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审讯室中的光与影(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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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审讯室里,一个坐在老虎凳上的短发少女不停的发出呻吟,她娇小的身体上一丝不挂,布满了鞭痕,膝盖被紧紧的绑在长凳上,略有点脏的玉足被褪去了鞋袜,脚下已经被塞入的两个砖头使得她的腿呈现出了一个诡异的弯曲。

  

   “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虽然脚已经被垫起了好一会了,但她仍然没有适应这种痛苦,嘴里不停的轻声呻吟,绑在背后的双手紧握在一起,头靠在后面的木桩上。砖块上的双脚好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尽力的前伸,肉眼可见脚背上筋骨在不停的颤抖。

  

   穿着明显比其他打手更加正式的警察林萧抓住了她的头发逼迫她看向自己“快点招了吧,这才熬了两个刑,接下来可以让你天天都这样度过。”

  

   少女原本清秀的面容因为恐惧与痛苦扭曲着,她带着颤抖断断续续的说:“我…我只是被买到京城的…奴隶,真的没有杀人……真的……”

  

   “哼,还不老实,加一块砖。”没有马上得到口供,作为临时审讯官的林萧倒也不着急,而是熟练的指挥打手,最近审讯的人可太多了。

  

  

  

  

  

   近日,京城内出现了多起杀人案件,被杀者都是一些贪官污吏。这些人致死的伤口都是一个棱形的巨大创口,可以确定是连环作案。

  

   作为警察,林萧是调查这一系列案件的主要人员之一,虽然这些杀人案看起来都大快人心,但是站在林萧一个警察的角度来看,这些贪官应该绳之以法而不是私自处决,因此他一直在不遗余力的追查着这个看起来非常正义的犯人。

  

   也是运气好,今天中午林萧因为一个其他案件的取证带着手下铃兰去了闹市区的中央大街。

  

   到了目的地,门口赫然写着“奴隶与狗不得入内”,林萧看来一下身后俏丽的长发少女,叹了一口气,即使自己再怎样对她再好,只要没改变她的奴隶身份她就依然是受到歧视的一件“物品”。

  

   国家现在仍然保有奴隶制度,事实上奴隶与一般国民在生物学上没有任何区别,有罪的人会被惩罚成为奴隶,并且身份代代相传。奴隶在国家中只享有最基本的生命权,其他的权利几乎没有,甚至不能独自上街。每年国家都会组织拍卖,将新的奴隶作为财务拍卖给个人。而铃兰,正是一个属于林萧的“财物”

  

   “主人,铃兰在外面等你吧。”铃兰知道他的为难,主动开口。

  

   没办法,林萧只能同意把铃兰留在外面自己进去。

  

   一定要想办法改变这一切,还给她真正的自由。林萧暗暗想到。

  

   进了工作大楼,林萧告诉接待自己要找户口部王部长,但是不巧王部长正在会见其他人,就让林萧在大厅先等着。

  

   等了不知多久,客人终于从王部长的办公室出来,但是许久王部长却没有出来,接待进去准备提醒他林萧来了,可一打开门,接待就吓得倒在地上,血腥味爆发传来,林萧瞬间警觉起来上去查看,只见肥头大耳的王部长坐在老板椅上,脖子上一个菱形的巨大伤口还在往外冒血。

  

   居然杀人杀到我面前了!

  

   林萧看看周围,办公室的窗户大开着,这里只有三楼,凶手肯定是直接从这里撤离了,想也不想林萧直接从这里飞跃出去,落在外面的街道上。

  

   在哪,在哪?

  

   远远的他看见一个人在奔跑,林萧马上飞奔过去截住他,却发现他只是一个和前面伙伴打闹的稚气男孩。

  

   跑了吗,林萧叹了一口气,刚刚回头,一个女孩跌跌撞撞的碰到了他,手里拿着长长的蛇皮袋,出于直觉林萧马上扣住了这个女孩,袋子里面果不其然是一把唐刀。

  

   在边上荫蔽处小巷里休息的铃兰也马上赶来,林萧让铃兰看住女孩自己马上去查看现场,确认了死者就是因为脖子上的巨大棱形伤口而死的,死亡时间就在刚刚。

  

   原本办完事打算带铃兰出去玩的,看来今天预计的行程是有变化了,下了楼林萧和铃兰带着女孩以及尸体回到回到警局,林萧马上发现唐刀与创口非常吻合,但是唐刀上面的痕迹已经被擦的一干二净,女孩也完全拒绝承认自己与案件有关,声称自己只是捡到了了这把刀想带回家卖钱。林萧几乎可以认定这个慌张的女孩肯定和案件有关,剩下的就只有拷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腿…啊啊啊啊啊…”随着一个打手提起来女孩被绑在一起的脚踝,另外一个打手用力的塞入第三个砖块,老虎凳上的女孩头高高仰起,发出的惨叫远远超过之前,身体颤抖到拷住她的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几个打手倒也是和林萧一样“佛系”的在一旁看着女孩在老虎凳上轻微的挣扎,老虎凳是一个非常轻松的刑罚,审讯者只要看着就可以看到受刑人承受很大的痛苦。

  

   给了女孩几分钟品尝痛苦的时间,林萧才拿着那把刀问到:“还是赶快招供了吧,谁会莫名其妙捡了一把刀就慌慌张张往家里跑呢?”

  

   “…啊……我真的没有杀人…我只是想要捡回去卖钱罢了…我们奴隶生活的很穷的…”女孩还算可爱的面容因为痛苦而扭曲,看不出什么神色的变化,不过她说自己是奴隶林萧倒是已经确认了,她的身上确实有奴隶的烙印。

  

   “在哪捡的?”林萧厉声问到。

  

   “在…青楼附近”女孩支支吾吾的回答。

  

   “青楼离我撞见的的地方那么远,凶手丢了刀马上给你捡了吗?还是说你就是凶手?”林萧很快就发现了她的破绽。

  

  

  

   女孩陷入了沉默,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林萧直接招呼打手垫第三块砖。三块砖头几乎是人的极限了,把膝盖弄断了后面反而不方便用刑,林萧也就打算用到这里为止。

  

   打手开始继续用刑,女孩又开始大声惨叫,这个时候身后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林萧,林萧回过头来才想起来铃兰也在审讯室里,显然刚刚残酷的拷问场景吓坏了她,审讯室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到她的脸上都变得苍白,身上有些颤抖。她抓着林萧的衣袖,和蚊子一样小声的说:“主人,我可以去外面等着吗。”

  

   林萧懊恼的想起来自己今天是因为办事中途突发情况才把她带来了审讯室这边,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里,加上她以前的那种经历,这么能让她看到这么可怕的场景呢。“行啊,你先出去外面等着,我一会就出来。”

  

   目送着她步履蹒跚的走出了屋子,身后又传来了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疼死了……我的腿……啊啊……停下吧…求求你们了…”只被垫上第三块砖一分钟左右,少女已经受不了痛苦开始求饶,林萧知道她已经快要被突破了,没有问话就直接命令打手:“开始拔她的脚趾甲。”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少女惊慌的看着打手拿着老虎钳狞笑的走过来,想要挣扎逃脱却给反关节的膝盖带来了更大的痛苦,双脚被放在砖头上却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钳子夹住自己的指甲。

  

   女孩的脚除了进来时光脚弄脏了以外还没有受什么刑,打手夹住右脚大拇指的指甲,经验老道的左右松动非常缓慢的往外拔,足足十秒钟才慢慢的把整片指甲拔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脚……啊啊…”少女在这种猛烈的痛苦下惨叫着,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指甲被拔下的过程,送去指甲的部分逐渐露出粉红色的肉,然后慢慢的溢出鲜血,最后鲜血突破了表面张力流下到脚背,看起来极具冲击力。

  

   没有理会少女的惨叫,打手扔下指甲伸向下一个脚趾,开始了下一轮酷刑。

  

   “不要啊…不要……疼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停下…停下!”受刑的少女虽然知道求饶不可能打动这些残忍的审讯者,但痛苦已经使得她丧失了理智与尊严,她只想摆脱痛苦,她再也忍不了了。

  

   当第二个指甲被拔下后,女孩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珠,过于强烈的疼痛使得她有一些意识模糊,但当她看清楚打手已经开始准备把第三个指甲时,她回想起刚刚的剧痛,她终于熬不下去了。

  

   “停下…我招,我招!我是在运送凶器!”林萧眼前一亮,说出自己怀疑的点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事实了,马上让打手停下来。打手终于停下了,留下她流满鲜血的脚。

  

   “那你说说看,你的同伙是什么人。”林萧内心松了一口气,如他所愿很快就战胜了这个弱不禁风的敌人,这样就可以早一点回家陪铃兰了。但是还是要赶快记录口供,顺带可以靠这个验证是不是屈打成招或者假情报。

  

   少女突然感到后悔了,她为自己的屈服感到羞耻,如果能有一丝喘息的机会或许可以熬下来,面对审讯者的问题她看向地面保持沉默。

  

   林萧也见多了这种人,给了打手一个眼色,打手心领神会的开始拔第三个指甲。

  

   “等…等一下…啊啊啊……啊啊…”少女没有料到喘息的时间只有这么片刻,再一次剧痛顺着神经直击大脑。

  

   “啊啊啊啊…停下…我说…我说……”这一次一个脚趾都还没完全拔下来,少女就忍不住招供了。

  

  

  

   “林萧,你小子抓完人干什么还要插手审讯!”女孩刚刚招供,门口传来了豪爽的声音,一个穿着审讯师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快收拾收拾,你这是越权行为知道吗?”

  

   这个声音的主人林萧老熟悉了,来人名叫叶虎,和林萧在学校就是好兄弟了,出来工作以后叶虎成为了监狱部门的审讯师,而林萧成为了警察。从职权来看,林萧只负责抓捕,而审讯犯人的工作应当交给隶属于监狱的叶虎来进行。不过林萧每次急着破案,加上仗着和叶虎很熟,也乱来过好多次了,因为没有搞出什么乱子叶虎也就压下去了。

  

   今天叶虎的声音带着一点严肃,林萧马上就知道事情不对劲,往门口看去。

  

   来人不止有叶虎,还有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看起来充满了一直傲气与华贵,姣好的面容上有着美丽却冷漠的细长丹凤眼。身上华丽的制服不属于任何一个机构,但是从叶虎的表现以及她现在出现在这里林萧知道她不简单。

  

   女人看到一个警察在审讯室里面亲自拷问着犯人,眉头一皱。

  

   “这不着急破案嘛,你还没来我就先审审。”林萧摆摆手,仍然一脸无所谓的面对自己的越权行为“人已经招供了。”

  

   “咳咳,下次交给我们审讯部门的人就行了。”林萧显然让叶虎非常没面子,不过这么多年叶虎也是习惯林萧锋芒毕露的性格了,没有特别生气,他赶忙帮着掩饰岔开话题:“这位是直属特务部门的王静,最近连环杀人案的动静闹得太大,上面直接排了王小姐下来督办。王女士,这位是负责追查此案的警察林萧。”

  

   “见过王女士。”听到这位的来头不小,林萧微微欠身问好,王静冷冷的点了一下头。

  

   “那么接下来的审讯工作就交给我吧,林萧你先回去吧。”叶虎见王静对林萧的越权没说什么,松了一口气。

  

   “是,那我先告退了。”面对一看就很麻烦的空降部队,林萧巴不得早点逃跑。

  

   走出审讯室,门外却并没有看到铃兰,也许她去到外面的门口了吧。然而在外面也同样没有看到她,林萧这时突然感到焦急起来,这家伙去哪里了,她可没有来过这边啊,不会在哪里迷路了吧?

