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白虎の拷問_4_足部训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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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工具,虎源太只能用自己的胳膊去把地上的尿液和精液推到水池里去。腥臭的气息扑鼻而来,虎源太皱着眉头,依旧没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说实话,在这个地牢里带了那么久,他似乎已经渐渐适应了这里的气息了,粪便、汗液、尿液、精液,每一种都曾覆盖在他的身体上。嘴里仍然留存着乱月尿液的骚臭味,虎源太吸了吸鼻子,把鼻腔里那些恶心的黏液吸到嘴里,再吐出来。

   “脏死了。”

   “从里到外都是脏的。”

   他来到了水池边,用手划了划水,准备下去把自己的身体清理一下,他转过身,先把脚放了下去。脚尖刚碰到水面,他就停下了,然后,他收回了脚,沿着水池边爬了一段距离,重新把脚放了进去——虽然已经到这种境地了,虎源太仍然不希望从刚刚自己丢弃排泄物的地方下水。

   “噗通。”

   虎源太整个人都浸入了水中,冰凉的水再一次将他全身包裹,但看来这一次,他不会有溺水的危险。

   “呼~”

   虎源太把脑袋露出水面,长吐一口气,甩了甩头,他趴在水池边缘,踩着水,不知道还以为是在进行游泳训练呢!

   “水好清,也没有异味……”虎源太心里想:“不像是一个死水池。”

   “这里的水……是活水!”

   想到这里,虎源太忽然激动了起来——自己或许有办法离开这里了!

   他顺着水池游了一圈,果然,在靠近地牢大门的地方,水池的边缘有一处小缺口,里面不断的有水流出,虎源太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里是一条人工修建的水道。这条水道是在地面上挖出来的,上面盖着金属条框,从门的下面通过,连接着水池与门外。水池这边的出水口不大不小,看起来刚好够虎源太爬进去!

   虎源太激动万分,刚想尝试一下,忽然,他好像听到了脚步声。

   “不好,是乱月!”

   虎源太赶紧爬上了岸,远离了那个水池。他站在一旁想了想,又跑到了之前待着的角落,坐下来,把头埋在膝盖里。

  

   乱月走了进来,这一次他手里什么也没带,他看了看蜷缩在角落里的虎源太,又看了看水池旁边的地面,笑了笑。

   “小猫咪,休息的怎么样?”

   虎源太抬起头,盯着远处的乱月,虽然离得很远,但乱月仍然能感受出虎源太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

   乱月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起来,带你换个地方!”

   换地方!

   虎源太的眼里冒出了一道精光:这是大好的机会!

   他慢慢站了起来,挺直了腰,被贞操笼锁住的唧唧也抖动了几下:

   “去哪里?”虎源太问。

   “训练场”乱月走了过来,轻轻搂住虎源太的身体:

   “我不是说了吗,你需要训练。”

   “这次我们先做足部训练。”

   乱月搂着虎源太走出了地牢的门,虎源太太则趁机观察了,周围的环境。让他失望的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到达室外,当他走出地牢后,他发现自己之前的待着的地方其实只是这个巨大地牢的一个房间,房间外面依旧是封闭的走廊,走廊的两侧有许多的牢门,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走廊的地上就是水道,这些水道流经各个房间,最终汇总到走廊中间的主水道上。

   肉垫踩在冰冷的石制地面上,寒气顺着腿来到了膝盖,接着进入了肠子,来到了心和肺。虎源太呼了一口气,空气中没有白雾的形成。

   “好冷……”虎源太心想。

   突然,一道和这里的画风格格不入的门映入眼帘,那是一道客厅的拉门,纸糊的门面,后面透出了光。虎源太有了一种只要拉开就能回到自家后院的感觉。

   “哗——”

   门自己开了,一阵暖风吹了过来。乱月带着虎源太走了进去,里面的景象让虎源太大吃一惊: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空间,有花,有草,有树,最关键的是——有阳光!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香味,那是花香混合着干木头的气息。虎源太抬起了头,天空是蓝色的,几朵白云缓缓飘过,但是没有太阳。脚下的地面已经由冰冷潮湿的石头地面换成了温暖干燥的木栈道,被阳光晒过的木栈道有着独特的触感,既温暖又富有弹性。肉垫踩在上面,就像是踩在铺了棉被的地板上,这种温和的感觉让虎源太一时间竟有些陶醉!

