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折羽之翼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序.无名无字书】

   指针倒向下午六时的时候,圣福神音大教堂用以报时的钟声,准时敲响了。

   在钟声中,劳碌了一天的人们都在此刻停足,低首,握紧胸前的十字架,向神明祈祷,语气虔诚。

   钟声连绵悠扬,如同海浪般拂过森庭高耸入云的建筑群,惊的白鸽四起。余晖将白鸽振翅翻飞的影子斜斜投进百叶窗,恍惚间看起来像是转瞬即逝的花影。很快,夕阳沉入了云海之下,群星随皎月铺满天穹夜幕,又是一天过去。

   窗内,龙德施泰特合上面前厚厚的典籍,摘下单片眼镜,深深呼了口气。他搜眼,放松,舒展腰和颈部,试图缓解久坐阅读一天所带来的疲惫。久坐之下,腿几乎都麻木了。

   他的手边,羽毛笔原本白色的羽尾已经被知识染成了黑色,只剩羽尖还留着一点白。

   龙德施泰特抚摸羽毛,简单估算了一下羽尾的进度,今天刚好抄完《魔物娘勾引与调教篇》和《母独角兽巨尻兽交概要》,不出意外的话,再有十三个下午,他就能抄录完这本繁杂深奥但内容极其有用的《浅谈洛尔森大陆各种族女性性爱方式及技巧·淫欲版(彼得·因斯坦著)》了。

   这本由一代性爱宗师彼得·因斯坦所著的性爱集大成之作书名冗长,但内容确实令人受用。

   文中以自传的笔法,详细记载了彼得·因斯坦这条究极色狼纵横洛尔森大陆三百年间所有的猎艳经验,对于女性的心理把握和身体认知达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其精美的魔法动态配图更是无数男孩子的性启蒙,素有“新千年圣经”“天堂敲门砖”“色狼淫魔发酵瓶”等美誉。

   说是浅谈,整本书的页数却达到了令人绝望的1000页,字迹排版和魔法动图绘制时密集到恨不得叠在一起,那些与各族女性性交旖旎的香艳场面,看的少年虽然鸡儿梆硬恨不得就地手淫一发,却也头昏脑胀,手腕抄到又酸又困。

   魔法绘制的素皮封面上,是一位女性裸体的曼妙剪影,她的小穴肉缝处,以魔法数字显眼地标注着“2000”——这本写于两个世纪前的性爱百科全书,直到今天仍然使后人受益,并且在以后也会。

   因此对龙德施泰特来说,抄录只是抄录,想要彻底啃完它,没有十年基本做不到,而想要照本实践……那就得等他在冒险路上搞到某个少女才行了。

   嗯,直到目前,他还是个小处男,没有真正见过也没有进入过女人下体那流着蜜与爱液的温热洞穴……除非有人说手淫也算破处的话。

   说起来,龙德施泰特是个标准的美少年,175的高挑个子,身形修长,面容阴柔,俊美,白皙,还生着罕见的雪白色短发,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拒绝的类型。

   之前在圣诺尔丁魔法学院高级部读书时,追他的青春期少女拉出来,能单独组成两个班进行魔法对抗赛。各种类型都有,傲娇可爱的史莱姆萝莉,霸气狂野的兽人御姐,还有在课堂上故意给他露下体看的娇羞的鱼人女孩儿……

   可惜的是,这些都耐不住母亲家教严苛,龙德施泰特的母亲名伊丽莎白,是冒险家协会秘银级冒险家,绰号【云羽】,实力强大,龙德施泰特对她的教导,从来不敢忤逆。

   至少母亲警告过,在他走出森庭前,绝对不可以同任何女性发生关系,原话说是“在安逸的环境浸淫于肉欲绝非益事”。至于出了洛尔森大陆么,天高任鸟飞,成年后母亲也就管不到他了,只要不是一次性带回来百八十个女人就好。

   从这方面来说,母亲似乎还有点鼓励自己勇敢走出去的想法?少年常常在深夜握着肉棒独自撸管,默默想。

   这种明明周围是女生,但就是吃不到口中的感觉,真憋屈哦。

   所以,龙德施泰特也没打全部细细过一遍,他是新晋的见习冒险家,不是整日坐在白塔里研究魔法咒语的白袍学者,没必要咀文嚼字。

   过去半年间,图书馆里任何能称得上“冒险家必备典籍”的图书,他大大小小加起来抄了足足一百本,至于用途么,自然是在外出游历的空隙里边学边用了,有备无患。

   其中,这本《浅谈洛尔森大陆各种族女性性爱方式及技巧·淫欲版(彼得·因斯坦著)》是龙德施泰特最喜欢的书,因为彼得先辈在里面也记录了男性手淫的各种要点,让他每天抄写一番回家后,都能在意淫里受益匪浅,感觉像是换了一双新手一样。

   有人说,在某种程度上,经过彼得先辈教导后的手给肉棒带来的刺激程度,都可以媲美女人的小穴和菊穴,不过龙德施泰特没肏过穴,自然也就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像他这样每年从森庭走出去的冒险新手数以万计,而对他们这种菜鸡来说,无论如何,想要离开受神明庇佑的人类国度、离开森庭,前往充满各种不确定性和危机四伏的洛尔森大陆上冒险,充足的准备必不可少。

   这些准备做起来虽然繁琐,费时费力,但在关键的时候掏出羽毛笔,羽尾上所抄录的知识就很有可能会救下误入歧途的旅行者一命,或指明方向,或排解寂寞,或解除困境。

   这本性爱书么,自然是用来排解离家的寂寞和忧郁了,冒险家的生活里,少不了风餐露宿。

   偌大的拱形大厅很安静,也很空荡,座位空无一人,唯有书架上密密麻麻地塞满了书籍。

   那些黑曜石做成的书架每一个都无尽高——大厅顶部施加的星空魔法让它们可以不受空间限制,做的无限高,以塔身内部有限的空间,藏下浩如烟海无穷无尽的典籍——这是白塔能成为全大陆第一藏书阁的原因。

   这也是龙德施泰特,这个自幼长在森庭的、有着一头漂亮的白色短发的十七岁少年,选择在白塔兼职见习图书管理员的原因。

   再过半个月,他就要搭冒险家协会麾下飞龙商队的顺风车,前往洛尔森大陆独自历练冒险。人生中,第一次离家。

   按照计划,游历人类已探明的七分之一个大陆后再次回到森庭时,估计已经是三年后了吧?到时候,自己胸前的冒险家徽章,就能从见习晋升为青铜级了——也许杀条恶龙或者亡灵法师,能升到白银级甚至于黄金级也说不定?

   又或者,能带回来一个或几个女友?

   龙德施泰特对着面前的书桌空空入想,思绪飘渺。

   身为魔法师之子,龙德施泰特很小的时候,就在睡前故事里听身为秘银级冒险家的母亲给他讲述各种冒险途中遇到的趣人趣事了,他知道了魔法师是如何帅气,知道了洛尔森大陆是如何精彩纷呈。

   自那以后,冒险,便在他心里种下了深深的种子,让他前十七年的人生都向着这个目标前进。

   而今,那朵母亲埋给自己的花,终于要开了。

   灰尘在吊灯柔和的光影中飞舞,水晶材质的灯管里燃烧着纯洁的光元素,让外面即便时处傍晚,塔内也亮如白昼,光从四面八方打来,因此没有阴影。

   龙德施泰特扭头四顾,发现在自己入神抄录的时候,不知不觉间,读者们已经全都走完了,藏书阁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一如既往。

   有人查阅完资料后将书籍随手放在阅读区的桌子上,于是,那些散落在铁杉长桌上的书籍晃着书页,摇摇晃晃地自己漂回了书架上。

   该回家了。

   龙德施泰特起身,戴好单片眼镜,合上胸前的怀表,收拾桌面,将书归位,摆正桌椅,检查蜂眼——一块记录书籍借阅归还情况的魔法石。

   说起来,见习图书管理员的工作还是很轻松的,大部分工作都自有魔法完成,有很多时间静下心来阅读。

   就是薪水很低很低,这工作不像冒险家协会那样有工会强制规定最低薪水限制,每天只给半个索比特,吃完饭,就一个子儿也不剩了。

   这倒不是白塔抠门,一分活一分钱,只值这么多。白塔完全可以靠魔法自行运转,加个见习图书管理员进去,更多的是象征意义,让这里更古典和有人情味儿一些。

   所以嘛,对这趟即将到来的冒险之旅,少年也有赚些赏金的想法,没准在某个失落城堡或者地精的洞穴里能发现传说中的宝藏呢?虽然母亲伊丽莎白身为秘银级冒险家,很有钱,但那终归是她的,不是少年自己的。

   想至此处,龙德施泰特不禁哼起了小曲,《永夜消散之时》,一首轻快的曲子,他哼着这首代表着希望和人生的曲子,嗓音好听。

   百叶窗中,映出了他穿着一袭黑袍的身影,黑袍修身,将他的体型也稍微拉长了那么一些。

   今晚,母亲和阿姨会做什么好吃的呢?胡萝卜炖山羊肉浓汤,熏火腿煎猪肝,水煮青带鱼,还是东方式的浓汤面条?

   在第一次冒险路上,自己会遇到什么样的女孩儿呢?是母亲伊丽莎白那样面容清丽而温柔的白羽法师、伊芙阿姨那样英姿飒爽性格豪迈的快弓游骑、还是某个有着尖尖长耳朵的古灵精怪的精灵女孩……还是什么自己想不到的类型?

   咦,说起女孩子,冒险路上还要带一些色情镜石,不然欲望来了都没有手淫的对象……带哪种好呢?

   史上最有撸点的群交巨制《十二花仙子与百合花开》?毁童话系列之《白雪公主和她的七个大屌黑地精》?是美好到令人不愿意去亵渎的《羽人少女自慰全录》?还是东方仙子们拍摄的极具东方韵味的《风花鸟月清雅集》?

   无论哪种,都不能带太多了,这种三角水晶制成的魔法石虽然能铭刻影像和声音,但很脆弱,经不起长途路上的颠簸,一碰就碎,得慎之又慎。

   至于手淫杯这种东西,随便带几个就好了,家里那瓶冰海巨怪款的触手吮吸式手淫杯,用了四年依旧坚挺。

   龙德施泰特哼着曲儿,任由思绪跳脱,从天南跳到地北,从路上如何解决色欲,到今晚吃什么饭菜,什么都想。这是他为数不多可以放松自己的时候……直到他的视线落在一本书上。

   一本没有封面,没有书名,没有作者的无名之书,静静躺在书桌尽头。

   龙德施泰特走了过去,心中奇怪于这本书为什么没有自己飘回去,它明明在魔法书分区,风元素从不落下任何一本书。

   他拿起那本书,红龙鳞甲制成的硬质书封触手冰凉,坚硬,有股磨砂般的触感。这种区别于普通龙鳞的稀有材质通常用来制作史诗级盾牌、法杖、箭矢或战甲,在书上使用未免太过暴殄天物了。

   龙德施泰特更奇怪了,能使用红龙鳞甲的书无一不是名贵藏籍,但在他记忆中,相应的书架上并没有这本书的印象啊,难不成是哪个读者自己带来的书忘了拿走了?

   书页的材质,也不是纸张,而像是某种生物的皮,有着人类肌肤一样的细腻。

   简单翻了下,这书不仅无名,也没有文字,就像是本凭空冒出来的无字天书。用全视之眼探查,依旧一片空白,唯有泛黑的书页表明它确实很有年头了,可能与《浅谈洛尔森大陆各种族女性性爱方式及技巧·淫欲版(彼得·因斯坦著)》一个年头。

   当了半年图书馆管理员,这情况龙德施泰特还是第一次见。

   就在他哼着调子,犹豫要不要推迟下班,拿着这书去敲馆长他老人家的大门请教一番的时候,耳边,忽地听到了一声……女人若有若无的娇滴呻吟?

   哗啦啦啦——手上的无名书,书页狂翻,那些绘制在图中的女人们,竟是睁开了眼!

   几乎与此同时,光元素在吊灯里跳动了几下后,熄灭了,黑暗笼罩了整座拱形大厅。月光如同往日一样洒进来,可这一次,它的光辉不再清冷皎洁,而是带着象征恐怖意味的血红!

   一轮红月。

   “呃?!”

   还不等龙德施泰特从惊讶和愣神中反应过来,下一刻,无名之书光芒大盛,光潮在瞬间淹没了他甚至都未来得及拔腿逃跑的身影。

   《永夜永不消散》的调子,戛然而止。

   【I.猎鬼】

   森庭。冒险家协会总部,云上之城。

   清晨,天还处在黎明之前最黑暗的时候,布告栏前就已经围满了拥挤的人群,他们法杖顶端或者指尖上用以照明的、跃动的光和火元素,将这里照的亮如白昼。人声鼎沸。

   来自大陆各地、不同种族同时也是不同等级的冒险家们,眼神仔细地扫过贴在布告栏上的每一份告示,思考着接与不接,以及自己是否有命能把酬金拿到手的问题。那些以契约阵法书写的告示中无一不是赏金悬赏,私人委托,协会任务……诸如此类。

   不时有冒险家权衡好了利弊,就上前摘下中意的告示,旋即在一阵魔法传送阵通天的光芒中从原地消失不见,或者跃向高空,在飞龙遮天蔽日的羽翼下破开被朝阳涌入的云海,消失不见。

   唯有黑魔法告示栏前冷冷清清。那些内容不可告人的告示被黑魔法的迷雾笼罩住了,就算是再强大的冒险家,也没有几个愿意接下未知的顶级委托。

   尤其还是跟黑魔法、各种异形生物挂边的。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恰好,伊芙就是乐意于接这种委托的人。

   嗖!

