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逃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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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们没有在雪儿家集合,而是让她到了我家里。虽然只有一墙之隔,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到我家做客,无他,主要是我和姐姐都比较担心雪儿和妈妈撞上。

   这么说吧,我妈妈十五岁被男人强奸,生下了姐姐,十七岁和我的生父在一起,但在怀上我之后两人就分手了。因为按照此时的规定,如果女性怀着的是男婴,那就需要从配偶关系中剥离出来全身心照顾这个男孩。

   好在妈妈和我生父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感情,纯粹是肉体关系,所以她并不难过。

   我的性格和妈妈并不像,倒是姐姐现在有了几分妈妈的风采,对外人极度强势,对家人极度溺爱。当然这里的家人主要指我,妈妈和姐姐之间的关系是相当复杂的,尤其是在我长大一些之后,两人经常因为争夺和我的亲密位置而发生争斗,甚至有过要以命相搏的状况。

   那时的我不了解女性之间的残酷,非常抵触家人间的性斗,这就导致妈妈和姐姐为了顾及我的感受而暂时偃旗息鼓,两人一个投身工作,一个专注舞蹈,尽量减少见面的机会。

   所以,妈妈对我的占有欲一点不比姐姐少,如果被她知道雪儿的存在,搞不好会发生我都拦不住的状况。而今天我们之所以敢大胆的让雪儿来家里,主要是因为妈妈一定不会回来,今天是妈妈的大日子。

   “把我叫来干什么呀?是主人又想要挑战一下双面作战了吗?”雪儿一进门就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熟稔的坐到我身边,依靠在肩头。

   可能是因为有了姐姐竞争的关系,她最近变得越来越黏人,像是条蟒蛇般总是喜欢缠在我身上。每当这个时候,姐姐都会没好气的损她两句,然后不服输的占据我另一侧身体。

   “不是,先别闹。今天是有重要的事叫你来。虽然你说的也不能算错就是了。”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算是制止了她想要进一步作怪的手。

   “嗯?那是什么意思呀?雪儿脑子不好用,主人你快点告诉人家,不要说谜语嘛~”雪儿摇着我的胳膊,声音柔媚入骨。

   “大白天的就发骚?等下有你受的,今天让你来就是给我们两个当性奴的。”姐姐端着零食茶水过来,瞥了一眼雪儿说。

   “唉~这样啊,我是知道姐姐你有这个爱好,没想到主人现在也喜欢这种调调了吗?那人家之后是不是去买件胶衣或者拘束服比较好呢?”

   我想象了一下雪儿打扮成性奴的模样,感觉嘴里的唾液分泌有些迅速,“好啊…啊不是,我是说别听老姐瞎说。今天不是让你过来玩那种play的。”

   “你啊,就是被这只小妖精迷得不会说话了。”姐姐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力度可比我拍雪儿重多了。她坐到我身边,翘起了腿,随手打开电视稍微调弄了几下。

   如今的电视已经具有了更多样化的功能,接收频道信号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现在姐姐是把电视调到了直播模式,而且是一个加了三重密码的隐私直播间。

   雪儿被直播吸引了注意,三重加密的直播,意味着它不是给普通人看的,而且多半也不会用作商业目的,毕竟如今的直播行业直播性斗处刑已经不算新鲜了,上次我们的舞台战也不过是给姐姐涨了一两千的关注而已。

   但秘密就是有一种刺激感,三重加密的直播间就算只是放海潮声还是会令人感兴趣。更别说,直播里的景象比海潮声刺激多了。

   那是一栋七十层左右的写字楼,在大城市中虽然不算随处可见,倒也数量不少。无人机携带的镜头从外侧拍摄着大楼,除了光亮的玻璃墙面外好像没什么特殊的。

   “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这是新上映的什么电影?”雪儿歪着脑袋,依然不知道画面里有什么特殊之处。

   我轻叹了口气,开始解释,“这是我妈妈工作的公司,整栋楼都是。它的名字你可能听说过,叫阳极集团。”

   “哦,我知道!就是那个商标是屌剑的那个。”雪儿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过就像她说的,这个集团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他们的标志。

   那是一柄西方式的十字双手剑,剑身半插在土中,而剑柄则是一根向上的阳具,所以这个标志也被普通人戏称为屌剑,阳极集团也就变成了屌剑集团。

   “伯母在那里就职啊,好厉害呢,难怪你们两个一点不为生计发愁。”

   “厉害?哼,再大的集团还不是说散就散,那些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出了事只知道让女人顶缸。要我说,老婊子就该立刻辞职,让那帮混蛋自己去跳楼。”姐姐没好气的说,而她言语中谈及到的正是今天这场直播发生的因由。

