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逐魇&耀光《光耀天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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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开吧,从我的面前让开。我要离开这座城市,我的道路才刚刚起程!”

   “历史已经被资本与时代碾碎,大骑士领不是你的天途···你的可汗也早已作古···”

   “你的说教和那个老女人一样都毫无意义,她甚至拒绝拔剑面对我···可你,你!!!”

   大骑士领的夜晚向来都不安全。城市霓虹下的流光溢彩,尚且允许形色匆匆的夜半社畜披星戴月归家,灯火渺茫的郊外则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佣兵,匪盗与野兽在夜色下为所欲为,但今天他们却都不约而同地绕开了这片郊外的原野···

   “在这样凌厉的攻势下都能游刃有余,真不愧是天马的,血脉!”

   “······”

   寒光闪烁的锋刃相撞出火星,沉默不语的临光用剑枪挡下梦魇的沉重一击,踏前一步挥下手中的利刃。以难以想象的灵活性后跳一步,梦魇躲开临光的反击,他空着的手中源石法术的光芒在黑色浓雾中隐约闪动···

   “毫无破绽的防御,真是值得称赞···但我终会证明我自己,我是拓拉,我即是梦魇!”

   “感受吾之血脉的强大力量与先祖的愤怒吧!”

   黑色的雾气从逐魇骑士的盔甲缝隙中流出,让本就昏暗的夜晚原野变得伸手不见五指,但临光令人注目的耀眼身姿却从未黯淡。察觉到身后的劲风,她挥舞起武器,接下背后向她袭来的残影劈砍,闪开面前拓拉的刀锋,抓住机会猛地突刺——

   “哈!不错的一击!”

   “你的攻击徒有力量,言语更是空洞乏味。可汗为有像你这样的后代而感到羞愧。”

   “你有何颜面评判我伟大的先祖?你又怎么又资格如此嘲讽我?高高在上的天马——呿!”

   “恐惧与迷雾的力量并非···”

   “从我的面前滚开!”

   武器与武器对碰,骑士与骑士目光交锋。怒吼着的拓拉挥舞着长柄大刀,向着临光砍去凌厉的一击又一击,他的法术也火力全开。可怖的黑色迷雾中化出怯薛勇士的残影向临光袭来,手中吹毛断发的刀锋向着她身上没有盔甲的地方毫不犹豫地砍下,然而所有的攻击却临光一一化解,当怒目圆睁的拓拉再一次与临光开始对峙时,也不能伤到她分毫。

   “呼,呼···就是因为像你这样的天马还在与庸人们寻欢作乐···”

   “先祖将你们拉下神坛,如今你们却又用另一种方式毒害这片土地!”

   粗重地喘息着,拓拉面对沉默不语的临光,再一次开始攻击。草原风格的偃月刀切割空气呜呜作响,这次的临光却是连格挡都不再格挡,只是躲闪着拓拉的攻击。她依然坚定滴直视着拓拉的面具,仿佛能射穿面具看到他气急败坏的面容,再用眼神杀死他似得。结束了比赛,失望至极的他在离开城市时,完全没想到临光会拦在他出城的路上。因此激动的拓拉在奋战的一开始就扔下了行囊,开始战斗后,他就把所有的不解与失望都化为怒火,凝聚在刀锋之上袭向面前的女骑士。

   “我还以为你还会像先祖一样堂堂正正地来完成那场被打断的决斗,如今却拦在我的出城道路上···听从那些衣冠禽兽们的命令来干掉我,干掉一位伟大血脉的后代,会令你很开心吗?”

   “回答我,你这荡妇!”