   寒箭破空,箭刃稳稳当当地命中一张告示,戳穿布告栏嗡嗡作响。旋即箭尾颤抖,带着流动的风元素,将被命中的告示依原路送回伊芙手中。

   “这一次,你来,还是我来?”伊芙轻脚踢了踢身边披着白色长发的女人,她的姐姐,伊丽莎白,轻声问。

   “我来我来,上次你接的那是什么破任务啊,‘用水元素把阳痿男的精液从他老婆的阴道里吸出来’,恶心死人了。”伊丽莎白眼疾手快地抢过告示,不给妹妹机会,她相信自己的运气。

   “拜托,姐姐,又不是让你和我吸,我不是花大价钱请了个鱼人名妓过来的吗……算了算了,您老随意。”

   伊芙耸肩,随手一抖,银白色的弓箭忽地化作一枚匕首,插入她腰间的龙皮刀鞘中。

   伊芙·波尔卡,冒险家协会秘银级冒险家,同样也是一位眼力逐鹰的快弓游骑。

   她束着一头锋利的白色马尾,头饰是一柄随时可以拔出来的细刃匕首。她身体健壮,浑身肌肉线条分明,一如神庙雕塑中女武神般英气。她双乳贫瘠但臀部挺翘,一对玉足闷在轻甲的高跟战靴里,靴底沉重,高跟锋利。

   她背箭筒,身着轻甲,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跃跃欲试的悸动,给人一股郎爽的英态,好像随时都会找点什么事做。

   裙甲与腿甲的缝隙里,隐约可见两抹黑色——那是伊芙最喜爱的黑色连体丝袜,下裹足跟,上围腰臀,这种身体时刻被谨慎丝袜束缚住的感觉能很好地让她在战斗中保持注意力。

   那身秘银打造的贴身甲胄在勾勒出她女性曲线的同时,也泛射着清晨茫白的光线,令她的身影看起来有股不真切的虚幻感。

   “我不管,我反正是受够了你每次都开那种委托,羞死人了……”

   一想到妹妹伊芙曾开过的那种奇奇怪怪的委托,伊丽莎白就不禁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东方胭脂似的桃红之色。

   伊丽莎白·波尔卡,伊芙·波尔卡的姐姐。

   作为一名顶尖魔法师,魔法令伊丽莎白容颜常驻,明明是七十多的年纪了,看起来,却介乎二三十岁之间,正是一个女人一生中绽放最盛的时候。

   身为亲生姐妹,二人在容貌上有许多共同之处,如弯月般的长眉,高挺的鼻梁,水灵灵的鹅蛋脸……但她们给人的气质,可谓完全相反。

   如果说伊芙·波尔卡如同她的职业那样是一枚迅疾的箭矢,那伊丽莎白就像她“白袍法师”的身份那样,是一团温软的水。她的白色长发不同于伊芙那般高高束起,而是随意地披散着,散到圆润的肩畔,顺着极具骨感的脊背贴了下去。

   发梢最长的地方,都可以直接轻拂到她窈窕曼妙的腰臀曲线。

   身为秘银级白袍法师,伊丽莎白自然无需像伊芙那样穿铠甲。她穿着一身质地轻柔的白色长袍,说是袍子,看起来却和纱衣无异,丝绸材质使得它很轻薄,上面以银线绘织着简洁瑰丽而又晦涩的魔法图案,让她看上去,如同从神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美神缪斯。

   因为白袍开领的设计,伊丽莎白光洁的后背露出不少,背部两侧,烙印着两对洁白的羽翼图案,此刻它们是收起状态的。而当伊丽莎白以意念驱动它们时,洁白的四羽就能在刹那间舒展,带她迎风而起,至上云与星空交界之地。

   这也是她绰号【白羽】的由来。

   在某些强光环境下,光会穿透白袍,让伊丽莎白白皙的身体,和宛若羊脂般的雪白肌肤变得隐约可见——比如在此刻云破日出的时候,在朝阳下就更明显了。

   不少来来往往的冒险家都不禁将视线投过来,拥挤的人群一时竟以伊丽莎白和伊芙二人为圈,分成了两条路,还有几个胆大的、自以为很绅士的家伙想要上前搭讪。

   不过在伊丽莎白轻描淡写地瞥了那些人一眼后,刚才还志得意满的男人们,便自惭形秽地离开了。在对视的那一刻,那些人从这个女人宝石般澄澈的眼神中看到了圣洁、高贵、优雅、不食烟火,看到了一切能用来形容美好的元素,还有那令人心碎的……

   鄙夷,不屑,蔑视。

   他们,可远远配不上伊丽莎白,连同她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跪下,仰视,仅此而已。

   毕竟,伊丽莎白的美就像一轮太阳,当太阳升起的时候,群星的光芒就只能被阳光无情淹没。

   伊丽莎白的身材,也和妹妹伊芙是两个极端。她生着一对巨乳,奶球规模大到相互挤压出了一道弧度迷人的乳沟,不时将她胸前戴着的飞鸟项链给埋了进去,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鸟头露在外面。

   不知会有多少人,在心里羡慕那个木头做的鸟儿呢?

   她的臀部,不似伊芙那般挺翘,但有着更为柔软的饱满,臀瓣处,同样挤出了一道沟来,偶尔剧烈运动时,伊芙就会逗她,说姐姐你的大屁股都荡漾起肉浪可,被妹妹看光啦!

   每每那时,伊丽莎白就会又羞又恼,急忙放缓速度,回头去揪坏妹妹的耳朵,后者往往会嬉笑着躲开。

   而姐妹俩身上最引人为之侧目的,当属她们高挑的身材以及修长的大长腿了。

   伊芙还好说,她的身材比例尚且处在美丽女子的范围,伊丽莎白就不一样了,白袍之下,她穿着白色的过膝长筒丝袜,脚踩同为白色的高跟靴,高达6寸的恨天高又将她的身形衬托地高大了几分,富有弹性的丝袜更是将她大小腿的优美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因为丝袜太过紧致,袜口处都有些勒腿,看起来,显得更加地丰腴饱满。

   那么美丽,如同神明用世间所有白色亲自描绘出来的美人儿,配得上

   “怎么才A+级任务啊,话说总部这里,至少有三分之二的冒险家都可以接下这委托吧,为什么一直没有人来接呢?”

   伊丽莎白看着妹妹手上发光的契约书,有些郁闷,一想到奔袭千里只为割草某个不长眼的死灵法师,她便秀眉微蹙,气鼓鼓地嘟着嘴。

   ——原因无他,这委托太简单了,简直浪费时间。

   这是一份来自铁骨山脉的委托,委托目标「猎杀死灵法师」,就是不知这货是何方神圣,能让嗜杀成性的骷髅生物们都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

   不过再厉害,也只是A+级,毫无挑战性。

   可没办法,黑魔法告示栏就是这样,和自然世界格格不入的生物们被勒令不得进入人类国度,只能千里迢迢把委托丢进这里,在没有看到具体的委托前,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接下的内容是什么。

   有可能简单到跑遍半个恶土,只为帮恶灵老爷爷找回他无意间走丢的女尸性奴;或者帮某个情窦初开想要体验魂生美妙的冤魂小孩,从城里找一个能让它那根虚幻的肉棒得以操穴的高级妓女送过去。

   也有可能困难到万里急行军,直接杀到边境地带和地狱生物们大张旗鼓地干上一架,解救数位被囚禁的肉便器少女;或是从龙域领主魔爪下解救某个小国被劫掠的公主,后者在被找到时已经彻底堕落成了只要见到肉棒就会掰穴求肏的淫荡性玩具,还给那条恶龙怀了五个人龙混血胎儿。

   ——上述这些,全都是伊丽莎白和伊芙做过的奇怪委托。

   相比起眼前这种无聊的A+级悬赏,自然是后者那种SS级的委托更具挑战性,也更刺激。身为实力强大的秘银级冒险家,姐妹俩都信奉前进,不择手段地前进,即便迎面千军万马也在所不惜。

   可灵魂契约在她们摘下契约书的时候已经立下,不得不做。

   “恐惧呗,随年龄渐长,地位越高,很多盛极一时的冒险家都在权色金钱之下丧失了动力,他们开始固步自封,开始居高临上,开始背叛自己加入协会时为人类开疆拓土的信仰,变得不愿前进,畏手畏脚,只图享乐。

   “再者,想接的没能力,有能力的不屑于接啊。”

   伊芙卷起契约书,装进腰间的储物筒,回答一针见血。

   “所以啊姐姐,这个世界上最有冒险劲头的人,永远是热血活泼的孩子们,是龙德施泰特那样的孩子,就像当初的你和我一样。而当孩子们变成老头子后,也就开始躲在魔法空间里尽情纵欲,犬马声色咯。”

   从这个方面来说,伊芙和伊丽莎白的地位和权势完全不需要接委托,她们选择这么做,只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事,打发无聊的闲暇时光,不至于待在家浪到生锈而已。毕竟,由奢入俭难。

   下一刻,伊芙转身,乘着姐姐伊丽莎白不注意的时候,狠狠在她柔软白皙的鹅蛋小脸上亲了一口。

   “嗯!真软真香!”芙蓉般的清香扑鼻而来,伊芙狠狠吸了口姐姐身上的体香,一脸满足。

   “滚啦你……”伊丽莎白伸手,虚拍妹妹伊芙的头,后者这一次没有闪躲,反而跟个小猫咪似的缩着脑袋,还故意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

   英勇的女游骑,竟然会在姐姐面前露出这等萌少女的一面来。

   这一幕颇具反差感,看的旁边那些男人们心都要酥掉了。

   “说起来,这次没准能碰见龙德施泰特呢,姐你大可不必这么悲观。”伊芙又恢复了英气的模样,一边当场准备传送卷轴,一边问。

   “别提龙德施泰特了,说起他我就来气,这都超过原定的三年时间了,还不回森庭看看我。”

   伊丽莎白更加郁闷,她附身倚在栏杆上,眺望面前一望无际的云海,而森庭特有的尖塔建筑如同无数把锋利的剑一样破开流云,直冲云霄,恢宏而大气。

   这一幕,总是看不腻。

   “他不是经常传信么?估计是舍不得传送法阵和卷轴的钱吧,咱俩刚开始冒险那会儿不也这样么?接个委托给十索比特,可魔法阵来回走一次就要一百方纳,走一次,两个月就白干了。”

   伊芙耸肩,检查箭筒,确认那些附魔箭矢装备无误后,满意一笑。

   “傻小子,我又不会让他掏钱,从白塔一走就是三年,唉……”伊丽莎白语气有些怅然,脸庞上浮着母性的光辉,三年没见孩子,她怎么可能不在意。

   不过至少,平安就好。

   围观的人群一阵唏嘘,原来这等高冷的冰山美人儿,已经是有夫之妇,贵为人母可。

   伊丽莎白不耐烦地打了个响指,风元素立刻封住了围观者们的嘴,不让他们充满男性荷尔蒙与色欲的窃窃私语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让他学着去成长,去独当一面吧,这不是坏事,没听过那句东方老话么,叫‘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正是此意。”

   伊芙安慰地拍了拍这位姐姐的肩,相比起自己,姐姐更有女人味,也更惹人怜爱,或许是她小女生一般的性子经常多愁善感所致吧?

   “好啦好啦,走吧,继续无聊的一天。”伊丽莎白回过神来,展开背后四翼。

   “嗯。”伊芙点头,高跟战靴在大理石地面上踩出金属特有的清脆之声。

   狩猎的时候,到了。

   而后,卷轴摊开,通天而起的光柱中,二女展翅跃下高台,流云在她们身后翻滚成海。

   【II.反猎】

   七天后,铁骨山脉。

   “终于到了,天,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接黑魔法委托了!我宁愿在学校教课,和学生对打!”

   伊芙在自己的抱怨声中和伊丽莎白降落到一座山顶上,收起卷轴。她们面前,是连绵起伏一望无涯的铁灰色山脊,浑浊的空气中充斥着仇恨、血腥、死亡等所有负面情绪,没有丝毫生机。

   有几只身形巨大的白骨巨怪感受到了二人的强大,慌忙哗啦啦散成了一地骨架保命。

   “同意,我现在只想赶紧把这货揪出来交差完事,然后回森庭好好泡上一次牛奶玫瑰温软浴。”

   伊丽莎白有些心疼地梳理着自己的白发,七天赶路未曾熟悉,头发都有点硬了,还隐隐有种怪味,这对于素来爱干净的她而言,是绝不能忍受的。

   可惜,在这个鸟不飞水不流的地方,根本没有地方洗漱一下,河里都是浑浊的死水,上面飘着死肉和骨头。

   “不明死灵法师,男性,连续半年时间在铁骨-暮色森林地区流窜作案,劫掠妇女达上百人,杀死协会在册女性冒险家二十一人,都是美丽的少女或者妇人……他将那些妇女强暴玩乐后虐杀,食用,进行血腥的祭祀仪式,最后改造成自己的亡灵女兵……生死勿论,净化后带回任意分会点交差,报酬一万方纳……唔,这什么老掉牙的剧情。”

   伊芙拿出契约书,又过了一遍目标的信息,不禁吐槽了一下那个死灵法师的品味。他做的这种事,全大陆每年没有上万,也有几千。

   “走吧伊芙。”伊丽莎白不置可否,她已经困的要命了。

   ……

   ……

   半个小时后。某座地底洞穴内。

   伊芙时刻将银刃握在手上,注意着任何轻微的响动,小心翼翼地潜行进入。

   因为身处地底洞穴的缘故,金属踩在坚硬地面上的声音会久久不散地顺着通道传播开去,让她们的痕迹彻底暴露,所以伊芙在进入洞口前脱下了高跟战靴,把它们系在腰间,赤着脚前行。

   洞穴里很脏,到处都是污物和挥之不去的尘土飞扬。很快,伊芙那对玉足上裹着的黑色丝袜就变得脏兮兮的,看起来就像被东方的墨水浸泡过一样。

   加之地面上随处都是骨渣和棱角,平坦处极少,伊芙的丝袜,更是被划破了几道口子,露出她红润的修长脚丫。很快,在污秽中,她的脚底变得脏兮兮的,灰尘都被脚底渗出的热热汗液粘在了一起,散发着一股明显的、酸喷喷的脚臭味道,在通道里挥之不去。

   伊丽莎白跟在伊芙身后不远处,二人保持着冒险家之间标准的“游骑-法师”阵势。因为地底空间土元素浓郁,风元素稀少的缘故,她用不了翅膀,也脱下了白色的尖顶恨天高,将它们抱在怀中,和伊芙一样赤足前行。

   她的袜子同样脏了。

   伊芙的丝袜还好说,毕竟本就是黑色,再怎么脏也不太明显,不凑近闻的话也闻不到味道——可她的长筒丝袜是纯白色的,更容易显脏,这对于伊丽莎白来说是场灾难——因为她整个脚底的丝袜都变成了黄黑色!

