伸过来替她解脱。

  

   扈航一杯水泼在贾静脸上,惊醒了昏迷的裸女。他本想通过打耳光达到目的,但又实在不想弄花了那粉雕玉琢的玉颜。

  

   “呜呜...”

  

   贾静醒来后眼中满是惊愕,而后就含着臭袜子嚷嚷起来,像在怒骂,还反复扭动,想要挣脱,当然无济于事。她拼命夹紧双腿试图遮羞,却只是让白皙肚皮与大腿根映衬之下的那一丛黑毛更加醒目。

  

   “你个婊子,给脸不要脸,你如果当时从了我,这些事情都他妈不会有。你非要把你那臭逼当个宝,那我还非要操了你。现在你他妈逼还想坑我,那我更不放过你。你就自认倒霉吧。”

  

   说着,不顾贾静呜呜的呻吟,他就下手挠起了姑娘的足底。

  

   流氓的指头在女孩的足心上爬搔徘徊,不得不说那里手感极佳,光滑细腻,温润犹如璞玉绸缎。

  

   “!”

  

   想当然耳,贾静剧烈地挣扎,每次由于足底的奇痒绷起身体,接下来又会不由自主放松下来,等待下一次绷紧。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因为她的身子被绳索束缚,挣脱不得,甚至都没有摆动回转的余地。

  

   对于扈航而言,“孙猴子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美女的脚拼命扭动,一会将脚板纵向呈现出一张弓,层层堆叠的肉褶像搓板一样,反而让扈航一刮到底尝试不同的手感,一会儿在脚掌中心线上凹出一个浅洼,男人恰好抠弄起这一道由上到下的泛白脚窝;女孩时而脚趾头扣紧,扈航就用指甲划拉起脚趾与脚掌之间的缝隙,逼迫受害者放松,而当脚趾头乍开,这家伙又会无耻地拨弄撩骚姑娘的脚趾跟。

  

   愤怒又无可奈何的女孩想要尖叫出来,又被袜子堵住了嘴巴,痒痒引发的爆笑又迫使她需要吸入大量氧气,却不可得!从头到脚都在扭动挣扎的她逃脱不得,只感觉痒到快要窒息了!走投无路的贾静还活动双脚,试图用两边的足弓夹住凶徒卑鄙的手指。

  

   更加嚣张的扈航验证了贾静无法挣脱,干脆凑上脸去舔起了染着精液的女孩脚底。热乎乎又湿润的舌头滚过怕痒的脚心,仅仅是这家伙鼻孔里喷出的气息打在脚掌上,就让女孩像触了电一样差点从床上弹起。

  

   贾静此时居然毫无形象地抖起胸口上一对椒乳,深肉色的奶头跳来跳去。抖奶子并不是因为她想要讨好凶徒,而是她笑得实在喘不过气最后一口不知是鼻涕还是痰液的糊状物堵住喉咙了!这几乎隔绝了进气道,氧气很难流入肺腔了。

  

   女孩痛苦地哆嗦了起来,扈航抬起头,从她涨红的脸完全看出贾静已经陷入生命危险。但他毫不在乎,低下头去继续舔舐那对魅惑的舞蹈玉足。小肉棍一般粗粗的脚趾头被漆黑的趾甲油映衬地格外白皙,扈航忍不住就下了舌头狂舔一通。

  

   漂亮的姑娘双腿之间汩汩地冒出黄色的尿水,很快浸湿了一大片床铺,失禁就代表着她的身体机能丧失,死亡已经近在咫尺。

  

   贾静就像得了癫痫似的在床上“咣当咣当”地痉挛,翻白的双眼代表她几近油尽灯枯,已经在生死边缘徘徊。扈航依然像没事人一样,开心地给女孩舔脚丫。

  

   “咯咯”

  

   女孩的喉咙发出一阵异响,她再次僵直地绷起了身体,颤抖中维持这个姿势足足有30秒钟,通过毫无意义地动作,回光返照地试图寻找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然而随后美女香消玉殒,身体跌回床上,只剩下手脚还有些不规律的抽搐,却无法挽回自己的生命了。她的双眼不甘地大睁,缺氧带来的红血丝布满了眼白。

  

   扈航站起身来,点了根烟离开床铺。他满身流窜着欲望,夺人性命后的成就感如同春药一般美妙!贾静白嫩的身子还是那么诱人,他决心冷静一下,以免真的对死人起了性欲。

  

   他来到外屋,一口气喝下半瓶白酒,却没曾想只是进一步勾起了内心深处的邪念,所谓酒壮怂人胆,在酒精的刺激下,他内心的底线一路褪到了最后。而此时女孩尿水中雌性激素的馥郁气息,挑起了他强烈的兽欲。在这个时候,尸体似乎不再是不可侵犯的禁忌,而是成为了另类的性玩具——充气娃娃的真人版。