  

   林萧挨个问一个个路人,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回答。

  

   “奴隶?没看见。”

  

   “没有看见,你怎么会让奴隶一个人乱跑呢?”

  

   “没看见什么奴隶,不就是一个奴隶嘛,再买一个吧。”

  

   对了,找叶虎!他应该知道怎么办。想到这里林萧飞奔回刚刚的审讯室。

  

  

  

   “叶虎,铃兰刚刚在门口等我,但是现在她不见了!”林萧急匆匆冲进来,赶忙问道,也顾不上什么礼数了。

  

   “什么?她一个奴隶能去哪?”叶虎也大惊失色,他也知道老同学对这个奴隶喜爱有加天天带在身边,如今居然自己走丢了。“你别着急,警局边上有些便衣,可以找找他们”

  

   林萧其实也找到,只是情急之下没想到,叶虎提醒林萧在哪里可以找到人,林萧赶忙冲了出去。

  

   “渍,丢了个奴隶而已,在这里慌慌张张的。”王静不屑的看着林萧的行为,心里其实大概的猜出来林萧和卑贱的奴隶肯定发生了什么不齿的关系。

  

   王静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林萧,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过了一会她想起来了,意味深长的问叶虎:“这个林萧,可是之前破获金银贪污案的那个林萧?”

  

   “是,当时立了大功一件。”叶虎回答。

  

   “哼,确实是大功。”果然是他,终于抓到机会了!王静内心窃喜。凭借自己的本事一个女人不太可能如此年轻就混到特务部门中的这个位置,王静也是凭借着家族中的派系才得以高升,而金银贪污案中被逮捕的主谋就是属于她的派系的,林萧当时秉公执法使得他们的势力大受打击,因此一直在寻找机会报复,这下居然在这里抓住了机会。

  

   转头她看见了还在老虎凳上呻吟的少女,顿时心生一计。

  

   “林萧这小子啊,越权审讯也是为了快点破案,而且啊,他的审讯技术可以称得上是天才了,完全不比我们这些专业的差。”叶虎还在替林萧辩解着。

  

   “你出去吧,剩下的交给我了。”

  

   “蛤,这…不好脏了王女士的手啊…”叶虎一脸懵逼,自己不是负责带她过来监督拷问加上做笔录的吗,自己啥都没干就要回去了?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王静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叶 虎。

  

   “ 是…”叶虎默默的走了出去,关上了门,审讯室里面只剩下了已经招供的少女以及王静和手下小李。

  

   一看到只剩下这个女人了,女孩突然大声哭喊到:“大姐姐,我是屈打成招的!救救我吧!”

  

   王静轻蔑的一笑,按动少女被紧紧绑在凳子上的膝盖,弄的她又是一阵惨叫,“如果你不听话,会比刚刚痛苦一百倍。”然后由松手抚摸着少女遍体鳞伤的裸体,说:“但是只要你说该说的话,我保你接下来的生活不会被亏待。”

  

   少女赶忙顺从的点点头。

  

   那就让她把林萧的那个软肋,铃兰,给卷进来吧。王静阴险的想。

  

  

  

   一路上找着潜伏在市井各处观察的便衣伺候,终于听一个人说看到一个黑色长发的女孩向中央大街那边去了,林萧又向那边赶去,已经是黄昏的天空下,终于在白天办事的大楼附近看到了蹲在路边的铃兰。

  

   “铃兰!”林萧马上一边喊着一边向她走去。

  

   铃兰马上看见了他,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上去就紧紧的抱住了林萧,怎么也不肯松手。

  

   林萧也抱住她,他没有责备她,而是摸摸她的头发“对不起啊,今天本来打算带你出来玩的,计划打乱了就算了还让你看到了这么可怕的场景。”

  

   “明明是我不好,出来以后本来想找一个阴凉的角落却走丢了,给主人带来这么大麻烦怎么能让主人道歉呢。”话说的还算利索,但铃兰应该是是吓坏了,直到现在林萧还能感受到她手上的颤抖。

  

   一个路过的人瞥见了铃兰手上的烙印,一脸惊奇的看着这个和奴隶依偎在一起的警察,但是死里逃生的林萧突然感到一阵不在乎,和现在牵着的女孩子相比,别人的目光算什么呢。

  

   林萧突然一阵冲动上头,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路人的面捧着铃兰的脸,对着铃兰吻了下去,那个路人看到这种行为羞愤不已,头都不回的走了,林萧感到一种恶趣味的骄傲。

  

   比路人更加吃惊的是在林萧怀里的铃兰,她已经瞪得大大的,想躲开却被林萧紧紧抓住,脸上红的像是发烧了。

  

   “主人,冷静一点,大街上不要干这么龌龊的事情啊!”好不容易挣脱出来,铃兰赶忙劝告林萧。

  

   如果是两个普通人在街上接吻并不是什么丢人龌龊的事情,但是林萧这家伙居然在大街上亲自己家的奴隶,简直是无可救药的行为,恶劣程度胜过随地大小便。

  

   “我管他呢,我差点就要失去你了。”林萧恢复了往日的豁达,“走吧,今天还没结束呢,剩下的时光要好好度过啊”说完拉着铃兰往回家的方向跑去。

  

   “慢一点啊,主人!”铃兰欢快的跟上他,虽然刚刚的事情非常羞人,但是显然她也是非常高兴。

  

  

  

  

  

   两人一路没有坐车,欢声笑语中跑回了家里,进了家门太阳已经落山了。

  

   关上大门,林萧回头提醒到:“进了家里要喊我什么?”

  

   “夫君…”铃兰羞涩的按他之前的命令说。

  

   “欸,娘子!”林萧高兴的回应,将她一把抱起。铃兰纤细的身体虽然不知为什么体能很不错,却轻的像竹竿一样。

  

   “好了好了,夫君放我下来,晚饭还没做呢,案件的文件也还没整理完。”铃兰在空中挣扎着要下来干活。

  

   “那就一起去干吧。”林萧放下她,两人打闹着一起去了厨房。

  

  

  

   吃完晚饭,林萧开始整理起了工作的资料,铃兰在一旁协助。

  

   “夫君,上个月的登记数据是不是有问题啊。”铃兰指着一个表格问道,林萧一看果然不对。

  

   不同于一般的奴隶没有文化只能干一些体力活,林萧把铃兰教的既聪明又有文化,不仅仅可以照顾生活起居,还可以帮着他处理大大小小的事务,简直就是专业的秘书。这也是林萧如此喜爱她的原因之一。

  

   “奇怪了,夫君你的资产怎么突然少了一半多啊,3万多金珠呢。”整理账本时,铃兰发现。

  

   “哦对,在这里,结果没用上啊。”林萧从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个包裹,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钱。

  

   一边帮着把钱收起来,铃兰不禁好奇的问道:“夫君打算用这个钱做什么呀。”

  

   “嘿嘿,不告诉你。”林萧一脸坏笑的和她说。

  

   “不说就算了,是铃兰多嘴了。”

  

   “你这家伙可真能忍啊,明明那么好奇。”

  

   “那你就告诉我嘛。”铃兰挽住林萧的手臂摇晃到。

  

   “算了,还是过几天再告诉你吧,给你个惊喜。”林萧顺手把她抱在怀里。

  

   有了铃兰的帮助,两人很快的干完了所有的工作,洗漱以后就上床睡觉了,言语中没有那种激情,却充满了老夫老妻的温和与幸福。

  

   自己居然有机会可以和这么好的女孩子在一起,这是世界赐予自己的宝藏,一定让她能够更加光明的生活。自己几天居然为了工作将她带到了那么可怕的地方,真是毁了她美好的一天。况且她以前有过那样可怕的遭遇,自己居然又让她看到那么血腥的场景。

  

   自责的想到这里,林萧又一次回想起了初遇她的场景。

  

  

  

   5年前。

  

   刚刚毕业的林萧满怀梦想走向了警察的岗位,渴望着在接下来的工作里面惩恶扬善。

  

   到了基层,林萧才发现工作多的要命就算了,很多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诸如小孩打架,奴隶逃跑之类的。林萧想象中的大案要案倒也不是没有,但是在警局可不会分配这些案件给林萧这种刚刚毕业来到京城的小警察。

  

   这天是一年一度的国家组织的奴隶拍卖日,林萧在知道有这个以后一直希望可以买一个奴隶回来当佣人。

  

   快要下班时,门口两个乞丐进了警局,见了林萧就要求他帮忙找他们走丢了的狗,虽然极不情愿,没到下班时间林萧也不好拒绝,终于在晚上7点找到了他们的狗,这时候狗大爷正在活蹦乱跳在水沟里找吃的呢。

  

   林萧又最后成为了一个离开了警局人,奴隶拍卖会应该也接近了尾声,还能不能买到一个自己微薄的工资承受的起的奴隶林萧也不清楚,但是还是得赶去看看的。

  

   就在林萧准备出门离开的时候,一台金光闪闪的豪华汽油车停在了警局门口,手下搀扶着一个看起来就珠光宝气的老太太走进了警局,颤颤巍巍的老太太冲着准备下班的林萧说到:“警官,我要报案!”

  

   “老人家,您要报什么案件啊,如果是小事的话我们已经下班了,您明天再来吧!”确实已经下班了的林萧恭敬的回答到。

  

   “我要报财物盗窃案件。”老人回答“数额也不大,那就算了吧。”

  

   说完老人准备离开,林萧松了一口气,也准备锁门下班回家。

  

   “可惜那几个奴隶了,虽然也值不了几个钱,给那些人抓走,怕是凶多吉少了。”老人一边走,一边叹息到。

  

   “老人家,您说的财物,可是奴隶?”林萧听了,追上去问到。

  

   “是啊,今天晚上几个大汉突然跑到我们家院子里,和抓小羊一样掳走了三个女奴,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老人家解释到“算啦,三个奴隶也就几万金珠,不值钱,明天再来报案意思意思吧,但是我猜她们应该都回不来喽。”

  

   “为什么您这么说呢?”比起老妇人对于几万金珠的藐视,林萧更加在意的是为什么她判断她们回不来了。

  

   “那几个贼逃脱时,有其他家奴看见他们臂膀上的疤痕,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就是最近那个变态组织,他们专门以虐杀为乐,最近挺多人的奴隶都被他们抓走了,只是他们可能懒得报案了吧。”老人的态度貌似也是对于损失满不在乎。

  

   “还是请你报案吧,现在我就帮您报,请您务必等一下”林萧飞快的跑回警局里,虽然一天的工作让他疲惫不堪,但是此时他却非常兴奋,这可是一个从绑匪手里解救人质的任务,虽然人质是甚至不算公民的奴隶,但这不就是他期待的打击犯罪的大案吗?今天终于被他抓住了一次实现价值的机会,熄灭的火在他的心里面燃烧。

  

