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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痴汉的自述

  在文章开始前先对舔舔道歉,他不是痴汉甚至对人类没有性欲甚至对暴君也没有性欲。也要对暴君道歉,但我真的很想看暴君被壁尻。也要对里昂道歉,主角的李三光不会被操的那么惨。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舔食者,是一只普通的舔食者。这个城市里有几千个和我同名的舔食者,大家都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没有人会因此忘掉东西,真好。毕竟我的脑子那么大,一看就很聪明。学过物理的大家一定都知道脑子越大越聪明,这就是我。

   我呢,从事的工作是普通的搬砖。但是呢,我很多时候除了搬砖,干得更多的还是摸鱼。舔两口活人同事,砸两下丧尸同事,和另一只舔食者一起玩斗牛牛游戏,这都是我的爱好。

   但,上班终究是枯燥的。只有下班那一刻,我如获新生。而在这时候,就能获得一天里最大的收获。

   我是一名电车痴汉。

   电车上有形形色色的人,大家的身影都不一样,要找到合适的目标还是有些困难。像那些高达20m的BOW啊,都不是我可以攀爬的对象。而且它们大多长得不怎么漂亮。

   我的痴汉之路起初很艰辛,后来变得越来越顺利。艰辛呢,其实不是因为找不到对眼的,而是因为对眼的美女不愿意配合我。比如,就是比如,暴君。

   我是说,谁会不喜欢暴君呢。个子高高的,皮肤光滑得超越百分之九十九的丧尸和百分之五十的人类,五官也很端正别致,穿着让人遐想的漂亮军大衣,身强体壮力大无比,而且胸很大。虽然有人给我说它穿是拘束服,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觉得是大衣就是大衣。而且作为一个高性能B.O.W,他的脑瓜也很聪明,不像那些丧尸同事,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因为这种独特的魅力,暴君成为了大家的偶像。

   不好的地方呢,就是暴君脾气不咋地,尾行他的话,有可能会让我被杀掉。这个已经有很多同类为我证实了。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个无可挑剔的帅哥,一个脾气暴躁的辣妹。

   就是因为形象伟岸,暴君身边从不缺粉丝。大家都想舔一口他光滑的脑袋,感受人间极乐。当然,有谁爬到他的脑袋上的话,他的表情会非常难看。上他嘛,是没多少人敢上的,只有那些最顶级的B.O.W.才配把暴君按着干。

   所以我呢,能做的事情也就是在人多的时候钻到暴君的裤裆底下,在那酷似裙子的长袍下舔他色情的胯。因为暴君是个很注重形象的家伙,所以这种时候他即便再难受也不会把我扒掉,只能让我卡在他的胯间猥亵。运气好的时候,我就让我的阴茎滑出来磨他的大腿,享受那种在高大的暴君腿间射精的无上快感。

   但,不好的是,这样的机会十分少。我能够对暴君上下其手的场合,这辈子没超过三次,每次都很刺激。所以在上面的描述中,有一部分其实是根据其他舔食者的经验改编的。而他们大多数最后都死于暴君的足底。对于痴汉来说,死在美女的脚下简直是一生的殊荣。所以我想,他们走的很安详。

   嗯,所以说了那么多暴君,其实我的电车之旅主要不是靠的暴君,而是一个人类。大部分人类是不会来B.O.W车厢的,因为这里太过危险,人类动不动就会被踩死或者吃掉,再不济就是被感染变成我们的一员。

   而“里昂”这个人类,他有些不一样。

   最初我们都不知道里昂是怎么进到这个车厢里来的,不过丧尸们对他表现出了浓烈的兴趣,纷纷上前啃他。但他,没有变异,也没有被吃掉,用高超的技巧把他们都给打趴了。因此我也对他产生了好感,靠到了他的身边,用舌头舔他的脸。里昂大声喊着“滚开”“救命”一类的话,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样子叫我十分激动,下体梆硬。

   于是,我把他压到地上——舔食者本来就是趴在地上的,所以谁也看不见底下压了个人。我用爪子按着他的腰,舌头扯开他的上衣,舔他光滑的肌肉,幻想着自己在舔暴君。不过不同的是,里昂是热的,暴君是冷的。

   好像很讨厌又很舒服的样子,里昂一边挣扎一边呻吟享受。两颗小小的乳头被舔得发红发硬,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他发现我不吃他之后很是惊喜,但再怎么祈求也没法让我从他的身上挪开,放开他敏感的身体。

   就这样,我顺其自然地操了里昂,操得格外凶狠也格外痛快。我在他这里找回了男人的自信,因为我的体型比他大多了,也就是说我的阴茎比他长多了。轻轻一顶,就能让我的阴茎来到他的结肠,让他又痛又爽地惨叫。更别说,我的舌头可以顺势插进他的后穴,抵着前列腺反复舔舐。这个男孩在高潮时还会用腿夹紧我的腰,催促我把精子射到他里面。这样的荡妇真是闻所未闻。