   临光并没有回应拓拉的辱骂,她轻巧地拨开梦魇的一击,背后的天马翅膀光芒闪耀,浓雾汇集成的黑影刚刚汇集到她的周身,就在光芒的照耀下消隐无踪。他直视着临光的褐色眼睛,心中只感到莫名烦躁,就像部落中他鄙夷的那些怯弱长辈一样。他们总是对自己进行着无尽的说教,每次听到让他融入现代社会的劝告时,他的心中总会升起一股无名火···

   “记住,孩子,你是可汗的后代,你是草原的子民,终有一天你也将追寻先祖们的荣耀,踏上属于你自己的天途···”

   母亲温柔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回荡,尽管已经来到卡西米尔不久,但临行前在部落祭坛中祭拜的一幕依然历历在目。蓄积起力量,长长的刀柄在他手中轮转自如,黑雾虚影中的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过后,便是草原勇士凌厉而凶猛的攻势。

   卡西米尔之行,他得到的只有迷茫与愤怒。每个夜晚他都游荡在冠军之厅的大道前,渴望找到能与他一战的对手,然而无论是无胄盟或是感染者,都被他斩落于马下。拓拉更没想到,自己的骑士竞技竟然会被一头蛮牛中断,最终也没能找到天途的他依然不知道该归向何方···

   “天马!你又为何而战,或是说你想血溅于我面前?”

   “啊···我想起来了···顽疾者···卡西米尔人是怎么是叫的来着,感染者?我听那些人说,你在为他们而战吧?这就是你的‘天途’吗?”

   “部落勇士从不犹豫这种问题!感染者的下场只有被放逐,无法战斗的弱者何来生存的权力?”

   裹挟着黑雾的闪亮刀锋从临光的头顶闪出,随后擦着她的马耳重重地落下,将二人脚下的原野劈出一道可怖的裂痕。紧接着便是能量惊人的黑红色法术爆炸,撼动大地将二人震得一同摇晃起来。泥土与碎石四散飞溅,但游刃有余的临光甚至还有余裕挡下袭向脸颊的小石子,理好自己的秀发重新看向面前的梦魇——

   “回答我,你这懦弱的哑巴!”

   没有言语的回答,只有武器交锋的兵戈声与战靴落在原野上的闷响在二人耳中回荡。这一次临光却开始了进攻,不像之前的只是格挡与防守,金色的剑枪拨开黑雾,向着拓拉袭来···但这一次临光的进攻却是避开了要害部位,不像拓拉那般杀气毕露,依然紧紧地盯着拓拉的她,仿佛要用眼神击穿他的面具杀死他似得···

   “你——”

   “这就是你为什么徒有骑士的封号,却不是真正的骑士。骑士之道在于惩恶扬善,保护弱小。”

   “弱者只会拖累我们,保护那些异形怪胎——”

   “感染者不是异形怪胎,他们同样是我们的同胞!”

   “哈!听起来,高贵的天马打算是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里当一辈子跟屁虫和保姆了?”

   “感染者也有自己的力量,我要做的只是帮助他们开辟出他们自己的道路。”

   回应狂傲不屑的挑衅的是临光沉稳有力的声音。全力相抵的武器咯咯作响,两位骑士的目光交错,旋即又很快分开。喘着粗气的逐魇打算用迷雾掩盖起自己的身形,积蓄着力量准备下一次进攻,却没想到临光的袭击接踵而至。挑,刺,插,挥砍,闪耀的金色光芒让拓拉禁不住闭上眼睛,他却没想到紧接着是法术的轰击···

   “唔!竟然用这种手段···卑鄙···”

   “你的进攻空有力量与速度,却缺乏技巧与经验。正如你对这片大地的浅薄认知——”

   “那你呢,你又懂了什么?”

   “曾经的我就像你一样年轻而热血,认为靠手中的战锤便能解决一切黑暗,直到我遇到了我的同伴们···”

   “又是这一套,我都听得厌烦了,看招!”

   “你还能继续战斗多久呢,年轻的梦魇?”