   很快帮着老人家简单的登记好了,林萧送走了她让她等消息,老人家走之前最后告诉他:“如果没猜错,他们可能在西郊,家奴跟着车辙印看到他们往那边去了。”说完,汽车带着发动机的轰鸣离开了。

  

   林萧很快做好了战斗准备,带上了火铳与军刀,脑子里面回忆着一个个在学校里面学到的技能,爆破,潜行,跟踪,格斗,射击…每一个林萧都取得了很高的分数,但是毕业以后的几个月几乎没有用上过,这一次是他难得的使用机会。而他的时间并不多,如果过了今晚可能案件就会被那些老手接走了,自己必须要尽快解决。

  

   骑上快马,林萧先按照老妇人提供的地址到她家边上勘察,很快看到了泥泞下特殊的车辙印,与一般的轮胎的印记不同,这印子呈现出一格一格的形状,并且又宽又深。

  

   思考了一会,林萧幡然醒悟,这是履带的印记!因为这种技术刚刚被实用化所以普通民众可能甚至没听过这个东西,但是在学校里面参与过军事训练的林萧可是对这东西印象深刻。

  

   使用履带的车辆,可以被一伙不法分子搞到的,思考许久林萧马上想到了军部退役的装甲车,这些过时车辆不会被销毁或者出售,而是会被集中堆放在什么地方。他翻开地图,可能有退役战车的的,隐蔽的,位于西郊的,综合这些条件,他看到了西郊的废弃军营。

  

   履带痕迹消失在了一片树林的沼泽当中,看来罪犯是凭借履带战车出色的越野能力越过沼泽地摆脱追踪的,林萧马上在地图上寻找沼泽地周围方便前往废弃军营的道路赶过去,果然在路上又出现了印记,看来判断是对的。

  

   跟着印记他被一路带到了废弃军营,一路上完全荒无人烟,一方面林萧为自己准确的分析感到自豪,一方面又担心自己现在是显然了真正的孤立无援,不要说支援了,自己就算在这里殉职了可能都不一定有人知道。

  

   接近废弃军营的高墙,林萧下马轻轻潜行,还没进去就听见了女人的惨叫声传出来,然后还要大汉的欢声笑语,这帮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翻过围墙,林萧果然看到了一台锈迹斑斑的履带战车,舱门敞开着漏出保养的不错的内部,看来他们果然是开着这玩意作案的,难怪敢明抢。

  

   女人的惨叫越来越响亮,声音来自一个原本应该是仓库的屋子,林萧沿着墙边的管道攀上了房梁,他看见了里面的场景。

  

   一群大汉点着篝火,享受看戏一样饶有兴致的围成一圈,中间一个黑色长发的女子被反手吊在房梁上,仅仅只有踮起的脚尖勉强的撑在地上,身上被脱的一丝不挂,身上一块块乌青证明着她在这里受到的折磨。边上还要两个女子被五花大绑放在墙角,不过她们两个的衣物还算完整,看起来也并未受到什么折磨。林萧注意到她们的手上都有奴隶的烙印,看来被劫走的奴隶就是她们了。

  

   一个大汉手上拿着手腕粗的木棍,一下下打在女子的身上,每一下都划出破开空气的尖啸,打得她连连发出惨叫,站不稳的身体被像抽陀螺一样打的缓慢的旋转着。

  

   为了更好的获取情报同时获取有利位置,林萧沿着房梁往他们的头顶上慢慢爬行,女子的惨叫声掩护了他的行动,很快他就移动到了他们的正上方,他开始盘算如何制服他们。匪徒总共有五个人,每一个都是彪形大汉,自己攻其不备其实也并不是特别有把握,所以他只能保持隐蔽等待机会。

  

   那个正在折磨女奴的匪徒打了一会打累了,就气喘吁吁的停下来休息,折磨暂时停了下来,那些匪徒开始在篝火上烤肉大快朵颐。林萧才发现这几个家伙的小帐篷都撑起来了,看来是真正的以折磨女人为乐的变态。

  

   还被吊着的女子痛苦的发出一声声喘息,林萧知道就算没有被打,光是背吊都有她好受的,几乎全身的重量会不断折磨她的肩膀。靠近了以后林萧发现这个几个女子长的意外的还行,尤其是正在被折磨的那位,虽然谈不上国色天香,沾着血污的脸却可以看出甚是清秀,也难怪这帮变态先折磨她了。

  

   “他妈的,老五出去买酒怎么还没过来!”一个匪徒烤着肉,不耐烦的叫唤着。

  

   “是啊,兄弟们都等不及了,光有肉有什么吃头!”另外一个人附和到。

  

   “哎,稍安勿躁。”一个看起来像是老大的大汉劝道:“今天收获这么丰盛,还要出去买酒的老五,怕是比我们还心急哦!”说完看了看吊在中间呻吟的“战利品”,边上几个人心领神会,哈哈大笑起来。

  

   林萧在上面听见了,大喜过望,过一会酒买回来了,这帮醉酒的人战斗力一定会大减,虽然又多了一个回来的敌人,但是凭借自己的偷袭优势应该有把握制服他们。所以现在林萧所要做的就是等酒买回来,到他们都喝醉了就可以开始下手。

  

   “这样吧,刚刚老三打累了,我来给大伙助助兴!”看起来像老大的人站起来,捡起皮鞭走向被吊起来的女子,边上的人兴奋的为他叫好。

  

   他抓住女子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怎么样,还愿意替你的好姐妹扛着吗?”

  

   “扛着!你们折磨我就行了,不要动她们!”虽然已经被折磨的痛苦不堪,被吊起的女子却用柔软的嗓音做出了硬气的回答。

  

   林萧从他们的对话可以大概猜到,匪徒看起来和她在谈条件,可以单独折磨她而放过另外两人,事实上主动权完全在匪徒手里,所谓谈条件其实只是在戏弄她而已,真的想要玩另外两人哪用得着商量?恐怕也只是为了先折磨最漂亮的这个女子,顺带消磨女子的意志才这么做的。

  

   “好!很刚烈,我喜欢!”匪徒眼神诡异的看着她“那么,我们就接着玩游戏吧。”

  

   他掏出几个硬币,在女子面前晃一晃:“一个硬币落地,就代表你们三个人各要被烙一个地方。”然后弯下腰,把五个硬币一个个放在女子大腿之间的缝隙中,女子听了,赶紧夹紧两条纤细而白皙的大腿,当然,因为女人两腿之间本来就有一定的缝隙,加上硬币又光滑而轻薄,完全夹住一字排开的硬币不是一件非常有把握的事。

  

   “好了,游戏时间三分钟,祝你好运。”说完,匪徒拿起长鞭,呼啸着就朝着她抽了过去。

  

   “啊啊啊…呃呃呃…”可不同于一般调教游戏中的小打小闹,这几乎全力打出的一鞭在女子瘦弱的身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甚至击中她腹部的一刻林萧似乎看见有血雾腾起,所到之处皮开肉绽,即使打完了女子也还是疼的不住的呻吟。

  

   叮铃铃铃…突如其来的剧痛之下,女子一下子每反应过来,稍微松开的大腿间一个硬币马上就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女子不顾伤痕的痛苦马上又用颤抖的大腿夹紧剩下的几个硬币,边上绑着的两个女子也吓得瑟瑟发抖,她们可能很快就要受烙刑了。

  

   边上的匪徒们吃着肉,饶有兴致的欣赏着中间香艳的拷问场景,当硬币落地时一齐哄笑,暂时忘记了没有酒的不快。

  

   “怎么样?现在主动把硬币落下,还可以少受一点苦。”头头淫笑的问到“当然,这样子你就不准选择帮你的同伴扛着了。”

  

   “休想…不会让你们伤害她们的…”即使上一鞭的痛苦还没过去,受刑的女子却还是坚持回答。

  

   “好,再来!”说完,头头又是一鞭,这一次打在了她的背上。

  

   “呃咳咳…啊啊…啊啊啊…”巨大的冲击力好像要把她的肺给打得吐出来,但是这一次她在潜意识里面忍痛夹紧了大腿,没让硬币掉下来。

  

   咻!咻!咻!长鞭一次次划过空气,重重的打在她身体的各个部位,这个被玩弄的女子身材非常苗条,或者说是瘦弱,胸与屁股也并不大,每一下都没有什么缓冲直接抽在她身上,应该比丰满的女人更加疼痛,如果不是手上被吊着恐怕站都站不住了。

  

   三分钟很快就要到了,除了有一次打到了女子的大腿上让又一个硬币掉了下来,女子居然奇迹般的在鞭刑下夹住了三个硬币,林萧与匪徒都惊讶于女孩的坚强。头头见时间快到了,冷笑一下,一鞭精准的打在了她的一个乳房上,女孩小小的乳房看起来几乎要被打得飞起来,然后带着深深的血痕无力的挂着。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孩还是第一次发出这么大声的惨叫,平日里就算不小心撞到一下乳房都会疼上半天,现在却被这样大力的打了一鞭,她感觉自己的奶子好像几乎被打掉了,胸口源源不断的传来几乎要让她昏过去的疼痛,疼到她什么都忘记了,恍惚之间,原本尽力加紧的大腿松了开来,剩下三个硬币都落在了地上。

  

   边上的几个匪徒看着心满意足,看到“游戏”大获全胜,高兴的齐齐鼓掌。林萧在房梁上看的握紧了拳头,虽然只是三个奴隶,但是这些人的做法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毫无意义的折磨,他们怎么会想到这样子对待几个女人呢。

  

   老大拉着女孩漆黑的长发把她低下的头抓起来,女孩还在失神的呻吟。

  

   “哟哟哟,游戏还是失败了呢,看来你夹紧大腿的功夫还是不太熟练啊,哈哈哈哈!”边上的人也跟着大笑。“现在五个硬币全掉了,按照说好的,一个人烙五下,怎么样?”

