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杨门虎将改 第六章(暂定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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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仍是漆黑一片,雾气还没散尽,天波府外传来五声锣鼓声,仍是五更天。天波府廊下,一个面容秀美,体态窈窕的少女,粉裙摇曳,淡妆素抹,却自带一种别样的艳丽感,正是天波府近日收留的孤女漪云,她提着一个竹篮快步行走,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府门处。

  

   “漪云姑娘,这么早便要出门了吗?”

  

   大门值守的两位侍卫见是漪云姑娘,向其点头问好。她虽是新来府上不久,但待人和善,看着柔柔弱弱的,双眸似水,总会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多关心几分。

  

   漪云向两人福了福身,柔声说道:“二位大哥辛苦了,今日需要去早市采买些食材,所以便早起了些。”

  

   “平日里见你都是和楚楚姑娘一同外出采买,怎地今日只见你一人?”

  

   “前些时日我初来乍到,对汴京城十分陌生,便总是麻烦楚楚妹妹陪伴着我。不过如今我已熟悉,也不好再麻烦她了。”

  

   与二人道了声后,漪云便离开往街道走去,但很快便转入了一条巷中,方才的柔弱姿态全然不见,一双桃花媚眼变得锐利,提气施展轻功往城中某处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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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朝时间已到,皇城大门敞开,一众等候许久的官员打起精神,稀稀拉拉地走着。杨业亦在其中,不过与他们不同,倒是精神抖擞,平素威严的大将军,此时是面带喜色。

  

   近日军中新秘密研制了一种火器,取名为“霹雳雷火”,此物相比旧式火器更为轻便精良,威力更强,射程更远。拥有一件厉害的火器,会对瞬息万变的战场有很大帮助。今日上朝,他便要将这好消息上报给皇上。

  

   为了这事,杨业这段时间大部分都待在军营里,很晚才回府歇息,难有机会与妻子温存。佘赛花连日来燥热难安,却一直未有机会与杨业提出行房,每日夜里都不得不赤裸入眠。总被晚归的自家丈夫笑话,往日同床她总是羞于裸睡,如今倒是如此大胆,惹得美妇娇羞难却,完全没了平日的巧舌如簧,只能狠拧丈夫腰间软肉。回想起妻子娇羞的模样,还是如她少女时那般,杨业不由得轻笑。

  

   “快!有刺客!快拦住它!”

  

   正向大殿走着,突然外面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的声音。杨业疑惑,回头一看,一辆大马车正加速疯狂地向大殿门口冲了过去。两边车身和轮毂上布满着刀片,有几个守城侍卫冲上去想拦下马车,却被撞得血肉模糊,官员们慌慌张张都跑开,大叫,害怕被牵连。

  

   杨业一惊,顾不得多想,躲开冲撞后紧追马车,在侧面数次险被刀片划中,无从下手后灵机一动,落后几步到车身后,飞身跃起跳上马车,居然看到了车上放着的正是军中新研制的“霹雳雷火”。马车上还藏有数个蒙面人,在他惊诧之时,抽出弯刀袭击他。

  

   杀气袭来,杨业立刻回过神一边躲避着几人的攻击,一边还击。他今日身着官袍,又无武器,马车疾行中摇晃不止,只能在窄小空间闪转腾挪,险象环生,左手上还不小心挨了一刀。但他毕竟身经百战,不一会儿便适应了马车上的摇晃,瞅准机会,躲开一刀后出掌将一人击落车下,紧接着一记扫堂腿,再把两人打落。

  

   驾车的那人见形势不好,抽出火折子点燃了一条引线,随后拔刀刺向马臀,激得马匹疯狂往前疾驰。杨业很快将其他人甩下了马车,看到剩余这人的行为暗叫不好,若是让这火器射向皇宫,后果将不堪设想,想要冲过去将引线扑灭,却被他阻止,纠缠一番后终于也将他打倒。可杨业发现引线剩余部分被藏在了马车夹板中,他已无法扑灭。

  

   杨业大喝一声拉着缰绳,想让马车停下来。受惊的马发狂般还在往前面跑。在火器即将发射的危急关头下,他回过身,不顾手上伤势,尽全力将火器发射口抬高,随后拿起马车上掉落的长刀,砍掉了马匹与车身连接处,车身没有了前面的拉力,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火器发射口也指向了空中。杨业连忙想要跳下马车,却还是没来得及完全跑开,“霹雳雷火”发射的余波袭向他的后背,将空中的他震飞,撞在了皇城的一根柱子上。

  

   猛烈的冲击使得他吐出一口鲜血,昏迷了过去。

  

   大殿之中已是乱成一团,御前侍卫们护住宋太宗,要撤离皇宫。

  

   “护驾!护驾!”