   虎源太稍稍放慢了步伐,尽可能的伸展自己的脚,让肉垫紧紧贴在木栈道上,细细感受那木头里蕴含的暖意。

   木栈道的尽头是一个精致的木头小亭子,一条人造的小河绕着亭子流过,亭子里放着一张躺椅和一个小桌,桌子上应该还放着什么东西。

   乱月带着虎源太绕过了小亭子,来到了亭子后面的一片空地上。那里也有一条木栈道,但木栈道的旁边则是一条看起来非常奇怪的路。

   不好的感觉从虎源太的心底浮现,他知道,乱月带自己来到这里,怎么可能只是为了看风景?

  

   …………

  

   “训练很简单,就是走路罢了。”

   乱月搂着虎源太,指着他们面前那一段经过“特殊改造”的小路。

   这条小路大概能有100米长,上面铺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最靠近他们的地方铺的是大大小小的鹅卵石,接着是碎石,砖瓦,然后是金属制成的带着各种棱角的金属踏板,最后则是钉子、钢丝和铁屑的混合物。

   “你只需要走过去,再走回来,我们的第一阶段就完成啦!”

   虎源太看着这铺满各种恐怖东西的路面,那些尖锐的棱角闪着白光,乱月就是要让自己赤着脚在这上满行走吗吗?

   “快点!”乱月催促道。

   虎源太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准备,把一只脚轻轻放在了石子路上。坚硬的石头顶着虎源太柔嫩的肉垫,随着身体的重量不断施加在这只脚上,脚底的疼痛也越来越重,直到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了这只脚上!

   “嘶——”

   虎源太吸了一口冷气,赶紧把另一只也踩在了上面。

   “啊~~”

   疼痛不断的从脚底传来,虎源太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每当他想要抬起一只脚,另一只脚上加强的疼痛就会迫使他放弃行走的念头。他站在地上,身体不断摆动着,努力维持平衡的同时也在想办法找到一个疼痛感最小的姿势。

   “啪!”

   “啊!”

   鞭子重重地抽在了虎源太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的血痕。

   “动起来!”

   乱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鞭子,这根鞭子又粗又长,上面还带着倒刺。

   “啪!”

   虎源太弓起了身子,疼痛让他没办法保持平衡,他的身体开始不可抑制的前倾,虎源太因此而迈出了他的第一步。

   “啊!!!”

   后脚的疼痛让他大脑发晕,而前脚的疼痛则让他没法踩稳,他摔倒了。

   带着摔倒时的速度,虎源太的手掌直接撑在了地上,双腿的膝盖磕在了布满石头的地面上,血瞬间流了出来!

   “啊!!!!!!”

   “啪!啪!啪!”

   更多的鞭子抽了下来,把本就爬不起来的虎源太直接抽到趴在了地上。

   乱月跳了下来,厚实的黑色肉垫踩在凸起的石头上,瞬间就贴合了石头的形状。他一脚踩在虎源太放在头边的手上,一个劲的碾动。

   “呃呃呃……啊啊啊啊!!!!”

   虎源太拼命的挣扎,但这都无济于事,乱月用另一只脚踩在他的背上,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你有用心听我的话吗?让你用脚为什么还要用手?”