   从趾缝到脚后跟,伊丽莎白的双脚看上去如同几个月没有洗的臭袜子那样令人恶心,这样的袜子穿在她足形优美、足弓如月的小脚上,简直与玷污无异。

   尽管伊丽莎白一直踮着脚尖,尽量绕开脏处,却依然无法保证不弄脏袜子。空气闷热,她的脚底,亦是生出了黏稠的汗水,湿漉漉的袜子更易吸附污秽,整片整片贴在了脚底,难受到令人抓狂。

   脚背脚踝以及整条长腿,依然是纯洁无瑕的白,可偏偏脚底,几乎完全变成了黑色。

   味道,也是一言难尽,伊丽莎白不像妹妹伊芙,后者天天在训练场高强度训练,在对战中挥洒汗水,对于身上有些异味比如脚臭什么的,已经基本免疫了。

   但伊丽莎白不同,她天性喜爱干净,一天两次洗浴,这种味道出现在自己身上,放在平时是不可想象的。

   “好啦姐姐,别抱怨了,你不应该担心这次的委托么……”伊芙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二人意念互通,一路上姐姐心中那些傲娇小女生般的碎碎念,她都听在耳朵里。

   “这么简单的委托有什么担心的必要嘛,伊芙,千万千万别回头,我的袜子好难看啊,你的也是,臭臭的,辣嗓子,回去要赶紧洗一下……”

   伊丽莎白捂着精致的鼻子,愁眉苦脸,好看的眉宇都皱在一起,让人不禁心生对美人爱怜之意。

   这种明明是少女才会有的忧郁感,在她这个已经年近七十七岁的中年妇人身上,竟然丝毫没有违和感……也无愧于游吟诗人们曾以悠扬的语气赞美伊丽莎白为“美神最得意的造物”了。

   “……姐你安心,才不会。”

   伊芙有些哭笑不得,就算姐姐是冷艳到全森庭首屈一指、到连王后都自惭形秽的绝世美人儿,可大家归根结底都是人,谁还没有脚臭的时候啊……姐姐总是这么多愁善感,总想着让自己看起来完美无缺。

   大概是习惯了平日众星捧月,所以更加注重起形象来的原因吧?但,世上怎么会有完美无缺之人呢,现实又不是美丽的童话。

   伊芙在心里默默想。

   伊丽莎白轻轻点头,打了个瞌睡。

   平时散漫惯了,这种程度的委托在她心里委实没有自己袜子被弄脏了来的重要,要不是伊芙永远把小心谨慎放在第一位,坚持潜入行动,她早就在天上用飓风龙卷把这里扬成平地了,暴力而简单。

   除了儿子和妹妹,世上能让她在意的人,寥寥无几。

   一时间,姐妹俩都沉默下来,继续前行,谁都没有说话。

   地道冗长,怀表滴滴嗒嗒走了一整圈,还没有到尽头。这死灵法师还真是一个尿性,做起坏事来心狠手辣,躲起来却又胆小如鼠,如同见不得光的蛆虫,烦人又恶心。

   越往里面走,空气就越不易流通,风元素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此,四周闷热一片,空气如同凝固掉的胶水一样。

   淋漓的香汗,很快打湿了姐妹二人的贴身衣物,令二女头顶渗出了密密的汗珠,把衣服贴在了身上。伊丽莎白只感觉自己的白色小内内都在汗液浸湿下陷进了穴缝和腿缝里,走动的时候,被勒紧的内衣摩擦小穴敏感的地方,带来一种奇怪的快感。

   一如连绵轻柔的海潮轻轻拍打脑海。

   这种性器被衣物摩擦性快感虽然舒适,但眼下显然不是享受的时候,她不得不经常停下来,岔开腿,手指揪住内衣一角把它们拉出来,偶尔还会扯到自己黑乎乎阴毛,疼的呲牙嘟嘴……形象全无。

   所幸地洞无人,她们身上施加的隐息匿影咒语让那简陋的魔法之眼形如盲人视而不见,不然被第三者看见,可要羞死了。

   伊芙就没有这种烦恼,因为职业习惯,她的内衣向来都是最紧致的尺寸,多一寸嫌宽,少一寸穿不了,加之她经常修剪阴毛,下体光洁一片,因此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真要说顾虑的话,也就是汗水让下面湿漉漉的,如果脱下轻甲,她的大腿和小腹交界处的倒三角地带,颜色一定会比其它部位更深些,看上去像是尿在了内裤上……

   嗯,伊芙扭头飞机瞟了姐姐一眼,她下面的湿热,就算不脱都能看见,阴部的水渍在白色的衣服上,就像黑夜里的火把那般醒目。

   再往前走,灰尘渐渐多了起来,有种雾一样的质感。

   火把镶嵌在墙壁上,幽蓝色的光阴阴沉沉地照亮四周,火光却不能给人带来任何温暖——因为它们已经死了,这里的一切都是死的,连火也是。

   墙上,地上,头顶,满是暗红色的血迹,风干后它们在幽光下形似诡异的壁画。地上开始出现了血肉,腐肉,断肢,其中有些是新鲜的,鲜血都还冒着热气,有的则已经上了年头了,整条肢体都呈现一股萎缩后的干瘪。

   更多的,则介于二者之间,脱水后的肌肉肤色惨白。

   那些散落着一地尸骨都被踩碎了,看骨架,基本都是女性的骨骼。骨骼周围,零散着很多被撕裂的、五颜六色的女式衣物。一旁的血池里,更是有女人苍白的溺尸在黏稠的血浆上漂浮,既有冒险家,也有六七岁大的小小幼女,不用想也知道,她们已经被侵犯过了。

   地上,渐渐出现了少女被扒掉头皮、剜去眼球、割掉嘴唇后的可怖头颅,出现了女人被活生生撕裂的躯体,出现了她们被强行摘下来的性器。有整个从下体里脱落出来的子宫(里面还有女婴孩),有流着黄色肥油的软塌塌的奶球,也有被啃成一截一截的直肠——它们被绑在了一个蜜桃般好看的翘臀上,菊穴处,整个都被掏空掉了。

   伊芙无视这幅恐怖场面,也无视浓郁的血腥味,带上手套,上前随手捡起一个子宫后看看,道:

   “还有温度。”

   她翻转子宫,大量黏稠的白浊哗啦啦从宫口泼洒出来,在地上泼出一道浅浅的精滩,也玷污了她散发着脚气的丝袜,给丝袜的黑泼上了几道显眼的白。

   “新鲜的男精,看来这可怜的女孩刚被杀掉不久……唔,那货精液还真多,射了这么大一滩。”

   伊芙简单给出评价。

   她又随脚踢了几个器官,那些奶球、屁眼、肠子中无一不流出了精液,有的精液在死肉里闷了几天后,已经完全变质发臭了,肠子里缓缓爬出一大堆恶心的蛆虫,还有精液从几个被肉棒捣碎的头颅中混着白花花的脑浆一起泼了出来,恰好泼到了伊丽莎白的玉足上。

   二女有些恶心地跳开,甩脚,没有甩干净,仍有精液粘在脚上,顺着丝袜渗进了肌肉里。

   二人见多识广,南征北战,对这种血腥场面习以为常,早已经不在意了。她们真正恶心的,是自己沾上了一位死灵法师的精液,这种特殊的精液对人类女子来说具有很强烈的催情及成瘾作用,一不小心就会沦为只知道哀求男人肉棒和插入的肮脏婊子,神智彻底臣服于肉欲。

   这里的女人,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这样被奸杀掉的。

   这也代表对方离她们很近,近在咫尺。

   “啊唔~~~”

   精液影响之下,伊丽莎白不禁娇滴滴地呻吟了一声。仅仅片刻,她就不想去揪下体那陷入穴缝里的内衣了,反而在心中期待它们能越陷越深,最好能在这种快感里喷出来,把自己身体里那些淫荡的淫水全都喷出来。

   “呸呸!”旋即,伊丽莎白反应过来,一边摇头,一边赶忙用魔法将腿上的精液彻底擦干净,重新恢复了那份不食人间烟火的矜持。

   不像妹妹,她对性这方面,很是保守。除了丈夫的伺候,都没有自行自慰过。

   “姐,这货,貌似不是A+级哦……”伊芙重新穿好高跟战靴,取弓搭箭调弦。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是个S级的家伙呢……”

   伊丽莎白舔了舔嘴唇,她与伊芙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笑意。能让她们这种层次的冒险家在瞬间被精液唤醒肉欲,对方的实力比S级只高不低,这下可有乐子找了……至少对方不会一上来就死掉。

   相比起这次委托的酬金,她们,更在乎这种战斗的乐趣?

   伊丽莎白随手一挥,明亮的白色火焰将通道席卷一空,将那些无人收埋的尸体烧成了虚无。她没有机会救下这些可怜的女人,但至少,能让她们在这来自天堂的净化之火中感到温暖,彻底解困,从而避免演变为怨灵的悲剧。

   权当怜悯与施舍吧。

   “这次总可以换作我来吧?”伊丽莎白歪头,迫不及待地问。

   “呃,随意。”伊芙一手握弓,一手在指尖转着刀。

   下一刻,伊丽莎白探头,闭上眼,对着幽暗的通道轻轻吹了口气。

   呼——

   幽兰气息带着她甘甜的齿香,在脱口而出的刹那化作席卷一切的狂风,将整个通道里的死亡和浑浊都一吹而散。

   这还真是姐姐喜欢的行事作风,大开大合,以绝对的实力碾压过去。某种程度上,她比自己更适合当游骑。伊芙耸肩,默默想。

   拙劣的障眼法随这口带着芳香的清气而破碎,一座简陋的地下空间出现在二女面前,空间中央,静静坐着一个消瘦的背影。从背影看,那是个赤身裸体的男孩,有着一头罕见的白发,皮包骨头,肌肤苍白。

   苍白到如同……将死之人。

   他的身边,堆叠着数位年轻貌美的女性尸体,她们全身都是完好的,唯有下体残破不堪,让人难以想象究竟遭受了何等的侵犯。从她们下体里流出的、混着尿液与精液的血在中央汇成一道深深的血泊,男孩就坐在血泊上,不时有被割下来的阴唇、阴蒂和子宫等性器从他身边静静飘过。

   什么东西被咀嚼的声音在大厅中单调地回荡,咔擦,咔擦,那似乎是……某个女孩儿的耳朵呢。

   嗖。伊芙拉弓,三枚平行的箭矢稳稳插在男孩面前,将他困在箭阵中央。

   这种恶心的画面,果然是死灵法师这种丧尽天良的家伙才能做出来的。

   “喂,你,自杀,还是想接受审判?”伊丽莎白遥遥喊了一声,语气懒散。

   对方吃完了,却没有回应。

   他随手抓过一个女尸,砍下头颅后抱到面前,上下撸动起来,很快,传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看样子,是在用女孩子的头颅自慰,也不知插的是喉咙、鼻子、眼球……还是脑花?

   “喂!你到底听见没有?”

   伊丽莎白咬着牙,很不满这种自己被无视的感觉,从来都是她无视他人,从来都是他人讨好自己,即便是以前战斗中遇到的强大对手,和她开打前都会优雅地深鞠一躬,真诚地尊称她一声“女士”或是“小姐”……哪有反被无视的道理?

   而且还当着她的面掏出家伙干那种下流的事情,简直是侮辱自己的实力和人格!

   “糟了呢。”伊芙摇头,想要引起姐姐的注意难如登天,可惹毛姐姐,有时只需要对她无动于衷就够了。

   年轻的死灵法师还不知道他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正如二女此刻还不知道她们要面对的是什么一样。

   对方依旧没有回应。仍然自顾自地自慰着,手臂上下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快,不时有浓稠的精液顶着女孩破碎的眼球喷了出来,在半空划过一道白色的弧线。

   “你这家伙…我风尘仆仆来到这里,善意地给了你两个选择,本来很简单就能解决的事情……”伊丽莎白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强劲的风场以她为中心飞旋开来,风中她柔软的白色长发四散翻飞,“可你,非要做出一副高高在上令人讨厌的样子……”

   姐啊,好像你给的选择,无非就是怎样死的区别吧,对方能回应就见鬼了……伊芙默默吐槽,不过并不反感姐姐的行为,一来对付死灵法师可以不计手段,二来姐姐有这种唯我独尊的底气。

   现在,看戏就好。

   “下地狱去吧!”

   风场席卷每个角落,伊丽莎白伸手,虚抓男孩,强制令后者动弹不得,喉咙里吟出古奥威严的魔法咒语,打算结束这场闹剧。

   男孩却仿佛没有感受到一般,他扔掉头颅,摇摇晃晃地起身,什么都没做,只是回过头来。

   下一刻。

   “龙德施泰特?!”

   在男孩起身,转过身来的那一瞬间,伊丽莎白愣住了,吟诵到一半的咒语被生生折断,震的她内脏出血,喉咙一阵腥甜。

   原因无他,面前的男孩,那个犯下累累罪行的死灵法师,竟然是她那外出游历了整整三年的儿子,龙德施泰特·波尔卡!可他怎么会在这里?两个月前他不是才来信,说自己在天空城么?

   她即将要面对的,是自己的至亲!

   她简直无法把面前的男孩与龙德施泰特联系起来,三年过去,他从还算健壮的小伙子变成了皮包骨头的恶鬼,从好动活泼的少年变成了死气沉沉之人,他的眼神也失去了往日那般明亮,眼白都透着一股诡异至极的红色。

   龙德施泰特对于她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宛如行尸走肉。

   放在以前,他肯定会笑着走过来,在伊丽莎白面前停下,行一个优雅又风度翩翩的绅士礼逗她开心,或是急不可耐地将新鲜事说与她听。那是伊丽莎白一生中,为数不多可以肆意倾泻自己温柔与善意的时候,那是永不被时光磨灭的美好回忆。

   三年再见,母子之间却形同陌路。

   伊丽莎白整个人都懵了,风场轰然飘散,将她的白袍都吹了起来,露出她那被纯白色内衣遮掩的绝美玉体,伊丽莎白下意识地并腿按住裙摆,却让她看起来更显娇艳。

   龙德施泰特没有回应她。在看到伊丽莎白雪白酮体的那一刻,少年原本灰暗无神的眼睛,竟是明亮起来,如同久经饥饿之人终于看见了鲜美的面包。

   “龙德施泰特,是我,伊芙。”

   伊芙很快察觉到异常,在这异常面前,理智很快压倒疑惑,她挺身拦在姐姐面前,箭矢稳稳瞄准了龙德施泰特的脑门儿,瞄准了自己唯一的侄子。

   从前,龙德施泰特每次见了自己,都会亲切地叫声伊芙阿姨,现在,他口中只剩无意义的呻吟。

   他苍白的身体上满是血污和精液,他面容消瘦,头发凌乱,手指上血淋淋一片,没有指甲。他全身都瘦弱到几乎萎下去了,那根肉棒却极为反常地巨大。

   他的肉棒始终膨胀着,整根都呈现着古怪的紫色,到了狰狞的龟头处,又渐变成了黑色,在精液和淫水下泛着犹如钢铁一般的冰冷质感,也确实如同钢铁那样粗壮和坚硬。肉棒很长,龟头足足顶到了他的膝盖上方,目测看来绝对超过10寸(30CM),如同他胯下长了第三条腿一样。

   男孩挺着自己的阳具,就像挺着一柄长枪。

   伊芙眼神锐利,她看见,龙德施泰特在看到母亲伊丽莎白的玉体时,肉棒骤然挺翘了起来,龟头仰面冲天,仿佛要把这天都操碎,足有拇指大小的马眼处甚至微微开合,吞吐着汩汩不绝的黏稠精水。

   他对母亲心生欲念!

   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把他全身的生命力都滋养给了肉棒,那是……死灵法术,或者说,黑魔法。

   典型的被黑魔法侵蚀神智的征兆。

   肉棒越来越大,最后直指伊丽莎白。龙德施泰特开始缓缓走过来,在血泊上踩碎一池涟漪,眼中是滔天色欲。

   “龙…龙德施泰特,你遇到了什么……这是怎么了……”伊丽莎白彻底慌了,高傲全无。她手足无措,语无伦次,像个受了惊的孩子。

   她上前,试图去拥抱自己的孩子,试图唤醒他。

   “伊丽莎白!”伊芙一把拉住伊丽莎白,心急如焚地劝道,“你没看见他的样子么!这能量波动不是A+也不是S,而是SSS级!情报有误!你和我根本对付不了,就算勉强赢,也会被打掉半条命!”