  

   早已逃到殿中的潘仁美站在宋太宗旁边,显得非常着急和紧张,拼命护着皇上。

  

   宋太宗龙颜大怒,皇城之中竟会有人敢如此袭击行刺,只觉丢脸:“朕要去亲眼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潘仁美连忙向宋太宗求道:“皇上,使不得!臣等罪该万死,惊动圣上大驾!乱党贼子虽然已经尽数诛杀,但恐怕还有余孽,请皇上回去休息,千万不能有所闪失。”

  

   “你们不要阻拦,朕非得看看是不是三头六臂。”

  

   众臣乱七八糟站在那里,乱哄哄一片,却没人敢去阻拦宋太宗。潘仁美突然跪在宋太宗面前,涕泪横流地说道:“皇上,请保重龙体!皇上,您不惧危险,显我大宋无畏气概,臣等感激涕零。可那贼子实为亡命之徒,如今情况不明,皇上龙体如若受到一丝损害,臣等千刀万剐也不能赎罪啊。”

  

   众臣见状也纷纷跪了下来,唏嘘声一片。

  

   宋太宗也未再固执,命众人起身:“好了,好了,你们都起来吧。杨将军怎么样了?”

  

   “杨家将已经将他送回府上,应该没有大碍。”

  

   “起驾天波府,朕要探望杨将军。”

  

   潘仁美劝阻道:“皇上,皇上,出宫更使不得。贼子人数不明,说不定有余孽藏身他处,对皇上不利。”

  

   听得这话,宋太宗更气,斥责潘仁美:“余孽余孽!既然有余孽就赶快找出来,格杀勿论!这件事情,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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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闲来无事,佘赛花斜躺在贵妃榻上,轻摇团扇,在房中看些书籍。因耐不住酷暑,她把罗衫,下裳褪去。上身仅穿一件抹胸,露出大片乳肉,其上流淌着晶莹汗珠,更有几颗向位于其中的深邃乳沟滑落,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散发的阵阵体香,诱人心弦。满头青丝用一条丝带随意束扎,随意披在身后。下身则穿着一条轻柔的贴身外裤,露出被白袜裹着的玲珑玉足,往日深藏的丰盈体态尽皆显露。

  

   门外传来一阵焦急的步伐声,还未等佘赛花起身,杨洪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满头大汗的,正欲说什么,看到了眼前的景象,一下呆立在原地。

  

   只见自家主母着装清凉,两手撑在塌上似是想要起身,却因他的闯入而停下了动作。姿势使然下,美妇两手把本就伟岸的一对乳球挤压得更加挺拔,中间幽暗的缝隙更加深邃。

  

   “大胆!杨洪!你作为管家竟如此不懂规矩,怎么敢擅自闯入主母房中!”佘赛花又羞又怒,抬起玉臂双手抱胸,欲遮挡上身,但不过是螳臂当车,一双小手根本无法把两团肥奶掩藏,反而令它们聚拢起来。呵斥一声后,连忙起身,趿着绣鞋,扭动着丰臀快步走回里间,拿起一件外裙穿戴。

  

   杨洪视线呆呆地看着主母在贴身纨裤凸起的肉臀,闻着房中香气,脑海中回忆起主母玉体横陈的模样,洁白如玉的手臂,以及胸前那摄人心魂的雪白,下身肉棒在裤裆处高高挺起,直至被呵斥一声后,回过神来不敢再看,转身低下头,想起老爷的事情后,才急的口齿不清地说着:“夫......夫人!出……出事了!皇宫……皇宫门口出事了!”