   乱月一个劲的踩着,他脚下的手不堪重负,发出了关节错位的咔哒声。听着虎源太在疯狂的惨叫,乱月笑着拿出一根绳子,把虎源太的两只胳膊反扭在身后,绑了起来。

   “待会可别再摔倒了,再摔倒就得是脸着地了。”

   “我可还没看够你这漂亮的小脸蛋呢~”

   乱月拎着小老虎乱糟糟的头发把他提了起来,虎源太不得不再一次站在这条要命的石子路上。

   现在的虎源太双手被反绑,浑身上下都在发疼,眼泪不断的从眼眶里涌出,混着血从脸上滑落,他的双膝已经被磨破,开始发肿,深红的血顺着小腿缓缓下流。

   乱月面对着着惨兮兮的虎源太,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肩:

   “放心,训练一开始都是很痛苦的,以后就会好的。”

   “你知道吗?我们的脚底分布着非常丰富的神经,它们让我们可以感受冷、热、坚硬、柔软。”

   “我们的脚爪中也有着复杂而又有力的肌肉,它们让我们的脚爪可以支撑整个身体,同时又能做出灵活的动作。”

   “肉垫是我最爱的了,它柔软但又富有韧性,是我们对于脚爪的直观感受。粉色的、黑色的,你的或者是我的,每一种都有它独特而美妙的地方!”

   乱月向下看向了虎源太,而后者正在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

   “你应该了解它们,通过这种……痛苦方式。”

   “我来帮你吧!”

   说着,乱月轻轻跳了起来,双脚踩在了那双覆着白色短毛的脚背上,把自己的体重也一块加到了虎源太的脚上!

   “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从护虎源太的口中发了出来,嘶哑的声音在广阔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虎源太仰着头,瞪大了眼睛,瞳孔缩成了针眼,眼泪如泉水一般从眼角向外流淌;张到最大的嘴里已经发不出惨叫了,肺里的空气已经完全用来惨叫了,他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身体在乱月的把持下剧烈的颤抖。

   在一瞬间,虎源太觉得自己脚上的骨头被完全的挤碎了!石头顶进了脚心,顶碎了肉垫,筋肉仿佛一寸一寸的断裂,被压成了肉泥!

   但这还没有完,乱月总是能很好的把握分寸,虎源太此时站立的地方铺的是鹅卵石,虽然非常硌脚,但并不会产生割裂的伤口;乱月的脚爪也远大于虎源太的脚,黑色的肉垫在挤压那双白色的小脚时也会从两侧包裹住它们,当凹凸不平的鹅卵石路面陷进虎源太肉垫一定程度后,乱月那黑的厚肉垫就会帮虎源太的脚分担一部分压力。

   等到虎源太稍稍缓过劲来,乱月就开始进行下一步动作。他开始改变自己的重心,活动自己的脚趾,毛茸茸的黑色脚爪时而放松,时而抓紧,让自己的肉垫从不同的方向上充分挤压虎源太脚,让虎源太的脚底和肉垫无死角的接触铺满鹅卵石地面。

   “啊啊啊啊啊……”

   虎源太已经无力哭喊了,他浑身发软,意识涣散,脑海里充斥着的只有疼痛。正所谓十指连心,脚下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一刻也不停止。他觉得自己的脚就像两团面,被乱月的脚爪肆意地揉捏着,除了带来的疼痛,它们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

   “嘀嗒嘀嗒嘀嗒……”

   温热的液体滴在了乱月的脚上——虎源太失禁了。

   但是虎源太没有发觉,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括约肌了,全身的肌肉处于一种无意识的放松状态,小小的虎茎萎缩着,尿液从贞操笼上的小洞里流出来,淅淅沥沥、断断续续的。

   “又失禁了啊,看来排尿训练还是不到位啊~”

   乱月移开了脚爪,虎源太的脚此时已经肿的像个包子。由于没有胳膊可以抓,乱月把虎源太抱起来,抓住他的小腿,让他大头朝下,接着仔细观察起那双被一顿调教的嫩脚。

   虎源太的两只脚都大了一圈,用手捏起来软软的;脚底意外没有出血,只不过肉垫一个个都肿得老高,从原来水嫩嫩的粉红色变成了现在充血的深红色,看起来像成熟的车厘子,肉垫的表面绷得很紧,乱月用爪子尖微微用力一戳,肉垫的表皮就破开了一个小洞,深红的血开始向外流出。

   被倒拎起来的虎源太扭动了一下,他感到了自己的脚爪一阵疼痛,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脚上的痛感似乎已经减轻了,或者说,是脚上的所有感觉都变得不灵敏了。

   虎源太被放了下来,侧躺在了地上,他的双手依然被捆绑在身后没有放开,因为这次的训练还没有完成,甚至可以说刚刚开始!