   搞过他一次后,他再也不敢来这节车厢,恐怕是被操怕了。但是,相信作为一个可怜的小警员,他也知道他和我的实力悬殊。要找到他很简单,因为他总是下错站,本来要去“人类的快乐纽约”结果去了“丧尸纽约世界”的情况比比皆是。这种时候,他就会一脸茫然地站着,嘴里吐出几个“what the hell”一类的单词来表达自己的惊讶然后跑回车上。我趁机逮住他,他就没得跑了。只能说他是运气太好,谁叫他老是出现在有丧尸的地方呢。

   然后就又是一顿猛干。我可是专业尾行者,不可能逮不到一个因为在安检口交了枪所以手无寸铁的小警员。偶尔会有别的舔食者想来与我分一杯羹,我都很大方地同意了。看着小警员从头到脚都被舌头围着舔着黏黏糊糊,大家都挺高兴。

   只是有一次,当我在玩一个刺激的play的时候,遇到了一点麻烦。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舔食者改不了尾行,这么搞了很多次,我对里昂做的那些行径由痴汉进化到了强暴进化到了和奸,已经变质了。而我本身的乐趣是来自痴汉,所以我叼着这个小伙子跑到了一个墙角,那里暴君正被一个巨型狂热触手粉丝拉扯着,他一边挣扎试图用蛮力扯断那巨大而有韧性的触手,却被裹得越来越紧。

   老天,那家伙的触手直接从他的袍子底下一路钻进了他的衣服,拨弄着他的胸肉和腹肌。那是谁都没见过的宝藏地带,能够摸到该是多么幸福啊。我一边探出头看——别说我没有眼睛,只是眼睛长在你们都看不到的地方——一边干里昂,把这个越来越娴熟的婊子操得屁股流水。

   在这种情况下,我激动地“嗷嗷嗷嗷”起来,引起了里昂的注意。他努力地挣脱了我不那么紧的束缚,去看了一眼对面的墙角——然后捡起衣服猛地把我推开一边骂一边跑了。

   这时,从来不正眼看我的暴君转过了头来,很生气地冲着里昂的方向怒号。

   虽然暴君正在被触手play根本跑不过来,但我被吓尿了。

   事后我才知道暴君不太喜欢里昂,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他和里昂有仇吧。

   后来,我就没和里昂在暴君的附近打过炮了,毕竟万一惹他发怒,我们会被一起踩死。我会爽,但里昂八成一点也不会爽。

   但是,这次这个情况有点不一样。

   “妈的,怎么又是舔食者,怎么每次跑错都会遇到舔食者!!我靠,滚啊!!!”

   听着里昂无奈的语气,我逐渐意识到他好像压根不认识我……只知道每次他跑错站都会被舔食者追着干,但压根不知道那只舔食者是我。都这么多次了,这么多次了!!好吧,不得不说,我的心因此绞痛。我看起来就那么大众脸吗!

   “不管怎么说,这次不会被逮到了——”他可能最近练了长跑,在一堆小巷里绕来转去,我竟然压根追不上他。难道我的尾行全勤记录就要因此泡汤了吗?正当我在忧愁着这个的时候,里昂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在我也在他身后好奇地停下来后,一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面前是一副非常诡异危险的场景,但是诡异得很色情。

   谁能告诉我暴君为什么会卡在空中,两条腿还在不停地扑腾?我想面前这个人类也在想这个。面前是一个电梯,而暴君似乎在电梯上升的过程中爬了上去,然后被电梯底部和上面的门槛卡住了。但是他的身体够硬,这种程度的力量只能卡住他,不能夹爆他,不愧是暴君。所以,现在的他悬空离地,半截身子露在外面,从电梯的缝隙里能够听到他从里面发出不满的叫喊声。相信如果电梯里面有人,一定会看到他只留着半截身子在里头滑稽地扭动吧。

   “哇,一个被电梯卡住的暴君,多么值得纪念,让我拍张照。”里昂一脸愉快地掏出翻盖手机拍照。

   而我,则很自觉地意识到,这个姿势,是壁尻。

   虽然即便是在空中扑腾的暴君腿也很有力,但是光是靠看他的屁股我就可以忘掉一切靠近暴君会遭遇的危险。这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能够舔一舔暴君的裸臀顺便把我拿东西插进去。虽然就我们的体型差而言,暴君可能不会感觉到什么…………不,这涉及到我作为舔食者的尊严,还是不要说下去了。

   这么想着,我抛下了正在愉快录像的里昂,轻松地攀爬到了墙壁上,从上方靠近了暴君。在这个位置,他那底下镶了铁块的靴子绝对踹不到我。我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带着朝圣的心情翻出了前爪的利刺,刷的一声划开了暴君臀部上的厚重布料。

