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处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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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被绿了,但是蔡茹姬也没法子去找回个公道。

  她第二天一大早便被送回监房,叶红袖还买通了一位心狠手辣的四十来岁的年长狱警专门看管她跟徐春华。

  此后她俩再也没有机会卸下口环,就连眼睛大多数时候也总是蒙着,更不要说手脚了。

  被针对的两女夜夜垂泪,但除了互相慰籍外再无它法,孩子成了她们活下去的唯一支撑。

  为了生活,两女甚至搞出了一套用哼唧和触碰表达简单意思的母畜语言,就像是被关在牲口棚里面的畜牲一样进行交流。

  另外,蔡茹姬全天24小时都要戴着榨乳器,将溢出的母乳冷冻后定期送出岛用来喂养褚思君。

  虽然对褚良辰爱恨交加,但蔡茹姬还是努力夹紧小屄跟菊花中的存奶用假阳具——儿子可是自己怀胎十月肚子里掉出来的肉,怎能不心疼?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白天的劳动多种多样,比如拉车、推磨、犁地、打扫卫生,将两女累的回监恨不得倒头就睡,根本无暇想东想西。

  海豚岛原本缺少泥土无法种地。

  但监狱建成后,政府用船陆陆续续运来不少泥土,再利用死囚的免费劳动力整理出几十亩土地种些蔬菜鲜花什么的。

  这几天,刚好是上一茬蔬菜收割完毕,该重新耕地播种新作物的时间。像这种又苦又累又脏的活,叶红袖自然是优先安排给蔡茹姬她们啦~~

  于是乎,在大热的太阳下面,蔡茹姬跟徐春华蒙眼堵口穿鼻,被拴在一架曲辕犁前,由年轻的实习管教在后面扶着犁甩着鞭子拉着她们的鼻环控制方向,看上去真的很像是两头母牛在拉犁耕地。

  甚至于管教用的都是针对牲畜的吆喝声,反正鞭子和鼻环会教会她们如何做才是正确的。

  为了保护两女的足部,她们还被迫穿上了全封闭的钢铁高跟靴,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湿润的田地里艰难前行。

  有些时候,叶红袖会让两女负责打扫走廊卫生,她们必须拖着宽大的长条拖把在走廊里反复行走,将地面拖到一尘不染。

  由于拘束状态下行动不便,往往需要来回走十几二十遍才能将走廊彻底拖干净。

  最羞辱艰难的工作是则打扫狱警专用的厕所,这时候蔡茹姬会被固定在一辆平板小车上,由徐春华严厉拘束后用胸部艰难地推着她移动。

  蔡茹姬全身五花大绑,绳子入肉迫使她肌肉忿张隆起,双手在身后被一副铁木小手枷配上搋子反铐。

  双脚也上了紧凑型的铁木脚枷和重脚镣,又被固定在小车上无法移动。

  她的口环中安装了一只短小的毛刷,专门用于清洗马桶。

  由于毛刷很短,蔡茹姬只能努力前倾身体,让两只奶子卡在马桶边上,将头颅深入到马桶中羞辱地用口中毛刷清洁内壁。

  在清洁过程中,蔡茹姬被勾成猪鼻子的大鼻孔免不了会溅入马桶中的脏水,同时也要全程嗅着马桶中的臭味。

  由于毛刷是插入口环中的,时不时还会有些许脏水溅入口中,蔡茹姬只能低着头努力让它们跟随口水一起流出,同时流出的还有屈辱的眼泪。

  这时候上厕所的狱警会故意用马桶盖压住她的头并坐在上面排尿,看着蔡茹姬羞辱地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任凭狱警的新鲜尿液浇在头上,以及帮不上忙的无助地徐春华。

  毕竟叶红袖对她的仇视已经是监狱中人所共知了,羞辱折磨一位女死囚换取讨好一位副典狱长的机会可不多。

  打扫完马桶后,两女还需要跪在地上用口环上安装的海绵将厕所的地板全部擦洗干净。

  而有的狱警会故意将热狗中的番茄酱当着她们的面挤在地上,这东西想擦干净可不容易。

  在无止境的羞辱折磨中,某天早上开门后,进入监室的脚步声有好几个。

  蔡茹姬的心顿时砰砰直跳,不祥的预感犹如一道阴影悄然爬上她的心头,然而按照监规她还是跟徐春华互相搀扶地站起来表达尊敬。

  等管教解除两女的蒙眼,她们看见面前除了叶红袖、主管管教、三位年轻的小管教外,还有一位身穿法官制服陌生人。

  见到来人,徐春华的腿顿时一软,又瘫坐回地。

  两位小管教强行将她提溜成直直跪在地上的姿势,实际上徐春华的腿软到根本跪不住。

  主管管教上前取下口环,又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当面众人,好验明正身。

  法官取出卷宗,仔细对照照片,询问道:“你是徐春华本人么?”

