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蓝色的糖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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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做了什么啊,她做了什么啊……贝拉将整张脸埋进被窝里,不愿钻出来。

  

   昨晚上淫靡放浪的尾交之后,龙少女就在那样的状态下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和身上体液的气息,章喆也没有放着他不管,大半夜的备了点热水,用热毛巾把她的脸擦擦干净,以免留下过于污浊的痕迹。

  

   可也只是脸上被擦干净而已,她的头发上,脖子上,胸口上,甚至是手臂上,都沾满了精液或是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这些粘稠的液体干燥之后,贝拉是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受极了。

  

   头发粘连在一起,皮肤上感觉镀了一层膜,非常不舒服。

  

   干燥的精液相比起浓稠湿润的来说带有更加醇厚浓郁的味道,贝拉只是把头埋进了被窝里一小会儿,便又不得不伸了出来。

  

   他留在自己身上的气味过于浓郁了,只要一闻到,昨晚的情景便会清晰地倒映在脑海,那个痴缠魅惑的样子简直是把媚意刻进了骨子里。

  

   贝拉伸出手,盖住自己的阴户——那里已经微微湿润。

  

   “贝娜,该起床喽。”门被推开,章喆哈着热气走到床边,脸庞凑近贝拉钻出被窝的半个脑瓜子,轻轻吻在少女的额头上。

  

   现在的贝娜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章喆鼻尖轻嗅,这么想到。

  

   尽管知道自己的想法扭曲而又变态,可他心里就是忍不住泛起畅爽的征服感和百分的满足感。

  

   于是,少女不情愿地坐了起来。

  

   章喆顺势把她拢进怀里,抱了抱,轻声在她耳旁说到:“昨天晚上的贝娜,真的很棒哦。”

  

   女孩气愤地鼓起脸,像是一只生气的河豚,可是纯净的目光却没有半点杀伤力。

  

   这样的目光在收割生命时是无情的死神,可放在如今的情况下,只能让章喆觉得分外可爱。

  

   “多亏了贝娜,弗拉格先生才能活下来,他现在已经醒过来了,但是还没办法下床,我们去看看他吧。”章喆松开女孩,整理了一下她粘连在一起的头发,让那满头灰发看上去不那么凌乱。

  

   啊,他说的,原来是那件事吗?

  

   不对,他分明意有所指!

  

   少女紧紧抱着被子,甚至用尾巴把被子缠在身上,警惕地看着章喆。

  

   “不想去……身上还好脏。”少女对章喆的无理要求感到困扰,明明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明明身上都还没有清洁干净,尾巴上,头发上,身体上全是他射出来的精液干燥以后留下的精斑,

  

   而且……味道还那么大。

  

   女孩夹紧了双腿,小幅摩擦着,轻微的快感稍稍缓解了阴户的空虚。

  

   身体,好像变得奇怪起来了。

  

   不能想那些事情!贝拉甩了甩头,掀开被子下了床,想要推开章喆的身体走出房门。

  

   但是章喆顺手便把少女揽在了怀里,轻轻松松地打横抱起。

  

   “我知道……但是这里条件太差了,弗拉格先生维持饮用水就已经很困难了,实在没有条件帮你洗澡。”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歉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用雪水帮你擦洗身子,怎么样?”

  

   “……不行。”

  

   贝拉不是说雪水不行,她只是不想章喆帮她擦洗,仅此而已。

  

   “……那,等我们见过弗拉格先生以后,我带你去贝加尔湖钓鱼吧,那附近有一口温泉,去那里可以好好洗一个澡。”

  

   贝拉的脸靠在章喆的胸口,柔软的尾巴甩上来,被她抱在怀里,她听完男人的话,很乖地点了点头。

  

   ……………………

  

   章喆牵着贝拉的手,推开门走进病房。

  

   老军人的目光原本看着窗外,听到声音转过头,看着走进门的“少男”和少女。

  

   “看上去,你们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老兵弗拉格笑着说到。

  