   于是我接过话头继续和雪儿说,“阳极集团最近几年的亏损很严重,已经到了大厦将倾的边缘。集团的董事想要融资,但是几家潜在投资公司都更想吞并阳极。所以他们就想了个办法,每个公司都派出一名代表,用猎人游戏的方式解决资产问题。”

   “阳极集团的代表,就是我们妈妈,除了她以外,还有六个有投资意向的公司代表。今天妈妈是猎物,而那六个代表就是猎人。按照规则,她们七个人会在大楼内自由行动,遇到了就可以展开性斗,赛制是一回合急速死亡赛。妈妈每击败一个公司代表,就能为阳极集团争取到一个公司的融资,但相对的,击败了妈妈的那个公司则会在重组后占集团股份的大头。”

   “所以,伯母要一对六?那她,也只能高潮一次?”雪儿轻轻蹙起眉头,意识到了这个赛制的极大不合理。

   听起来,急速死亡赛会最大限度的减少妈妈的体力消耗,可关键是妈妈只有一次高潮机会,就算她战胜了一两个性敌,自身的状态也不会在短时间内恢复,被奸到高潮几乎不可避免。更有甚至,若是复数的公司代表发现了妈妈,那她们完全可以采用车轮战,轮流恢复,妈妈必败无疑。

   “是的。所以我们要来看这场直播,以防它是我们妈妈的最后一战。”我有些无奈的说,其实我也赞成姐姐的提议,希望妈妈尽早从集团中抽身。但是妈妈的胜负心极强,完全没有听进去我们的提议,欣然接受了这次游戏。

   而且她林玉茹的名号在商界也多少有些份量,今天参加游戏的这几个公司,恐怕有的根本不是很在意阳极集团的死活,纯粹是想要把妈妈的脑袋和身体带回公司做展示宣传。但我们能怎办呢?这种公司层面的事情根本不是普通市民能插手的,不是一点男性特权就能解决的问题。

   “我知道了,我会在这里陪着你们的。”雪儿柔声说着,从沙发上起身,同时抓住了我和姐姐的手。

   “不用,我让你来的意思是我们等下看到那个老婊子死的时候要你帮我们发泄一下。我会把你像充气娃娃一样虐的死去活来。”姐姐甩开雪儿的手,脸撇到一边。

   “嘻嘻,原来姐姐还有这样的时候呢~放心,雪儿的身子都是你们的,主人和姐姐想怎么样都行~啊,不过姐姐只限今天哦~”

   在她们调笑的时候,视频里也传来了声音

   “建筑物中人员已清空”

   “附近人群已清空”

   “一到十层楼梯电梯已封锁”

   “六集团代表已在顶楼会议室就位”

   “阳极集团代表已在十一层会议室就位”

   “游戏参与者已佩戴感应装置,读数正常”

   “各楼层顶点和移动监控设备运转正常”

   “楼外无人机监控运转正常”

   “直播信号正常”

   “游戏,开始”

  

   画面切进顶楼会议室,落地窗将外界的阳光全部导入进来,照亮了有着将近三十米长的长条形实木会议桌。会议桌两旁整齐的摆放着椅子,不难想象集团鼎盛时期各董事和部门主管齐聚一堂开会时的气派景象。

   只是此时,诺大的会议桌旁只坐着六个人,无不是一身精练打扮的商业丽人。她们的着装相对统一,都是女士西装外套内衬白色衬衫,下身是黑色工作裙,除开长相,只能从发型,配饰和丝袜颜色分辨身份。哦,当然还有她们领口别着的象征自家公司的胸章。

   坐在会议桌首位的女人盘着头发,戴着一只平光眼镜,手上戴着黑色的丝绸短手套,下身是黑色的半透明丝袜和高跟鞋。她是这六家公司中背景身份最大的A集团的代表,同时也是集团老总的贴身秘书,在商界有着不亚于妈妈的名头,叫做陈淑萍。

   虽然名字里带个平字,她的身材可一点也不平,前凸后翘,该凸的地方凸,该细的地方细,尤其是胸口的一对爆乳,几乎要撑开衣服的扣子喷薄而出,三十多岁的年纪,像是一颗熟透的蜜桃般诱人。

   她的身后,也就是会议桌主位的背后,是阳极集团的标志,第一任老总特意找顶级刀匠打造的那柄西式双手剑,就竖插在金属台座上,剑柄是二十厘米长的假阳具。

   不过现在在坐的几人都没有被那柄宝剑吓到的样子,这六位女郎无一不是自己公司中的性斗好手,专门处理这种公司之间的商业性斗,她们现在都跃跃欲试,想要会一会妈妈。陈淑萍轻轻拍拍手,示意其他人注意。

   “今天的游戏,我想大家都已经等不及了。不过,作为公司代表,我们应该都清楚在个人胜负之外,公司的利益是最优先的。所以我提议,我们六个人从顶层逐层向下清扫,同时把控住电梯,这样那林玉茹就是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去。只要发现了她,我们就一拥而上,她就是铁做的屄,也能被挖出水来。几位姐妹意下如何?”