  

   正系着腰带的佘赛花听到后大惊,事急从权之下,也不好再责怪杨洪,问道:“怎么回事?快快说清楚!”

  

   杨洪:“今日皇宫门口有身份不明的人闯入,驾着装有火器的马车,不顾性命地要和皇上以及文武百官同归于尽。老爷竭尽全力,最后虽然成功阻止马车冲向大殿,但也被爆炸波及身受重伤!如今被人送了回来,您快去大厅看看吧!”

  

   “什么!”听到丈夫受伤,佘赛花心头一惊,也无心思再整理装扮,从衣架拿起一件褙子穿到身上,匆匆前往大厅,杨洪也紧随其后。

  

   美妇心急如焚,快步之时,带动着抹胸上未被完全遮掩的两团软肉,伴随着焦急的步伐不断起伏。

  

   杨洪在身后紧跟主母,目光却忍不住望向她背影。虽无缘目睹她胸前的美景,却有另一处任由他观赏。

  

   褙子轻柔,轻轻贴合到了佘赛花身上,腰下的范围,却被两瓣丰臀挺翘出了一个惊人的弧度,在行进间微微扭摆。

  

   如此美景看得杨洪心神激荡,呼吸急切,下身本就硬挺的肉棒更是高举不落,只能把手交叠在前,弯腰装作专心跟随主母。所幸佘赛花此时心系丈夫伤势,并未察觉身后老管家的异样。直到赶到大厅之时,杨洪才强压心神,收回他灼热的目光。

  

   大厅之中,杨业正被府里下人手忙脚乱地抬到一座搬来的罗汉床上。佘赛花急忙上前,将丈夫安置好,轻轻替他解开朝服。

  

   眼前的景象令佘赛花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雪白的中衣上已是布满鲜血,一些碎片正插在腰间,血肉模糊,左手上更是有一处狰狞的刀痕。

  

   “杨洪,郎中呢?”

  

   “三少爷去请了,估摸着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佘赛花从下人举着的盆中拿出沾了温水的手帕,动作轻柔地清理着两处伤口周围的血迹。

  

   “嗯……”牵动伤口的疼痛令杨业皱眉,随即缓缓醒来。

  

   “业哥!”注意到丈夫醒来,佘赛花急忙来到正面,用另一条干净的手帕替丈夫擦拭沾了灰的脸庞。

  

   杨业缓缓睁开眼,看到妻子满脸焦急的神情,伸手轻抚她的脸庞,想要宽慰道:“赛花,不用担心,只是小伤,不会伤及性命。”

  

   “你!难道不伤及性命就是小伤吗!”杨业这话反而令她更为气急,这伤口如此触目惊心,又怎么能算小伤!这个男人,是大丈夫,大英雄,但更是她的夫君,他这样不顾自己的性命可还有想过她。

  

   杨业虚弱地开着玩笑,想安抚妻子的内心:“哈哈......在战场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是第一次受伤了......”作为杨家军的将领,虽说这么多年战无不胜,但受伤肯定是在所难免的,佘赛花也曾随丈夫一同上过战场,不会不知晓战场上刀剑无眼。只是作为妻子,她还是希望丈夫能够一生平平安安,无病无痛的。杨家军每次出征之时,她都会为他和几个儿子祈福,祈求万事顺遂。

  

   “不许你再胡说!给我好好休息!”看到丈夫恢复清醒,还有余力说笑,佘赛花也是松了一口气,可还是有些生气,嗔怪一声。

  

   过了一会儿,三郎带回来郎中,给杨业处理好了伤口。

  

   “杨将军的伤势虽不伤及性命,但腰处在爆炸的冲击下撞向了硬物处,且有碎木块插入,受到了不小的伤害。所幸主要为皮肉伤,将军常年练武,身体强健,只需安心修养一段时日即可痊愈。至于往后是否会有何后遗症,还需再继续观察。”

  

   “多谢大夫了,三郎,带大夫去领诊金吧。”

  

   佘赛花正欲吩咐下人送杨业回房,七郎领着一个人再次走了进来。

  

   “娘,崔先生来了。”

  

   此人年约四十,拿着一把长剑,一身利落的蓝白劲装,剑眉入鬓,蓄着短须,看着不是杨业那般正气凛然的,却也是温文儒雅的模样。

  