   他的气色比起昨天晚上已经好了许多,想必不久之后便能够重新下床活动。

  

   但是作为治疗者的贝拉却被老兵的那句话刺激得满脸通红。

  

   不要提到那个晚上啊!少女的心里哀嚎着,想要挣开章喆的手掌,但只是做了无用功。

  

   越想要忘记昨晚上的事情,就越会想起来,身体上那奇怪的感觉就会越明显。

  

   弗拉格先生看着章喆身边那羞涩的女孩,心中已然了解,“勋章的故事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讲,你们应该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吧?去做吧,我又不是下不了地的残废,会照顾好自己的。”

  

   更要紧的事情……?是钓鱼吗?贝拉想到。

  

   两人从房间里离开之后,老兵弗拉格看向他那装满了勋章的铁盒子。“年轻真好啊。”

  

   出了医务室,章喆几乎是马上便把魔龙少女摁在了墙上。女孩那些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根本无法瞒过章喆的感知,更何况,少女动情的时候,身上那独有的香气甚至压过了醇厚的精液味道,她自己闻不到,但是却把她出卖得完完全全。

  

   “贝娜一大早地就在发情呢。”他咬住了贝拉柔软的耳垂,用嘴唇和舌头轻轻嚅嗫着,“根本没办法瞒过我的哦。”

  

   “明明……是你做的那么过分……嗯啊~”龙少女辩解着,但完全没有作用,她感觉到章喆粗糙的指腹已经贴上了她下半身覆盖着阴户的,黑色的柔软面料,并轻轻摩擦着。

  

   指纹刮擦过布料,明明只用了很小的力气,但那细密的微震动却在瞬间击溃了贝拉所剩不多的矜持,舒爽的快感远远超过了昨天晚上她自渎所带来的。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他为什么……为什么……

  

   那指腹温柔而又优雅地在她阴户之上的布料上不断摩擦,源源不断的舒爽快感让贝拉快要失去思考能力了,无处安放的尾巴下意识地卷住了章喆的小腿,少女想不明白为什么章喆能够如此精准地找到她的敏感点,又为什么能够用出这么恰到好处的力量,光是应付他的爱抚,让自己在快感中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就已经让贝拉身心俱疲了。

  

   直到湿润的触感在那紧致的布料上蔓延开来,章喆才慢慢停下手。

  

   他抬起手指,将少女弥漫出的爱液放进嘴里品尝,淡淡的腥味和浓郁的发情香气让章喆觉得欲罢不能。

  

   他觉得自己有一句话说对了。

  

   贝拉是真的,真的,太棒了。

  

   下体的刺激和快感消失了,少女也就慢慢清醒过来,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深深的空虚感,那是一种求而不得的不满,就好像是从她心上摘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少女伸出手,紧紧拥抱着章喆的腰,脸庞贴在他胸口上,无意识地蹭蹭,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那是,能让她局促不安的内心平静下来的气息。

  

   “以后,能别在白天吗……”慢慢清醒过来的少女近乎恳求般地说道,“贝拉……不想变成奇怪的样子。”

  

   昏暗的走廊里,章喆看着贝拉的眼睛——那原本纯净的眼神,已经沾染上了浑浊的颜色,动情,迷离,还有不知何起但难以压抑的情欲。

  

   那媚意仿佛渗进了骨子里,这样的眼神能够勾起每一个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但章喆却只感觉到莫名的心痛。

  

   明明是因为那单纯无垢的心灵才去把她救下来的,可是他却好像在亲手摧毁这样的美好。

  

   “……是我做得不对,对不起,我道歉。”他放开了贝拉,手指拂过少女的脸,擦去眼角流下的泪水。

  

   少女喘着气,目光迷离地看向章喆,“请……继续,唔嗯……这一次……可以……”

  

   她在说什么啊,她在说什么啊!