  

   “呃啊………啊………”女孩没有回答,无力的靠着被吊起的双手无力的挂着,不断的因为乳房的痛苦呻吟着。

  

   看来一时半会她没法从胸口的痛苦中缓过来了,头头放下了她,转而看向墙角另外两个五花大绑的战利品,那两个人姿色稍差,但是身体丰满一些,长的也还算可以。边上几个人心领神会,淫笑的走过去准备动手。

  

   “啊啊啊,不要过来,啊啊!”两人吓得尖叫,但是无奈被绑着双手双脚,而且被逼在墙角无处可逃,只能看着几个匪徒过来抓小鸡一样把自己拎起来。

  

   “等…等一下…”微弱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所有人都愣住了,回头看着被吊起来的伤痕累累的女子,她在背吊的姿势下竭力抬起头说到:“全部烙在我身上吧…是我的错。”

  

   包括林萧和另外两个女人在内,所有人都震惊了,这家伙是不是疯了,从被绑架开始就同意帮同伴受刑,现在居然还主动要求起来了。老大拍拍她的脸,说:“你是不是被打傻了?三个人一人5下,等会就要烙在你身上15下,疼死你去。”

  

   “烙我吧,不要伤害她们,求求你了。”女孩仍然坚持。

  

   “好,你喜欢受刑,那我就成全你!”老大回过神,同意了她的要求,边上几个匪徒丢下另外两人又坐回刚刚的地方来看戏,他们也不算失望,毕竟玩的是最漂亮的那个。

  

   这一次,长的贼眉鼠眼的老二主动请缨,来用这个烙刑,他用夹子从火堆中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根烧红的铁条,一脸淫笑的走过去。

  

   这些匪徒经验非常老道,他们用的烙铁细细的一条,截面只有指甲盖大小,长度也只有20厘米左右,并不会大面积的烫伤,但是烙刑的痛苦不会因为被烙的地方小而减小,并且这意味着他们可以烫受刑人更多次。

  

   “美人,你说吧,烙哪里?”老二用猥琐的声音问到,女子低着头闭着眼睛,没有回答他,身上颤抖着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酷刑。

  

   “不回答,那就是哪里都行是吧。”说着老二把烙铁缓缓靠近她精致的乳房,还没烙上去女子就已经感到了强烈的热浪,条件反射的,她用已经垫起来的脚尖支撑着自己向后躲避着,却因为背吊的姿势只能略微移动一点,而且低着头的她直勾勾的可以看到恐怖的烙铁带着烟味靠近自己的乳房,完全无法想象她心里的恐惧。

  

   老二也不怕她躲,给吊在那里又能躲多远呢?只是徒增恐惧罢了,他夹着烙铁用均匀的速度靠过去,让女子充分享受恐惧。

  

   终于,被吊起的肩膀带着剧痛被拉到了极致,女孩没法再后退了,她带着恐惧感受着胸口的热量越来越强,终于崩溃的大叫:“啊啊啊啊……不要啊,拿走啊…”

  

   无情的烙铁最后还是贴上的她的酥胸,女孩的乳房不大,但是比较紧实没有下垂,当烙铁烙上去的时候瞬间像烤肉一样冒出一阵白烟,传来吱吱的声响,很快声响就被女孩的惨叫所掩盖。

  

   烙了几秒钟,老二把已经有点黏在皮肤上的烙铁拿了下来,刚刚烙上去的地方已经变得焦黑。老二很快把烙铁从刚刚的左乳房挪到了右乳房,再一次缓缓的烙了上去,不过这一次女孩就没有刚刚那种“有趣”的表现了,好不容易抓住喘息机会的她只是勉强站着喘息,也许还没从痛苦中恢复过来的她都没发现将要发生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孩身上痛的开始痉挛,头高高昂起,身体也弓了起来,但是这丝毫不能缓解烙刑的那种依靠烫伤激发生物本能的痛苦,她的嘴里也只剩下单纯的惨叫声了。

  

   边上侥幸暂时逃过一劫的两个女子看到她这样,吓得哭了起来,大气都不敢出,她们也知道那个女孩愿意代自己受刑是多么善良而痛苦的决定,但是看到她的惨状她们却不敢上去承受自己的那份痛苦,只能矛盾的看着她被折磨。

  

   双乳,腋下,肚子,屁股,大腿,脚心,经验丰富的老二一刻不停的把女孩身上敏感的部位一刻不停的烙了个遍,到了后面烙铁都已经冷却下来不在红热了,老二才停下。这不是审讯室中两种打一下问一下的审讯,而是一种单纯的无止境无目的的折磨,可想而知受刑的女子有多绝望,但她从来没有表示过屈服。

  

   下面的几个匪徒看得津津有味,房梁上面的林萧却非常的气愤,这些变态是疯了吗,用这些拷问重犯才用到的刑罚折磨一个无辜的女孩子,而且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自己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解救这三个人,尤其是那个受尽折磨的善良女孩,她是那么可爱,现在却…

  

   林萧突然不敢往下想了,他发现,自己不仅仅对那个女孩产生了一点好感,甚至…甚至决定她受刑的样子甚是可爱。

  

   我在想什么啊!?

  

   门口传来动静,原来是卖酒的老五扛着一个大酒桶 回来了。林萧在上面精神振奋了起来,终于来了,快点把酒喝下去,等醉了自己的胜算就大多了。

  

   “他妈的,老子出去买个酒的功夫,就已经把人整成这个样子了,要是快给弄死了可就不好玩喽!”

  

   “哎,别担心,这次的玩具可精神了!”老二说着,随手把烙铁烙在女孩还没被烫过的的乳房下面,女孩又一次扭动着发出高亢的惨叫,不过现在她已经叫的声音都有点沙哑了。

  

   “吼,给折磨成这样还生龙活虎的,今天的战利品真是极品啊!”老五喜形于色的走过来,把酒桶放下就迫不及待的上去端详起这个受刑的女孩,“你说,今天这个家伙能不能活过3天?”

  

   “我看以这家伙的身体和意志,肯定可以活过一个星期。”老大判断到。

  

   在他们的手上,3天基本上是比较久的时间了,以他们暴虐的手段不少女人一两天都撑不住就死于酷刑了,但眼前这个女孩不仅坚强的愿意帮同伴受刑,受刑时一直没有求饶,刚刚被连着烙了那么久都被昏过去,真是顽强的惊人。

  

   不会让她们死的!林萧在上面下定决心,只要等他们都醉了,自己就胜券在握了。

  

   老二猥琐的绕着女子的裸体,数她身上被烙的焦黑的痕迹“1,2,3,……11,12,13,还有两下要烙呢,就让给买酒的功臣老五吧。”说完,老二走向一边,和其他人一起开始倒酒痛饮。

  

   “哼,亏你还有点良心。”老五从火堆里面拿上一个新的烙铁,走向已经不想动弹的女孩,粗糙的大手在她遍体鳞伤的身上四处乱摸,当然包括但不限于某些隐私部位,唯独摸到那些地方女孩才因为羞耻略微有点反应。老五这可不是在猥亵,而是在判断她身上还有哪些敏感部位适合用刑,最后他略微叹息一声,好地方都给玩过了,这老二精得很。

  

   但是还是有可以玩玩的地方的,比如双乳之间。

  

   老五托起女子的头,和眼睛已经失去高光的她对视,“喂,你觉得你的奶子可以夹的住这个根烙铁吗?”

  

   “混…混蛋……”女子知道这只是赤裸裸的侮辱,她当然清楚自己贫瘠的胸连沟都不太明显,半个小苹果大的乳房怎么可能夹的住铁棍。

  

   “既然你不愿意主动夹,我只能帮你一把了。”说完老五改成了竖着拿钳子夹住烙铁,直接往女孩双乳之间的缝隙中烙去。

  

   还是一样悲伤的惨叫,还是一样的皮肤被烧熟的味道,不一样的是老五一直烙了半分钟还没停下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松开了钳子,烙铁完全自然粘在了女孩烧焦的胸口上,没有支撑也不会掉下来。

  

   “怎么样啊,是不是很香。你求饶的话我就不做下一步了”老五抓着女孩的头问到。

  

   “啊啊啊啊…你…你们这样折磨女孩子…还有人性吗!?”即使是这种情况下,女孩也完全没有屈服的意思。

  

   老五笑笑不说话,两手捏住女孩两个小小的乳房,像中间挤去,娇嫩的双乳内侧一下子也贴在了烙铁上,发出白烟和吱吱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杀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女孩最娇嫩最敏感的部位却被牢牢粘住的烙铁无止境的烫着,用生不如死来形容她现在的感受真是再合适不过了,这也是她挣扎的最大的时候,浑身绷紧这颤抖,吊起的双臂肩膀几乎脱臼,胸口不停的试图摇晃来摆脱老五的魔手,但是这么一个被吊起来的弱女子怎么逃得掉呢。

  

   老五见时间差不多,干脆松手了,然而两个乳房也“粘锅”了,女孩恢复了有限的自由,一边惨叫着一边想尽办法试图把这个烙铁甩下去,但是任女孩怎么弹跳,怎么上下左右做出淫荡的乳摇动作,也完全不能摆脱黏在皮肤上的滚烫烙铁,只是让边上围观的歹徒看的更加过瘾罢了。

  

   终于女孩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头一歪,痛昏了过去,靠着被吊起的手臂挂在那里。

  

   一盆凉水把她泼醒,醒了以后,长时间的烫伤以及冷却下来的烙铁让她胸口的疼痛轻了一些,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两个乳房中间已经变得焦黑,牢牢的黏住不存在的乳沟间的烙铁,看到自己平时珍惜的乳房变成了这个样子,她感到万念俱灰,不争气的啜泣起来,留下了泪水。

  

   “你看嘛,我就说可以夹的住这个烙铁的嘛,对自己的奶子要有自信。”老五黄腔一开,边上的人笑作一团。

  

   在房梁上潜伏的林萧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刚刚女孩拼命挣扎跳动试图甩开烙铁的画面,他虽然同情这个悲惨的女孩,同时对匪徒感到愤怒,但是哪个男人不会对刚刚淫荡而残酷的场景感到兴奋呢。他只能默默的安慰自己,一定会拯救她的。

  

   “接下来玩些啥呢?”老五陷入了沉思,边上一行人也思索起来,好像期待已久的好玩的玩法全都玩了个遍了。

  

   “反正弟兄们也不打算上她,要不就…”老大想了想,说到。

  

   “对啊对啊,烙那里好”老二附和到。

  

   “行吧,就拿个地方了,整个烙铁插进去那可是一点也不浪费呢。”老五也同意了。

  

   听着他们说的话,不管是三个被绑架的人还是林萧都感觉毛骨悚然,这些变态,不会打算拿烙铁去烙阴户吧,居然还打算直接插进去!?

  

   见大伙都同意,老五粗暴的从女孩的胸口直接把夹在双乳之间的烙铁粗暴的直接撕下来,带着一块皮肉,又引得她惨叫一声,然后开始在火堆里面重新加热烙铁。

  

   “你…你们打算干什么…”墙角边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子忍不住了,声音颤抖的问。

  

   “嘿嘿,你们的好姐妹,很快就做不了女人喽。”老大坏笑着回答:“怎么样,她帮你们扛了那么久,你们要不要代替她贡献自己的阴道?”

  

   女子吓得一边摇头一边后退,虽然她们都很感激那个女孩居然代她们受刑,但是无论如何她们也没有勇气去承受这种痛苦。

  

   “没…没关系的……”无力的吊在那里都女子虚弱的抬头说,“不就是…死吗……如果可以保护你们…怎么死都一样了。”

  

   “好一个姐妹情深啊,一会就看看你们的姐妹是痛痛快快的好死还是再在地狱里面苟活。”老五一边加热着烙铁,一边说。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林萧在上面冥思苦想,现在几个匪徒刚刚开喝,自己并没有绝对的把握击杀那么多人,显然从保险的角度自己还要再等等,但是现在下面的那个可怜的女孩,过不了多久就要被烙铁烙阴道了!这比起之前的酷刑这不仅仅是残忍,按照之前他在学校学的医学,那种神经和血管都那么密集的私处,给这么烙一下不仅仅是做不成女人了,很可能会感染而死!林萧怎么也不希望眼睁睁的看到那个善良而坚强的女孩遭遇这种事情,哪怕她和自己毫无关系,哪怕她只是一个算不上公民的奴隶。

  

   一边纠结着,一边看着正在逐渐把烙铁烧红的老五,林萧满头大汗,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已经伸向了腰间的火铳。

  

   总共6个人,除了老五都围在一起,火铳只能发射一次,无论如何偷袭都很难一次性的击破全部人,甚至很容易被包围,到底该怎么进攻呢。

  

   叮叮当,老五加热好了烙铁,在地上敲一敲,溅出火星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轻响宣告着女孩将要遭遇的残忍折磨,匪徒们听了都兴奋的吹起了口哨,只有中间的少女无声的低着头,等待着自己即将到来的残酷命运。

  

   老五夹着烙铁,坏笑的走向女孩,老大和老二上去帮忙,两人一人抓住女孩的一条腿,把她的下半身向后抬起来,同时用力的把她细嫩的双腿最大程度的分开,这样女孩就呈现出一种双手吊在后面,身体如同飞鸟一样“趴”在半空中,下面门户洞开的模样。

  

   私处清清楚楚的暴露在外,女孩的羞耻促使她用受尽折磨仅有的体力挣扎着想合上双腿,当然以她现在的体力什么也做不到。

  

   一点一点的看着老五拿着烙铁走向女孩的下体,整间屋子的人都心跳加速,包括变态的歹徒,三个可怜的女孩,还有房梁上的林萧。没有什么可以阻止老五了,烧红的烙铁直直的往女孩这辈子从来没有发挥过作用的阴道插去。

  

   “啊啊啊啊啊啊!”尖叫响彻整间仓库,却不是来自于准备受刑的那个女孩,而是墙角边还没被玩的另一个女孩看着即将到来的惨绝人寰的场景尖叫了起来。

  

   忍不了了,放手一搏吧!