   感觉到有东西在对自己动手动脚,暴君咆哮了起来,屁股也扭得更厉害了。但这只能让那一截遮蔽物更快地给他甩得松开,就好像裤子从后面开了个横着的口子似的暴露出他光洁优美的臀部。因为我刚才有点过于激动,不小心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但不管怎么说,这对肉厚饱满的、肌肉和脂肪都恰到好处的臀丘看得我下体上火,没几秒就滑了出来,鼓胀得前所未有。

   一旁的里昂呢,在看我爬到暴君身上的时候其实往旁边跑了一截,边跑边说“你们就一起死吧”这种让我伤心的话。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让我伤心,我以为他是我的好马子,其实他不是。就算他爽得前列腺肿大扒着屁眼求我干他,也是我强奸的他。好吧,人类都是臭婊子,这一点我终于明白了。

   但是,在他看到暴君露了屁股还没有发生变化的时候,里昂又疑惑地走了回来,好像想看个究竟。我也是知道暴君的衣服是不能脱的,但衣服不能脱,裤子总能吧。袍子那么长,底下的那截不就有没有都无所谓吗?果然人类智商还是不够啊。

   不过注意力先回到暴君。我还没有研究过暴君的生殖系统,不过仔细看看还是有些奇特。他的屁股后面有一个洞,肯定是肛门,这没错。但是在那前面,又是像我们一样的泄殖腔,但并不是一直闭合的一条线,而是像两瓣鼓起的花瓣那样微合。

   短暂的纠结后,我伸出舌头试探起他前面那个在我看来有些畸形的泄殖腔——如果有哪个B.O.W.的泄殖腔长这样,它八成是发炎了,而且还很厉害。虽然不知道暴君经历了什么,但多少有点可怜兮兮的。难道是因为前几天那个触手怪对他的那里做了某些粗暴的事?

   只是当我舔上去的时候暴君的反应愈发激烈了,且那两瓣软肉似乎颤动了一下。我仔细地舔舐过他外口鼓胀的生殖腔,想要替他消毒(怎么,BOW也需要注意卫生,这很合理。),然而这个在我看来本应疼痛的器官却收缩着挤出了些许粘稠的晶莹液体,浇在了我的舌头上。

   我愣了一下。难道……暴君原来是个抖M?!被弄疼了还能爽到的吗?!感情平时在我们面前的那种高冷人设都是假的吗!遭遇了一瞬间的梦想破裂后,我意识到暴君还在努力地晃动身体想把我给摔下去。一时间搞不清暴君究竟是贞洁烈妇还是极品色批,我还是让两只后爪踩在两边的墙壁上挂稳,让自己涨的发疼的东西插进那个蠕动着的洞口。

   不、不愧是暴君,里面好舒服啊!插进去明明那么顺畅,进入后却觉得湿润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我的下体,像是要榨干一样的吸力……皮肤摸起来那样冰凉,里面却很是火热。我忍不住开始前后猛力抽送起来。

   然而,情到深处之时,暴君发出了一声闷哼和一串轻蔑的叫声。我虽然不是暴君但我还是听得懂其中的含义……妈的,竟然嘲笑我小????!!!!这还是个BOW吗!!

   悲伤、难受、心情复杂、心肌梗塞。

   一只舔食者陷入了迷茫。就连刚才还幸灾乐祸的里昂,似乎也换上了同情的表情望向我。我期待了那么久的机会,难道就要泡汤了?

   “嗷嗷嗷嗷——”

   这个令人振奋的叫声是——啊,我亲爱的舔食者同胞们!他们意识到这里正发生着什么,于是过来帮我了(其实,只是来分一杯羹,但人多力量大,我又重新有底气了)。

   在他们爬过来的途中,里昂又敏捷地缩回阴影里了。这也不怪他,毕竟我们曾经成群结队地搞过他。可怜的小子。

   卡在电梯与天花板的间隙中,暴君还在奋力挣扎着,想要把自己弄出来。在他的眼中,我还不算个合格的对手,至多是等他爬出来以后顺手就可以把我的头打爆的程度。

   但是,现在这里聚集着十来只舔食者,我相信……一切绝对会有令人满意的结果。

  

   难以置信。我们用一个小时专心致志地舔暴君的生殖道,让他终于承受不住快感,性器勃起从生殖腔里滑出。又费了数个小时的时间狠狠地干他——我是说,既然暴君觉得我们的那根不够大,我们就塞三根进去,就算是暴君都实在是有够呛的。前面三个后面三个,犹如叠罗汉一般,场景重口味到让人吃不下饭,也让我们以后遇到暴君的生还率降低了。他的体内混了好多精液和好多他自己分泌出来的液体,还被我们操射了,堪称暴君届的耻辱?不过要是他真的怀上的我们的崽,我们就可以开美军的脑袋瓜子庆贺了。

  

   第二天,舔食者遭遇了种族灭绝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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