  

   贝拉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兴许是不够尽兴,兴许是昨晚上那个妖娆的魔龙又跑出来作祟了,她痴缠地抱住章喆,尾巴松开他的小腿,绕住了对方结实的腰。

  

   两个人的下半身此刻紧紧贴在一起。

  

   “如果是你的意愿。”章喆脱下长裤,高昂的阳茎冒了出来。“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他搂住贝拉的纤腰,把少女整个人都抬了起来,然后阳茎钻进了少女两腿之间,富有弹性的的面料和柔软的大腿肉将滚烫的肉棒细细包裹起来。

  

   身体的一部分重量被压在了肉棒上,贝拉感觉到那滚烫的肉棒已经抵在了穴口,虽然隔着层布料,但刺激感没有半分的降低。

  

   章喆摆动起有力的腰部,阳茎在少女的两腿之间前后抽插,隔着布料摩擦着敏感的穴口,湿润黏腻的爱液渗出来,涂抹在阳茎上,润滑着二人接触的地方,极好地优化了双方的体验。

  

   伴随着肉棒在两腿之间摩擦,贝拉的娇吟便越发难以抑制,章喆便让她的后脑勺抵在墙面上,温柔地含住少女的嘴唇。

  

   于是,少女的娇吟便再也漏不出半点声音了,

  

   虽然已经无法从少女的声音判断她的状态,但章喆仍然能够感觉到少女正在快速进入状态,那缠在他腰上的尾巴正在逐渐收紧。

  

   也没过多久,兴许是连续抽插了数十次,本就临近高潮的少女终于达到了顶点,爱液透过包裹着下体的黑色布料渗漏出来,她的纤腰一颤一颤,尾巴下意识地收缩,紧紧勒住章喆的腰——只不过阴蒂高潮不会同时让尾巴也一起高潮,所以那纤长的柔软尾巴只是稍稍收紧了一下,便放松下来。

  

   意识到怀中少女已经高潮,章喆也便不再忍耐,精液像是泉水一样缓缓从马眼涌出,顺着阳茎流淌下来,和女孩的爱液汇到一起,在两个人身下聚成小小的水潭。

  

   高潮过后的贝拉短暂脱力了片刻,但这次性事也并没有如何激烈,因此她很快恢复了力气,牵着章喆的手,和他离开了医疗区的昏暗走廊。

  

   章喆能感觉到,贝纳勒斯的力量正在快速恢复。第一次她的尾巴被抚弄到高潮的时候,卷在他的手臂上,只是稍稍有些感觉。

  

   第二次,也就是当天晚上,她的尾巴高潮的时候,能死死勒住他的阳茎,让充满力量的精液一滴都射不出来。

  

   今天第三次,她只是在阴蒂高潮时下意识地收紧尾巴,章喆便已经能够感受到莫大的力量,若不是他体质特殊,恐怕能连着他的腰一起勒断。

  

   这也太伤身体了.jpg

  

   “贝尔加湖离这里大概10公里远,我们得靠步行过去,所以出发得越早越好。”章喆一边收拾渔具和手摇式冰面钻孔器,“渔具有十副,我们就在冰面上钻十个孔,下完饵料就能走了。”

  

   贝拉安静地坐在旁边,尾巴高高扬起,在她身后左摇右摆,时不时地,还会用尾巴尖挠一挠头。

  

   “啊,我解释一下,因为下的是长线,所以我们不用一直在钓点旁边等着,找个地方呆着就好。”

  

   “贝加尔湖畔的气温比起周边地区一直偏高,钻出来的冰孔在白天也不容易结冰,所以不用担心收不回渔具啦。”在仓库里东翻西翻,最后章喆翻出来一个宽厚的雷锋帽,啪的一下扣在贝拉头上,“你可能不怕冷,但少吹点冷风总归舒服一点,我去帮你找点厚衣服。”

  

   最后,两个人喘着厚重地墨绿色大衣,几乎把人包成可一个粽子,才踏着雪走出了这个近乎被废弃的战俘营。

  

   ……………………

  