   “可,可他是我儿子……”伊丽莎白语气呆滞,步子僵在原地,“为什么要打他,他不会伤害我们的,他怎么可能伤害我,在森庭,我说话他一直都听,从不违背,很乖很乖……”

   “姐你还看不出来么?”

   伊芙气到发笑,射出几发箭矢阻挡龙德施泰特缓慢的步伐,拖延时间,“他已经被黑魔法操控了,变成了死灵的奴仆,脑子里只剩下女人的身体和无休止的性爱!他不再是你我认识的那个龙德施泰特·波尔卡了!

   “你没看到他看你的眼神么,他现在只想撕开你我的衣服,把我们按在地上性交泄欲!就像他对那几百个女人所做的那样!

   “如果你不想杀他,那就快走,因为我也不想那么做,他是你的儿子同样是我的侄儿,我们可以封锁这里,找最近的大主教来解决这件事!”

   说罢,伊芙拉住伊丽莎白的手,就要冲向洞口。这并非她冷血,而是眼下,必须理智。

   “不!不能找大主教!不可以!教会对这种事的处理方式只有净化,可净化了,他…他…他可能会死啊!”伊丽莎白脸色大变,甩开了妹妹伊芙的手,“我能治好他,我可以……”

   她喃喃自语,跌跌撞撞地走向龙德施泰特,自己唯一的儿子。

   “姐姐!回来!!”伊芙恼怒至极,平时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到了要命的关头,还要意气用事?!

   这就是名为「母爱」的东西么?

   “龙德施泰特!是我!伊丽莎白!听话,跟妈妈回去!”伊丽莎白呼唤儿子。

   后者身形一愣,似乎真的感觉到了什么,向着她伸出了手。

   伊丽莎白一喜,扑到儿子面前,颇为心疼地伸手,想要抚摸他的脸。

   他的脸很凉,一如尸体般冰凉。

   可下一刻,变故突生,伊丽莎白的笑容戛然而止,因为龙德施泰特伸手,以惊人到和他体型完全不符的爆发力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高高提了起来,用肉棒顶住她的下体!

   “龙德……龙德施泰特……呃……呃呃……放开……你要……呃嗬……噗……做什么……做什么……”

   在少年逐渐收紧的手指中,面前世界飞速变得灰暗下去,伊丽莎白身体抽搐着挣扎,双腿乱蹬,如同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她难以置信,试图去掰孩子的手,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她想说什么,却只能从齿间哼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唾沫四溅。

   他捏的很用力,没有留情。

   “姐姐!”伊芙刚要动身营救,就被龙德施泰特用黑魔法埋在了万吨碎石之下。

   龙德施泰特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伊丽莎白身上,他挺身,用肉棒硬生生分开了伊丽莎白紧闭的胯间。

   下一刻,只听噗嗤一声,龟头破开白袍和白色内裤,笔直地插入了伊丽莎白被汗水打湿的粉嫩小穴里,阴唇当下就被挤进了穴道中,承受着肉棒几乎碾压般的抽插!

   黑魔法加持下,龙德施泰特的肉棒尺寸大到了恐怖的地步,所以此刻,伊丽莎白非但没有从巨根中取得丝毫快感,反而感受到了彻骨铭心的痛楚,就好像有一根粗壮的树干直接捅进了身体一样,龟头顶到子宫生疼,真让人害怕会不会把肚子都捅穿。

   下体鼓鼓涨涨,小穴被完全塞满,没有留下丝毫空隙,龟头在伊丽莎白光洁平坦的小腹上硬生生顶起一道蘑菇状的痕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阴道都感觉要被撑爆开来。

   鲜血,从伊丽莎白那曾令无数人遐想连篇的穴缝中流了下来,她那妇人之穴,竟是在儿子的肉棒下被捅到裂苞了,像处女那样裂苞了!穴洞大开,被肉棒操到了之前一倍大小的程度,裂口处甚至都裂到了菊穴旁!子宫,亦是被龟头顶到大出血,腹部剧痛,肚子上的肉抽抽地跳。

   而这,仅仅是只是开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痛和窒息,令伊丽莎白发出临近濒死的惨叫声,她舌头外吐,双眼翻白,脸上又红又紫。

   红是因被强暴和乱伦而生的羞愤,紫则是缺氧导致。

   “妈妈。”

   就在伊丽莎白将要发怒的时候,龙德施泰特看着她熟悉的面庞,轻声吐出这个没有任何感情的词。恍惚间,让女人以为自己的孩子回来了,心中不免燃起一丝希望,将要进行的反击也随之一顿。

   可他没有。龙德施泰特接下来的话,彻底葬送了伊丽莎白残存的念想。

   “妈妈,你来了,你来看我了,三年不见,我好想你……”龙德施泰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既然来了,那就永远留在这里好了,我很寂寞,很渴,很冷……”

   龙德施泰特凑近,舔舐母亲被泪水、鼻涕和口水流过的脸蛋,口中的腥臭味都喷到了后者脸上。

   接下来,他的话让伊丽莎白的心彻底坠入最冰冷的谷底:

   “我要女人,这样就不寂寞,不渴,不冷了,我要你,妈妈。”

   他神智尚在,记得从前的记忆,也能认出母亲,某种意义上,他仍然是那个龙德施泰特。但在黑魔法经年累月的侵蚀下,他的性格和动机已经完全被色欲改写,亲情和伦理的权重在肉欲面前变得不值一提,变成了被快感支配的行尸走肉。

   “龙……德……施……泰……特……”

   但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伊丽莎白依旧在呼唤儿子,依旧不甘心地伸手,想去抚摸他冰冷的脸,垂死挣扎。即便在这种情况下,母爱的权重,仍然可以压制求生的欲望。

   因为从内心深处,伊丽莎白还是不相信龙德施泰特会杀死自己,她不断在心中给自己编织着各种为儿子开脱辩解的理由,这样就能说服此刻他的行为,就能说服自己不对他动手。

   在一开始被儿子掐住喉咙的时候,伊丽莎白身为顶级冒险家,有很多手段很多机会摆脱他的控制,乃至于反打,但那样一定会严重伤害到他,所以她没有那样做,只因心存希望。

   她这个人,对待身边人,从来都是外表冰冷,内心柔软的啊……以前她勒令龙德施泰特在学校里不准提前交女友,可龙德施泰特偷偷把色情片带到家里的时候,她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很快,她就会为自己这种愚蠢的想法和行为付出代价,一个永远都无法挽回的错误。

   龙德施泰特视对母亲的哀求而不见。他撕裂伊丽莎白的白色胸罩,连同被扯烂的白袍一起扔向半空,一时间伊丽莎白能看见的,只有漫天白色,衣物撕碎后如同从天上散落的云朵,盖住了她的额头。

   “真好看啊妈妈,你死了,就更好看了,我饿了,要吃奶,你的奶子真好看。”

   龙德施泰特以恐怖的眼神打量伊丽莎白完全失去遮掩的洁白胸脯,他摇晃伊丽莎白,她的粉嫩巨乳便跟着被摇晃的幅度晃动起来,令龙德施泰特想到一种史莱姆做成的果冻。

   失去胸罩的保护和束缚后,伊丽莎白的巨乳,弹跳晃动着跳了出来,从乳头上褶皱的细节,到饱满有力的奶球,从双乳间挤压出的乳沟,到乳沟里黏稠淋漓的热汗,一切都清晰可见。不过龙德施泰特只是看了几眼,并没有立刻上手把玩的意思,他蓄力握拳,对准母亲的胸膛,用意再明显不过。

   他要杀死她。

   或者掏空她的心脏。

   “妈妈,两个选择,你会选哪种?”龙德施泰特想起了之前母亲对自己的「威胁」,以嘲弄的语气问。堕落成死灵法师后,用一切手段玩弄女人们的身体和心神,已经成了他乐此不疲的小爱好。

   即便对自己的母亲,也是如此。

   因为她也是女人。只要是女人,便无一例外都是他的目标,他的玩物。对他这种色欲死灵法师来说,活体女性会反抗,徒增不快,还是死掉比较好,杀死之后,她们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可以尽情享用。

   眼皮无比沉重,肺部刺痛一片,伊丽莎白不甘地闭上了眼,现在,她就是从愚爱中反应过来想要自救,也来不及了,她的喉咙都快被少年捏碎了她还怎么吟诵咒语?她甚至都发不了声。

   这场原本简简单单的委托,究竟为何,会变成这样?

   轰!

   一拳轰至。

   预料中的死亡却没有到来,伊丽莎白却被震飞了出去。在地面上狼狈地滚了几下,白色丝袜和肌肤都被锋利的骨渣割裂了。

   关键时刻,伊芙用自己的身体,替姐姐当下了来自侄儿的致命一击,她的腹部被拳头完全贯穿,伤口深可见到内脏,坚硬的附魔轻甲也无法抵挡来自更高阶层的黑魔法侵蚀。

   “龙德施泰特,醒过来!别放任自流!”

   即便身体被贯穿,伊芙也没有任何犹豫和迟滞,几乎在伊丽莎白被震飞的同时,伊芙刺出了手中的银刃,刃尖直指少年脑袋。

   身为秘银级快弓游骑,伊芙的身法向来以敏捷著称,她的动作,灵巧快到很多精灵战士都自惭形秽,人们都说她认真起来的时候,速度快如经天之星。

   她很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可死灵法师无法被物理手段杀死,再快的攻击又有什么意义呢?龙德施泰特都已经堕落成死灵生物了,都已经死透了,怎么可能会被杀死?

   没有人可以死第二遍。

   银刃刺入龙德施泰特脑袋,后者毫发无损!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憎恶,他捏住伊芙的手腕,在秘银护腕被捏到变形的刺耳声响中,硬生生抓碎了她赖以握刀开弓的右手!

   咣当,银刃掉落在地。

   转瞬间,猎人与猎物身份反转,她们成了被狩猎的那一方。

   而伊丽莎白还在昏厥状态中,身为专职法师,她的法力有多强大,肉体就有多脆弱,除了漫长的寿命外和普通人类女子并没有太大区别。

   “啊唔……”

   伊芙吃痛,咬牙,闷哼,试图用还能活动的左手去反抗,同时使出阴招,用高跟战靴去踢少年的下体,企图摆脱他的控制。保命关口,无所不用其极。

   可恼怒之下,龙德施泰特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呢?他瘦小的身体在黑魔法加持下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狠狠将伊芙砸向脚下的地面,在后者半个上半身都陷入裂隙时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直接搭在自己肩上,做出性交的姿势来。

   用意再明显不过。他要将之前对母亲伊丽莎白的性欲,全都发泄到伊芙身上。

   这个卑贱的女人,竟敢打断自己。

   这在他虐杀的上百名母畜中,是不可想象的。

   咔擦——龙德施泰特随手撕扯,将伊芙的裙甲连同身上大部分甲胄都强行掰扯了下来,使伊芙穿着黑色长筒连体丝袜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她的身体果真如人们说的那样,如女武神般健壮而俊美,热热的香汗在肌肉曲线上奔流。

   随着伊芙挣扎,轻甲断口处锋利的边缘和金属碎屑又反过来划破了她的连体长筒丝袜,也在她健美的肌肉上划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黑丝被鲜血浸湿后,呈现出一种瑰丽的暗红色。

   如此一来,失去了裙甲、胸甲及腿甲的保护,伊芙结实有力的双腿、规模贫瘠的乳头和美丽幽暗的私处便一起映入少年眼中,如同一副以女子曲线勾勒而出的画。

   “放开!别这样,你疯了吗?!”气血冲脑,伊芙咳出大口鲜血,小小胸脯随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乳头颤动不止,刺激着少年身为男性的荷尔蒙和视觉神经。

   “伊芙阿姨,你跟那么多男人都上过床,为什么不能和我也睡一次呢?”龙德施泰特这一次将目标瞄准了伊芙的丝袜,他手起指落,片刻间就将丝袜撕得七零八落。

   伊芙性子比姐姐开放,这是事实。她经常和各种顺眼的男人调情,做爱,沉迷于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欢愉,也是事实。但这只是对性的态度,不意味着她是婊子,也不意味着她赤裸的身体是随便谁都看的,而且是以这种极尽屈辱的方式。

   “那不是你用私事来侮辱我的理由!”

   当下,女性自尊和人格被凌辱践踏的屈辱,令伊芙的五官都皱在一起,就像一只炸了毛却只能干吼的母狮子,龙德施泰特第一次发现,原来这种歇斯底里是可以如此有趣。

   “真黏手呢,阿姨,这些水,是你流出来的淫水吗?真是淫荡呢,又热又咸,小穴里的水都流到了大腿上,真好闻……”

   龙德施泰特把丝袜捏成一团,凑到脸上吸闻着,神情陶醉。丝袜上,带着伊芙的各种体味,更别提她的大白腿还搭在自己肩上了,龙德施泰特扭头就能把嘴和脸贴在小腿上闻到她或者汗味的体香。

   “那只是汗……龙德施泰特,听话,放开伊芙阿姨,我和伊丽莎白可以治好你,我们会原谅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你可以找个女孩子度过余生,性是享受,不要让它控制你!”