   虎源太的双眼无神的望着前方,过了好久,这双眼睛才渐渐有了焦距。他试图活动一下双脚,感受一下它们的状况,但仅仅是刚有有一下这种想法,双脚上的疼痛就再一次占满了他的大脑。

   “啊…………”

   虎源太试着抬了抬腿,他的脚在地面上摩擦,产生了一阵阵的疼痛。但虎源太这次只是吸了吸几口凉气,并没有叫出来。他明白,疼痛并没有减少,只不过疼痛已经从那种瞬间的、刻骨铭心的疼变成了持久的、难以忍受的疼。

   “休息好了就起来吧。”乱月的声音从斜上方传来。

   虎源太偏了偏脑袋,看到乱月正站在远处,并没有过来,虎源太意识到需要自己爬起来,他才能完成接下来的训练。

   虎源太想要站起来,但他的双臂被捆住,无法动弹。无奈他只能先把身子挺直,翻一下,让自己的脸朝下,趴在地面上。坚硬的石子硌的他全身都疼,尤其是他的蛋蛋,在贞操笼和石头的双重挤压下疼得厉害!

   翻过身后,虎源太把两条腿叉开,开始尝试着把自己的屁股抬起来。这也不是个容易的动作,为了给身体的发力让出空间,他不得不选择要么让自己的躯干在地面拖动,要么让自己的腿再地面拖动。最终,他选择牺牲自己的双腿,以膝盖为支撑点,强忍着痛抬起了自己的屁股。

   “哈……”

   抬起屁股后,虎源太收拢他的腿,这时候只要用脚蹬住地面,腰部用力,让躯干离开地面,他就可以重新站起来了。这些动作每做一个,虎源太都得忍受巨大的痛苦,尤其是脚底,他的肉垫已经承受不起更多的摧残了,肿胀的肉垫蹬在尖锐的石头上,就像有人在用刀子割他的脚心!

   “喝……啊……啊!!!”

   虎源太最终还是完成了这些动作,但就在他起身的最后一刻,他那充血的脚掌完全踩在了地面上,尖锐的石头深深地刺进了虎源太的肉垫中!如同用牙齿咬碎饱满的鱼籽一样,鲜血顿时从虎源太的肉垫里爆了出来!巨大的疼痛让虎源太的脚根本踩不稳,于是——

   “嘭!”

   虎源太向后摔倒,再一次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呃啊!!!”

   疼痛从手臂处袭来,这一次的摔倒,虎源太那两根被绑起来的胳膊承受了全部的冲击,他听到自己的肩膀发出了“嘎嘣”一声,那是肩关节被扭伤的声音。

   “呃呃呃……”

   忍着手臂和肩膀的疼痛,虎源太没有等太长的时间,很快,他就调整姿势啊,准备再一次尝试站起来。

   “嘭!”

   这一次是脑袋先触地,虎源太的额头被划开了一个口子,鲜血立刻流了出来,一小块地面也被染成了红色。

   把侧脸贴在地上,虎源太紧紧闭上了眼睛,几滴眼泪被挤了出来。

   “还好,没有伤到眼睛。”

   第三次,虎源太终于成功了。

   鲜血一直源源不断的从虎源太的脚底流出,剧烈的的疼痛让虎源太的身体不断的颤抖,但虎源太还是忍住了,他蹲在地上,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任由大大小小的碎石插进自己的脚底。

   他抬起了脚,向前买了一步,碎石屑带着血从他的脚底掉落,一部分落到了虎源太即将落脚的地方,然后又被踩进了肉里。

   “啊~~~…………”

   虎源太没有叫出了,只是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他紧咬着牙,咧着嘴,脸上的五官仿佛挤在了一起,额头上流下的血涂满了他半边的脸,让虎源太显得格外狰狞。

   “啊!!!”