   手摇式冰面钻孔机在贝加尔湖十数厘米的冰层上钻孔并不是非常辛苦,章喆每钻下一个孔,便会把预先备好的渔具投放下去,然后固定在冰面上,并留下一个显眼的标记。

  

   其中有一次,贝拉甚至蹲在冰孔旁边,把纤长的尾巴伸进水里,看看能不能勾引一条鱼咬上来。

  

   结果就是鱼没勾引到,整根尾巴都被冰凉的湖水刺激得抽筋了,章喆还得腾出手帮她按摩尾巴,好让因为抽筋而发疼的尾巴恢复过来。

  

   “以后可不能这么冒失了。”章喆从针叶林里折下大片的树枝,铺在地上,让贝拉躺在树枝上,那尾巴硬邦邦地挂在身后,上面的肌肉不自然地蠕动着。

  

   若是昨天,她的力气还没有今天这么大的时候,尾巴抽筋可能也只是难受一些,但偏偏是在她的尾巴已经相当有力量的现在,那些肌肉越是强劲,抽筋时候的痛苦也就越大。

  

   贝拉甚至痛苦得都走不动路了,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趴在针叶上的时候都忍不住低声呜咽。

  

   请不要误会,她的尾巴虽然非常敏感,但此刻抽筋带来的痛感已经完完全全淹没了快感,即便在平时或许会因为章喆对尾巴的作怪而被快感冲昏头脑,但贝拉现在真的感觉不到半点旖旎,只有身后男人频繁的叹气声和整条尾巴上都不断传来的痛感。

  

   “呜嗯……我以后会做好准备再下水的。”

  

   “我就当你听见了吧……”

  

   他揉捏着龙娘僵硬的尾巴,那些不听话的肌肉群在他的大手下慢慢平静下来,洁白纤长的尾巴逐渐从僵硬的抽筋状态中摆脱出来,恢复了往日的柔软与灵活。

  

   贝拉能感觉到,剧烈的痛感正在消失,而羞人的快感则渐渐涌现。

  

   虽然是在荒郊野岭,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外人,但是动情的少女将手指深入嘴唇,银牙轻咬,拒绝让可爱迷人的呻吟泄露出来。

  

   “……不必如此。”章喆停下了对少女尾部的按摩,把少女的手指从那小巧玲珑的嘴巴里取出来,嗅着上面的气息——有来自他的精液的味道,有少女爱液的味道,还有她动情时那独特的体香——然后用舌头轻轻舔舐着那浅浅的牙印。“你的声音明明那么好听,为什么不让我多听听呢。”

  

   “因为发出这样的声音太害羞了。”龙少女侧过身子,颤抖的目光在章喆身上游离,动情的眸子没有明确的焦距,但十分迷人。“我……我不想……嗯啊……”

  

   熟悉的手法在尾巴上游走,和以往没有二致的酥麻快感在瞬间击穿了贝拉的矜持。

  

   “唔……啊……哈……哈……唔啊……”仿佛是得到了某种默许,贝拉不再压抑自己曼妙的呻吟,她让自己的尾巴迎合着章喆的抚慰,手指则探入温暖潮湿的处女穴,笨拙地自慰着。

  

   她不记得自己是否高潮了,因为她的意识中很快就只剩下一片温暖的空白。

  

   心里被填得满满的,又温暖,又舒服。

  

   贝拉在章喆怀中苏醒,入眼便是那张熟悉的脸。希望他能一直都在自己身边,想要他一直都能像这样抱着她。

  

   完全不同于对女王大人的那种情感,却总感觉哪里有三分相似。

  

   贝拉的认知还远远不够,自然无法考究其中细节。

  

   但章喆一直记得,那是魔龙少女第一次主动送上柔软的香吻,之后像是地鼠一样把脸藏进章喆的怀里。

  

   这张原本纯洁的白纸,终是被染上了他的颜色。

  

   ……………………

  

   “这里是一口低温温泉。”章喆脱掉了贝拉身上的外套,随后把魔龙少女慢慢放入未曾结冰的水中。

  