   “我同意。”“同意。”“听淑萍姐的。”……

  

   “这下糟了,她们要是真的逐层搜查,妈妈岂不是只能坐以待毙?”直播前的我焦急的说。但当我回头的时候,却发现姐姐和雪儿面露笑容,似乎并不担心。

   “傻弟弟,我那么多次告诉你女人的话不能信,你怎么就记不住呢?”姐姐换了一下交叠的双腿,搂着雪儿的腰肢,好像她们才是一对一样。

   就连雪儿也帮腔说,“姐姐说得对啊,女人的话不能信,商人的话也不能信。这些骚货又是女人又是商人,她们的话呀,都不能当真。”

   “你看着吧,要不了多久,她们就会露出狐狸尾巴的,哼。”

  

   姐姐的话,一语成箴。最开始的几层,这六个女人确实分工明确配合默契,可随着她们逐层向下,六人中就开始逐渐有人脱队。姐姐她们猜测的没错,这六个人又不是一条心,她们每个都被公司下达了抢先解决掉妈妈的任务。何况,这些人相互之间早有嫌隙,都是在一个圈子混的,为了公司利益性斗是迟早的事情。

   这就让直播变的刺激了起来,妈妈是在十一层的会议室开始游戏,她的性敌们则是从六十六层的顶楼向下搜查,虽然写字楼一层的面积不大,可还是有许多地方可以让妈妈利用。画面来到妈妈这边,她首先去检查了电梯的所在的楼层,而后确认了一层里有三条楼梯可以连通上下,接着毅然朝上层前进,迎向对手。

   妈妈没有走几层,就发现其中一部电梯已经开了下来,估计是有人想要去十一层直接抄底。这是不能允许的事情,如果腹背受敌,那她绝无胜算。所以妈妈当机立断,按下了自己那层的电梯下行按钮,这样电梯就会在这层停止,相当于给了对方一个邀请。但这实在是很冒险的举动,因为她并不清楚对方有几个人。

   好在,走下电梯的只有一人。她二十出头的年纪,有着一头柔顺的黑发,一直伸到腰际,黑色裙装下是灰色的丝袜美腿,迈着猫步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都会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玉茹,别藏了,快点出来,本姑娘给你个痛快。”

   妈妈听了性敌的挑衅丝毫不慌,她飘然现身,然后当着对方的面走进了这层的男厕。

   “啧,死都要挑这么骚气的地方,真是个婊子。”黑发姑娘轻骂了一句,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谁料妈妈先一步躲在了男厕入口的视野盲区,那姑娘一进门,就被妈妈一手握住嘴,一手直奔小穴的拖进了厕所。

   “唔!唔…唔唔…”

   性敌的挣扎在妈妈的手伸进她裙子里之后一下被卸掉了力气。

   “居然没穿内裤,F银行的婊子都这么贱吗?”妈妈在对方的耳边轻声说着,手上却加大了玩弄的力度。

   黑发白领当然不愿意这么就范,两只手努力掰开妈妈,双腿夹紧不让裙子里的东西作怪。

   妈妈没有过多的浪费力气,她松开双臂,任凭性敌获得自由。但她没等对方反击,猛地挺起和陈淑萍不相上下的爆乳,撞到对方的胸上。

   “哎呀!”参加游戏的女人穿的都是高跟鞋,这是她们作为职场女性突显自身气质的一种标志。可是高跟鞋被妈妈一撞,就失去了平衡,朝着身后跌倒。这里是男厕,黑发姑娘的身后恰好就是一个小便池,她一屁股坐进里面,两腿朝两边翘起,将自己的嫩穴完全暴露出来。

   “噗哧”看到这一幕的妈妈和荧幕前的我们都笑了。但妈妈没有怜悯对方,不如说到现在的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

   “我看啊,你这婊子和便池挺般配。你看,一坐进去就出不来了。不过别担心,姐姐我这就来帮你~”妈妈口中的帮忙,当然不是把性敌拔出来。她媚笑着,一手捂住对方的嘴,一手加紧刺激灰丝下的小穴,在感觉到湿润后毫不犹豫的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F银行的是到了这层吗?”两个跟着电梯停止位置追过来的女人不久之后也来到了这一层,在空气中隐隐闻到了骚臭的味道。