   只是看着来人,佘赛花忍不住微微皱眉,似是对此人不喜,仅点头示意。

  

   “崔先生。”此时有外人拜访,她才意识到方才焦急之下,自己仍是平素在后院的穿着,拢了拢开衫,双手抱臂环在胸前。

  

   来人彬彬有礼,抱拳回礼道:“杨夫人,登门打扰,实属不该,只是听说了杨兄受伤,想来探望一下。”

  

   杨业听得熟人声音,转过头来看到来人的模样,面露欣喜,抱拳施礼。

  

   “崔兄,许久未见。”

  

   此人名为崔龙,算得上是杨业夫妇旧交,同为北汉旧臣。和杨业尤为交好,只是不知是何原因,平素待人温和的佘赛花,面对他时却始终冷着俏脸。

  

   “老爷,你伤势还需静养,改日再与崔先生叙旧吧,我先让人送你回房。杨洪,你让下人收拾好一间客房,然后带崔先生去休息。”

  

   待二人交谈了一会儿,佘赛花似是担心丈夫伤势,出言安排好后,便匆匆陪同杨业离开。七郎挠了挠头,看到娘亲轻摆柳腰款款离开的身影,莫名感觉到有几分急促。

  

   离开了客厅后,佘赛花快步赶回了房中,坐到桌前才松了一口气。在崔龙面前,她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原因还得从当年比武招亲一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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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比武招亲,乃是佘赛花之父佘洪所安排,为的是替女儿选中一位青年才俊,崔龙与杨业同为竞争者。事实上佘赛花此时已是与杨业相识见过数面,对这位英武不凡的少年郎芳心暗许,心中默默为他加油。

  

   通过几项选拔的男子,最后需与佘赛花亲自进行比试,若是胜出,便能成为这位佘家千金的郎婿。最终过五关斩六将后,剩下了两位少年,便是杨业与崔龙。

  

   崔龙先行上台尝试,擅长家传剑法的他,出招飘逸,剑如流星,武艺在少年一辈中已是佼佼者,但为人心浮气躁。比试之时,看着眼前娇俏无比的绝色少女,闻着空气中传来的处子幽香,崔龙已是心猿意马。家中教导过无数次,不该临阵对敌时分心,可她还是被这位佘家千金的风采迷倒,目光不断在她含苞待放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以及浑圆的美臀上游移,不一会儿便败下阵来。

  

   接下来便轮到了杨业上台。少女虽是痴迷武艺,甚至比二人都要强上半分,但眼前这位杨家少年郎正是她所心仪之人,春心萌动下,暗地里相让,让杨业顺理成章地击败自己。

  

   方才比试时,崔龙看出其武艺比自己高强,如今却轻而易举便败在了杨业手中,定然有诈,心中不服。

  

   “佘姑娘故意装败!这不能做数!”

  

   佘赛花暗恨,方才比武之时她便察觉到此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体各处徘徊,作为女子她不好对此事多说什么,如今又来捣乱,对他的印象更差。

  

   被他这么一闹,佘洪只得提议改为由二人比试,杨业也是个耿直性子,明明自己已经赢了招亲,却还是答应了下来。

  

   虽说比武应该点到为止,但崔龙却是招招狠辣,毫不顾忌。所幸杨业武艺更为高强,功底扎实,在崔龙的强攻之下稳扎稳打,找出他的破绽后一击将他击落台,灭了他仅有的幻想。

  

   最终有惊无险,还是由杨业成功当上佘家的乘龙快婿。

  

   成婚那日,虽不是十里红妆,但两个有情人结为夫妻,已是一大幸事。成亲流程十分繁琐,佘赛花早早被媒婆和丫鬟叫了起来,任由她们在自己捣鼓梳妆穿衣。仅是出嫁前便折腾了大半天,再顶着头上沉重的凤冠,只觉比平时练武还要劳累。拜堂之后新娘子被送入洞房,杨业则还要在前厅招待起各个客人。

  