   红色与金色的残影在原野上疾驰,相撞,又缠斗在一起。不同的是,这次金色的残影却毫无疑问地取得了上风。迅捷的女骑士仅仅用手甲就能拦下拓拉的一击,拨开他的刀锋再用法术与剑枪回击他的猛攻。不得不拼劲全力抵挡的拓拉双手举起刀柄,接下临光的沉重一击···在金色法术的狂轰滥炸下,纵使是强壮如他也用铁靴在原野上拖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冷静,你还没有输。

   调整呼吸,感受着原野冰冷的风过面颊,拓拉用力地握紧手中刀柄,感受着那熟悉而坚实的触感,他在心中这样对自己说道,他并非未经历过以命相搏,也正是在这样的险境中,他终于成长为部落的天之骄子,踏上属于他自己的天途——

   “喝啊——”

   “你胸前的扎甲,已经碎掉了。”

   “吃我、一刀!即使没了护具,我也能对抗你···”

   “你的刀也快不行了。”

   “什么???”

   铛。

   比起上次的用手甲接下攻击更甚,这次的临光用单手就接下了逐魇的攻击。大惊失色的梦魇看向他引以为傲的偃月刀时,才发现不知何时锋锐的刀口已经布满卷刃和裂痕,再也没有之前吹毛断发般的威力。即使是并不厚重的手甲配合临光的高超技巧,都能轻松抓住他的攻击····

   “那么,这一下如何?”

   “唔啊!”

   临光一拳挥向逐魇的胸口,还在惊愕中的拓拉躲闪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下了这一招。在法术狂轰滥炸下已经布满裂纹的扎甲不堪重负,随着一声沉闷的破碎声,拓拉被打得向后退了两步,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他那件引以为傲的部落扎甲,也随着临光的一拳碎成了几块散落一地。眼前寒光一闪,拓拉自知躲闪不及,但还是仓皇举刀抵挡···锋刃破空的风声停下时,定睛看向面前的拓拉,很庆幸落自己并未人头落地。但是当他听到那声沉重的闷响时,也明白了自己败局已定。

   “我输了。你动手杀了我吧。”

   “你甚至都不思考一下战败的理由吗?”

   剑枪的矛头直指拓拉的咽喉,只要临光再向前一寸,年轻的梦魇就会血溅当场。他的大刀已经被砍断,布满裂口和卷刃金属刀刃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拓拉的手中只剩一根毫无杀伤力的棍棒。临光却依然是披坚执锐锋芒毕露···

   “···城市人···城市人!!!”

   “正是你最瞧不起的这些城市人,才为我们造出了更强大的盔甲与更可靠的武器。”

   “你这天马···我输了!”

   “不要寻死!你的生命还很长···”

   发觉拓拉自己往刀口上撞的动作,临光急忙收起武器才没有伤到对面的青年。失去斗志的他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丢下刀柄瘫坐在地上,周身的黑雾也在黑夜中消散无踪···

   “曾经你身上的盔甲在骑士竞技期间是赛事方单独制作的。和传统的部落款式看似如出一辙,但却是高科技产物。性能和你身上这些用骨头和皮革拼成的扎甲不可同日而语。”

   “传统部落锻造工艺打造成的刀刃,连同硬木的枪杆,还附上了萨满的法术。用来对抗原野上的野兽和匪盗绰绰有余,然而你明白,你的对手在字面意义上已经武装到牙齿了吗?”

   “哈···高高在上的天马血脉···迂腐的神民···你们或许今天赢了,但历史的潮流终将吞没你们——”

   狼狈不堪的拓拉刚想要起身离开,却又被临光按在地上。他无可奈何又气急败坏,临光不得不按住他才让他冷静下来。摘掉红色的面具,其下英俊的少年面容展露在临光眼底,也让临光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我还以为会是什么怪物面容,呵——”

   “休要无礼!你可以杀了我,但如此羞辱我···”

   “对不起。毕竟卡西米尔人连同我在内,只在史书上见过可汗连同梦魇一族的描述,照片也未有清晰的。有些城市人的艺术作品将你们描述成妖怪,但我并非是前来羞辱你的。”

   “算了。你杀了我吧。”

   “为什么?”