   眼见手上各种反击和净化手段都无效,被侄子用浮夸的神情和各种直白的淫言荡语羞辱,还被他用肉棒侵犯小穴……种种加起来,让伊芙当下就有些心灰意冷。

   毕竟刚才,危急关头她不可能不救姐姐,不可能看着姐姐被她的儿子活生生杀死。

   “阿姨,在洛尔森游历了三年后,我倒觉得自己挺喜欢被性欲控制的。”龙德施泰特依旧笑,笑容那么令人讨厌。

   伊丽莎白的想法残酷而真实:龙德施泰特确实已经变了,回不去了。

   三年前,他带着二女的祝福和希望离开。三年后三人重逢,来不及叙旧,便处得这种境地。

   他俯身,用肉棒来回摩擦着伊芙的下阴,如果不是黑魔法太过强大,想要这样死死控制住她还真无异于痴人说梦。

   坚硬滚烫的棒身随他附挺的动作分开伊芙外翻的黝黑阴唇,重重滑过她喷着微微热气的宽松穴口,带给伊芙一阵触电似的性快感。而后,龟头冲上她的小腹,马眼处流淌的白浊躺了一路,让伊芙的肚脐眼里都灌满了白浊。

   受到肉棒的挤压后,伊芙腰侧临近腹部的贯穿伤口里,不可避免地流出了鼓鼓鲜血。血水沿着她肚子的弧度流淌而下,冲淡了白浊,也将半根肉棒染红了,如同为肉棒披上了一层鲜红色的旗。

   “啊呃……”快意,令伊芙不禁呻吟出声,声音如此悦耳,如此动听。

   之前在通道中,伊丽莎白只是稍微接触到了一点龙德施泰特的精液就情不自禁地浪叫起来,何况精神力更低下的伊芙?她的胯部到腹部,已经被精液抹遍了,对性爱的渴求在黑魔法影响下被成百上千倍地放大,再放大,让她几乎都把心神集中到了抵抗快感上。

   她死死盯着龙德施泰特,咬着牙,在脑海中竭力压制这不伦之快,其内心天人交战之激烈,香舌都被咬破了,一缕血痕沿着嘴角流下。

   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和姐姐会被最疼爱的侄儿强暴。

   “伊芙阿姨,下面,没有修理干净啊?”龙德施泰特继续嘲讽,从心理上冲击伊芙的防线。

   因为连续几天赶路的原因,伊芙的阴毛还没来得及修剪,因此稍微长长了一些,肉棒摩擦过去时,龙德施泰特只觉得有无数细细的小钢刺在按摩鸡巴,舒适至极——伊芙的阴毛,正是刚毛类型的。

   这是她必须定时把自己修剪成白虎的原因,不然行动起来会很难受。

   现在么,则是为龙德施泰特的侵犯增添了一丝情趣。

   “伊芙阿姨,感受到了吧?被侄子的大肉棒顶着下面,是不是很爽呢?是不是还想掰开穴,求着我插进去?真伤心啊,伊芙阿姨,刚才,你可是差点杀了我……”

   龙德施泰特只是笑,被伊芙憎恶到唾沫吐到了脸上也不在意,他全身都是冷的,冷的伊芙手脚都麻木下去,唯有肉棒滚烫,如同塞满了炭火的铁棒,那是高涨的欲望。

   伊芙以丧命的风险换下了姐姐伊丽莎白,可是后者的身体,实在太娇贵也太孱弱了,直到现在,仍然躺在一众女体碎尸中昏迷不醒,自然也就无法配合伊芙反击。

   她,成为了龙德施泰特胯下玩物。挣扎于剧痛与快意。

   现在,龙德施泰特用这种方式,以肉棒缓缓摩擦伊芙的下阴,挑逗她的阴唇和阴蒂,就是不急于进入,他知道这位很疼爱自己的阿姨是个百人骑的浪货,他要把她心中最深的欲望给勾出来。

   无论伊芙的意志力有多强大,只要她还是个女人,在精液面前就不可能不会起反应,不可能会拒绝自己这根肉棒。

   “啊啊……你不会……啊呃……得逞……啊啊……”

   “不,阿姨,我会的,你,包括母亲,都会的。让我们拭目以待。”少年一边扭头舔舐伊芙被汗水打湿的小腿腿肉,一遍伸手,抓上了伊芙小小贫瘠的乳房。

   身为一名快弓游骑,伊芙常年剧烈运动。因此,她的乳头没有伊丽莎白那般少女似的迷人粉红,也没有水灵灵娇嫩,乳晕和乳头都被色素沉淀成了深深的黑色。代表熟女的黑色。

   如果说伊丽莎白的奶子看上去苍翠欲滴,宛如艺术品的话,那伊芙的奶球,已然完全成熟了,等待着男人用手来把玩来采摘——抛开大小,至少在颜色上如此。

   她的乳头并不大,大小只有不到伊丽莎白的一半,看起来像是两颗点缀在她胸脯上的小小糖豆,龙德施泰特捏着她小小的乳房,就像捏着两座微微隆起的小山包,连肋骨的形状都可以感受到。

   这样一对贫瘠的乳房,委实没有多少柔软和触感,和伊丽莎白那对巨乳相比,不亚于天和地的差距。

   也只有乳头在掌心中被压来按去的感觉,才让伊芙的胸脯玩起来,不至于枯燥无味。

   但是在另一些方面,伊芙又胜出伊丽莎白很多,比如她胯间的黑内裤。

   伊芙的内裤,是极具情趣风格的蕾丝边绣花缕空款,这种新出的款式在森庭还不多见,多见于妓女胯下,让人很难想象伊芙这种地位的人会穿上它。

   内裤的尺寸和连体黑色丝袜一样被伊芙故意挑选成了紧致款,松紧刚好好,此刻呈细条状勒在她的大腿根部和阴部中央,给人一种细点泳装的错误。龙德施泰特没有撕碎它们,掰开内裤磨穴,享受才更刺激。

   “啊呃……畜牲……啊啊啊啊啊啊……”第一次,伊芙爆了粗口,当咬舌已经不管用后,她便开始啃手臂,啃到自己白皙的小臂上都是血淋淋的牙印。

   即便如此,也无法抵挡精液中毒。

   “还说不是婊子,叫的这么骚了,阿姨你还真是贞洁不屈啊?”

   啪,啪,啪。响亮的肉体碰撞声。

   龙德施泰特开始用肉棒拍打伊芙的穴口,后者的穴缝里,渐渐流出了代表着爱欲的淫液,淫液和白浊混在一起,在阴蒂和马眼中间拉起一道若有若无的白色丝线,更快又断了。

   挑逗够了后,龙德施泰特才微微退后,将龟头对准伊芙已经彻底湿透、泛滥着淫水的穴口,插了进去。伊芙的蜜道比伊丽莎白的更加宽松,也更深,因此后者没有感觉到撕心裂肺的裂苞痛楚,但仍然觉得下体被塞的满满当当,难受无比。

   快感与难受,矛与盾。

   龙德施泰特一杆进洞,抽插起来,伊芙阿姨的小穴是少有的,能完全容纳他被黑魔法侵蚀后肉棒长度的穴道,因此他格外珍惜,龟头破开淫水插到顶,也才微微顶到伊芙的子宫,和之前伊丽莎白被活生生破开子宫的疼痛完全不在一个级别。

   只是对伊芙而言,仍然很屈辱。莫说更高傲的姐姐,就是在自己的人生中,也没有人能不经她同意而进入她的身体。

   龙德施泰特以蛮横和暴力做到了,强暴了她。

   噗嗤,噗嗤,不断有淫水随着肉棒进出的动作被挤压喷溅而出,让这一幕更显淫靡。

   “啊啊啊……别……不要用那根玩意插进小穴……不行……啊啊啊……醒过来,龙德施泰特,你可以的……啊啊啊……出去,出去,畜牲……啊啊……不可以……”

   伊芙的理智,已经快要被两股狂潮撕碎了,密密麻麻的汗水渗遍全身,让她浑身摸上去都黏糊糊的,精液更是喷到了腹部骇人的伤口里,滔天的快感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疼痛!

   对抗这种程度的精神侵蚀,几乎耗尽了她的力气,以至于潮红和苍白两种面色非常诡异地同时出现在了她脸上。

   在此之前她无数次尝试用各种咒语唤醒少年,都无济于事,现在她连自己都唤不醒了。

   “伊芙阿姨,这话说的,我没有睡着,又何谈醒来?”

   龙德施泰特几乎以一屌之力,将伊芙操的上下颠缠,欲仙欲死。

   伊芙,也是个万里挑一的高挑美人,虽然常常被姐姐女神般的光环笼罩,但依然不能掩盖她的美丽。龙德施泰特对于先玩谁,并不在意。

   第一发,就赏赐给阿姨好了,她对自己那么好啊,小时候经常带他去玩,还给他酿纯正的酸奶喝,回想起来仍记忆犹新。所以,今天,他也要把自己的“酸奶”给阿姨喝,将她溺死在精液里,以报答恩情。

   肉棒冲开滚烫潮湿的蜜径,横冲直撞,龙德施泰特操穴,扇奶,在女人复杂的浪叫里,放声大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穴要去了被玩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射精的刹那,伊芙猛然挺身睁眼,全身紧绷如弦,发出高亢且浪荡的淫叫!

   她的声音,如此高亢,绕耳久久不散。

   “伊芙阿姨!你这骚货,婊子,欠操的狗!”龙德施泰特大笑着抽出湿漉漉的肉棒,看大量精液和高潮后的淫水从伊芙穴口里流出,在她屁股下汇成一片浅浅的浊滩,也看她在肉欲下身体止不住地抽搐,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瘫如死狗。

   就像被水冲散的泥人。

   龙德施泰特舒服地呻吟一声,黑魔法加持下,他可以从女性高潮后的身体里汲取力量,所以不但没有任何虚弱,反而越操越勇。

   之前那些女人,都是被他这般操到虚脱以至于死亡的。

   “放开……伊芙……你这混蛋……啊唔唔……哼嗯……”旁边,伊丽莎白以极其虚弱的语气说出这句无力的威胁。短暂的昏迷后,她终于醒了,也从冲动的母爱中醒悟了过来,却为时已晚。

   不知不觉间,她的身体,已经被黑魔法彻底困在了地上,几根苍白的肋骨从下到上刺穿了她的手腕和脚踝,将她彻底钉死在了地面上,动弹不得,连抬头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异常艰难。

   龙德施泰特的精液更是干扰着她的心神,让她在不间断的呻吟和哼起中迷乱,始终无法吟诵出一句完整的高阶咒语——那些浩如烟海的超级禁咒,哪怕只有一句,也能立刻扭转当下的局面。

   更别提之前窒息濒死所带来的大脑剧痛、呼吸不畅与喉咙沙哑。

   种种这些加起来,伊丽莎白在她七十年的人生中,第一次尝到了自己肆意任性所带来的苦果,且在之后,还会尝到更多。

   “姐姐…跑……”转

   伊芙只来得及对伊丽莎白说出这句话,下一刻,龙德施泰特提起她的马尾,以几乎扯掉头皮的力道强迫后者蜷缩起,收腹挺腰,直接将坚硬如铁的龟头塞进了伊芙的口中。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口腔被男人阳具侵犯插入的痛楚令伊芙说不出话来,只能呻吟哼起。

   肉棒冲撞她的口腔,搅乱她的口津,直入深喉,让伊芙只感觉牙齿和舌头都快被操断了!扑面而来的腥臭味和骚味以及尿骚味更是腥辣到她无法呼吸,少年硕大的两团精囊打在她脸上,发出砰啪的巨大声响。

   他的睾丸,都有伊芙四分之一个脸蛋儿大小。雄壮,惊人。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而后,又是几发浓精在伊芙口中爆开。精液流入气管,呛到伊芙几乎喘不上气来。大量精液流入小腹后从伤口里流了出来,更多的精液,则被她从鼻孔和唇缝里喷了出来,颜射到锁骨上都是精水。

   精液在她精致的脸蛋儿上蔓延,反射着幽蓝的火光,令人莫名联想到泻地的水银,或是消融后的雪水,诸如此类。

   “妈妈,想不想操屄?”龙德施泰特面向伊丽莎白,话语下流且粗鲁,但也直白。

   他松手,伊芙的脑袋重重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白色马尾,如花般散开。

   很快被血染成了血红。

   伊丽莎白悲痛欲绝地看着他,气到到怎样都说不出话来。

   如果说本来双方还算旗鼓相当的话,那从阴道里吸收掉伊芙的部分生命力后,龙德施泰特的能力已经足矣胜过她了。

   “不说么?”

   下一刻,伊丽莎白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因为龙德施泰特当着她的面,将手伸到伊芙腹部的伤口中,以近乎破坏性的手法扯出她的脏器!

   “不!!!!!!!!!!!”

   有那么一瞬间,伊丽莎白才猛然发现,世界原来是这么冷的。

   啪嗒,啪嗒,一坨坨冒着热气的内脏被掏了出来,胃在一团盘卷的肠脏中咕噜噜爆开,刺鼻的暗绿色胃酸腐蚀被掏空近半的腹腔,冒出袅袅烟气。

   龙德施泰特当着伊丽莎白的面,将它们扯断、撕碎、捏成腥臭的肉糜后扔到了伊丽莎白面前的地面上!那些射进伊芙伤口和穴道里的精液此刻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口子,争先恐后地裹挟着鲜血和肉块流了出来,流到了伊丽莎白被压在身下的奶子上!

   让奶子看上去像是融化了一样。

   “妈妈,你以为我不会杀人是么?”龙德施泰特摇头,撕裂伊芙的阴道,把她的子宫连同阴道甚至部分盆骨都翻了出来。充满精液的肉色子宫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后,“啪”地一声,爆开了,精液洒的满地都是,模糊了伊丽莎白的眼。

   伊芙惨叫更盛,但她的惨叫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很快,龙德施泰特就掰断了她的下巴,捏碎舌头打散一地牙齿后,抓住气管整根从肺里扯了出来,气管里甚至还冒着噗嗤噗嗤的换气声。

   伊芙,永远停止了呼吸,以一种近乎耻辱的方式。

   伊丽莎白挣扎着爬向妹妹,却怎么也做不到,她被钉死了。

   龙德施泰特还不满足。他敲碎伊芙的膝盖骨,脱下她银色的高跟战靴后翻转过来,一下一下,用鞋跟狠狠敲击伊芙的脸。高跟战靴靴底灌了很沉重的铅与银,这个平时能让游骑们看起来更英姿飒爽的设计,此刻要了伊芙的命。

   很快,战靴砸到伊芙五官变形、面部扭曲、骨头塌陷、脑壳破碎、脑浆迸溅……直到散发着足味与汗味的高跟靴底满是黏稠的肉渣,半个爆裂的眼球被戳在了鞋跟上。

   她没有死在自己“永远前进,不择手段”的坚定信条上,没有死在一往无前直面黑暗的冒险之路上,更没有死在保卫人类国度的崇高战场上……她就这样死了,前一刻还在肉欲中挣扎浮沉,后一刻就被拔掉了气管。

   她死的毫无意义,毫无。如同路边被马车碾死的野狗般卑贱、渺小、不值一提。

   伊丽莎白,呆住了。

   “妈妈,多谢伊芙阿姨,现在我改变注意了,我不会简单后杀死你,我要一点点玩弄你,直到看着你崩溃,直到看着你绝望。”

   龙德施泰特用毫无感情的语气,说出世上最锋利也是最恶毒的话出来,令伊丽莎白心如刀绞。

   他扔掉伊芙的尸体,走到伊丽莎白身前。

   “告诉我,妈妈,在生死面前,你会哀求我操你吗?”

   龙德施泰特捏住伊丽莎白的下巴,在她的喉咙前隔着肌肤割开了一道细细的血痕,这种程度的伤口不致命,但会流血,会让人心生恐惧,这就足够了。

   他要让母亲恐惧。看看她在对自己心灰意冷不抱任何期望后,是否还会如往日那般高冷,那般贞洁。

   “不答应的话,你也要死了呢……死后,你的尸体还会被挂到森庭的最高处,挂在白塔塔尖,安心,我会完好无损地留下你的脸,因为那样,人们只需要抬头一看,就知道那个被奸杀羞辱后的卑贱母畜,是曾高贵冷艳的伊丽莎白·波尔卡了呢……

   “告诉我,妈妈,为了多活一些日子,你会甘愿成为我的狗么?”

   龙德施泰特扔掉伊芙的高跟靴,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感兴趣。

   一时间,所有声音都淡了,伊丽莎白很想说服自己不为此屈服,真的很想。

   可是……她怕,她如同懦夫那样,害怕。

   在此之前,伊丽莎白所有的漫不经心、轻描淡写与懒散,都源自对自身绝对实力所带来绝对自信,秘银级啊,面前是山也推平,是海也填尽,以绝对的魔法实力碾压过去就好了,世间没有几人能阻碍她,也没有她不可往之地。

   但此刻,伊丽莎白已经完全失去了那份尊容,她衣衫不整、伤痕累累、披头散发地趴在滚烫的血泊里,眼睁睁看着妹妹伊芙被残杀却什么都做不了。

   堕落后的死灵法师龙德施泰特以更高的实力轻而易举地打碎了她的自信,简单到如同摔碎一个玻璃瓶,哗啦一下,就碎了,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看着面容已经被高跟靴底砸成一滩肉糜的妹妹伊芙,伊丽莎白恍惚间感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恐惧!那是对未知的恐惧!那是她失去已久的、对生命和魔法的敬畏!