   一天下来她已是疲惫不堪,又饿又渴。婢女离开后,她偷偷将红盖头掀起一半,在房中拿了些备好的吃食填肚,看到桌上放着个酒壶,性子豪气的她早已偷偷尝过这杜康之物,甚是喜爱,给自己倒了一杯,觉得颇为辛辣。因头顶那沉重的凤冠压得难受,她靠在床板借力歇息,不久后就着酒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迷蒙之中,佘赛花感觉身旁有一人坐下,星眸微睁,在红盖头下不多的缝隙中,看到一个穿着红衣的身影在身旁。

  

   “业哥?……”新娘子将将醒来,以为夫君招待完客人回来。睡意未消下,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与平素英姿飒爽的那个英武女子有着特别的反差。

  

   “杨业”听得佘赛花那娇媚的声音,似乎有些紧张,抬手后却又放下,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抚上了佘赛花的杨柳细腰,将她揽入怀中。

  

   看着她盖头下那吐气如兰的红唇,洁白贝齿若隐若现,“杨业”酒意上涌,似乎十分心急,不顾盖头还未揭开便吻了上去。

  

   “嗯!”

  

   睡眼惺忪的佘赛花,被“杨业”夺去初吻,整个人立刻便清醒过来了,条件反射下想要推开“丈夫”,却被他更加用力地抱住,饱满高耸的双乳被他的胸膛挤压着。仍是处子的她,自出身以来还从未与男人有过这般亲近的经历,头戴红盖头,视线受阻,其他感官格外敏感。闻着“杨业”身上的酒味以及浓烈的男子体味,心底有种异样的感觉。

  

   “杨业”这一吻格外用力,不断在她的香唇含吮,吻得“滋滋”发响。舌头在她香甜的红唇上来后舔着,而后更是长驱直入,顶开贝齿与佘赛花的香舌纠缠在了一起,在她的口腔中不断搅动。

  

   “唔......唔......嗯......”

  

   长时间的深吻下,佘赛花感觉胸腔的空气已是消耗殆尽,琼鼻只能发出声声妩媚的娇哼,脑袋变得迷乱,整个人变得情欲勃发,娇躯发热,香汗淋漓,胸前双丸愈发饱胀,两粒乳头硬如石子,隔着精美的嫁衣顶在了“杨业”胸膛。玉手也环在了他的脖子上,生涩地迎合着。在“杨业”的诱导下,她的香舌伸出了檀口,进到了他的口中,被他更加放肆地挑逗吸吮着,香甜的唾液也被无止境地汲取着。

  

   二人激吻良久方停下来,水乳交融过后,两人分离时,嘴角还牵连着一条银丝。“杨业”精湛的吻技佘赛花令微微有些窒息之感,大口喘息,嘴角有香涎滑落,侧着靠在了“杨业”的肩膀上。新娘子的俏脸布满了红晕,眼角包含浓浓的春情,皆是那诱人的媚态,只可惜被红盖头所遮掩。

  

   “杨业”继续在佘赛花身上作乱,将她转过身来背对着自己,随后将脸埋在她汗津津的脖子上,深深一嗅,处女馨香扑鼻而来。

  

   “呀......”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洁白如玉的脖颈处,产生的奇异感觉令她娇躯一颤,螓首高仰。她从来不知自己的脖子竟然会这般敏感,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原本渐渐平缓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起来,胯下隐隐传来湿意。

  

   “杨业”环着佘赛花平坦的小腹不停抚摸,一边蜻蜓点水般轻啄她雪白的后颈,一边摩挲着她精致小巧的耳垂,用着巧妙的手法,不断挑起佘赛花的情欲。佘赛花只觉身后的男人,完全不似她印象中那憨厚正直的杨业,一举一动无不牵动着她的身体。

  

   事实上,那向来忠厚老实的杨业,又怎么会有这般技巧?这个在佘赛花身上作乱的人,其实是那崔家崔龙!