   又是一步。

   每走一步,虎源太的脚就会经历一次血肉破碎的摧残,每走一步,钻心的疼痛就让虎源太的大脑近乎炸裂!虎源太的意识不知道为什么变得非常清醒,身体上每一处细微的地方他都有感受。如果在战斗中,这将会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好状态,但可惜的是,现在的虎源太正在承受来自乱月的折磨。脚下传来的混沌的疼痛,在他的脑海里被不断的拆解、分析,最终变成了一道内容丰富、层次鲜明的“痛苦佳肴”。即使虎源太看不见,他也能清楚的直到自己的脚现在的状况:这一种疼痛是碎石的尖端刺破肉垫皮肤的疼痛;那一种疼痛是刺进脚里的石头不断移动,撕裂肌肉的疼痛;而这一种疼痛是几块石头一起,把肉生生磨碎挤掉的疼痛!

   “呃呃啊啊啊!!!!!!”

   虎源太低吼着,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他走过了尖利的石头,将脚踩在了带着棱角的金属板上。如果说之前的行走只是对虎源太脚上的肉进行摧残,那金属板则是将这种摧残进一步深入到了骨头!

   血肉模糊的肉垫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尖锐物体的缓冲能力,虎源太脚上的第一层防线已经被完全攻破。坚硬的金属棱挤压着虎源太的脚底,由于受力面积的减小而使得作用力穿透性更强,压在它上面的肌肉将毫无疑问的受到巨大的伤害!对于直接接触地面的那一层肌肉,它们纤维会被切断,失去了主动收缩的能力,进而就失去了对压力进行主动缓冲的能力!这层肌肉已经由用于控制脚部活动的组织变成了一层单纯用于垫脚的死肉垫了!

   “啊啊啊啊啊!!!!!!”

   压力继续向虎源太脚的深处挺近,作用在了脚掌的骨骼上面。那些没有什么弹性的骨头面对压力自然是不会采取类似缓冲的应对方法,它们只能和金属棱硬碰硬,而显而易见,骨头是撞不过金属的。

   虎源太觉得自己的脚快要碎掉了,恐怕下一秒,他的脚掌就会断裂,骨头碎成好几块,自己回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虎源太抬起了后脚,开始迈出下一步,随着后脚的前移,他的重心也从两腿中间移动到了前脚的脚掌前部,全身的重量压在了那只脚跖骨的前端,也就是我们平时踮起脚时踩在地面上的部分,而那里又正好踩在一根凸起很高金属棱上,本来就已经承受很大的压力了。

   于是,在中心前移的过程中——

   “啊啊啊——————!!!!!!”

   虎源太脑袋一扬,口中迸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眼泪瞬间就从他的眼睛里涌了出来。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脑子里只剩下疼痛了,虎源太倒在了地上,身体的大面积接触让他不至于全身多出骨折,但他明白,刚才那钻心的疼痛已经说明他脚里的骨头应该已经有损坏的了,可能是折断,可能是裂痕,或者是某个地方凹下去一块。但无论是哪种情况,对自己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呜呜呜……”

   虎源太哭了,他一点都不想哭,但这实在是太疼了,这种哭泣是没有办法靠意志力压制住的!

   但疼也没有办法!他的训练还没有到一半,他还得继续走下去。乱月的鞭子已经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一道道血痕在他的身上浮现。虎源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挣扎着爬起来的,由于脚上的骨折,他换了一种姿势走路,不再是像平时走路那样将脚掌在地面上碾动,他开始尝试把脚平着抬起来,再平着放下,努力保证每时每刻脚底的受力面积是最大的。他已经放弃去想自己的脚究竟怎么样了,放弃去想自己的脚以后会不会恢复好,他的脑海里只有疼痛,他只想逃避那些疼痛!