   “好像是男厕所,这两个婊子,真是会挑地方。”两个女人几步走到男厕门前,紧接着就看到了黑发女郎以一副非常淫靡的姿势镶在小便池中,双眼翻白,两条美腿高高翘起,小穴里插着一支高跟鞋的鞋跟,脖子上缠绕着原本属于自己的灰色丝袜。显然是被人操到了高潮后用丝袜勒杀了。

   “真没用,F银行的婊子就是只会发情的母猪。”其中一个女人对着尸体啐了一口,在同伴的拉扯中离开了男厕。

  

   与此同时,妈妈已经转进到了其他楼层,她靠在一间会议室的玻璃旁,打开其中一片窗户让风吹进来,喘着气恢复着体力,同时也在压抑着体内翻腾的性欲。刚才亲手处决性敌时的快感令她险些攀上高潮,她现在恨不得立刻脱下高跟鞋,用鞋跟狠狠满足一下自己的小穴。

   无人机隔着窗子拍摄着妈妈,将她的痴态分毫不差的直播出去。

   谁想窗户中的风恰好吹动了桌子上没来得及收走的文件,让一张纸片从面朝走廊的窗户前飞过,吸引了一名女郎的注意。她有着一头波浪式的披肩发,染成了棕黄色,嘴唇又红又艳,脸庞丝毫不逊色于电视里的明星。

   女郎注意到了纸片的动静,虽然不能肯定是人为,可也小心了起来。她脱掉高跟鞋,轻手轻脚的推开会议室的门,一眼就看到了正在休息的妈妈。女郎的嘴角泛起笑容,在进门后将房门关好,悄悄走向妈妈。

   “你不会觉得我听不见吧?又不是演电影,你要是想走路没声,再去减二十公斤吧。”妈妈慵懒的回过头,盯着离自己还有四五步的性敌。

   “嘻嘻,这不是不想打扰玉茹姐休息嘛。怎么了?解决掉F银行的小贱货很累吗?”女郎边说着边将高跟鞋放到一边,同时从西装上衣的口袋里掏出头绳将披肩发绑成马尾。她绑好头发后顺势解开了胸前的扣子,露出一半雪白的酥胸。

   “这里好热呢,你们平时就在这种温度里办公吗?”

   “他们应该是把空调关了吧,整栋楼只有我们七个,不对,现在是六个人了,怪浪费的。”

   她们之间的对话像是同事的午休闲聊,棕头发女郎坐到妈妈的身边,顺着窗户看下去,“好高啊,这里得有一百米高了吧?”

   “大概吧,你别凑过来,更热了。”妈妈将她轻推了一下,然后也解开了胸口的扣子。

   “玉茹姐,你热恐怕不是因为空调吧~你的奶子好大哦,咬起来口感一定很好!你知道吗,人家最喜欢吃骚货的奶子了,油腻腻的,每次我减肥成功了都去找个骚货弄死犒劳一下自己。”女郎趁着看玻璃的动作贴近妈妈,在她的脖子边喷吐着热气。

   “没人告诉你吃人是野蛮的象征吗?看来得有人替你的上司教育教育你。”妈妈说着,吻上了性敌的双唇。

   女郎和妈妈在窗边展开了性战,两人边接吻边解开了对方的上衣,露出两对雪白的奶子。妈妈的大而软,女郎的小而挺。

   “好棒啊,太棒了吧。”女郎看着妈妈蕾丝胸罩里的奶子,发出由衷的赞叹。伸手就要揉,但很快被妈妈制止了。

   “等你赢了,你揉也好吃也好都没关系。现在我只想快点解决,你要是不敢就躲一边去,我之后再收拾你。”

   “玉茹姐,其实我真不想现在就对上你,你太厉害了,我以前的组长就是让你操死的。可是你给我看了这样一对宝贝,人家怎么还走得动道嘛,来吧来吧,为了你的奶子,我之后跑断腿都甘愿。”

   “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把它们从我身上摘下去喽,小贱人。”妈妈说着,将手伸向了性敌的胯下,两人再次开始手淫对决。

   这种战术是妈妈早就想好的,在所有性斗的本事中,妈妈对手上功夫最有信心。归根结底还是在养育儿子和女儿的过程中,她必须忍受饥渴和寂寞,只能靠双手和玩具来满足自己,久而久之就练成了一手绝活,普通女孩被她摸到阴户,要不了几分钟就会潮吹。