   她的尾巴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便放松下来。

  

   “虽然深度很大,但下面的温水水口常年都有水渗出来,所以这里一年四季从不结冰,甚至水温很少低于十摄氏度。”

  

   泡在相比起外界来说非常温暖的水中,贝拉感觉自己因为严寒而时刻紧绷的身体正慢慢放松下来。

  

   她举目四望,这片潭水不算很大,但四周很浅,中间极深,中间有水流冒起,然后在他们所处的对面有一个缺口,溢出的水流都从那儿流出去了,如果不是在冬天,或许最终会汇入贝尔加湖。

  

   她有些好奇,她想知道水潭低下究竟有什么。

  

   柔软的尾巴左右轻摇,少女用期待的目光看向章喆:“我想下去看看。”

  

   章喆抱起贝拉脱下来的衣服,消失了一会儿,等到再出现在贝拉面前时,身上只剩下了一条黑色的四角内裤。

  

   阳茎并未勃起,但这内裤也根本藏不住那巨大的东西,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贝拉已经全部知道了。

  

   章喆跳进水里,游到贝拉身边,握住她的手,“我陪你。”

  

   这个水潭面积不大,但深度极深,章喆粗略估计过,大约有上百米,而且从上到下几乎没有变细,就像是人工挖出来的一条深井。

  

   贝拉和章喆牵着手朝水下游去。

  

   他们两个在实质上并不需要呼吸,所以也就无需供氧设备,直接一股脑往水底下潜下去就行。

  

   随着深度逐渐加深,水里的能见度也迅速变差,贝拉的下潜速度也慢慢降了下来……

  

   不对劲!

  

   章喆透过黑暗看向贝拉的脸,却发现身旁的女孩不知何时早已经失去了意识,仅靠着本能缓缓下坠。

  

   潭底,有东西。

  

   他搂着龙少女,加速向下游去。

  

   贝拉听到水底下有声音,这声音空灵梦幻,像是诉说着一个久远的通话故事,她凝起精神仔细倾听,那些古老的文字飘入她的耳朵,却让她觉得头晕目眩,困意上涌。

  

   不知不觉间,便被完全摄去了意识。

  

   神明赐予了西琳四颗强大到律者核心级别的崩坏能宝石,而西琳则将代表了雷电力量的征服宝石赐予了贝拉——和其余三名拟似律者不同,她近乎获得了征服宝石的全部力量,只是西琳尚且不够信任她,宝石的本体她依旧自己保管着。

  

   贝纳勒斯认为那已经是对自己的恩赐,曾经是,现在也是。

  

   只是到了最后,她却意识到,自己从未在任何一个时刻和她的女王大人共同进退。

  

   贝纳勒斯睁开眼睛,崩坏的神明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对方并未自报家门,是贝拉凭借本能知晓了来者的身份。

  

   【我可以给你征服世界的机会。】

  

   贝拉摇了摇头。

  

   【我可以让你找回你的女王。】

  

   贝拉还是摇了摇头。

  

   魔龙想了想,问道。

  

   “你能……让女王大人不再那么痛苦吗?”

  

   可律者生来便是与世界为敌的,若是失去了那份根植于心中的仇恨和痛苦,律者便也不再是律者。

  

   唯独这件事上,祂确确实实做不到。

  

   但解决不了问题,解决提出问题的人也可。

  

   那稚嫩的灵魂在祂面前不过是如风中残烛般的脆弱存在,不论是摧毁或是修改,都轻而易举。

  

   祂点了点头,伸出手,“赐下”了力量。

  

   贝拉沐浴在那冰冷的白光中,浑身颤抖。

  

   她睁开眼,意识到自己正躺在水底,温暖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而章喆候在她的旁边。

  

   她的目光已经适应黑暗,透过上百米水深的微弱光芒照在章喆脸上,照出一张担忧的脸。

  

   【请等我一会儿。】贝拉翕动着嘴唇,无声地说到。

  