   “拦在我的出城道路上,不是听那些迂腐的城市人来杀我,又是为何?”

   “因为我不想看着一名优秀的战士去送死。我知道你打探了不少邪魔的信息,你要去北境吧?”

   拓拉知道临光说的都是事实,他无言反驳,只得将脑袋转到一边去躲开临光的视线:

   “在那里,我要完成我的天途。”

   “你就是去送死而已。看看我身上的装备,卡西米尔最新的骑士盔甲。合金锻造,法术附魔, 还有应急生命维持系统。就连这样的装备,在邪魔面前都撑不过半晌···你认为你又能撑多久。乌萨斯的铁流尚不能征服蛮荒之地,你的血肉之躯又能如何?”

   “区区世外之物,可汗也面对过···”

   “你的血脉是很优秀,但终究和那位可汗有差距。可汗有帐下数万精壮怯薛,你只有一身破铜烂铁。还有也是最重要的,那位可汗消失在文明的边界线之后,再也没能回来。”

   “也许他成功了呢!大汗的苏鲁锭终会重现于远方的地平线上···”

   坐在拓拉胸口的女骑士向下挪了挪,让他得以有更多的空间。她解下手甲,塞到拓拉的手中让他仔细查看。拓拉虽然年轻气盛,但也并非顽固不化,自幼习武的他在看到了临光的铠甲后,眼神就明显地改变了。他的声音也逐渐弱了下来:

   “真是优秀的铠甲···”

   “你的雄心壮志并非毫无用途,但可汗的丰功伟业并非只有征服,还有繁荣和平的治世。他改变了整个泰拉的局势,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他的遗产之上得来。”

   “那些逆时代潮流而行的人终将消失在岁月中,但时代的浪潮并非永恒不变。卡西米尔可以是你天途的终点,但也可以不是,这取决于你想要在‘天途’中寻找些什么。我拦得住你一时,但拦不住你一世。我只希望你看清现在的大地,再继续踏上天途···”

   “······”

   “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听我一句劝,那至少在离开前,做些能做的如何?”

   “你说什么?”

   “比如今晚努努力给你自己留个种,免得绝后。更何况你也有反应了···不是吗?”

   随着临光的腰间在梦魇胯下摩擦了两下, 青年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身体已经是有了反应。临光解下一半铠甲的身体曲线被她看的清清楚楚,从拼杀中回过神来,拓拉被压在紧紧身下的姿势让他也能感受到临光那良好身体的柔软与丰满···当她掀起骑士长袍的下摆时,那赤裸的白皙肌肤与耻部的诱人模样,更让青年飞快地切换成了另一种意义的“热血上头”。、

   “你看到你和瑕光的花边新闻没有?有些三流小报在胡乱杜撰。但你也是青年才俊,若认真上门提亲,也许我妹妹她真的会接受。”

   “你可不要相信那些花边报的新闻!我对你的家妹不太感兴趣···”

   “既然对瑕光没兴趣的话,那么年轻的可汗后裔又对天马的正统血脉意下如何呢?”

   临光没有看拓拉的眼睛,偏着头的他飞快地说完了说完了话,又解开自己长袍的侧边。本来就露出度很高的骑士长袍很快脱落下来,让骑士的姣好肉体展露在梦魇面前。激动的青年一开始还带着几分胆怯,但随着他的手摸上耀骑士的身体,二人的动作也愈发亲密。

   “临光小姐···我,真的可以?还是说,是美人计?”

   “咳···可以,可以。”

   “那就休要怪我征服你这天马了!”