  

   崔家早早便为崔龙选好了一个通房丫鬟,以教导他男女之事。初尝过后,崔龙更是迷上了鱼水之欢,时常唤来丫鬟行房,更找来不少春宫图册学习,久而久之,浸淫此道一段时间后,已是精通,十分了解如何爱抚能令女子动情,而且脖颈耳朵这些地方,也是女子的敏感之处。不过他倒是没想到,那个在比武台上英姿飒爽的佘姑娘,身体却是这般不禁逗弄。

  

   今日他应邀而来,参加杨佘二人的婚宴,表面是为祝贺,实则心中仍有不忿。看着身段婀娜,身穿鲜红丝绸嫁衣的佘赛花,还有那杨家的少将军,他便心中暗恨,站在她身旁同拜天地的本应是他。但此时他已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嫁作他人妇,便在自己的座位上喝着闷酒。

  

   一直待到婚宴尾声,客人们陆陆续续地离开后,他也准备去与杨业道别。此时杨业身边的小厮杨洪,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说是军队中出了乱子,需要少将军去主持大局。杨业只好吩咐下人,传话告知佘赛花那头自己有事离府,需得晚些回来,随后拜别崔龙,匆匆离开。听得此事,胆大妄为的崔龙心中竟是暗生一计,偷偷跟着传话的下人潜入后院去。

  

   下人隔着门窗与自家少夫人说道此事,里面传来一声模糊不清的回应,心中奇怪,也不知是何情况,但既已把话传到,便先离开去帮衬着收拾婚宴了。

  

   此时佘赛花正是迷迷糊糊睡着之时,房外的声音也并没听清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嘟囔了几声。

  

   房门外的崔龙环视一周,见下人们都离开了,院落中已无人,来到房前驻足,心中那龌龊的念头愈发强烈,怀着激动的心情,径直地推开了房门。

  

   看着床上盖着红盖头的佘赛花,又想起杨业被事务缠身,这洞房之夜,崔龙竟是妄想代其行这为夫之职,上前与他人的新妇亲热!

  

   开始之时,他心里还是有着几分忐忑,若是被她发现不知会有怎样的后果。但一番亲热下,他发现佘赛花竟是分外敏感,比起府里久经性事的通房丫鬟,还不禁逗弄,心下稍宽,准备在她身上任意施为。

  

   佘赛花洁白玉颈上被印上了点点红印,崔龙仍未满足,纤腰处的那只淫手渐渐上移,握住了那坚挺浑圆的乳房下沿。

  

   “好大一对奶子。”

  

   他早就看出佘赛花前端两团嫩肉规模不小,但今夜亲手掌握,还是出乎他的意料。入手弹滑,丰硕高耸,即便是他这从小练武的大手也只是堪堪一握,比起自家丫鬟大上许多。他知道女子成婚生子后,身材会逐渐丰腴,假以时日,佘赛花这对本就规模不小的大奶,定会变得更加丰盈。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抓了上去,两手托起她的大奶,掂了一掂,只觉分量感十足。随即向上滑动,掌心覆在顶端抱握,可以清晰感觉到两粒硬疙瘩。

  

   方才相拥之时,他早已感受到她那发硬的乳头。将两手松开,看了看鲜红嫁衣上明显凸起的两点,崔龙坏笑着用手掌再次覆盖上去,以两颗奶头为中心,掌心向内摩擦旋转。

  

   “好麻......好痒......业哥......不要......不要了......啊哈......”被触碰到那敏感硬挺的蓓蕾,佘赛花浑身颤了一颤,感觉自己被抽去了筋骨一般,酥软无力,娇躯后仰倒在崔龙身上,微微扭动,螓首靠在了他的肩膀,阴户首次感到一种奇妙的瘙痒,不断涌出蜜液,将亵裤及周围打湿了一片。

  

   把玩着身前这迷人的火热玉体,崔龙那胯下巨龙早已是坚硬如铁,但他惯于在与女子交欢前做足前戏,而且他想要看到,这将他打败,缺又投入杨业怀抱的高傲女子。她有什么资格拒绝自己!酒意上涌之下,崔龙脑海中的恼恨被逐渐放大,温香软玉在怀,若不是想把她玩得丑态百出,主动求欢,崔龙胯下那火热硬挺的肉棒早就解放出来,在她那处女之地肆意征伐。

  

   双手略做调整,把两粒乳蒂夹在了指缝之中,不断捏碾,十指微微用力揉抓,令原本挺拔的两颗乳球变成各种形状,嫁衣也是凌乱不堪。

  