  

   林萧一瞬间眼睛都红了,在尖叫声的掩护下,对准老五的脑袋扣下了火铳的机簧。

  

   “轰!”铁砂瞬间将老五的脑袋打成了筛子,其他的歹徒注意力集中在观察女孩被虐待的场景上,在尖叫声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看着老五直勾勾的倒下。

  

   还剩5个!

  

   林萧扔下需要重新装药的火铳,一手拔出制式的军刀,另一只手把挂在腰间的烟雾弹准确的扔进刚刚加热烙铁的火堆中,高温加快了烟雾的扩散,马上那一边就烟雾缭绕,歹徒也都马上面向火堆的方向准备战斗,却没想到正上方林萧握着军刀一击斩下!

  

   噗!学校中训练的死板动作第一次用上效果意外的不错,在速度的加持下,刀砍进老大的后颈几乎把他的头砍了下来,马上他就倒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

  

   还剩4个!

  

   林萧顺势砍断吊着女孩的绳子,一边对她喊到“趴下!”,然后躲开抽刀劈来的老二,猛的闪进烟雾中。现在看不看得到对他而言并没有区别,因为除了趴下女孩都是敌人,林萧只需要在烟雾中索敌然后乱砍就是,对于人数绝对劣势的他是一个弥补。

  

   接下来,在被火光照耀的红红的烟雾中,林萧辨别着朦朦胧胧的人影和脚步声,发现敌人就用警用的刀法砍去,烟雾中每次都传来惨叫,直到烟雾渐渐散去,林萧绷紧身子持刀看过去,歹徒已经没有站着的人了。

  

   赤身裸体的女孩抱头蹲在地上,虽然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但是看起来还算精神,看到他赶忙红着脸用手遮住私处。

  

   顿时放松下来,林萧感到身体瞬间一软,刚刚高强度的战斗下都是凭借着意志和短时间肾上腺素的作用才撑下来的,现在他感觉头昏脑胀站都站不稳了。

  

   12345,烟雾中居然只有5具尸体!?

  

   “小心!”女孩突然对他大喊到,她不顾自己一丝不挂迅速往林萧的身后冲过来。

  

   等到林萧反应过来回头时,血已经溅到了他脸上。原来是脖子被砍的鲜血淋漓的老大借着烟雾绕到他身后,正准备砍下一刀时女孩直接冲上去用肉身挡住,刀重重的砍在她右肩上,但她还是忍着疼痛用双手死死的抓住刀刃不让他行动。

  

   林萧马上用最后的力气拔刀砍下来僵持中的老大的头颅,随着老大倒下,刀从女孩肩上掉下,满身是血的她终于坚持不住向后倒去,林萧赶紧抱住她。

  

   “喂,你没事吧!醒醒啊!”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林萧摇动着她喊到。

  

   “去…去救她们”因为重伤已经眼神迷离的女孩用尽最后的力气对他说到,然后头一歪,昏了过去。

  

   这家伙,直到这种时候还想着别人吗?真是蠢上天了!

  

   林萧慌乱的撕下身上的衣服,扎住她的动脉,却难以止住她伤口处不断冒出的血,眼下也没有什么医疗工具,看来必须要赶快带她去包扎。他下定决心,抱着她就往外飞奔出去,路上顺便割断了绑着另外两个女子的绳子。

  

   两个女子刚刚经历了劫后余生,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刚电光火石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看到突然冒出来的这个人抱着自己的重伤的姐妹就冲出去了,给她们留下一句话“自己回家去找你们的主人吧!”

  

  

  

   “什,什么?老人家你要把她,送给我?”离昨天的案发地点几公里外的小医务室里面,林萧惊叫出声。

  

   救出来三个被绑架的奴隶,老太太高兴坏了,直夸林萧能干执意要给他一些奖赏,想到他错过了昨天的奴隶拍卖会,就打算把昨天救出来的两个完好无损的奴隶送一个给他。

  

   “是啊,这两人身上也没什么伤,你随便挑一个吧。现在奴隶差不多五千金珠一个,不贵”老太太满不在乎的说。

  

   “那真的是太感谢了!”以林萧的薪水,昨天即使去了拍卖会,也很难拿下一个奴隶吧,如今居然可以慷慨的送一个给自己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考量片刻,林萧看向躺在病床上昏睡的姑娘,问道:“可以选择她吗?”

  

   昨天带着那个女孩飞奔出去,林萧才想起来按她的伤势可不能骑马,颠簸会加快她的失血,最后他抱着她跑了几公里才找到一个小诊所把她安顿下来。看着这个帮自己挡了一刀的姑娘经过处理脱离生命危险,奔波了一整天的林萧坐在她床边就睡着了。第二天,还坐在椅子上睡觉的林萧是被老太太叫醒的,她不知道怎么样就找到了这里,于是就有了刚刚的对话。

  

   “你要选择铃兰?”老太太迷惑的也看向躺着的女孩,她身上已经穿上了诊所的衣服,伤口也经过了处理,但是脸上仍然可以看见几道昨天留下的伤痕,因为失血也没有什么血色。

  

   她原来叫铃兰吗,这是林萧第一次听见她的名字,和她形象很般配啊。

  

   “你确定要选择她吗?伤的这样重,怕是一时半会恢复不了啊。”老太太长叹一口气:“铃兰本是她们三人中最有用的,做事认真又善良,帮人受刑这种事情也就她干得出来了,可惜啊。”

  

   “她毕竟是为了帮我挡刀,才变成这样的。”想到昨天浑身是伤的这个女孩居然还扑向砍向自己的刀,林萧就更加希望可以选择她。“我不怕麻烦。”

  

   看到林萧坚持,老太太没有反对:“行吧,那这样,这几个月你来我那里拿一些药材给她,也减轻一下你的经济负担。”

  

   “那太好了,太感谢了。”林萧没想到这样顺利。

  

   回到警察局后,林萧向警察局报告了案子的经过,领导马上派人到案发现场调查,果然看到了六个匪徒的尸体,所有老鸟都惊讶与他一人击杀六个匪徒的壮举,对他这个小警察刮目相看,林萧因此有了向上跃升的机会,在此后开始被委派一些重要任务,并且并且着自己雷厉风行的风格一路披荆斩棘破获了许多案件。

  

   对歹徒的调查很快也完成了,这些人都是喜好折磨人的心理异常者,因为变态的癖好聚集在一起,专门抢夺有钱人家的女奴过来酷刑折磨为乐,那些有钱人也不在乎仅仅相当于财物的奴隶,甚至都没有报警,因此他们才能屡屡得手。

  

   案子只有一个小小的疑点,除了被火铳轰死的老五和被林萧亲眼看到击杀的老大,其他倒下的歹徒身上的致命伤并不是来源于林萧手上军刀,而是一把歹徒的刀,并且非常干脆利落的戳在了致命的位置。也许是因为歹徒发生了内讧,或者是烟雾下的误伤,总之这个小疑点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三天以后,在林萧给她换药时,铃兰醒来了。

  

   刚醒来,铃兰就认出来他就是救了自己的那个警察,但她很快发现身上凉飕飕的,原来是为了给自己的肩膀上药自己上身赤裸着,不禁脸红了起来。

  

   “谢谢你…救了我。”铃兰一边说着,一边把头别过去避免尴尬。

  

   “醒,醒了吗!?”正在换药林萧发现她醒了,也尴尬不已,毕竟是不太相熟的女孩子,自己却没有经过同意脱了她的衣服。不过想想自己还抱过赤身裸体的她狂奔了几公里,就更是不好意思。

  

   “你也救了我啊,不是你帮我挡了那刀,躺着的就是我了。”

  

   “铃兰一个奴隶,就算是帮你挡刀而是也是值了。”铃兰很快想起两个姐妹:“小七和文春呢,她们两个怎么样了?”

  

   “她们都没事,毫发无损,都是你的功劳哦。”一边回答着,林萧没有停下换药的操作,越是停下来就越丢人,而且她自己现在也没法给自己换药。

  

   “那就太好了,一切都是值得的。”铃兰长出一口气。

  

   这家伙真是有毛病啊,帮人挡刀给差点砍死不说,居然还心甘情愿的帮人承受这么可怕的酷刑,现在还丝毫不后悔。

  

   林萧很快换好药帮她再次包扎好,赶紧帮她盖上被子,挡住她衣不遮体的上身。

  

   “你愿意跟我走吗?”林萧拿出与老太太签署的协议,问道。

  

   铃兰马上就知道是什么意思,自己被转让给救命恩人了,她脑袋一懵,然后马上反应过来。忍痛在床上坐起来准备跪拜,林萧赶紧扶住虚弱的她,现在做这种动作要是伤口裂开来就不好了,被子从铃兰身上掉下,她身上又回到了只有绷带的准一丝不挂状态,两人又一次红着脸躲开了视线。

  

   铃兰躺着,尽量正式的做了一揖,说到:“铃兰会用生命服务于主人!”

  

   “知道啦知道啦,那现在我给你第一个命令,赶快把身体养好。”林萧温情的下令到。“第二个命令,你愿意读书吗?”