   “好啊,咳咳!···我可是很期待可汗血脉的本事。”

   没有了天马翅膀的耀眼金色光芒,只有散落在一旁剑枪的柔和微光隐约照亮二人的面庞。卡西米尔黑暗原野的寒风下,红色的青年将女骑士搂在怀中,随着他解开裤子,男性胯下滚烫粗壮的阳物随即弹跳出来,在临光的私处上摩擦着。

   “呵···拓拉你可真是够兴奋的,好大···”

   “怕了?怕了现在我也不会让你走了,天马。这次我可不会轻易缴械投降了!”

   “呜···呜哈···梦魇的血脉,可真是猛啊。”

   “现在还没动起来呢,这一次你真的以为你能赢吗?”

   肉体与肉体紧紧相贴,青年将不甘、愤怒与迷惑的情绪都化作猛烈的动作,将欲望都倾注在女骑士的身体之上。被激起了欲望的他连临光的内裤都不想解开,将挡在私处的布料直接拨开,草草确认了是否湿润便将坚挺的阳物一把送入临光的穴内。随即而来的便是女骑士耳边甜美诱人的呻吟,连同腔内嫩肉温柔包裹上来的舒爽触感。御姐的完美身材在怀中被她用身体感受得格外真切,耳边的曾经女骑士坚定的声音如今混进了几分媚意,还在随着拓拉的动作愈发变得更加激烈,分外诱人···

   “哼···你、你个梦魇还真是够猛的···啊!”

   “草原男儿的亲热可是相当热烈狂野的。好戏还在后头呢,天马!”

   “呜,呜哈···舒服···从来没有人能像你一样这么快,这么深···啊啊!那里···那里···”

   “现在怎么样?虽然是天马,但除了身材更好些,和普通的女人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嘛。”

   粗长的阳物被临光的蜜裂吞入其中,硕大的龟头分开女骑士已经润湿的腔肉,随着拓拉的猛烈的动作在嫩穴内抽插不停。因欲望而无比坚挺的肉棒,随着拓拉的动作一下下地顶着临光的敏感点,在一开始就让临光失去了刚刚那副优雅高洁女骑士的样子,让失衡的她不得不趴上了拓拉的肩头。从临光那里轻松获得了主导权的青年,便坐起上身将天马搂在怀中,享受着她柔软而不失力量的柔软腰肢触感同时,也用更加猛烈的进攻让临光愈发沉浸于鱼水之欢中。

   “逐魇,你···呜···呜哈···你···慢一点,这样我很快就要···去了···”

   “一举击败天马的好机会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放过?”

   “不,让我休息···呜,呜哈···哦哦!”

   丰满的美臀被拓拉顶起又重重地放下,青年粗长的肉枪猛地挺入临光的身体中,还不忘挺着肉棒在插入的同时为临光送来更多的刺激。骑士白皙光滑的私处与青年紧密相交,被抓住腰肢的她完全无力对抗拓拉的猛攻,稍微被晃动一下她便能真切地感受到身体中那根粗长滚烫巨物的轮廓,再在从下身出来的舒爽刺激中浪叫着失神过去。当那根威猛的阳物直抵临光身体的最深处时,那触电般的触感和在快感下不由自主的动作,让高洁的女骑士甚至在拓拉的猛烈攻势下都短暂失神了。

   “呜···拓拉···到,最深处了···太···好棒···要被你···”

   “原来天马在胯下这么容易就能击败啊。”

   “不,才不是···呜啊···要去···要去了!”

   雄壮的巨根擦过临光的敏感点,再在她的花心反复研磨让她的意识升上快乐的高潮。昔日高洁的女骑士如今在卡西米尔的昏暗原野上与拓拉紧紧相缠,在青年耳边呻吟着的她两腿紧紧环在拓拉的腰间。曾经正义执言的口中现在漏出的诱人娇喘,更让拓拉心满意足。大力地动着腰更深地进攻起御姐骑士的身体伸出,他也不忘伸出手来把玩那对完美的乳球,用指尖感受着蓓蕾柔软的触感,再用对敏感点的挑逗与玩弄将临光一步步地推向快乐的高潮。

   “呼···可别想跑,临光···看我全射去···好好地用身体接下吧!”