   玩弄了一阵后,崔龙左手稍稍滑落,解开了佘赛花腰间的丹红系带。未等她反应过来,下裳已然滑落地面,胸襟处的衣物也松散开来,露出内里那件绣着交颈鸳鸯的红布抹胸,胸上大片的雪白乳肉,以及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

  

   “哈......哈......业哥......我们还未......嗯不要,疼!啊~”感觉到身上的衣物被解开,佘赛花原想提醒一下性急的“杨业”,洞房还有掀盖头与交杯酒两道流程未走,也为自己这幅情动的姿态感到羞涩,抓住他在自己作乱的双手,想要摆脱开来缓缓。怎料他竟轻咬着自己柔嫩的耳垂,右手扯下亵衣,完全露出一对布满红色指痕的奶球,拇指与食指捻起乳首向外拉扯,舌苔更是在她羞红的耳垂上舔弄。

  

   又痛又麻的两种感觉从身上多处传来,竟融合成了一种奇妙快意,脑海一片模糊,一下就让她到了那高潮之境,檀口中发出魅惑娇吟,一道热流从股间涌出,将红色里裤打湿,显出大片暗淡的水渍。

  

   听到那娇媚女声,再看到佘赛花娇躯不断地颤抖,崔龙岂会不知她是正受着那泄身之乐,只可惜不能掀开盖头,看看她如今是何种表情。崔龙放开了怀中女体,快速宽衣解带,那饥渴的“小兄弟”从裆中支起的帐篷弹出,把犹在余韵中的新娘子抱起到他的腿上,肉屌放进两条修长有力的浑圆大腿之间,隔着那早已湿透的两层丝绸薄布,嵌入了两瓣温热柔软肉唇之中。

  

   “唔......”

  

   佘赛花只感觉有一根火热棒状物体忽然侵入腿间,不知为何物。弯下头一看,只见腿心处有一个布满青筋的粗大棒状物体探出。出嫁前母亲准备的嫁妆里有备好一本春宫图,她看了几页后便羞涩不已,不敢再看。但她看过的内容中,正有描绘男人阳物的一页,那时倒是生了个有趣的想法,这男人阳物怎地像根棒枪一般。只是真的看到时,却觉得比书上更加凶猛。尚在余韵的私密处十分敏感,被它这般一烫。两条白玉般的健壮美腿便反射地合拢,那火热感更加明显,小腹传来一阵悸动,私处流出一股暖流。

  

   “啊……”

  

   销魂一夹,令崔龙舒爽不已,再被佘赛花的浪水一浇,不由得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吟。那两瓣阴唇将他的巨蟒裹在其中,似乎不断吮吸的小嘴,惹得他忍耐不住挺胯磨蹭,美妙滋味难以言喻,腰间阵阵酥麻,龟头马眼处溢出阳精。这随意的隔靴挠痒竟是就令他有了些射精的冲动,真是一团妖娆美肉。

  

   淫手下滑,伸入了佘赛花的亵裤之中,只觉入手潮热无比,且毛绒绒的一片,不由得心想:“没想到这佘家娘子,下体阴毛生得这般浓密,水流了一片,真是个骚浪货。”

  

   随后更想探到那私密处开始揉捏亵玩,却被佘赛花伸手抓住制止。

  

   “业哥,我们还需得走完洞房的步骤方可。”

  

   崔龙疑惑,没想到这般逗弄下她还未完全放开身心,只当是这处子羞涩。他沉浸在玩弄美人的快感中,并没有听出,新娘子的语气中已不如方才那般娇媚,带着几分冷意。

  

   崔龙没理会她所说的话,继续着淫行。在他看不到的红盖头下,佘赛花银牙紧咬,不再发出一声吟叫,眼神又羞又恨。

  

   她已听出身后的男人乃是那崔龙,不知为何他会闯入了她与杨业的房中,居然还被这个淫贼放肆玩弄了自己一番,只恨大意。如今虽是已与失贞无异,对不起夫君,但好在还未被破身,铸成大错,只要能将这男人解决,之后自己便向夫君言明此事,向他请罪。

  

   现下自己刚经历了一次猛烈刺激,身体酥软,气力未复,怕不是他的对手,只能隐忍不发,寻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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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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