   “嗯…啊…玉茹姐…你…嗯…好会…弄…哦…好棒…啊…”

   “臭婊子…嗯…小声点…嘶哦…不怕被…嗯…听到…吗…”

   “我…就要…啊…叫…哦啊…叫的她们…嗯…都知道…你…哦…在…哪…啊…啊…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高潮过后的女郎只感觉风吹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就觉得两腿被人托着放到了细细窄窄的条子上。她睁开眼,眼前是繁华的街景。原来她是被妈妈抱着放到了打开窗户的窗沿上,无人机的镜头正对着她赤裸的身体。

   “玉茹姐,你,你要干什么?别,别……”

   妈妈双手把这女郎的大腿,像在帮小孩子撒尿,她将嘴凑到性敌耳边,“自慰,现在立刻,对着外面玩自己。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

   “唔…玉茹姐太残忍了……”

   “我放手了呦~”

   “别,别,我干,我自慰!别放手!”女郎被妈妈的举动完全吓怕了,高抬着双腿在百米高空拼命的自慰,而这场直播的观众则有幸通过无人机看到了全过程。

   “啊…啊…来了…要丢了…要在天上丢了…啊…丢了!”晶莹的淫汁喷薄而出,化为一阵腥雨落下。

   “丢了?那你也该去了。你不是嫌热吗?姐姐让你凉快凉快,拜拜喽,小食人族~”妈妈媚笑着两手一松接着在女郎后背上一推!

   “别!啊——!”可怜好大一个美人,就这么从百米高空落了下去,然后砸到地上成了滋润花草的肉泥。所幸,周围的行人早就被疏散了,不至于殃及无辜。

  

   解决了第二个性敌,妈妈的体力也消耗了很多。她知道刚才的声音一定会引来追兵,所以哪怕身体乏累,也挣扎着离开了会议室,躲到了另外一层的女厕所里。这也没办法,厕所的隔间是写字楼中为数不多能让人有安全感的地方。只是妈妈前脚才在隔间里坐下,后脚走廊里就传来了脚步声。

   “哒哒哒哒”密集的声音说明来者是两人一组,她们毫不犹豫的到了妈妈藏身的隔间外,将虚掩的隔间门拉开。

   “林玉茹,你死期到了。”

   这两个人一个短发一个长发。短发的那个留着斜刘海,略微遮住右眼的眉毛。长发的那个将秀发散开在脑后,头上戴着黑色的发卡。

   “啧,是B风投和C风投的骚货啊。没想到落到了你们两个手上。”

   短发的那个弯下腰,用手指抬起妈妈的下巴,“你也算有本事啦,连续干掉两个婊子不高潮一次,不愧是个人物呢。但是也就这样了,铁打的屄也禁不住这么操,你现在已经油尽灯枯了吧?识相的话乖乖把腿岔开,我来给你个痛快。”

   妈妈满脸媚态,丝毫不慌,“唉,我也是认命了,今天就交到你们手里了。可是不知,妹妹你来送我,那旁边的妹妹怎么办呢?据我所知,干死我的人能多拿百分之十的股份吧,分到个人手里是多少呢?肯定很多很多吧,你们两个谁来拿这份钱呢?”

   “老婊子到了这步了还想挑拨离间,哼,我们谁拿钱也不干你的事,你就乖乖餐刀受死吧。”短发的女郎撅起嘴,作势就要撩妈妈的裙子。谁料背后的同伴突然搂住她,小手一下子滑到了她的胯下。

   “你干什么?”

   长发女郎在同伴耳边吹着热气,轻声说,“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啊,我们两个只有一个能拿到奖金,为什么要给你呢?反正她现在这样只要随便一碰就交待了,不如我们先商量商量奖金的归属吧~”

   短发女郎冷哼一声,随即转过身和同伴抱在了一起,“也好,反正本来之后就要和你去开房决斗的,倒是省事了。看我现在就把你操死,拿你和她的双倍奖金。”

   妈妈翘起脚,一手撑着下巴,欣赏起两个女郎之间的性战。她们两个本就是相互认识的性敌,水平高下相差无几,两人斗在一起后,衣服内衣都脱得轻车熟路。由于一次高潮的死亡赛制,她们很快就半躺在了厕所的地板上,交叉着双腿开始较量小穴。

   “咬死你…嗯…咬死…哦…咬…咬…”

   “夹死你…夹死你…哈…哦…”

   两人的动作在某一时刻默契的停止了,因为她们都到了那个微妙的时刻,只要继续动一下,不管对方会不会高潮,自己都一定会忍不住决堤。

   “我们,先,处理老婊子,好吗?”