  

  

  

   时间回到现在。

  

   第二天早上醒来,林萧发现铃兰已经不在枕边,她早早的就起来做好早饭了。

  

   这一天是工作日,吃过早饭以后,铃兰送他到了院子里两人轻轻的抱了一下,林萧就如同往常一样骑马离开去警局上班了。

  

   又是新的一天,虽然昨天因为意外王部长死了没有办成想要办的事,今天还是得想办法把这件事推进下去,加上昨天在于抓到了有关连环杀人案的嫌疑人,今天必须好好加油啊!快马载着林萧慢慢远离了家。

  

   铃兰目送林萧离开,轻叹一声,关上院子的门就回到了屋里,又要等到晚上才能见到他了啊。

  

   轻微的开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是风吗,她一边想着一边回头,余光却只看到几道黑影,以及颈部传来的剧痛。一声轻哼后她就倒了下去,几个人接住了她。

  

   “带走!”敲晕了她的王静冷冷的命令到,一行人麻利的架着铃兰登上了接应的马车扬长而去。

  

  

  

  

  

   “叶虎,昨天的犯人已经全招供了。”一大早,王静约了叶虎在审讯室外见面。

  

   “哦,王小姐果然厉害。”虽然知道是林萧问出来的,叶虎还是恭维到。

  

   王静没有在意他的恭维,继续说到:“嫌犯招供称是团伙作案,凶手另有其人,我已经带人把她抓回来了,现在授权你进行审讯。”

  

   “是,属下遵命。”

  

   两人说着,王静将他带到了一间审讯室门口,门一打开叶虎就傻眼了。

  

   一个瘦弱的女子被拘束在老虎凳上,手上有奴隶的烙印,头歪向一边已经昏迷过去,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但即便这样叶虎还是认出来,这不是老同学林萧家的铃兰吗?

  

   “怎么会是她?”叶虎震惊的问道。

  

   “怎么,你不信我?要看审讯记录吗?”王静不容置疑的回答到。

  

   “不不不,属下不敢。只是确实有些蹊跷,铃兰平日里在林萧家也算是丰衣足食,加上她主人又是警察,也犯不着杀人啊。”叶虎忙帮着辩解到。

  

   “嫌疑人准确的招供了她的名字和相关信息,不是她是谁呢?况且昨天发生杀人案时,他们两个就在现场附近吧。”王静分析到。

  

   确实,叶虎也想到昨天正是林萧和铃兰两人先发现的现场,还是他们两人把死者和嫌疑人带回来的,确确实实是就在现场。

  

   “不用对她客气,按照律法,奴隶可以在有嫌疑的情况下被随便用刑,你知道吧。”王静强硬的命令到:“随便你把人搞成怎么样,让她招供,越快越好。”

  

   “是…”叶虎只得低下头服从命令。

  

   “我会让小李在这监督你,可别放水了。等会我有事要出去。”说完,留下平时带在身边气壮如牛的秘书,王静踏着高跟鞋离开了。

  

  

  

   过了一会,当铃兰因为冰水的刺激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的绑在了老虎凳上。

  

   “好晕,我怎么在这里。”铃兰想到,她很快想起自己在家里面被袭击了。

  

   观察一下周围,是一个昏暗的审讯室,墙上挂了许多刑具,边上还有一个小车,上面应该也是刑具吧。自己身上还是早上穿的居家连衣裙,脚上在家里穿的拖鞋不知所踪,两只脚光脚放在冰冷的老虎凳上。

  

   几个穿着人围着自己,但是没有一个人是认识的。虽然林萧只要不是工作总是带着铃兰一起,但是没有怎么和铃兰介绍过身边的人,所以虽然叶虎认识她,她却不认识叶虎。

  

   “铃兰小姐,醒了吗。我知道你在想为什么会到这里,昨天在中央大街的案件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叶虎问她。

  

   “我,我昨天在那附近,但是只是在等人而已,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放、放开我。”铃兰惊慌的挣扎着,希望摆脱老虎凳的束缚,但很可惜这几位也是极其熟练的审讯者,捆绑的非常紧实。

  

   “这里是警察局的审讯室,那我问你,这个人你认识吗,仔细想一想。”叶虎也不理会她的说辞,拿出昨天招供的女孩的照片。

  

   “这,这不是昨天主人抓的凶手吗?你可以找我的主人,他叫林萧,他知道。”想到林萧,铃兰好像抓住了希望:“对了,请找我的主人过来,他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基本上每一个犯人被抓住以后都可能会演出这样的话,不可能靠这个判断出真假,但是就目前来看眼前这个长的挺漂亮的奴隶演的不错,如果她是凶手的话。

  

   碍于林萧的面子,叶虎其实非常不想对这个老同学非常喜爱的奴隶用刑,但是无奈王静留下了的人在一边监视着,而且律法确实是允许甚至可以说是鼓励对奴隶直接开始用刑,这下怕是没办法蒙混过关了。

  

   用什么刑呢,叶虎思考着,一来她还没有坐实了凶手的身份,二来她的主人又是林萧,还是小心为好,最好用一些不留下伤痕,也没有后遗症的刑罚。很快他打定了主意。

  

   “你不老实就只能用刑了,你们几个,准备夹脚趾。”几个手下也不啰嗦,麻利的开始准备刑具,看到他们这么快就准备用刑,铃兰开始慌了,瘦弱的身躯在无意义的挣扎,嘴里说着无意义的话:“等,等一下,为什么,不要用刑啊,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东西啊!”

  

   当然审讯者们可不会理会她,很快,一个钢制的夹具被分开成11片,打手抓住她因为脚踝被捆住而紧贴在一起的裸足,把刑具一片片塞进了铃兰的脚趾缝中,她保养的还算可以的白嫩小脚和金属夹具放在一起显现出一种诡异的恐怖。棱形的金属带来的硌疼和冰冷的感觉让铃兰切实感受到恐惧,她的声音都吓的变了:“不、不要啊,你们要问什么我都说,但是我真的不认识刚刚那个人啊!”

  

   见到她仍然不配合,叶虎只得向边上手下点点头,手下就开始用刑了,一边一个人拉住刑具两端的绳子,开始慢慢加力向外拉动。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脚…啊啊啊啊……”平日里还算娇生惯养的铃兰哪受得了这种痛苦,大声的叫出了声,美丽的脸因为痛苦变得扭曲。夹具对脚趾造成的痛苦持续而尖锐,虽然仅仅只是轻微的把脚趾骨夹的变形,但在铃兰看来已经完全分不出疼到感觉不到痛苦的源头在哪了,简直像是整个脚都要碎掉了一样。

  

   听着她的惨叫,叶虎心想,林萧对不住了啊,但是确实你家铃兰有嫌疑,而且上头逼着自己只能对她用刑了。

  

   打手也是非常熟练,缓缓的拉动了一分钟左右后,松开了绳子,铃兰因为痛苦绷紧的身子也放松下来靠在了身后的柱子上喘息,但很快打手又开始拉紧绳子,继续下一轮用刑,带来的痛苦丝毫不亚于之前,这样的好处就是不会彻底伤害受刑人,可以长时间的可持续的折磨受刑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疼死我啦…”铃兰在老虎凳上痛苦的挣扎,身体紧绷着颤抖,但娇弱的她怎么能挣脱绳子的束缚呢,这样仅仅只是徒劳的在身上增加几个勒痕罢了。

  

   连着用刑了数轮,大概过了十分钟,铃兰清脆的嗓音都变得有些沙哑,她也知道对于目前冷酷的打手辩解没有意义,审讯室内只剩下了她的惨叫。在一次次的受刑下铃兰感到头脑因为接收太多折磨有点晕乎乎的,视线也变得模糊。终于,在一次打手将夹具拉到底后,铃兰的叫声停了下来,头一歪,因为痛苦昏了过去。

  

   叶虎一直在观察着铃兰,受刑人看似没有意义的每一次惨叫、辩解与求饶事实上对于审讯者而言都有一定的价值,每一个表情的变化也都在他的观察之内,到目前为止她的表现还是非常像一个被冤枉的良家妇女的,加上对于林萧的信任,叶虎也开始有点怀疑是不是昨天那个招供的少女胡乱编造情报陷害了她,但是这才刚刚开始拷问,还不能下结论。

  

   一个打手舀起一盆冰水泼在铃兰身上,受到冰水的刺激她很快就醒了,身上打了一个冷战。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还在审讯室中,甚至脚上的刑具都还没被拿下,她绝望的说:“我不知道,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不要再用刑了,求你们了!”声音中都带着一点哭腔。

  

   也是意识到刚刚的刑具并不是特别适合目前的女人,叶虎命令手下取下刑具,刚刚给铃兰造成极大痛苦的铁柱被拿下后,她的脚除了脚趾边有一些红肿外倒是确实没有什么痕迹,休息几天就可以下地了。

  

   “你们、你们相信我了吗,真的,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啊,更加没有参与杀人。”看到打手取下刑具,铃兰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们不会再折磨自己了,但是她哪能想到叶虎心里正在盘算换什么刑罚比较好。

  

   如果面前这位女孩真的是非常能忍的凶手,那么夹棍这种单纯的痛确实不太可能打开她的嘴,得换一下其他的刑,但是一来叶虎不想留来太过明显的伤,二来也不想用妇刑冒犯这个和老同学有一腿的奴隶,这样一想限制就有点大了。

  

   有了,还是用那个吧

  

   “准备用笑刑。”叶虎命令到。

  

   “等,等一下,为什么还要用刑啊?我真的不知道啊,不要在用刑了,不要啊,你们还要我帮忙做什么我配合你们,好不好?不要啊!”刚刚看见希望的铃兰有一次看见边上的打手准备下一个刑罚,无助的祈求到,然而并没有人理会她,打手在小车上翻找着刑具。

  

   笑刑也有专门的刑具,主要就是一个特制的足枷,可以加装在老虎凳上,打手将铃兰的双脚穿过足枷,然后调整一个螺栓逐渐锁紧,中间的软垫就紧紧锁住了铃兰纤细的脚踝,她原本就被捆在一起的脚踝就彻底被拷住了。然后把足枷下部固定在老虎凳上,上部的绳子绕过铃兰刚刚被夹过的、白里透红的脚趾,铃兰整个脚就动弹不得的被牢牢的束缚住了。连操作的打手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奴隶的脚确实非常漂亮,看来平时她的主人对她很好。

  

   夹脚趾好歹是曾经略有耳闻的酷刑,但笑刑对于铃兰来说可是听都没听过,加上先前都没有过的完全固定整个脚的大阵仗,铃兰不由得感到十分恐惧,虽然还没有用刑身上就开始颤抖。

  

   叶虎按住她颤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劝告到:“知道什么还是快点招了把,拷问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这一个刑只会比上一个更加难受,何苦伤害自己呢。”显然他的话真的吓到了本来就恐惧的铃兰,肩膀的颤抖更加剧烈了。

  

   “请、请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折磨我了,让我干什么都行,我真的不知道啊。”叶虎不由得对于这种祈求一点厌烦,示意几个手下开始用刑,顺带补充了一句“别冒犯了她。”如果不是这句话,铃兰身上的敏感部位包括大腿内侧,乳房,腋窝甚至是阴部都会被一起用刑。

  

   打手走到铃兰的脚前,出人意料的居然是空着手的,铃兰不安的看着他把手伸向了自己被足枷挡住的看不见的脚心。

  

   一丝异样的难受感觉顺着神经的电流直冲大脑,铃兰瞪大了眼睛,条件反射的笑了出来,身上也剧烈的抖了一下。这种感觉让她想出来之前和林萧玩耍时,林萧讲起女孩子的敏感,也曾经这样逗过她玩。意识到这显然和一般酷刑不同,铃兰有些愠怒,她刚想开口抗议,接下来的痒感接踵而至,“你们,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打手也曾经用过很多次这种刑了,面对拷问像铃兰这种有点关系的女人通常都会用这种刑罚,好处就是完全不会留下一点伤痕与后遗症,而且对付脚心比较敏感的女人比较高效。他的手指熟练的划过铃兰脚心的一个个浅浅的凹痕,有时又伸进脚趾缝中的嫩肉中,一路电光火石的给面前的女孩带来源源不断的痒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因为非常密集的神经,铃兰的反应比几个审讯者想象的大得多,在还没有用上工具的情况下就已经陷入了大笑的深渊中,身体也不停的挣扎,脚疯狂的前后挪动试图逃脱攻击的手指,但牢固的足枷不仅使她的脚踝牢牢固定,连脚趾都绑住的她甚至不能靠脚掌的移动躲闪,这是她才知道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脚完全固定。上半身也已经失去了理智的控制,胡乱的左右挪动,时而大力的在老虎凳上弹起,又被绳子束缚回去。