   多年来人生中的顺风顺水让她性子高傲,让她不知不觉中忘了对「冒险」二字的敬畏,忘记了曾经初出大陆时对万物自然的敬畏,也忘了对魔法规律的敬畏,如果她刚才不是想着唤回堕落的龙德施泰特,而是全力攻击或者带上阿芙撤退的话,事情将变得完全不同。

   哪怕在被掐住的时候奋力反抗,再配合伊芙打控制战,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境地。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没有魔法可以让时间推倒重来。

   儿子龙德施泰特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无论是书中的恶灵附身还是心智偏离导致堕落,都不重要了……她在母性影响之下,妄图以一己之力打破黑魔法契约的行为,简直愚蠢至极,不可饶恕。

   习惯了随意对别人生杀予夺后,自然终于剥夺了这份她不能掌握的权利。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盛极一时著名冒险家会在步入巅峰后固步自封了,失去不可怕,面对未知才是最可怕的。这话在伊芙活着说出来的时候她不置可否,现在伊芙死了,已经不能说话了,她却忽然理解了。

   她害死了伊芙。

   不知不觉间,伊丽莎白渐渐停止了无意义的喊叫,唯有泪水从眼角止不住地流。泪痕遇血,让她精致的脸庞上看起来仿佛流着朱色的血泪。

   又流泪了,真讨厌,讨厌……这种无力,这种亲情被背叛的无力。她既被儿子背叛,也背叛了妹妹。

   伊丽莎白低下头,把脸埋进血泊里,好像这样,就能把悬在头上的死亡给推开。

   一股热流从胯下席卷全身——羞耻至极地,她失禁了。

   【III.狂猎】

   “我……愿意……”再次抬起头来时,伊丽莎白语气颤抖。

   下身袭来的尿骚味,让她无地自容。白色的内裤,在尿液浸湿下被染成了黄色,伊丽莎白旺盛的阴毛清晰可见。

   “听不见,太小声了吧妈妈!”龙德施泰特居高临下,啪啪用巴掌扇来回着伊丽莎白的脸,在她脸蛋儿上扇出几道清晰的巴掌印,也扇的她鼻涕、口水和鼻血止不住地流。

   他的力道很巧妙,既能最大程度伤害到伊丽莎白,又不至于令她破相。破相后的她,对自己来说还不如一条母狗。

   因此后者没有反抗,任他凌辱,白色的发丝,在泪水和汗液下黏到了皮肤上,披头散发。

   “我愿意!!!别杀我!!!”

   伊丽莎白忽然神经质地大叫一声,瞪大眼睛以一种惊恐至极的眼神看着他,她的身体骤然绷紧,以至于绷到大腿都抽筋、腿肉塌陷下去的地步!

   妹妹伊芙被残虐至死的场面,彻底刺激到了她,内心深处,比起被当成狗一样羞辱侵犯,还是那种毫无尊严和体面的死,更为她所无法接受……以至于几秒间就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惧死亡,可是失去实力碾压后,她发现自己做不到。

   “你这活该欠操的婊子,你愿意什么?!”龙德施泰特故作皱眉,一口唾沫吐在伊丽莎白失去血色的唇瓣中。

   “我…我我我……我是活该,活该欠操的……”伊丽莎白断断续续卡了好几下,才在恐惧中说出那个粗俗至极的词汇,“我是活该欠操的婊子…呜呜……我我是婊子……我愿意服侍您!

   “我是活该欠操的婊子!别杀我!别杀我!儿……爸爸!好爸爸!别杀我!淫荡下贱的母狗伊丽莎白·波尔卡愿意给爸爸操穴!我是爸爸最忠诚的狗啊啊啊!!!”

   她大吼大叫,面色乞求,眼神空洞,如同一条被抽走脊梁的狗。

   恐惧,令伊丽莎白几近崩溃,难以启齿地说出这种下流的话来,而且还是以贬低自己的方式。

   激动过后,是一阵断断续续的抽泣。

   “真是个贱人啊,妈妈,我还以为你会更有骨气一点,你的高冷华贵都去哪里了?塞到阴道和屁眼里了吗?没想到只是死了个伊芙阿姨,你就懦弱成这副样子,啧啧啧。”

   龙德施泰特后退几步,仰面向后倒下,躺在伊芙被撕成一地碎块的残缺尸体上。而后,他笑容玩味地看着伊丽莎白,胯下肉棒狠狠跳了跳,喷出几道滚烫的白浊,用意再明显不过。

   现在,该母狗伺候伺候主人了。

   “别杀我……儿子……别杀我……母狗妈妈什么都会做,会把儿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会让儿子射出来,母狗妈妈想被儿子……班……”

   说出这话的时候,伊丽莎白面红耳赤,眼神闪躲。她身为母亲,淫贱到求儿子操自己……

   矜持如同笑话。

   钉在四肢上的肋骨自行折断,伊丽莎白恢复了自由活动的能力。她一边苦苦哀求,一边拖着一地血痕和金黄的尿水爬向少年。放在平时,她的尿液是高贵到令人浮想联翩的黄金圣水,现在么,不过是失禁之下的笑料而已。

   凑近后,伊丽莎白才发现,龙德施泰特肉棒的真实尺寸,比看起来更为恐怖,形如一个缩小版的枝干,而且在几次射精后没有任何疲软的迹象。

   伊丽莎白哪见过这场面,不禁害怕地吞了口唾沫。先前子宫被肉棒撕裂的痛苦还在烧痛脑海,阴道里也还在流着血,再被这样一根粗壮的肉棒插进嘴里……恐怕肺都会被龟头捅穿吧?

   这时,她才明白伊芙为了救下自己,都经历了什么。

   心虚和愧疚,令伊丽莎白不敢多想妹妹。

   她趴在龙德施泰特冰冷的双腿上,硬着头皮,轻轻抓住了肉棒,他的肉棒真的很烫,在精液和淫水洗礼下湿烫,吓了伊丽莎白一跳。很快,她才反应过来,用两只手一上一下分别握住了冠沟和根部处,小心翼翼地撸动起来。

   她的动作是那样小心,手像纱般拂过肉棒。

   肉棒纹丝不动。

   “天,杂种,你没吃饭是么?”龙德施泰特一鸡巴扇在伊丽莎白脸上,扇的后者头晕眼花。

   “吃了!小母狗吃了!小母狗要吃儿子的大肉棒!别杀我别杀我!小母狗什么都愿意做!”

   伊丽莎白又是神经质地尖叫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撸动了起来,直撸到手掌搓过肉棒的时候可以留下红印的程度,可以相见刚刚她所受的刺激之深!

   接下来,她再也不敢怠慢,强忍着恶心和不适,泪眼婆娑地大口含住了龟头,尝试着吞吐起来!仅仅是龟头部分,就撑到她脸颊两边都隆起了弧度——这还是在她的嘴型比较宽大的情况下。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哼嗯嗯……唔嗯……啊啊啊哈唔……”

   嘴巴,开始生涩地吞吐起来,香津混着白浊止不住地。肉棒的腥味,熏到女人想吐。

   被肉棒插进嘴里后,嘴巴就不由伊丽莎白控制了,连说话都不可以,只能从嘴唇与肉棒的缝隙里哼出声气来。

   因为经验缺乏,好几次她都不小心咬到了马眼,雪白的门牙直接咬进了尿道里,或是不会口交技巧,被龟头卡在了嗓子里,最后还是龙德施泰特面色不悦地抽出了鸡巴,不然她真的可能会被淹死。

   “蠢货!畜牲!你他妈没见过鸡巴吗?口都口不好?吸鸡巴都不会?”

   这令龙德施泰特勃然大怒,几次出手让伊丽莎白再次体会到了濒死的痛楚。

   白色长发胡乱披散,遮掩了她默默流着泪水的脸。唯有从她鼻孔里喷出的幽兰气息扑到肉棒和精囊上,暖洋洋的,方才给少年以舒痒之快。

   伊丽莎白明明是个生育过孩子的中年美妇人,口起鸡巴来却和未经人事的处女一样。这倒不是她不努力或者妄图阳奉阴违——此刻目睹妹妹被虐杀后她比任何人都想伺候好儿子以活下去——而是她真的不会给男人口这玩意儿。

   以前性爱时,从来都是丈夫单方面伺候她,想尽一切办法取悦她,博得她的欢心。性爱时,她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动,只需要在软塌塌的床垫上,闭上眼,优雅侧卧着享受快感就可以了,享受丈夫给自己用心舔阴的快感。

   没有伊丽莎白的允许,丈夫连私自掏出肉棒都不可以。光是让他每天能抽出一些时间舔下面,在伊丽莎白看来,都是自己身为妻子的施舍和仁慈了。

   现在,高傲不在。龙德施泰特用绝对的暴力和死亡的威胁,教会了伊丽莎白女人到底该怎么口鸡巴,怎样好好尽一条母狗的职责。

   死亡的阴影是惊人的。很快,伊丽莎白的口技就从生涩,慢慢变成了流畅,虽然口齿吮吸和小手撸动间仍有许多不足,但她温软口腔和绵软香舌擦过肉棒时所带来的性刺激,尤其是那分外努力着吞吐肉棒的认真眼神,已经足够让龙德施泰特射出来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呜呜呃……嗯哈哈嗯呜……唔唔唔……肉棒……唔唔唔……小母狗……啊哈……小母狗最爱吃大肉棒了……”

   伊丽莎白的口技,也流畅到了能在口爆时偶尔淫叫几句的程度。

   一名秘银级魔法师的学习能力是惊人的,很快,伊丽莎白学会了举一反三。

   她开始在吞吐肉棒的同时,用软绵绵的手掌握住精囊,以羽毛般轻柔的手法按摩睾丸,令龙德施泰特爽到笑骂她就是天生的母畜,生下来活该掏出子宫给男人肏。

   伊丽莎白对此不但没有愤怒,反而暗自欣喜,能让儿子开心,她就可以活下去,她必须让他尽可能欢愉。所以她只是僵硬地笑了下,隔着一层肉皱皱的皮肉和粗硬到刮的人肌肤生疼的阴毛,感受两颗小家伙在手心里滚来滚去的奇妙感觉。

   “唔唔唔……大肉棒……好儿子的大肉棒……母狗妈妈好爱吃……都射出来吧……射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嗯哈啊呃唔唔唔唔唔……”

   她也会不时分泌大量口津,湿润整根阳具,不让自己生疏的动作再次弄疼龙德施泰特,她开始回忆以前的性经历,用长长的指甲灵巧地在龙德施泰特下体间、包括股间刮来抚去,拨撩他的性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骚母狗的奶子也烫起来了……奶子大大的……啊嗯……肉棒真好吃……要用奶子夹着肉棒一起吃……啊嗯……”

   胸怀巨乳这个大杀器,伊丽莎白自是要好好运用。她身体前倾,无师自通地用两对晃荡着淫靡肉浪的雪白奶球夹住了龙德施泰特的巨根,随自己一浅一深吞吐肉棒的幅度撸动起来。

   她的奶子很软,真的很软,雪白且滚烫,白的晃眼。完全不是伊芙那对平地能比拟的!龙德施泰特绕有性趣地用手去抓母亲的奶子,发现它们大到自己一只手完全抓不下,奶子总是会从指缝间滑溜出去。

   一时间,龙德施泰特呼吸粗重,他躺在伊芙被撕烂的胸膛上,只觉得下身肉棒被两股热热的奶油包围了,快感让他几近瘫软。

   “妈妈,你的骚嘴真是爽,半天时间,就这么会吸了呢?把儿子的鸡巴都嘬掉了呢,你知道么,我才发现世界上所有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你们用权势和能力能伪装表面,但永远伪装不了骨子和本性里的下贱,母畜,生来就是男人的玩物。”

   龙德施泰特咯咯笑着,感受着肉棒上来袭的、海潮般的快感,惬意着大谈女性本质。黑魔法不仅让他性能力暴增,精液无穷,还成百上千倍放大了他的感官,现在,仅仅是伊丽莎白并不成熟的口交,就能带来以前操穴都无法获得快感。

   而当伊丽莎白使劲向内挤压乳房且用粉嫩嫩的乳头划过棒身时,这种快感达到了顶峰。

   快意来袭!

   瞬间,马眼大开!一朵白色的黏稠的花,在伊丽莎白口中爆开了!射了!

   噗嗤——伊丽莎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射精猛地呛了一下,不少精液都从鼻孔里喷了出来,就像之前那样。

   精液,流过喉咙,那里还在因窒息而隐隐作痛,伊丽莎白却已不在乎。

   精液持续喷射,当小嘴塞不下后,龙德施泰特便来了一发颜射,一发之前被伊芙打断的完美颜射,让伊丽莎白的脸、奶子和头发摸上去,都黏乎乎的,宛如糖浆做成的美人儿。

   不过十分钟,伊丽莎白就已经从半生不熟成为了够格的妇人——最起码在性爱上是这样。去妓院,她能勉强混个见习。

   而仅仅是一次射精,还远远不够。

   吞下精液后,伊丽莎白立刻又含住了儿子的肉棒,抓住他的快感不让它们消退,也抓住自己一只脚已经踏进地狱的生命。

   快感,就是死灵法师龙德施泰特的心情。

   “嗯哼~~~儿子……一定感受到了吧……母狗妈妈的奶子大不大……肉棒……唔唔唔……肉棒真好吃……还要更多……都射出来……射在母狗妈妈的骚脸上……”

   伊丽莎白说出这些自以为足够调情实则一直重复的浪词时,羞涩到无地自容。她的文学素养足够出书立传,但在淫词荡句这方面,连那些小学生都不如。

   “臭婊子,你是只会这两句是么?”

   龙德施泰特笑着挺下了身子,龟头狠狠顶向伊丽莎白口腔深处,突如其来的痛楚一时让后者喘不过气,但她还是强忍不适,继续吞吐肉棒。不敢有丝毫懈怠。

   “啊啊,骚母狗错了!骚母狗会叫!别杀我!好儿子!别杀我!我…我,我是淫荡的母猪!是万人骑的玩物!是儿子专属的骚货,是随意使用的便池!请儿子好好享用妈妈的身体,尿在妈妈嘴里!”

   她绞尽脑汁,千思万想,憋红了脸也只能说到这个程度。七十年的养尊处优、顺风顺水和不食烟火,让她根本无法说出比这还淫荡的话来,就是仅有的这些,还是丈夫当初伺候自己的时候,为了取悦自己而说的。

   更妄论让她学娼妓了。身为人妻,她的性能力经验太匮乏了一些。

   自尊,支离破碎。

   平日里高贵无比的她,怎么可能会说这些下流的话?