   “好,今天,就先放,你,嗯,一马。”

   “哎呀呀,两位妹妹在说什么呀?莫非,我就是你们口中的老婊子吗?”妈妈不知何时已经整理好了衣服,优雅的站在两人身边,弯下腰,胸前的丰满呼之欲出。两个女郎知道中计,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们刚才斗的太凶,现在就算分开下体也会被带着高潮。于是只能惊恐的看向妈妈。

   “我看两个妹妹好像很难受呢,姐姐来帮你们一下吧。”妈妈媚笑着,伸出两根玉葱般的手指,轻轻在两人的阴蒂上一点。

   “哦!”

   “啊!”

   没过多久,女厕所的窗户就被打开,两具被丝袜吊死的女士像挂腊肉一样挂在外墙上,彼此的嘴唇贴在一起,好像死了也在继续激斗。

   “干掉了四个,还有两个。哈,胜利在望。”妈妈得到了休息,加上性敌数量已经去了一半有余,精神和身体都得到了鼓舞,她重新恢复了自信,容光焕发的走在大楼中。这次,她要主动出击。

  

   “F银行代表,淘汰”

   “G集团代表,淘汰”

   “B风投代表,淘汰”

   “C风投代表,淘汰”

   “啧,这帮废物婊子,四个耗不死一个,真是死了活该。”

   陈淑萍走在十二层的走廊中,身边跟着最后一个队友。猎人方的女郎是可以得到友军失败的消息的,只不过需要等待一段时间。现在就剩她们两人,诺大的一个写字楼,该去哪里找林玉茹呢?要是时间拖得太久,保不准公司就会让步,到时自己的努力就白费了,还要被扣上办事不利的帽子。

   她想着,右手下意识的抚摸着左手中指的小钻戒,那是A集团老总送给自己的订婚戒指,只要为集团打赢这仗,他们就会正式结婚。所以这次决不能有失,必须马上解决了林玉茹。

   “陈姐,你看!”跟在身后的小跟班来自R控股,是个没主见的傻丫头,但也就这样的傻丫头才愿意听话,要是那四个废物也这么傻,她们早就赢了这场游戏。

   陈淑萍顺着跟班的手指看去,发现电梯中的一部正在运转,现在除了她们之外这栋楼里只有林玉茹了,一定是她。可是,这是她的障眼法呢?还是战书呢?

   “陈姐,电梯朝我们来了!唉?怎么动的不是一部电梯?”这栋写字楼总共有三部电梯,电梯井的位置并排,要同时让三部电梯动起来其实不难。

   “臭婊子,故弄玄虚。”陈淑萍骂了一声,目光集中在几个电梯的位置上,心中渐渐有了算计。她果断按下了三部电梯的上行按钮。

   “我们在十二层,下面只有一层,那婊子肯定在我们上面。她若是不想和我们直接碰面,就要在电梯到十二层之前下电梯。到时候你就在这里守着,不让电梯动,我去楼梯间听声音,她肯定跑不了。”

   “好的,陈姐,你放心吧。等咱们找到那个婊子,一定要让她死的难看。”

   陈淑萍点点头,走入一旁的楼梯间,这个楼梯间离电梯最近,妈妈若是从电梯上下来一定会有声音。

   “叮!”电梯到站的声音响起,就在上面两层的位置!陈淑萍招呼了一声跟班,立刻顺着楼梯爬了上去。

   可是等她抵达十四层,才发现这里并没有人。怎么会?难道……一个糟糕的想法出现在她脑中,她刚忙跑下楼,回到十二层。看到的,是林玉茹和跟班在电梯中对峙,而电梯门正缓缓合上。

   她竟然没有下电梯?她不怕被两个人围攻吗?

   现在再想这些已经晚了,陈淑萍使劲按着电梯的开门键,可是电梯已经向上去了。

   向上?对,她一定想去顶楼!她想在电梯里解决掉跟班,就一定要争取更多的时间!想到这里,陈淑萍立刻召唤另一部接近楼层的电梯,想要去顶楼堵妈妈。

   妈妈,确实去了顶楼,只是陈淑萍还是晚了一步,当她到的时候,妈妈正拖着跟班走出电梯,跟班的脖子上系着她的丝袜,另一端绑在电梯中的扶手上。随着电梯门关闭,下行的电梯将跟班拉到电梯门上,活生生的绞死了。

   “林玉茹!”

   妈妈回过头,看到自己的老对手,莞尔一笑,“陈淑萍,你好啊~”

   “你这个狡猾的婊子!”