  

   叶虎在边上看到她的这个反应,对于用刑的效果非常满意,先前对于其他的王公贵族用上笑刑可没有这么好的效果,看来林萧平时确实很宠爱这个奴隶,也就只有没干过什么活的人才能把自己的脚保养的这么嫩这么敏感。这种夸张到离谱的剧烈反应很快就会这个这个敏感的女孩带来额外的痛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挠了几分钟,铃兰的反应逐渐因为疲惫小了一点,考虑到这还只是刚刚开始用刑,叶虎示意手下停下。

  

   “铃兰,你也已经发现自己的脚非常敏感了吧,现在就已经如此,后面不可能忍下来的,还是赶快招了吧。”

  

   “咳咳…呼呼……呼呼……”疲惫不堪的铃兰终于暂时摆脱了折磨,靠在老虎凳上,疯狂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听了叶虎的话,她的内心感到更加的恐惧,但她还是没有招供:“不要啊,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相信我啊…”眼角已经带上了一点泪光,沾在长长的睫毛上。

  

   见她还是不招,叶虎命令手下继续用刑,这一次让打手用上了工具。

  

   铃兰看着打手从小车上拿起一个特殊的刷子,和之前见过的给动物梳毛的梳子类似,随后打手又蹲到了她看不见的地方,然后就来暴风般袭来的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刷子上面的毛软硬适中,既不会因为太软导致挠上去没有感觉,也不会因为太硬划伤铃兰的脚心,并且比起单个手指的瘙痒,复数个的刷头同时在脚底滑动带来了远胜于之前的痒感。铃兰感觉好像有无数蚂蚁在自己的脚心乱爬,无比难受的生物电信号顺着神经直冲大脑,激的她整个人笑的花枝乱颤,纤细的身躯无谓的甩动,头高高昂起无法控制的大笑着,不大酥胸被带着上下抖动,看得叶虎避开了目光。

  

   见到她没有什么表示,打手加快的刷动的速度,老虎凳上的铃兰就好像被遥控的玩具一样马上也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反应,而遥控器显然就在那对可爱的小脚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比起之前又大了许多,而且旁人已经看得出来这种笑快要停不下来了,俏丽的脸上表情变得有些疯狂,流满了泪水与口水。身上也完全是胡乱的抽搐,手拼命的张开又合上。

  

   这一次叶虎可不打算让打手这么快就停下来,笑刑这种刑罚不像其他的刑罚会让受刑者对痛苦逐渐麻木,随着时间的推移笑刑的痛苦会越来越强烈,他觉得等一等。

  

   就这样无情的打手在铃兰的脚心上连续刷了有十多分钟,对于铃兰来说她可能觉得自己已经受刑了几个小时,这种痛苦让她一瞬间想要咬舌自尽,随着一开始过于强劲的痒感逼的她大声笑出来,她逐渐感觉自己已经笑的停不下来了,但吐出去的气总要吸回来,于是她只能在理智的范围内尽量的多呼吸,在难以控制的大笑中抓住机会呼吸的难度可想而知,于是渐渐的她感到窒息,就像是头被人按在水里一样。而让这雪上加霜的还有过度运动,夺取理智的痒让铃兰不得不猛烈的挣扎,这样不止加快了氧气的消耗带来了更多的窒息感,还让她在几分钟后就无比的疲倦,身上酸疼的好像刚刚跑了一整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哈…哈…”最后的几分钟,铃兰真的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她太难受了,她不想再大笑也不想再挣扎了,但脑子好像已经不属于灵魂,而是属于那敏感的脚心以及痒刑刷,渐渐的她忘记的祈求,脑子里面只剩下了无限的痒,呼吸以及大笑都变得缓慢。

  

   看到铃兰慢慢的精疲力尽却还是没有招供,叶虎知道暂时对于失去理性的她没有在用刑的必要了,继续用刑她也不太会招供,就终于命令手下停了下来,可怜的女孩终于脱离苦海,浑身无力的摊在了老虎凳上大力的呼吸,身上因为剧烈运动香汗淋漓,把连衣裙都打湿了。

  

   “怎么样,铃兰小姐想起一些什么了吗?”

  

   “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呜…你们相信我……求你了…呜呜…”女孩无助的在刑具上哭了起来,因为双手都被绑在十字架两侧没有手擦眼泪,哭的脸上梨花带雨。虽然比起那些血淋淋的受刑人这个少女浑身没有一点伤痕,但是叶虎恍惚间觉得这个奴隶是那么的楚楚可怜,难怪林萧那小子不顾她的身份也要把她找回家,但是很快他想去这是别人的情人以及自己的审讯对象,马上抛开了这些想法。

  

   叶虎想,以目前铃兰的表现来看她确实像是被陷害的,如果她真的是凶手那她的演技也未免太好了,看来还是有必要重新提审之前那个招供的女孩,好好确认一下,如果确实不是铃兰那他就要赶快放她回去,还得再和林萧道个歉。而且这个时候离开去提审别人还可以给铃兰一点休息的机会,也算是看在林萧的面子上放点水了。

  

   “小李,我看这家伙嫌疑不大,我觉得可以去提审一下昨天那犯人,再多拷问一些信息出来。”叶虎转头对坐在一边监督的小李说到。

  

   “哦?你这是信不过昨天王女士问出来的结果了?”小李显然不愿意,质问道。

  

   “不敢不敢,只是审讯工作到头来还是一个信息战,必须要掌握尽量多的信息,通常的审讯程序就是当一个犯人僵持住时就去审讯她的同伙,这样也好更快的坐实了她的罪行,令她不得不招供。”依仗则自己作为审讯师的专业知识,叶虎解释到。

  

   “行吧行吧,那快去快回,我跟着你去。”小李显然被唬住了:“不过,离开的这段时间这家伙可不能闲着,我刚刚看到你这里有自动笑刑装置吧,给她把这玩意装上。”

  

   叶虎听了,顿时感到脊背发凉,这是多大的仇啊,居然打算在离开的时候用上这东西,这铃兰这么敏感搞不好会给那玩意活活弄死在这,不过现在骑虎难下,自己开口了也只得答应下来。

  

   “是”手下麻利的答应,在小车上取下一个复杂的刑具,刑具外露着一堆机簧,由脂水为动力驱动,上面有两个和之前用笑刑时候类似的刷子,但是尺寸小了许多。打手把刑具装在铃兰脚上,调整好间距,两个刷子就直挺挺的正对着她的脚心去。铃兰还坐在那里绝望的哭泣,她知道自己再怎样解释与祈求他们都不会理会。当刑具安装的时候仅仅是刷子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脚心都让她“破涕为笑”,叶虎越发担心这个敏感的女孩会不会死在这个刑罚上。

  

   准备好了以后,扣动一个机械,刑具自动依靠动力驱动刷子开始活动,虽然力度与频率都比不上刚刚打手人工的挠痒,还是激的铃兰再一次哈哈大笑起来,审讯室中又充满了她的笑声。

  

   准备妥当,叶虎一行人离开了审讯室,这个时候铃兰更加怕了,他们就这样走了留下自己受刑?自己还要再忍受多久啊,已经痒的浑身颤抖的她仍然坚强的在大笑中挤出一句话“哈哈哈…别…别走……哈哈哈哈哈…不要…留我一个人啊……哈哈哈哈哈”

  

   “铃兰小姐想起什么了,我们自然会回来。”叶虎知道这也是突破她的一个好机会,回头抛下这句话。

  

   “哈哈哈……不…哈哈…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真的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在笑刑中铃兰一边大笑,一边摇着头回答到。

  

   叶虎带着人离开了,关上了审讯室的门,留下铃兰一人在里面,还有刑具,她的笑声,以及绝望。

  

   “留一个人在门口等着,她出了什么问题马上关掉刑具抢救。”叶虎和手下命令到,就怕平日娇生惯养的那个女人会被活活挠死在这里,毕竟古代笑刑也确实有被用做于杀人的处刑方法。

  

  

  

   王静离开监狱后,见了上头派下来联络的人。

  

   说是上头,其实都是王家这个大宗族的人,他们家族官官相护捞尽了好处,包括王静被委派下来督查这起连环杀人案也是因为被杀的贪官中许多都是王氏一组的人,这一次被杀的王部长其实就是她的一个表叔。

  

   联络者先和她沟通了案件的侦破情况,随后交代她要去处理王部长的后事,他特别说明有一个客人在联络王部长交易,涉及到一个大案,并且王部长死后这笔交易由她来接手,今天下午要和他在城北茶庄会面。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王静到了城北的茶庄,茶庄也是王家的产业之一,老板见她来了,毕恭毕敬的上来汇报:“女士,人已经到了。”说完亲自带她去了一间偏房。

  

   房内装修非常豪华,富丽堂皇的装饰下实际只摆着一桌二椅,客人已经到了,品着上千金珠一斤的上等茶叶。

  

   见王静来了,客人站起来,两人一见面,都愣住了。

  

   来人竟是林萧!

  

   这个以铁面无私著称的警察,居然会过来和王氏家族的人交易,王静已经惊到笑不出来了。

  

   林萧也非常惊讶,王部长死后他秘书说有其他人来和他继续那场交易,结果居然是那天看起来就很麻烦的王静。

  

   “那么,秉公执法的林萧大警官,找我表叔,到底是要做什么交易呢?”王静带着嘲讽开口道。

  

   原来王部长竟是她的表叔,难怪她来负责督查。林萧想到。

  

   “王部长原先答应我,可以让一个人脱离奴隶身份。”

  

   作为人口部的人,王部长确实有这个权利。

  

   “哦,这操作虽然不难,但怎么看都是违法的呀~”一边阴阳怪气的说着,王静款款走到桌前“莫不是,林警官忘记了正义与法律是什么了。”

  

   “比起你们做过的那些事,我对正义的记忆还算清楚。”

  

   “那么,让我猜猜,林萧警官要给哪个奴隶找关系呢?不会是昨天走丢了的那个铃兰吧?”说到这里,王静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只是这个时候林萧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没错,是她不错。”林萧倒是非常坦然的承认了。其实这家伙巴不得上街大喊:铃兰是我老婆!铃兰天下第一!

  

   “哟哟哟,还真是为了那个小奴隶啊,找我们搞这种操作,价钱可不便宜啊,你为了她还真是舍得呢。”王静细细的打量着他。“不过,你个小警察,怎么交易的起呢?”