   脸庞凑上前,春情萌动的少女以一个淡淡的吻奖励了一直守候着自己的骑士。

  

   章喆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随后,她张开了翅膀。

  

   章喆分明记得他捏人的时候没捏翅膀,只捏了个尾巴,可贝拉却从背后长出一双散发着光芒的膜翼。

  

   翅膀变成了光茧,将蜷缩起来的魔龙少女包裹了起来。

  

   ……………………

  

   莎布·尼古拉斯将整个人都埋进了水中,足足憋了三分钟的气,才因为胸口生疼而不得不出水呼吸。

  

   她和时雨绮罗明明走已经跟那条魔龙战至油尽灯枯,做好了成为战场上一具无头尸体的心理准备。

  

   但是两个人却安然无恙地活了下来,那条魔龙却死得彻彻底底。

  

   事情是好事情,但从头到尾都透露着诡异。

  

   还有她在昏迷之际听到的男声,心理医生认为那极有可能只是幻觉,她该找个男朋友来发泄过于沉重的压力。

  

   于是就给她和时雨绮罗批了三个月的贝尔加湖假期。

  

   贝尔加湖湖畔就有一所天命的研究所,配套的疗养措施也不赖,只对天命编制下的女武神开放。

  

   这里仍是前线,也方便她们两个在紧急情况下重新回到战场,因此不管是莎布还是时雨绮罗都没有拒绝这样的安排。

  

   今天,时雨绮罗突然带她出了研究所,在贝尔加湖湖面上坐着雪地摩托赶了五十多公里的路,来到这个所谓的“温泉”温泉旁边。

  

   或许在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常年维持十摄氏度以上的水潭确实足够被称为温泉了。

  

   “是研究所的所长告诉我的。”白发的女武神从莎布尼古拉斯的的身后靠过来,“贝加尔湖附近并没有地质运动点,所以这口温泉的温度并不正常。”

  

   “但他们没有在这里取得实质性的研究成果,这里和前文明的遗迹并没有关联,于是就只当是自然奇观记录在档案里,而且曾经在贝尔加湖湖畔有过居住历史的零散部落也对这口温泉有过文字记载,除了水温较高,细长比异常,也没有更多的特异现象了。”

  

   时雨绮罗一边和自己的战友解释着,一边拨弄着莎布火红的长发。

  

   她们身上受过的伤,甚至是老早老早留下的暗伤和劳损伤也不正常地恢复健康了,但后两个也只有女武神们自己心里有数。

  

   “莎布,还在想那个声音吗。”时雨绮罗的胸口贴到了莎布尼古拉斯的背上,让火红头发的女武神浑身一僵,但又迅速放松下来。

  

   白发女武神从身后抱住了战友,两只手抚上那饱满的耻丘,温柔地挤压着,看着那两团雪白在自己手心里变化出百般姿态。

  

   “嗯~我觉得……那应该不是幻觉,”莎布甚至没有更多的反应,自如地回答着,“我们身上的伤都已经好了,但按照魔龙律者核心爆发的威力……起码我不会活着。”

  

   “那有什么额外的线索吗?”时雨绮罗似乎是不甘心,一只手往下移,皮肤细腻的手指在莎布的肉缝上细细地摩擦着。

  

   红发的女武神似乎这才有些反应,声音有些变了味道,“没有,我又不是声纹辨识器,在那种情况下我还能记得这个异常就已经很幸运了。”

  

   莎布尼古拉斯有意无意地蠕动着后背,光洁细腻的皮肤温柔地摩擦着白发女武神的乳头,让时雨绮罗的攻势为之一滞,呼吸都变得不自然起来。

  

   “莎布……唔……”

  

   先前一直被时雨绮罗抱着的红发女武神突然转过身,反过来将时雨绮罗压在身下,也不做前戏,两根纤长的手指探入绮罗的幽谷,竟是毫无阻滞。

  

   原来那里早已经被甜美的爱液浸透了。

  

   “嗯啊……莎布……莎布……啊……啊!!”