   “好···拓拉,你的下面顶的我太舒服了···这样···要去了···去了!!!”

   肉体相撞啪啪作响,在扔在一旁的剑枪昏暗光芒下, 两人激烈地纠缠在一起。随着一声诱人的悠长娇喘,粗长的肉枪猛地顶进临光的身体最深处,再在花穴中猛地灌进拓拉的子种,直到最后一滴温热粘稠的白浊射进御姐骑士的花房,让她的身体最深处都染上属于青年的颜色。

   “拓拉···你很棒嘛···”

   “就算是天马,也一样认可我了!”

  

   激烈的纠缠之后便是安静的事后处理。也许是仅仅的几面之缘就发展成肉体之欢的进展过于神速,让发泄完欲望的青年在夜晚的寒风中稍微冷静下来了。也许是临光还在回味着青年健壮的身体和充沛的精力,沉默的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微妙的气氛,只有拉链穿衣的微小声音响起。再次打破沉默的是临光,但清了清嗓子的她接下来的发言又令拓拉吃了一惊:

   “明晚在冠军之墙再见面吧。”

   “什么?你还要决斗?”

   “我···我可只承认了你、在床上的技巧。至于我们的决斗,还没分胜负。当然,为了防止你打一半刀坏了的情况,我会和骑士协会把你之前的那套比赛铠甲买回来——”

   “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

   “因为我不希望看着一名优秀的战士去北境送死。如果你一定要去,我至少希望你能用上最好的装备···”

   “···好吧,那我就耽误一天行程吧。”

   “另外,我还有件事想告诉你,但你可能不太想听···”

   “都睡过了还有什么其他好隐瞒的?”

   “有些罗德岛的战士们看过你的比赛之后,对你很不服气。他们讥讽你的法术是‘野蛮人的障眼法’‘过气的老古董’,是空有可汗血脉的花架子。我告诉过他们你实际很能打,但谁也不能说服谁,到最后他们就和我放话说,有种就让你来冠军墙前决斗——”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竟敢侮辱我伟大的祖先,哪怕是让这些孱弱的先民一起上,我都能击败他们···”

   “好了冷静冷静。既然你这么有精神,我就和那些干员们说说,安排个时间,之后每个晚上我们在冠军之墙见面好了。不过他们里可有些罗德岛的强者···”

   “让他们放马过来吧,我还怕他们不成?”

   “好吧。至少也能让你见见他们的战斗手段,也挺好的···虽然你也许不太需要。那么,就明晚见了,年轻的梦魇,拓拉。”

   “再见了,耀骑士临光。今晚的战斗我很尽兴,我很期待明晚你的表现。”

   ··················

   ············

   ······

   “他走了,博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对不起,但是临光你用一本正经的声音说着情话的时候,说实在的···哈哈,抱歉,非常可爱。要是你去酒吧可能真的能骗到不少人和你上床的,而且应该还是男女通吃。”

   从手持终端的另一头传来的是博士的坏笑声,但随即他便清了清嗓子恢复了正常。临光用力地清了清嗓子,即使是在剑枪的昏暗光芒下,也能看到女骑士的脸又开始红了起来。

   “好了,别开玩笑了博士。你知道我对那种事没兴趣。但你提出的这个方案,确实很管用···”

   “年轻的梦魇气盛听不进去别人的劝说,但你先把他拖住,再和他深入交流是个不错的方法。我虽然也不想让他去北境送死,但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会和他···毕竟罗德岛这么多年的任职中,在众人看来,你一直对男女之事没什么兴趣。”

   “博士,不仅仅是做了。”

   临光的声音低了下来,即使是在无人荒野上对着终端通话,她也是放低了声音捂住话筒。低下头来的耀骑士,用不大但是很清楚的声音,对博士毫无保留地道出心中所想:

   “做完之后,我感觉···我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对他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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