  徐春华艰难地回答道:“是。”嗓声沙哑干枯,充满了恐惧感。

  接着法官又询问了她性别、年龄、职业、籍贯、住址、基本犯罪事实及其他一些情况,确保不会发生冒名顶替的“斩白鹅”事件。

  徐春华也艰难地一一回答,毕竟撒泼耍赖也免不了一个死,腿软这是生理因素,该回答的问题总不能装疯卖傻平白丢了最后一份尊严。

  待验明正身完毕,法官继续说道:“徐春华,明天上午八点,我们将依法对你执行环首死刑,在此之前需要对你进行特级拘束,以免你自杀自残妄图延误执行,请你配合。”

  说完也不等徐春华答应,几位狱警一起出手,将她先堵嘴蒙眼,再用钢丝绳牢牢紧缚起来,足足用了几十米的绳子把她从脖子到脚踝捆绑成了一根人棍,除了躺在地上咕踊两下外,再没有任何行动能力。

  然而狱警们犹嫌不足,她们取出半透明的细鱼线将徐春华并排的两只大脚趾绑紧后向着脚踝拉紧。

  随后狱警们又用鱼线将徐的脚心并排绑紧,除大脚趾外的每一根脚趾根部也单独捆绑,再向着脚踝拉紧,确保徐春华的脚丫子完全不能移动。

  很快,徐春华的十根脚趾便因血液不通开始发紫,蔡茹姬从口环后发出了愤怒地呜呜声——你们这是要将她绑到截肢么?

  在用电击棒警告了蔡茹姬谨言慎行后,主管管教取出一只注射器往徐春华的脖颈处打了一针,并解释到:“这是能增加血液循环能力和人体耐受力的药物,打了它可以确保死囚112在明天执行前不会有事。”果然,徐春华原本发紫的胳膊、脚丫都慢慢恢复了血色。

  狱警们将地上的人棍翻了个身面朝下,用鱼线将她高吊在身后的两只大拇指绑在一起,又将她的每一根手指都捆绑固定结实,确保死囚失去任何挣脱的可能。

  随后将她的项圈同脚踝系在地上的两个隐藏铁环上,迫使她直挺挺地侧躺在地板上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主管管教蹲下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112,我今天每隔4小时会帮你翻一次身,另外113也不用出工了,由她陪着你一整天。你就好好休息吧,等明天还清罪孽后就可以干干净净地去见亲人了。”

  几位管教将蔡茹姬项圈上的铁链跟脚镣拴在铁环上,确保她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无法接触到徐春华的口鼻部,这是怕同室的死囚提前闷死待决犯,帮助对方逃避环首死刑。

  待其它人先离开后,主管管教通过口环给二女完成早上的喂食,又为她们放了大小茅,还为蔡茹姬换了存奶水的容器。

  此时的徐春华只能以人棍的姿势屈辱地平躺在便盆上慢慢排出秽物,这还是她从没有过的体验,不过以后也没有机会去体验什么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黑暗中蔡茹姬立刻艰难地挪动到可怜的闺蜜身边,用乳房去蹭着她的僵硬躯体,用口环后的舌头舔舐她因缺血而冷若寒冰的脚趾、脚心,并呜咽着用母畜语去安慰她,她知道这是闺蜜最脆弱也最需要自己的时候。

  两女一起哭泣着悲叹着自己的不幸命运,可面对国家的严厉法律,被严酷拘束的女死囚又能如何呢?