  

   “你难得就不想知道,我和你表叔用什么来交易吗。”林萧话锋一转,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这是金银案的证据,和警方掌握的不一样的那种。再加上三万金珠。”

  

   王静看着这玩意,心里也是一惊,上一次金银案他们王家自以为没有被发现的事情,原来已经给这个林萧都掌握了,而且他居然愿意为了那个女人把这东西拿来和他们做交易!三万金珠虽然对于王家来说算不上什么东西,但是对这个警察来说也是不小的一笔钱了。

  

   “真是有情有义啊。”王静拍拍掌,“那就按照表叔与你说好的,成交吧。你那点钱我就不要了,现在就可以给你把你的小奴隶搞好。”其实这交易对他们来说仍然是赚大了,钱是小事,而金银案的证据就涉及不知道多少人,而这些人中随便来一个高官都可以轻而易举的通过违法的后台操作把铃兰从奴隶变成公民,这就是这个社会的现状。

  

   王静叫下人送来纸笔,大笔一挥写下一个介绍信,然后差人送出去,不多时,下人报告已经给了上面的一个人,事情已经办妥了,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其中还是送信的时间占大头。

  

   居然就这么简单!就这样有钱有势的人写一封信,铃兰就摆脱了让她遭受无数白眼的奴隶身份,这就是这个社会的真实吗?这就是自己一直坚守的社会吗?

  

   叹了口气,林萧如释重负的把证据交给了她,王静笑脸盈盈的接过,对于她也是大功一件。

  

   “那,林警官慢走,接下来有什么事情,也不是不能交易的。”

  

   “还是不了。”林萧涨红着脸,离开了。

  

   铃兰还是审讯室里呢,王静想到,不过整林萧的目的已经达到,交易也已经达成,她也懒得去管后续怎么样了,所以她也没有告诉林萧这件事

  

   先前铃兰是奴隶,可以随便拷问,现在她已经摆脱了奴隶身份,如果林萧现在碰巧得知了她被抓,现在她去审讯室是可以直接把她救出来的,就看他的运气喽。

  

  

  

   离开了茶庄,林萧先去了档案馆,他还是不那么信得过这些结党营私之人,要亲眼看看铃兰有没有被调换身份。

  

   凭借警察的身份,他很容易的就进了信息处可以随便查阅,刚刚好碰到一个秘书模样的任,林萧亲眼她拿起写有铃兰信息的一本档案,将身份由奴隶改为了公民。

  

   终于,实现对铃兰的承诺啊!终于可以还给她一个可以自由出门的天空了!什么公平正义,什么道德法律,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林萧只为铃兰而高兴。

  

   出了档案馆,林萧没有返回警局,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剩下的时间他去了市场,今天对于铃兰,甚至对于他自己,今后都会是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了,必须好好买点东西庆祝一下。

  

   如果他及时回到警局救下铃兰,事情就会完全不一样了吧。可惜,世界让他们走向了另一种完全不一样的生活。

  

  

  

   一个多小时后,叶虎带着人急匆匆往回赶,他确实担心铃兰会出什么事,一重新提审完就赶忙回来。

  

   刚刚他再一次提审了昨天招供的少女,她还是坚称有一个叫铃兰的奴隶也参与了杀人,并且说出了她是一个警察林萧的夫人,叶虎假装否认她,重新对她用刑,拔掉了她所有的脚趾甲(对这么一个已经招供的人就不需要再客气了),但这个遍体鳞伤的少女还是在哭喊中坚持她的说法,这样看来在她这边是没法打开突破口了,关键还是在与铃兰,这下可有点难办了,叶虎就回到了铃兰所在的审讯室。

  

   远远的他就听见了审讯室里面传来的笑声,能被用笑刑的关系户并不多,所以应该铃兰还在清醒的被折磨,可以确认她应该没什么事,叶虎松了一口气。

  

   手下迎上来报告:“犯人没什么大碍,还在受刑,但也没有招供。”

  

   叶虎点点头表示知会,突然他感到了一点异样的感觉,但他说不出问题在哪,隔着单向玻璃观察着里面那个还在刑具的折磨下坐在老虎凳上笑的前仰后合的少女。

  

   “这女人可真能忍的啊,顶着敏感的身体这么久都还没招。”刚刚一直再门外看守的手下感叹到。

  

   “是啊…”话还没说完,叶虎眼前一亮,他知道问题所在了。加上之前,里面那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孩已经被夹棍夹了几轮,还被用了加起来超过两个小时的笑刑,一般人早就承受不住虚脱了,尤其脚心敏感的女孩子,通常时间长了会被挠到意识不清爱液横流,传言以前用于处刑的笑刑四个小时也足够让受刑人窒息而死,而里面那个女孩现在却仍然大声的笑着,纤细的身体还在剧烈的挣扎,甚至因为长时间的挣扎拖的老虎凳有嘎吱作响,手脚被拘束的地方都磨出了血,如果她没有经过体能训练,绝对不可能还能这样生龙活虎。而根据资料和她说的,她只是一个被养在家里不用干重活的的奴隶罢了,显然有问题!

  

   叶虎心里非常矛盾,终于抓住了她的破绽,加上刚刚重新审问的犯人加强的真实性,他开始越来越可以确定里面这个可爱女孩绝对不是一般人,但是这家伙又确实是好友林萧的心爱之物,接下来要怎么面对这个有重大嫌疑的人啊。

  

   对不住了林萧,后面还有人监视着,加上铃兰她确实很有问题,自己只能全力审讯了,也是为了早日破案啊。

  

   想到这里,他走进审讯室,已经长时间受刑的铃兰身上湿透了,老虎凳上都沾满了她的香汗,但是没有出现笑刑常见的失禁,对于她这种敏感的女孩这又是一个疑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虽然因为体力不支,铃兰的笑声比起之前肯定是有减弱,但是对于一个已经被长时间挠痒的人来说还是太过有活力了,而她的身体仍然不停的左右摇摆试图挣脱,腿也看得出正在拼命的往回缩,但这些只是让她白皙的手腕上勒出了鲜血。

  

   叶虎关掉了刑具,铃兰终于摆脱了痛苦,但因为过于长时间的拷问她的身体却仍然保持一种不自然的紧绷,还带着一些抽搐,胸口剧烈的起伏,大口呼吸着审讯室里面浑浊的空气。现在她也知道和这些人辩驳没有意义,只是抓紧时间享受来之不易的休息。

  

   “铃兰小姐非常坚强啊,受到这样的折磨还是没有招供,在下佩服。在下都有点怀疑应该是冤枉你了。”叶虎想到还想要进一步确认,故意说到。

  

   因为折磨眼睛逐渐变得无神的铃兰又看到了希望,她马上用已经沙哑的声音回答到:“真的请相信我啊,我真的不认识那个女人,请放了我吧,求你了!我的主人也是警察,他可以为我担保的。”

  

   “是,想想铃兰小姐也没什么接触杀人案的可能性,你平时也不怎么出门对吧。”

  

   “是啊,家里就只有林萧一个主人,奴隶又不能单独一人上街,虽然平时他有机会就会带我出去走走,但是他的工作非常忙,我每天就只能在家里发呆等他回来。”弱女子靠在老虎凳上解释到,看起来可怜极了。

  

   “那你明天在家里做一些什么,有没有与外来人接触过?”

  

   “有时会帮主人接待一些客人,但没有你刚刚说的那个人,平时在家也就是简单做一些家务事,两个人住没什么活要做的。”

  

   “那请问铃兰小姐,你觉得你的体能怎么样?”叶虎的问话开始奔向主题,但铃兰还没有意识到问题。

  

   “你看我也知道我只是一个羸弱的弱女子啊,毕竟也没有做什么重活,主人常常说怕大风把我吹走了,怎么可能去杀人呢。”

  

   “那么,怎样的弱女子,可以承受拷问这么久,还能一直不停的大力挣扎呢?”图穷而匕首见的问题,铃兰神色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错开目光,当然即使是这样也没能逃过叶虎的眼睛。

  

   “我、我以前干过一些重活的啊,被转让给给林萧以前。而且,女人的耐力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差的。”铃兰还是看似平稳的辩解着,但叶虎已经发现她的漏洞越来越大,如果换做普通的女人,像是昨天招供的那位,恐怕不到一个小时就笑都没力气笑只能干喘气了。

  

   要确认的已经确认完了,叶虎现在有八成的把握认定眼前这个女孩有问题,那剩下的就是知道到底是什么问题,这些就交给刑具和打手吧。既然现在已经比较有把握了,那么接下来就不需要追求让她没有伤痕了,可以用稍微残酷一点的刑罚。想了一下,叶虎想到了昨天击溃那个女孩的拔指甲。

  

   “准备继续用刑,开始拔她的手指甲。”

  

   “为什么?不要啊,你不是已经排除我的嫌疑了吗?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啊,停下,求求你们了啊!”铃兰原本因为可以放自己回去了,听到自己又要受刑又慌乱了起来,而且她心想十指连心,拔手指甲会有多疼啊,平日里手指哪怕刮到一下都那么疼,整个指甲拔下来照常的痛苦可真是难以想象。

  

   为什么拔铃兰的手指甲而不是像昨天那个女孩拔脚趾甲其实也是有讲究的,昨天为了方便林萧把那个女孩的手反绑在老虎凳后面,这样就不便于对手用刑(当然林萧也还是有许多方法就是了),而今天铃兰手臂被横着绑在老虎凳后的十字架上,用刑就方便多了,而从效果来看还是拔手指甲更加痛苦,毕竟手指神经更多,离大脑也更近。

  

   打手拿着一个老虎钳走到铃兰的手旁,她害怕的叫了出来“啊啊啊啊,走开,走开,不要啊,不要把我的指甲,求你们了。”手也拼命的收缩躲闪,很快被另外一个打手大力的抓住按住,纤纤玉手上粉色的指甲修剪的很干净,好像就是专门为了受刑而生的。

  

   用这些大刑就要充分调动受刑人的恐惧,打手的动作故意非常慢,让铃兰眼睁睁的看着老虎钳慢慢的接近自己的手,她拼命的想要把手抽回来却这么都拗不过按住她的大汉,最后老虎钳紧紧夹住了大拇指,开始缓缓向外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啊啊啊…”与昨天的打手不同,这一个打手用刑的方式更加简单粗暴,直接大力的就开始往外猛拔铃兰的指甲,因为是在更加敏感的手上倒是也带来了极其强烈的痛感,马上就让这个可怜的少女迸发出大声的惨叫。但是因为拔的太快,不到五秒第一个手指甲就拔了下来。

  

   “啊啊啊…我的手…疼死了…”剧痛产生虽然很快就随着指甲被拔下来而消失,但过于强烈的痛觉还是持续的暂留在铃兰的脑子里,疼的她感到头嗡嗡作响。斜着头看一眼,因为比较粗暴的用刑手上已经流出来大量的鲜血,非常吓人,铃兰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手指。

  

   “说不说,这才只是第一片指甲,后面还有你受的。”叶虎抓住时机逼问到,打手也拿着拔下来的带着血的指甲在铃兰面前晃悠威胁着。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不会承认莫须有的事的…”虽然受了酷刑,铃兰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说辞

  

   “哼,继续用刑。”很快,铃兰的惨叫又充满了审讯室。

  

   究竟是坚贞不屈的无辜少女,还是意志坚定的杀人凶手,在当前的信息下,叶虎相信接下来酷刑可以带给他答案 。

  

  

  

   铃兰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连环杀人案又究竟是是谁做的?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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