   可现在,她堂堂秘银级冒险家,在亲生儿子的死亡威胁下,不得不被迫叫出这种浪荡娼妓才会发出的声音。

   还必须得模仿的惟妙惟肖。

   “啊啊啊……肉棒,肉棒上面的小眼睛张开了呢……啊啊呀……好厉害……儿子的大家伙里……有白色的温水喷出来了……嗯呜~真好喝~妈妈下面的那张嘴也要喝!”

   伊丽莎白明白自己的不足,另辟蹊径,改词换句,尽量让浪叫听上去更稚嫩、更惹人爱怜一些。常年吟诵咒语圣咏,她的嗓子做到这些还是不难的,能让龙德施泰特同时感受到熟女和少女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就算大半个身子都被龙德施泰特冰凉的体温弄到僵硬麻木,她也不敢松懈。

   她甚至都不敢乘着这个时候破坏龙德施泰特的性器,毕竟,死亡已完全击穿了她的理智……变成和龙德施泰特一样的行尸走肉。

   区别只在于她是为了活命不得已而为之,而龙德施泰特是为了在性爱中追求更强的实力。伊丽莎白始终在心中告诫自己这一点。

   话虽如此……身为女人,尤其是中年妇女,伊丽莎白在服务儿子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

   她的脸蛋儿,开始因高涨的肉欲而发烫。那原本因恐惧而苍白的唇瓣,渐渐生起血色,变得苍翠欲滴,如同抹了世上最艳丽的朱红。

   她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抽动,银白色的高跟靴里,被裹在丝袜里的、可爱的脚趾头不自觉地蜷缩在一起。如果此刻脱下高跟靴的话,脚趾里一定满是汗液吧?

   她腿间的穴缝中,亦是流出了代表着发情的淫水,淫水流淌,让阴毛像是海藻那些贴在了小腹上,沿着白色丝袜在大腿里流淌。

   连子宫处的疼痛,都在快感下减轻了不少,伊丽莎白第一次惊奇地发现,原来帮助男人性交,自己竟会得到丝毫不亚于直接性交的快意……怪不得丈夫总是爱舔阴,喜欢抠弄自己的穴道。

   原来如此,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

   天人交战之中,肉欲压倒一切。

   念及此处,伊丽莎白伸手,深色迷离着,指尖游向自己的小穴。在指头刚刚触碰到硬硬阴蒂的刹那,她便情不自禁地高亢着叫了出来,让肉棒在嘴里更入三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嗬呃啊啊呃……”

   她强忍爽到腿都快软下去的快感,在不影响给儿子口爆乳交的前提下,又试着抚摸了下体几下,那里,已经淫水泛滥了,自己的穴肉很软,还散发着热气……伊丽莎白试探着将手探向阴穴深处,在修长的指头微微没入,触碰到柔软褶皱的刹那,又是一声浪叫而出:

   “啊呃呃……呜哼……”

   快感,在脑海中回荡。她闭上眼,忘情吮吸肉棒,手指越进越深,到最后,整个中指都深深插了进去,轻轻地抠挖起阴道……

   手法,依旧生疏,依旧笨拙,但,停不下来,仅仅是抠一下,就能这么爽了……她双腿又是一阵抽搐,这一次,爱液不再流出,而是直接喷了出来,把她的白丝袜和儿子的腿,全都打湿了。

   手指在穴道里抠挖,与淫水碰撞后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她竭力想留住这份快感,想用更多的时间去重新体验它们,那是以前和丈夫的性生活中,被她一直所无视并忽略的东西。

   可惜没有多少时间了,直到现在,儿子都没有说明他到底会不会杀掉自己,他只是拿自己取悦而已……伊丽莎白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恍惚间,一个羞耻且下流的大胆想法,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儿子也是男人,应该可以那样做吧……

   “啊呃~~~好儿子~~~妈妈下面饿了呢……要吃儿子的精液……”

   伊丽莎白狠狠吸了一口肉棒,片刻后将一嘴的精液吐到自己奶子和小腹上,她大胆挺身上前,双腿大开,用自己的小穴阴唇和白丝长腿夹住了肉棒。

   “真是淫荡啊,这就想要了么?妈妈,你之前的宁死不屈在哪里?”

   肉棒被柔软的双腿夹住,龙德施泰特不仅没有为她的冒犯而生气,反而颇为舒服地扭了下腰,好让伊丽莎白漂亮的大白屁股能坐在自己睾丸上。

   “妈妈永远是儿子的小母狗,妈妈下面的骚穴也是,”伊丽莎白乖巧地低下头,用湿润的穴缝上下磨蹭肉棒,语气柔和,“儿子,妈妈下面好痒……阴道里痒的快要死掉了,你能用你的大肉棒帮妈妈按摩疏通一下吗?”

   “婊子!”龙德施泰特笑着,把一口浓痰吐在伊丽莎白脸上,后者不敢去擦。

   两双穿着白色高跟鞋的美脚,也不能浪费,伊丽莎白并着腿,以轻柔的足法在龙德施泰特的胸膛前踩来踩去。后者当即脱掉一只鞋,把她被淋漓汗水打湿的丝袜美脚一口含进嘴里。

   “真骚啊,贱种!”

   龙德施泰特一边吮吸伊丽莎白气味浓郁的脚汗,一边隔着丝袜用舌头挑逗她的趾缝,他的手,则把玩起她的高跟鞋,顺着脚踝自下而上抚摸她柔软的小腿,在小腿上掐出一团又一团红印来。

   “啊呀!儿子,儿子…那里脏……啊呃,怎么可以舔……”

   伊丽莎白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舔足,惊了一下,羞涩之意更盛。

   之前她伸出脚,只不过是想起丈夫曾夸过自己的脚很美丽,夸她们是“玉足”,所以想调调情而已。没想到,儿子还真就好这一口,不仅脱掉了高跟靴,还直接舔了起来!

   那个地方那么脏,还有臭臭的味道……怎么舔的下去啊?

   “妈妈,你人长的这么美,可为什么脚却这么臭呢?”龙德施泰特狠狠吸闻了一口,感受着浓郁脚气在鼻腔和大脑里横冲直撞的感觉,毫不掩饰他对气味堪称变态的癖好。

   嗅觉,是他为数不多没有“死掉”的感官。

   他要用这味道,羞辱伊丽莎白,看看经历了这么多后,她还存不存在底线。

   “那个地方…那里……哪有不臭的……”

   伊丽莎白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在人前她是万众瞩目的森庭女神,高贵优雅白洁,可没有人知道,她其实有浓郁的脚臭,经常一天洗两次脚。

   此刻被儿子一语戳穿,怎能不急?

   “每个人的脚都有味道,可是妈妈,为什么你的偏偏这么难闻呢?还有汗,这么臭,汗都是黏黏的呢……”

   龙德施泰特咬着伊丽莎白的白色丝袜,拉开一些距离后,突然松口,于是紧绷的丝袜便啪地一下弹回了她的玉足上。

   刚刚那几口,已经在他舌头上流下了伊丽莎白热乎乎的黏稠脚汗,他艰难地吞了一下,才混着口水将脚汗吞了下去。

   不仅异臭,而且腥辣,强奸着他的脑海。

   “是……是母狗妈妈一直穿高跟靴的原因……脚上,母狗妈妈一直都有洗……别舔了…脏……不可以……”

   伊丽莎白无力地为自己辩解,脚臭是她一直以来的秘密。

   果然,自尊心就像多米诺骨牌,总是塌的莫名其妙。

   “洗了还这么臭,真是双大臭脚啊,不知道妈妈的原味丝袜拿到森庭去卖,会有多少人买的?”龙德施泰特的话浮夸,但每次都能打击到伊丽莎白的心神。

   他用牙齿咬下丝袜,含住趾头,用舌尖清理她趾缝和趾甲里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浅浅污秽,将汗液舔干净,留下自己的口水。那些污秽都是白色的污泥,舔上去也是黏糊糊的。龙德施泰特不放过任何一点缝隙,乐此不疲。

   湿成一团的白丝搭在伊丽莎白脚踝上,她的脚趾修长,整个脚型也修长,足弓弯的像月亮,雪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下,是青色的脉络。

   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靴,亦被龙德施泰特用口水沾满,泛着明亮的光泽,让本就白色的高跟靴看起来像是钻石做成的一样。

   不知,被母亲这双脚踩在身上会是什么感觉?龙德施泰特浮想联翩。

   女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对现在的他来说,都可以玩弄。

   “嗯哼~啊啊…妈妈的臭脚……儿子,儿子喜欢就好……随便舔…舔个干净……”

   见龙德施泰特实在喜欢,伊丽莎白也无法拒绝,只能内心抗拒着扭动趾头,拨撩着龙德施泰特的口腔,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去夹他的舌头,用脚趾头抠住他的牙齿向下掰,让少年腥臭的口水玷污白丝。

   伊丽莎白顺势而为,将一整只脚都踩在了他脸上,用脚后跟磨蹭他的下巴。她的脚心很软,足弓弯弯,脚后跟没有茧和死皮,在整体保持修长的足形下,多了一份圆润。

   龙德施泰特一口含住脚后跟,舌头撩到伊丽莎白吃吃直笑。

   “啊哼~脚心好痒~呀呜……”女人,发出悦耳的呜咽声。

   而后,乘着儿子舔足的空隙,伊丽莎白在快感中主动扶起肉棒,对准自己阴唇已经外翻的小穴,不顾下阴严重的伤势,竟是……重重一屁股坐了上去!

   噗嗤!

   肉棒一插到底!龟头将宫口处刚刚缓解的伤势再一次捅破,直入子宫最深出!

   “啊呃啊啊啊……”

   伊丽莎白痛苦地抿住嘴唇,身体剧烈颤抖,疼到差点没从少年腰上一头栽倒下来。

   可她终究还是抗住了。

   啪,啪,啪,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伊丽莎白争先恐后地迎合起肉棒,以几乎破坏自己子宫的方式。痛楚撕心裂肺,而她强忍着,上下扭动腰臀。

   白袍之下,她腰肢纤细,肤如羊脂,肚脐眼都那么可爱,宛如嵌在肚皮上的宝石。

   与此同时,她还努力收缩下阴,提阴提臀,以能想到的任何方法绷紧肌肉,好配合阴道内的环环褶皱给儿子营造出一种努力吞吐肉棒的快感。

   “肉棒……肉棒……骚穴……骚穴已经被天满了……好胀……真大呢……妈妈的小穴好饿,好饿,要吃白精……儿子的精水,最好吃了……”

   生死面前,卑躬屈膝,强颜欢笑。

   伊丽莎白别过头,好掩盖自己止不住的泪水。她放声浪叫,身体上下晃动的幅度变本加厉,那股故作无事的逞强之态,一眼就能看穿。

   也不知道那夸张的一连串呻吟中,有多少是真的舒爽,又又多少隐藏了多少疼痛?

   除了她自己,无人知晓。

   龙德施泰特一边舔着足,一边笑看这一幕。看母亲卖力表演的模样,和为不伦行为背书的虚伪。为了活命,女人这种低贱的东西,果然什么都能出卖,他的母亲,也概莫能外。

   “母狗,想让儿子射在你的骚穴里么?”龙德施泰特又在伊丽莎白的奶球上扇了几巴掌。

   二十年前他从伊丽莎白的幽穴里出生,而今终于要荣归故里,再探故土。

   “母狗妈妈不仅想…还想…还想……唉呀……羞死了……”伊丽莎白哼着气,语气娇柔,故作媚态,她以前从未有过这妩媚的一面,当下,看的龙德施泰特都愣了片刻。

   她故意留了一个白。

   “还想什么?说!”龙德施泰特的好奇心,被彻底引燃,一口咬上母亲明显留下的诱饵

   啪,啪,他的巴掌,也越来越用力,扇到伊丽莎白的乳头都歪向一边,乳晕处渗出了丝丝血迹,在乳房上荡起显眼的肉浪。

   “母狗妈妈,想要吃点好儿子的精液,给儿子怀一个女儿出来……”

   她的声线,温婉柔和如水,极尽魅惑。与之前的生疏,判若两人。

   她附身,将带着清香的口气轻轻喷吐到儿子脸上。

   “骚猪妈妈是个下流的婊子呢…啊啊……妈妈…妈妈最喜欢让儿子乱操了,大鸡巴真的好爽好爽……妈妈还年轻,还能怀孩子,怀几个都没问题,只要儿子把好吃的精液都射进下面这张嘴,以后就有好多好多小女儿给儿子玩弄杀掉了……啊呜~”

   她说出这恶魔般的话语时,语气中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要怀上自己亲生儿子龙德施泰特的孩子,以此来换取活下去的机会,哪怕余生都如同低贱的母狗一样度过,也好过就这么死掉。如果可以,她甚至做好了和儿子一起奸淫婴幼儿的准备,只要他喜欢,只要他能留自己一命。

   伊芙就躺在眼前,就在天上看着自己。

   她会理解的吧?会的吧?神也会原谅自己的所言所语所作所为吧?会的吧?

   ——伊丽莎白在心中默默地问。

   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伊丽莎白尝试说服自己,这样才能让良心不那么痛……乘着自己现在还有良知的时候。

   这是想用怀孕来逃命么,呵……龙德施泰特对此不置可否。

   母亲真是天真。

   不过一想到“母亲竭力装出高冷的神情挺着大肚子给自己泻火”的香艳场面,还是令龙德施泰特不禁性奋,肉棒勃起的尺寸又猛然变大了几分,撑到伊丽莎白下面都快吞不下了,宫血喷溅。

   除了性快感外,还有心理上的莫大满足——乱伦、强暴、掌控、生杀予夺……甚至于伊丽莎白为了活命从被迫到主动投怀送抱,顶着一副冷艳的脸说出“要给儿子怀个随便玩的母畜”这种突破下限和道德的浪话……

   这些血脉偾张的元素加起来,共同汇成一股比生理快感还要令他着迷的满足!

   这是他堕落为死灵法师以来,第一次在性爱上被女人牵着走。

   “哈!婊子!儿子的精液来了!全吃下去,不准流出来!”