  

   回到屋里,瞅着尿湿了床铺的女尸赤裸的身子,他轻蔑地吐了口烟,又提鼻子嗅了嗅尿骚味。

  

   “还他妈尿了,就这还玉女呢。死了挺好,老子也尝个新鲜,看看死人操起来什么味儿。”

  

   他如是宣告,胯下早就支起了大炮。

  

   这家伙走到床前,抽出姑娘嘴巴里湿的一塌糊涂还残留着牙印的袜子,尸体的嘴巴依然张开保持着死去的模样。他阖上女孩的檀口,又拿来一块湿毛巾擦去贾静鼻子和嘴巴下面黏黏糊糊的口水和鼻涕,顺便拂上贾静的双眼。这家伙揉捏了一番女尸的面庞,努力让她的遗容不是那么狰狞。

  

   折腾了半天,贾静的模样的确安详多了,胸口前的红潮似乎也稍有褪去。他过去解开女尸手脚上的绳子,手腕脚腕都被勒出了滚边状的红印。

  

   这张床被贾静尿湿了,很显然需要收拾整理一番才能使用。所以说,扈航没法就在这里干她。

  

   凶徒说干就干,扯了一把椅子拖到了阳台上。这里阳光普照温暖宜人,显然是来一炮的绝佳地点,唯一的缺憾是老旧楼房的阳台都是开放式结构,干什么的话周围对面的邻居都能一目了然。还好,现在是上班时间,应该没什么人在才对。在酒精的迷惑之下,这家伙居然产生了如此脱离实际的白痴念头。

  

   扈航揽着贾静的腋下,把女尸从床上捞起来。被夹着勉强“站住”的女孩头颅朝后仰着,长发披散而下,双脚软趴趴耷拉在地面,满满都是死去的狼狈。流氓拿过几张纸巾,擦了擦姑娘屁股和下体毛丛上的黄色液体,接着打横抱起她,朝阳台走去。

  

   “碰!”

  

   即使他侧身通过阳台门,贾静的脑袋还是磕到了门框上。扈航毫不怜香惜玉,一点停顿都没有,就直接抱着这一坨死肉走进了阳台。

  

   坐到椅子上的扈航,抱着贾静的尸身坐在自己大腿上,面朝着阳台正前方。他抬起女尸沉甸甸的大腿,把一只脚丫架在了阳台外沿上,接着又抬起另外一只脚如法炮制。于是乎,可怜的女孩死去之后也遭到羞辱,双腿呈V字形高高架在阳台沿上,大方地展示出自己美丽的阴部,对面高处的阳台上如果有人观望,她珍守的私处便一览无遗。

  

   扈航在女体的重压之下掏出了那物,朝上一点点塞进娇娃的下体蜜穴,这个已经短时间内被人耕耘过两次的丰泽桃源依然温暖。

  

   “来吧婊子,死后再尝尝老子的大炮!”

  

   这家伙说着便开始有节奏地挺动大腿,带动着颠起大腿面上的女尸。随着来自屁股下面的推力,贾静的胴体上下“跳动”了起来,于是体腔不由自主地摩挲起入侵自己的那根淫棍。

  

   扈航很有创意地DIY了起来,在贾静体重的配合下,细嫩的肉穴滑溜溜地一遍遍“顺着”男人的鸡鸡,弄得这家伙特别舒服。只是小腿肚和大腿根受力过大,反复运动一阵之后有点疲惫。毕竟贾静1米7的身高,固然身上没有赘肉,但一身舞蹈塑造出的紧致有力的肌肉不可能轻盈如燕。也许贾静用美丽双足舞动起来会飘逸如仙,此刻胯上这堆毫不配合的死肉却只剩下沉重。

  

   女孩花穴反复套弄着那根大棒棒,每次玉体被男人颠起,鸡巴都会退向她体腔之外,布满褶皱的嫩穴一圈圈撸过他敏感的龟头茎冠,长长的包皮也被一并带起,直到覆过龟头冠沟,带来一股爽劲儿,之后在地心引力作用下,贾静又坐回凶徒的大腿根,于是乎下行的肉壁又撸下了肮脏的包皮,再次一圈圈刮过肉蘑菇颗粒凸起的边缘,带来另一股舒服得多浪潮。

  

   贾静就像被驯服之后任由男人差遣的奴隶,用自己青春的肉体取悦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与此同时,她的脑袋带着墨黑的长发含在胸前,每次尸身被上抛,头颅都会随之扬起,飞瀑般的长发也甩动起来,等到胴体下落,螓首又带着头发划过一道曲线重回胸前,就和胸口那一对甩动的奶子一样,似乎在用性感撩人的动作,向旁观者表明自己已经臣服于凶徒的胯下。