  现在的情形可谓是插翅难飞了,如果明天10点之前没有奇迹发生,这便是两闺蜜待在一起最后的一天……

  蔡茹姬想要为闺蜜做最后一点事,她用温润地小舌头舔遍闺蜜的全身。

  有些人的口水蒸发后会散发出细菌导致的臭味,而天赋异禀的蔡茹姬口水却散发出一种如兰似麝的香味,这是徐春华在死牢中最喜欢的味道,她想尽量满足她,让她带着满身的香气上路。

  到了快中午,蔡茹姬又用嘴巴包住了徐春华的阴蒂和尿道,将对方的阴蒂舔到膨大后又用舌头轻轻探寻着对方尿道口,还以母畜语哼出了“口渴,想喝水”的意思。

  徐春华知道这是她在讨好安慰自己,虽然有心拒绝但在火力全开的闺蜜挑逗下,完全无法逃避的她最终还是一溃千里达到了潮吹高潮,迷迷糊糊中将尿液也一起排放出去,被蔡茹姬大口大口地全部吞下……

  第二天早上,可惜两女期待的奇迹并没有出现,来的只是几名携带戒具的武警。徐春华的眼神暗淡了,她嗯嗯地向闺蜜做最后的道别。

  主管管教对蔡茹姬说道:“按照监规,所有的死囚必须都列队观摩执行现场,以便警慑众人。113你一会儿跟我们一起去操场。”

  虽然不想看到闺蜜被吊死在绞刑架上的场景,但蔡茹姬无法违抗监规,只能由管教牵着前往操场——紧缚的女囚被牵着阴蒂环,是没有任何办法反抗管教的意志的。

  而徐春华依然保持人棍的姿势被绑在一架双轮小车竖立的杆子上,脖颈上还插了块亡命牌,由两名管教一前一后推拉着。

  来到操场死囚们排好队列,四位待处决的犯人卸下车,由狱警挟持着跪在各自的绞刑台下面,由昨天的法官最后一次核实正身。

  典狱长发表了一番关于法律严肃性的讲话,随后处决开始。

  第一位被执行的便是最年轻的徐春华,这是因为越拖得往后,心理压力会越大,因此执行顺序为从年轻到年长,从女性到男性,理论上65岁以上不会被执行死刑。

  蔡茹姬看到闺蜜向着自己露出最后一个惨淡的微笑,随后便被套上了一只紧凑的黑色皮革头套,面部位置还贴上了一张本人的大头照片。

  照片上的徐春华青春正茂,大波浪披肩,露出甜美的微笑;而此时的徐春华却抖如筛糠,全靠两位狱警挟持着才能勉强站立。

  狱警将被绑成一条木柴的徐春华拖上一阶一阶的台阶,她的双脚不停磕在台阶上,又被强行拖向下一阶。

  蔡茹姬可以清晰地看见闺蜜的脚踝、小腿处都被磕青,但冷酷的狱警一点儿怜香惜玉之意都没有。

  也是,马上要死的待决犯,身上多一点儿伤痕又能如何呢?

  兰芳共和国针对一级死刑使用的环首死刑是原始绞刑,也就是将犯人用几分钟时间慢慢缢死,而不是通过瞬间下坠在一秒钟内折断犯人脖子减少痛苦的现代绞刑。

  蔡茹姬眼睁睁地看着侩子手将粗大的绳圈套上闺蜜的脖颈,然后在典狱长的命令下扳动开关,任凭卷扬机将死刑犯慢慢吊到空中。

  徐春华像一条出水的鱼儿般在高高的绞刑架上前后摆动,妄图寻找到一个能踏上脚趾的地方,就算是灼热的铁棒或者男人的阳具也行呀,可惜她周围空空,什么都没有。

  严酷的堵嘴和蒙头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现场的众人均鸦雀无声,只有绳子被不断挣动的咔咔声,配合上徐春华剧烈的挣扎形成了一副类似古早时代黑白默片的怪异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徐春华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她双腿之间开始有汩汩地尿液涌出,随着摆动的惯性一会儿向前喷出少许,一会儿又沿着腿缝往下淌,在绞刑台上前后浇出几条液痕来。

  在司法界,这有个俗称——“下雨了”。

  又过了片刻,徐春华的后庭也不受控制,顺着背后的腿弯脚后跟,往下滚落着黄黑色的污秽,俗称——“落果了”。

  蔡茹姬不知道闺蜜在上面挂了多久,还需要挂多久。

  终于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狱医上台用听诊器听了听徐春华的心跳,示意可以将尸体放下来了。

  几位狱警将尸体搬运到地面,由狱医再次确认彻底死亡后装入黑色的裹尸袋中送往停尸间,之后将会在火化后把骨灰交给家人。

  看到这里,蔡茹姬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她知道这便是自己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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