   龙德施泰特没有给伊丽莎白一个准确的答复,而是身子一挺,有一次地,射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女人高亢嘹亮的浪叫中,精液在二人私处爆开。

   宛如一朵盛开的花……很快败了下去。

   【IV.折羽之翼】

   记不清是在多少次射精后。

   伊丽莎白已经彻底变成了浪荡的婊子,唯肉棒是从。她衣衫褴褛,全身都被精液喷到脏兮兮的,完全失去了往日【白羽】高贵的风雅之姿。

   “有点脏啊妈妈,脏了就不好看了,得洗干净。”

   龙德施泰特随手一抓,在那一滩衣物中选中了一件颇为浪荡的紧身露点连体装,这种衣服介乎穿与不穿之间,能让人联想到一切有关于性和暴力的话题,是魅魔一族们最喜爱的款式。

   这衣服暴露到连森庭的酒吧女王和淫窟娼妓们看了,也会暗嗔一声下流,面红耳赤。

   每当魅魔们在迷境里穿上这一身出来诱惑过路的路人之时,月色就会在她们窈窕妩媚的身体曲线上投出深邃的阴影,没有男人会不想探索魅魔女子胯下那隐藏在阴影里的神秘地带,没有。

   再矜持的女人穿上它,都能让人误以为是婊子。

   龙德施泰特喜欢这种下贱的装扮,喜欢魅魔骑在自己身上时那种能让人把灵魂都连根带蛋射出去的妖娆火辣,所以他决定把自己的母亲也打扮成魅魔般的母畜模样,肆意享受这种反差感。

   高高在上的女神,和妓女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呢?龙德施泰特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只要他想,现在的母亲,可以是任何模样。

   可这件在血池和精液中浸泡过的衣服,同样是脏的,于是龙德施泰特只好用黑魔法将现场包括伊芙在内的、所有已经开始腐烂发臭的尸体里的水分,硬生生逼了出来。

   很快,那些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就像是在烈日下暴晒了数天一样,与此同时,从它们肌肉中挤出的水滴却在半空汇聚成干净且晶莹的水团,将连体装连同被玩坏了的伊丽莎白一起都包裹在内,洗去她们身上所有的污秽。

   “呜呜呜呜噜噜噜!”龙德施泰特没有怜香惜玉,方法简单粗暴,伊丽莎白在水球包裹下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吐出一连串气泡。

   窒息的阴影下,水团把她身上的血污,白浊,尿液和尘土,都一并洗干净。到最后,水中的她赤身裸体,全身洁净,不带污秽,一如新生的婴儿般蜷缩着,那么恬静。

   哗啦啦——水团破碎,伊丽莎白掉在地上。

   再次睁开眼的她,至少在外貌上又恢复了刚到这里时的高洁模样。如果不是眼神中的迷离和淫乱无法洗去的话,都会让人误以为那个森庭女神又回来了,就在这里。

   她乖巧地穿上儿子或者说主人给自己准备的衣服。恍惚间,也有几份魅魔女子的神姿,连体装很紧致,不像衣服,反而如同人体彩绘。

   明明穿了,却和没穿一样。这就是魅魔所谓的“魅”。

   龙德施泰特用这套衣服最大程度勾勒出母亲身体曲线的时候,也保留了个人非常喜欢的长筒白色丝袜与高跟鞋。如此一来,她全身都是黑色的,可头发、裸露在外的肌肤、双乳以至于阴部,又是白色,一黑一白,清晰地将露点部位标明,极具视觉冲击力和反差感。

   阴部,是开洞的三角洲设计,这样一来,不需要撕扯就能随时进进出出。省时省力。

   而后,继续插穴,龙德施泰特在玩腻前,要让她全身都流淌自己的精液。

   这一次,龙德施泰特选择了后入。

   他把伊丽莎白整个人翻过来,将她的小腿和大腿用拘束咒语牢牢捆住,把穿着白丝袜的玉足顶在臀瓣前。

   伊丽莎白的只穿了一只高跟靴,于是双脚脚趾和脚后跟处贴在一起时,便在中间留下了椭圆形的洞口,洞口中,伊丽莎白粉嫩的菊穴清晰可见。

   这样一来,龙德施泰特在插入的时候,就能同时体验到足交和肛交之趣。

   啪!

   “婊子!给老子狠狠吸起来!”

   龙德施泰特一把抓住母亲伊丽莎白的雪白蜜臀,在奶油般柔软肥美的臀瓣上抓出明显的红色手印,肉浪以掌心为圆点向整个臀部荡漾开去,余波甚至扩散到了她的大腿上。

   这大屁股,可丝毫不比奶子差啊。

   “贱种,你为什么不去卖呢?”

   龙德施泰特掰开伊丽莎白幽暗的股沟,朝着她的屁眼狠狠啐了一口,她的屁眼是标准的菊花状,花瓣处的褶皱和皮肤已经因为排泄而黑了,可花蕊处的那一点,又保留着鲜红的肉色,好像屁眼开花了一样。

   “啊~伊丽莎白是欠操的婊子~是母狗~是儿子专属的肉便器,是随意被使用的性奴隶~母狗妈妈只伺候儿子一个人~不给别的男人操~”

   伊丽莎白扭头,留给龙德施泰特一个迷离而又美丽的侧脸,白发披散在圆润的肩畔。

   她低头也吐了一口,把晶莹的香津吐到了奶沟里,然后自顾自地揉捏起来,一边揉,一边浪吟,自己的奶子,还真是软呢,又软又大……

   过去几天,龙德施泰特的精液,已然令她中毒。从被动抗拒,变成了主动求精。

   什么女神?不过是欠操的狗。

   “骚狗这小嘴还挺甜。”看见母亲被自己调教成这幅浪荡模样,龙德施泰特心情大好,当下将肉棒对准屁眼,直接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骚狗妈妈的屁眼好痛啊啊啊~呜乎~好儿子的大鸡巴要进去了~啊呀呀~插进来了~好大~好热~好烫~”

   在肉棒撕裂娇嫩菊花的瞬间,伊丽莎白高高撅起翘臀,努力迎合儿子。这个姿势下她的大部分体重和龙德施泰特的力量都压到了膝盖上,磨到膝盖生疼,但她还是努力迎合,她必须迎合。

   因为龙德施泰特貌似对生孩子不感兴趣……即便在自己添油加醋描绘生个女孩来玩玩会有多刺激后。

   她不知道的是,幼女和母女,龙德施泰特全都玩过,自然也就不大在意。身为死灵法师,他要的是尽可能多的性爱,而不是漫长的等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屁眼好痛好痛啊啊啊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啊啊啊……”

   伊丽莎白眉头微蹙,为了体验屁眼的紧致,龙德施泰特没有事先润滑,就这样干涩涩地插进去了,怎能不痛呢?

   就连痛楚,也翻倍了,菊穴被无情撕裂,鲜血横流,流到了小穴穴缝里,和子宫伤口处的血迹混在一起分不清。

   ——是的,龙德施泰特的肉棒,又变大了,大到连伊丽莎白宽松温暖的直肠都快要塞不下的地步,每当伊丽莎白在凌辱和侵犯下觉得自己的骚屄已经够宽松能够吃掉任何肉棒时,儿子总会给她意料之外的惊喜。

   过去几天,龙德施泰特在伊芙和伊丽莎白小穴中获得的能量,比他之前几个月加起来还要多,他的肉棒在淫水和性爱滋润养护下越来越雄壮,最后夸张到整个人都瘦弱到皮包骨头,可肉棒却异常挺翘几乎从不疲软的程度。

   让他看起来,像是挺着第三条腿。

   仿佛一根木桩在伊丽莎白屁眼里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甚至让伊丽莎白都忘记了淫词,全靠本能叫床。

   肉棒每一次抽进,坚硬的棒身就会擦过伊丽莎白的玉足,擦过柔软的足肉,也擦过富有弹性的白丝,带来触电般的快感。白丝之下,她的玉足泛着粉嫩的肉色,五颗修长的脚趾点在肉棒上,每一根的触点都各不相同。

   肉棒每一次抽出,又会狠狠擦过伊丽莎白的银白色高跟,卡在鞋跟和鞋底的间隙里艰难地抽出,让龙德施泰特颇为过瘾地体验了一把肉棒被挤压到几乎变形的别样刺激。如果不是正在肏菊,他真想把妈妈的高跟靴脱下来直接射满,让伊丽莎白踩着自己的精液走路!

   而当菊花彻底绽放,肉棒整条进入,精囊狠狠撞在伊丽莎白大屁股上的时候,伊丽莎白会灵巧地控制足底,用两脚脚心恰到好处地托住它们!

   她的脚心热热的,软软的,和阴道里的温度不相上下,可另一只脚上穿的白色高跟鞋却又那么冰冷,让人恨不得全部射在鞋子里。

   一冷一热,一软一硬,如此往复交替,在脚心摩擦起睾丸、肉棒挤出鞋跟的刹那,瞬间爆发的快感让龙德施泰特都身体一滞,差点没站稳。

   “婊子!母狗!操死你!操死你!”龙德施泰特抓在母亲蜜臀上的手,几乎都抠出了血印,他和母亲,交融至深。

   不同于脚心中的顺畅,直肠里,龙德施泰特感到了莫大的阻力,这倒不是伊丽莎白的屁眼紧致到他都插不进去的程度——事实上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一屌操穿伊丽莎白,让龟头从她的喉咙里钻出来——而是因为龙德施泰特给伊丽莎白施加了几个黑魔法。

   在邪淫黑魔法的作用下,伊丽莎白的直肠宽松不再,始终会给人一种破处的紧致感,让龙德施泰特每一次抽插时,都感觉龟头迎面横着一道肉山,它们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试图阻挡龟头冲入,而他就是迎山而破之人。

   与此同时,伊丽莎白的肠壁里还生长出了密密麻麻的肉瘤,这些肉瘤统一向菊口外生长,极有韧性,虽然看起来恐怖,但是操起来,简直不得了。当肉棒进入的时候,肉瘤就会像阵阵绵柔的海浪一样自行拂过棒身和马眼,像刷子一样,把肠液均匀地涂抹到方方面面。

   除此之外,还有喷涌不断的肠液,会自行收紧褶皱以咬合肉棒的屁眼……诸如此类。

   “啊呀呀啊啊啊!操死母狗妈妈吧!好儿子!用好儿子的大肉棒操死母狗妈妈!狠狠地操!全都射进来吧!射到母狗妈妈的屁眼啊啊啊啊啊啊啊!”

   伊丽莎白仰面浪叫,扬起的脖子优美如天鹅,自精液中毒后,她的性快感,亦被黑魔法成百上千倍地放大了。

   就算是意志再坚定的贤者,也无法对这种快意无动于衷。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好奇怪好奇怪啊啊……母狗妈妈的骚穴好热好痒啊啊……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要尿出来了……喷出来了……啊啊呃哼嗯嗯呜………”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明明被操的是屁眼,可小穴也跟着高潮了起来,一时间,伊丽莎白的下身无比精彩,淫水、肠液和尿液齐齐喷射,在地上汇成了一滩有些浑浊的体液,映出二人疯狂性交的身影。

   记不清多少次射精后,精液和爱液,甚至有意识地在伊丽莎白的屁股和小穴处凝聚成了一道又一道样式繁杂而瑰丽的淫纹,它们代表臣服、代表欲望、代表低贱……也忠实记录下了伊丽莎白堕落的全过程和性交的总次数。

   到最后,伊丽莎白整个人,都被精液淋了一遍,她的肚子高高隆起,肠子里,全是儿子的精液。

   ……

   “啊呃呃呃呃呃……”

   这疯狂的榨精性交一直持续到了伊丽莎白整个人都虚脱为止。龙德施泰特身为死人,大可不在意时间,可她不行,她的体力终究有限。

   到最后,她的屁眼和小穴,都是红肿的,半截肠子都被操到脱了出来,精液灌满了整个高跟靴。

   伊丽莎白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呻吟。

   龙德施泰特不管这些,继续发泄欲望,吸取能量。

   直到某一刻伊丽莎白实在忍不住这种未知的煎熬,哀求着问龙德施泰特,能否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龙德施泰特耸肩说可以,当然可以,有何不可呢?但,在此之前,伊丽莎白必须得先死一次——活人怎么能与死人怀孕?

   除非先把自己变成死人,才能诞下亡灵生物。

   既然伊丽莎白这么想要孩子,那就成全她好了。

   “妈妈,你想要小男孩,还是小女孩?”

   龙德施泰特挺着大肉棒,附身,在伊芙已经彻底变成一地干尸的尸块中搜来找去。

   “不…不不不…不!你不能,你不能!你答应过我不会杀我!你答应过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伊丽莎白连滚带爬地向伊芙的尸体那方爬去,声音从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很快变成了质问,变成了歇斯底里,最后,又彻底软了下去。她嗫嚅着

   “妈妈,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是你被操糊涂了吧?”

   找到了。龙德施泰特捏碎伊芙的手骨,拿起了那把银刃匕首。之前阿姨想用这把刀救下母亲,作为回报,就让母亲陪她好了。

   反正最后,她们,都将化为自己手下的亡灵生物,从此言听计从,不会死,亦无法生,会一直陪着自己。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在女人濒死前绝望的哀嚎中,少年提起她的长发,刺出了手中的刀。

   【尾声·龙德施泰特性:死亡与性的游记】

   据很多年后冒险家协会的调查,逐步摸清了龙德施泰特事件的来龙去脉:

   白塔那本《浅谈洛尔森大陆各种族女性性爱方式及技巧·淫欲版(彼得·因斯坦著)》,被彼得·因斯坦的怨灵所寄生,会寄宿在某个倒霉的读者身上——很不幸,龙德施泰特就是那个倒霉儿。

   或许是他在长达两个月的时间里一直专心致志地抄书,或许是感受到他有万里挑一的母亲和阿姨……总之,怨灵从书中挣脱而出,在某个夜晚悄无声息地寄身了他,并用黑魔法,将这未经世事的年轻冒险家在旅途中一步步拖向了欲望的深渊。

   从而导致了后来的一切,并导致两位秘银级冒险家及总计上万名妇女的死亡。

   至于怨灵形成的原因,尚无定论,有学者猜测,是彼得一生中过度追求色欲所导致的,他对异性和性爱的执念,已经严重到了灵魂在死后也不消散、化身怨灵追寻性快感的地步。

   怨灵,让他即便肉身已经死了上千年白骨都被时间消融掉的时候,依然能在死后继续与女人交欢、缠绵、旖旎……而后,以虐杀她们,以撕碎这份美好为乐趣。

   乐此不疲。

   当杀害并吸取的女人达到一定数量,也许这些性爱天王,会在未来某一天卷土重来,完成他长达两千年的复生行动。

   因此,龙德施泰特不过是漫长时光里,那无数名受害者中的一个而已。

   他们的猜测,是对的。

   在龙甲书封下,那本从白塔带出来的无字无名书,是人皮做的。

   杀死母亲伊丽莎白·波尔卡后,龙德施泰特扒其白皮修纸,以血染封面,并用其羽毛和发丝做装饰,完成了一本新的书。

   那将会是属于他自己的书,一本全新的《龙德施泰特:死亡与性的游记》,现在,母亲和阿姨用她们美好而脆弱的生命,写成了本书第一篇序。

   尾页,则是怨灵在上千年里曾玩弄并虐杀掉的女性名字,包括但不限于:欧拉·奥尔森、费怡·戴维斯……也有怨灵曾吞噬过的宿主,如方缇良·奥尔森……等等。

   现在,龙德施泰特用那支陪伴了他三年的羽毛笔,沾上母亲的鲜血,在一大串名单后,补上了伊芙·波尔卡和伊丽莎白·波尔卡两个名与字。

   当然,也包括他自己——龙德施泰特·波尔卡。

   这本书将一直写到他的身子再也撑不住越发膨胀的肉棒,在某次性爱中暴毙死亡为止。

   在此之前,慢慢猎艳就好了。

   附页上,是一枚纯洁的白色羽毛,一枚……用伊丽莎白和伊芙的头发,编织而成的羽毛。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