   “哗啦……哗啦……”

   很快,虎源太走到了那一堆钉子和铁丝上面,尖锐的金属物品轻而易举的就刺进了虎源太的脚里,一些带着螺纹的钉子不会自己从脚上脱落,只有在它刮到什么东西时,才会被外力从虎源太的脚上拽下来,同时被拽下来的还有一大片挂在上面的碎肉;钢丝在脚里穿行的路线是无法确定的,它既有柔软的属性,也有尖利的属性,这些金属丝往往会自己寻找最容易穿透的路径,从烂肉那里扎进好肉里,顺着肌肉的纹路走,绕开骨头和筋,在几根骨头之间的缝隙里游走,如果运气够好,它们甚至能穿透整个脚掌,从脚背上穿出来,给脚扎个通透!然后,随着虎源太的抬脚,这些钢丝又会顺着原路返回,从这脚里抽出来,没有丝毫拖泥带水,非常顺滑;至于那些打着卷的铁屑,没什么好说的,它们只会一个劲的往肉里钻,不会干别的。

   “噗嗤!”

   一颗钉子深深地扎进了虎源太的脚里,虎源太的嘴咧了几下,哆哆嗦嗦地呻吟了一声。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从双脚那里传来的疼痛,虽然这些疼痛会让他浑身的肌肉颤抖,让他不住的失禁,让他全身上下都在流冷汗。

   “哈……哈……哈……”

   虎源太就这样不停地走着,也不大叫,只是一个劲的喘着粗气,时不时发出几声凄惨的呻吟。

   口水混着血从虎源太的嘴角流了下来——别担心,不是什么内伤吐血之类的,只不过是口腔的内壁被牙齿弄破了而已。他的双眼直愣愣的,看着他前方的地面,他摇摇晃晃的走着,就像一个大脑发育不全的傻子——但他可没疯也没傻,这只不过是一种对痛苦的回避罢了。

   “我可能……再也没办法用这双脚走路了……”

   这就是虎源太对自己的预想。乱月是个变态,他希望自己永远在做徒劳的挣扎,希望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的变成残废,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太棒了!你走完这整条路了!”

   “快点回来,你就能休息啦!”

   乱月的声音将虎源太从无意识中唤醒,痛苦再一次在虎源太的脑海里占了上风,虎源太瞪着眼睛,转过了身,他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在出发点站着的乱月,呼吸愈发急促了。

   “啊————!!!!!!”

   虎源太发出了一声怒吼!他走了起来,越来越快,最后甚至小跑起来!

   “啊————!!!!!!”

   “嘭!”

   他摔倒了,但马上就爬了起来。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他的全身,鲜血几乎将他涂成红色。他对自己的脚不管不顾,任由鲜血和碎肉从脚底甩了出去。

   “啊————!!!!!!”

   “啪!”

   虎源太扑倒在地,身体还向前滑了一小段距离。红色的血液从他的身下缓缓流出,在地面聚集成一个小水洼。

   “啊——!!!啊——!!!”

   “……………………”

   “呜呜呜…………哇————!!!!!”

   趴在乱月的脚边,虎源太终于大声的哭了出来。

   他哭的非常大声,用力的抽噎着,身体弓了起来,不断的抽搐,直到肺里的空气被完全排了出去,他才稍微停下,缓口气,接着继续哭!

   “哦~你真是太可爱了~”

   乱月弯下腰,把虎源太抱了起来,解开了绑住他双臂的绳子。虎源太立即开始用拳头捶打乱月的身体,一边哭,一边打。

   “呜呜呜……你死啊!死啊!……呜呜呜……死啊……”

   乱月用手臂把虎源太控制住,他抚摸着虎源太的背,把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脖颈上,用下巴轻轻蹭着。

   “你表现的不错,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虎源太停止了挣扎,哭泣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他被乱月搂在怀里,悬在空中的双腿轻轻的摆动着,他的双脚脚底已经被折磨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肉里面还嵌着不少碎石铁屑,脚掌边缘的毛被血块黏在一起,鲜血从脚尖一滴滴的滑落。虎源太流的血太多了,剩余大的体力已经无法支撑他继续哭下去了。

   在乱月的怀里,虎源太昏死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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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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