   “噗,狡猾,我不觉得啊。哦,你说这个傻丫头啊,嘻嘻,人家只是稍微跟她说了两句独占功劳之类的话,她就迫不及待的扑上来,根本没想叫你呢。你当领导还是那么,失,败。”

   这句话明显刺激到了对方,以前妈妈和陈淑萍分别率领过团队为某个项目性斗,但最后以妈妈团队的绝对优势取胜,大势已去的陈淑萍不得不忍受着屈辱保全下剩下的职员。今天再次被妈妈揭了伤疤,她立刻怒火中烧,就要不管不顾上来和妈妈拼命。

   “哎呀,不要那么着急嘛。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难道我还能跑了不成?来吧,我们去会议室,我早就想爬上哪的桌子了,虽然我更想在那些臭男人在的时候爬上去,告诉他们谁才在为公司奋斗。”妈妈在顶层熟门熟路,带着一言不发的陈淑萍来到会议室,看着空旷的房间一时间感慨良多。

   “唉,当时多好的一个集团,怎么落得今天这样了呢?老了啊,老了。”

   “老了?你今天弄死的小丫头哪个不比你我年轻,不还是成了你的手下败将?那个G集团的小丫头还被你扔到楼下去了,真下得了手。”

   “哼,那个小贱货说要吃了我的奶子,我的奶子只有我儿子…勉强加个闺女能吃,她算个什么东西,我没把她下了蒸锅算给她痛快。”

   “吃奶子吗…”

   “干嘛?你也要对我的奶子下手吗?”妈妈听到性敌的低语,赶紧捂住自己的胸脯,好像是害怕陈淑萍咬过来。

   “我是在想,你这个老骚货身上也就脑袋和奶子有点价值了。等我弄死你,把脑袋塑化了放到公司,我自己总得拿点什么回去。但是你的奶子太肥了,算了,拿回去炼油吧。”陈淑萍也笑了起来,接着脱掉了高跟鞋爬上那张实木长桌,对着妈妈勾了勾手指。

   “来吧,林玉茹,我们该有个了断了。”

   妈妈不慌不忙的褪下高跟鞋,踩着椅子上了桌,她抖了一下头发,直视着性敌,“是啊,该有个了断了。”

   两个熟女的性战根本不需要预热,她们是行走的荷尔蒙分泌机,每一个动作都足够撩人。两人抱在一起亲吻了一阵,相互脱掉衣服,解开胸罩,让两对爆乳相互摩擦,像是两团肉磨盘在研磨,而那四粒肥美的乳头就是豆子。

   “嗯…还是…你…够劲…”

   “别奉承…快…哦…磨…”

   随着胸部的较量,她们下面的衣服也早就消失,身经百战的嫩手深入对方的桃源洞中,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大的快感。

   “林婊子…嗯…嗯…你的…哦…手…太棒…太棒了…”

   “嗯…那是…嘶…自然…哦…这是…哦…我的…嗯嗯…招牌…”

   两具成熟丰满的躯体站在桌子上斗了一阵,但却默契的停了下来。

   “怎么不弄了?”

   “你想就这么结束吗?继续用手也可以,但是我觉得赢了也没意思。”

   “哼,想磨屄就直说,拐弯抹角的。”陈淑萍说着坐到桌面上,对着妈妈敞开了双腿。

   “来啊,林婊子。”

   两人忍耐了一天的性欲随着阴唇的亲吻得到了最激烈的释放,她们一发不可收拾,相互抱着对方的美腿一边亲吻舔舐,一边扭动着胯骨。两片修剪整齐的黑森林中,已经挂上了白霜。

   “哦…林婊子…我…我要…去了…”

   “陈婊子…我…我…也是…啊…”

   “那…那…我们…嗯…哦…一起…”

   “一起!”

   两人进入了疯狂的状态,双眼上翻,香舌吐出,两对白花花的奶子抖动的像是波浪一样。

   “不行,去了,去了!啊!!!”妈妈大喊着,似乎在这场疯狂中率先抵达巅峰。

   “那我也,哦,哦!!!”陈淑萍马上高叫着整个身体触电般抽搐起来。可是她很快察觉到,本来已经先高潮的性敌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研磨着自己的小穴,几秒后才喷出了温热的淫水。

   “林婊子,你,你耍诈。”

   从盛大高潮中恢复过来的妈妈面对性敌的指责微微一笑,“商场如战场,兵不厌诈。陈婊子,是你输了。”

  

   谁也没想到,面对六个对手,阳极集团的林玉茹完成了一对六的奇迹。她骄傲的站在公司会议室的桌子上,像是个女王般不可战胜。

   随着胜负的落幕,最后的处刑开始了。妈妈从会议室的桌沿下找出一个遥控器,从屋顶上下降下来一个圆环,圆环的四边有四个系带。妈妈把性敌从桌面上拽起来,按照手脚的顺序将她绑在圆环上,陈淑萍就这么在圆环中双脚离地的被吊了起来。

   而在绑手的过程中,妈妈看到了性敌手上的戒指。

   “你订婚了?”