  

   “噗叽 噗叽 噗叽”

  

   随着衣冠禽兽的动作,贾静不断被抛起又坐回扈航身上,像个磕嗨了的夜店公主一样甩动长发与头颅,还不断地摇乳,别人看去之后觉得那是个不检点的疯婆子在和姘头交媾,根本没人会发现那名赤条条的少女已经是一具尸体。

  

   眼看着一阵轻盈的酥麻蔓延上了鸡巴,扈航之后自己快要绝顶了。他忽然感觉到了异样的视线,于是睁开眼,越过贾静跳动的肩头朝外看,发现不远处斜对面楼的阳台上有点情况。

  

   一个小胖子正感冒休假在家,闷在被子里受不了的他走上阳台想透透气,却出乎预料地发现了这淫靡的一幕——斜对面下方的阳台上白花花的肉体十分显眼,一位好像刚洗完澡的大姐姐一丝不挂,坐在一个大哥哥腿上被上下抛起,不知是在玩什么奇怪的游戏,双脚还叉开着朝着自己展示着脚心,大哥哥也没穿衣服,莫名其妙地在大姐姐两腿间露出了鸡鸡...还有蛋蛋。

  

   扈航发现男孩后先是一愣,同时停止了抛接贾静的动作。不是因为恐惧或者紧张,而是因为恰好一阵轻松感袭来,尸身停在他的身上,一股热乎乎的黏液顺势灌入了女孩的下体,鸡巴哆嗦了一阵,总算淡定了下来。

  

   真是舒服极了。

  

   扈航没有动地方,而是欠身伸手捞起美女的一只脚,朝着这位“有缘人”“友好地”挥舞了几下,小胖子呆呆地也举起手来摆了摆。

  

   令小胖子更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他发现大哥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抱起那个姐姐直接担在了肩膀上,两瓣圆滚滚的大白屁股朝着自己,大长腿往下无力地耷拉着。大哥哥炫耀似的拍了拍姐姐的屁股,即使离着十几米也看得到屁股上肉浪乱颤,他看得小弟弟一下就雄起了。尽管不是太清楚性的那点事情,但是懵懵懂懂刚开始性发育的男孩子还是本能地意识到了一些什么。

  

   小弟弟痒痒得很,他拿手攥着捏了捏,发现更痒了,却也更舒服了。就这么一边瞅着姐姐的屁股蛋子一边揉捏自己的小鸡鸡,感觉自己开心地要成仙了。虽然他根本说不清楚,这到底是都是怎么回事。

  

   大哥哥转过身,开门走向里屋,大姐姐的头在男的身后低垂着,头发像海藻一样耷拉着甩动,光洁的脊背白嫩白嫩的。小胖子一个没忍住,小弟弟颤抖着呲出了几股液体到手上,他疑惑地看着手指,那液体浑浊且黏糊糊的,到底都是什么呀?他不经意之间,被扈航来了个性启蒙。

  

   他一低头,发现斜对面另一个阳台上出来晾衣服的大婶也看到了这一幕,而且掏出手机来一边瞅着光屁股大姐姐的阳台一边打电话,一副担心又焦急的样子。

  

   小胖子回了屋,不一会儿听到了警车的“呜呜”声,回到阳台一看,警车停在了斜对面楼下。

  

   “警察叔叔来干什么呢?”

  

   他搞不懂。

  

   警笛声在周围阳台上吸引出了不少围观群众,大家从阳台和窗户往外瞧,都在瞅稀罕。不一会儿,斜对面单元门警察叔叔押着一个人走了出来,居然就是那个大哥哥,不过穿上了背心裤衩,被塞进警车带走了。一会儿又来了更多警车,一些穿着白大褂带着大檐帽的人也进了单元门,不一会儿就出现在了大姐姐那屋子的阳台上,还拉开了里屋的窗帘,这时候小胖子发现里屋好多警察叔叔和白大褂,一具莹白的人体躺在床上,可能就是那个大姐姐。

  

   之后居委会带着警察叔叔挨家挨户敲开门询问,小胖子家也不例外,被问到最近有没看看到那屋子的人能都做了什么,他一五一十地交代了看到的一切。警察叔叔拿着本子并没有做登记,只是简单听完后感谢他的配合就走了,之后问邻居叔叔阿姨,他们都不告诉胖胖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及大哥哥为什么被抓走。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大哥哥到底在和姐姐玩什么游戏呢?看得我好舒服啊,以后我也想玩这样的游戏...”

  

   他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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