   “嗯,本来打算赢了你就去结婚的。”

   妈妈微微沉默了一下。在这个时代,结婚对于女性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因为规则上来说,一名男性仍然只能拥有一位合法妻子,而被男性娶为妻子的女性则可以在涉及金额数量不超过某个界线的性斗中落败而免于处决,并且享有各种社会福利。简单来说,结婚就意味着,男性将自己在社会中的特权分享给妻子。但规则同时规定,男性一旦结婚,他就不得主动离婚,必须是他的妻子主动才能结束这段婚姻关系。所以结婚,对于这个时代的女性来说就是幸福生活的保证。

   同为女人,妈妈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的份量。在这个结婚不必在乎血缘和伦理的年代,她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把象征着婚姻的戒指交到自己手上。但紧接着,破坏一段婚姻的罪恶感就变成了某种残忍的快感,妈妈不再犹豫,将性敌的订婚戒指摘了下来。

   “别,求你。”陈淑萍看起来要哭了,她不怕死,不怕性敌的折磨,但是她害怕这枚戒指消失。

   “咬着它,如果我处刑结束你还能咬着它,我就把它塞进你的屄里和你一起安葬。但是你要是中途松口了,我就把它扔进下水道。听懂了吗?”姐姐的虐待欲和此时的妈妈相比不值一提。陈淑萍顺从的咬住戒指,将戒托和钻石露在嘴唇外面。

   妈妈退后几步,像是打量艺术品一样看着被吊起来绑起手脚的性敌,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下了桌子,来到会议室尽头,将插在台座中的那柄集团象征的双手剑拔了出来!

   “唰!”这柄剑有专人养护,虽然陈列于此,可是依然锋利异常。妈妈拖着宝剑回到桌子上,挥舞了几个剑花,有模有样,看起来不是第一次使用。

   “记着,不许张嘴。”妈妈最后警告了性敌一次,然后手握阳具形状的剑柄,对着陈淑萍的右腿狠狠劈下去!

   一刀两断,没有了支撑的美腿落到桌面上,伤口喷出的血染红了妈妈的半边身子。而陈淑萍,没有出声。

   “好样的,还有三刀,再来!”又是一刀,劈断了性敌的左腿。

   接着是左臂,但没有立刻劈下右臂,妈妈等着只有一只胳膊挂在圆环上的性敌停止摆动,才挥舞了一个剑花,一剑斩断了她的右臂!

   “啪嗒”陈淑萍失去了四肢,摔倒了桌面上。妈妈走上去,将她翻过来,从她嘴里取下那枚戒指。放到嘴里吮吸掉上面的血迹。

   “好姑娘,真棒。”妈妈信守承诺,将戒指塞进了性敌的屄。然后重新提起宝剑,剑尖朝下高高抬起。

   “拜拜喽,陈婊子。”只听得噗哧一声,剑刃从陈淑萍的双峰中间深入,断绝了她的最后一丝生气。

   妈妈这一剑刺的很重,宝剑有一半以上都贯入了木桌,将性敌钉在了桌面上。她做完这一切,面对着镜头,抛了个媚眼,接着跨立在剑柄上,双手撑着膝盖,慢慢坐下去。

   “哦!啊!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直播,到此结束。家里的我和姐姐她们已经脱掉了衣服,干成了一团,妈妈的精彩表现让我们完全疯狂了。姐姐和雪儿抱在一起亲吻着,我则从后面轮流插入两人的小穴,就在这激情时刻,房门却打开了,穿戴整齐的妈妈拎着一个小袋子走了进来。

   “可累死我了,这婊子的胸怎么这么沉啊。”

   我愣在了原地,下身不自觉的射了出来。伸出手指指了指妈妈又指了指电视,“妈妈,你,那,怎……”

   “噗”妈妈莞尔一笑,“傻儿子,延时直播不懂吗?如果不这样,谁知道那几个贱人背后的公司会不会耍诈。唉,等等,这姑娘是谁啊?”

   雪儿从姐姐身下全身赤裸的爬起来,下体还流着我的精液,她满脸笑容的走向妈妈,

   “伯母您好,我是杨倩雪,是令郎的女朋友,想跟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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