  

   白发的女武神拱起纤腰,穴口紧紧吸住了战友的手指,清甜的蜜汁喷涌而出,竟是轻易就抵达了高潮。

  

   “绮罗酱,这么敏感啊?”莎布细细品尝了一番时雨绮罗的爱液,凑到她耳旁,温柔地说道。

  

   “之前……和……和塞西莉亚大人……哈啊……做过之后,就……嗯啊……身体……就……啊……很奇怪……啊~”

  

   时雨绮罗一边说话的时候,莎布的手指也没有停下,反复用指腹刺激着少女阴道内的g点,居然让她在高潮余韵未尽的时候,便再次抵达愉悦的顶点。

  

   莎布每每抽插数下,时雨绮罗的小穴便会不受控制地收缩,高潮,爱液虽然稀薄清淡,但却源源不断,直到两个女孩身边的水中都弥漫着淫靡旖旎的气味。

  

   天命的女武神部队里,男女比例偏斜得不可思议,而且男性成员绝大多数都出自卡斯兰娜家,这就导致拥有一个正常的男性伴侣是绝大多数女武神们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

  

   于是身在大好年华却知晓自己将会英年早逝的姑娘们便只能靠内部消化来解决生理需求。

  

   很普遍的现象。

  

   比起真情实意,更多其实像是在例行公事。

  

   所以偶尔连塞西莉亚这样的有夫之妇也会帮助单身的女孩子们。

  

   嗅着时雨绮罗身上发散出的淫靡气味,听着战友不断陷入高潮时的甜美呻吟,莎布尼古拉斯其实也已经早早进入了状态,但奇怪的是,身体却好像陷入了古怪的异常之中,明明她已经用自己的手指刺激了许久的g点,明明爱液已经润湿了整个阴道,但近在咫尺的高潮却像是被锁在了最后一道关口,迟迟无法到来。

  

   到最后,刺激着时雨绮罗小穴的手指也停下了,反过来按揉着自己胸前的乳肉。

  

   自然也不会起到作用。

  

   被连续高潮刺激得近乎昏厥的时雨绮罗却慢慢清醒过来,用得意的神色看着红发的女武神。

  

   “莎布~想知道塞西莉亚大人是怎么做的吗?”她咬住友伴的耳垂,轻声问道。

  

   “想……哈啊,嗯……想……啊……”

  

   在高潮关口徘徊了许久的的红发女武神脑海里此刻已经容不下其他的想法了,她呻吟着,胡乱答应着。

  

   “那就准备好哦。”时雨绮罗取出来莎布的手指,舔舐了一下那上面的爱液,随后伸出无名指和中指。

  

   “唔!……啊……啊……啊!!!”

  

   积攒了不止几何的快感在女孩手指插入的瞬间奔涌而出,莎布的脑海被这快感冲刷得意识模糊,下体高高的拱起,淫水从穴口喷涌而出。

  

   甚至当潮喷结束,阴道的高潮也仍在继续,直到莎布浑身的体力都被榨得一干二净才慢慢停歇下来。

  

   塞西莉亚就是这样彻底征服了时雨绮罗,甚至仅仅和塞西莉亚大人做过那么一次,身体就被完完全全地开发了。

  

   【就连齐格飞都会求饶呢。】在激烈到近乎让时雨绮罗昏厥的高潮之后,塞西莉亚用大腿温柔地枕着时雨绮罗的脑袋,如此说道。

  

   真不愧是塞西莉亚大人,轻而易举地就做到了我们做不到的事情!

  

   朦胧中,莎布望着澄净的天空,在那无垢的苍蓝色中,蓝发的少女微笑着向她告别。

  

   “莎乐美……”她笑着,哭着,所有的美好和回忆,所有的心酸和痛苦从心底尽皆涌出,眼泪流入温泉,消失不见。

  

   “莎布,等回到总部后,我带你去见塞西莉亚大人吧。”时雨绮罗从背后拥抱住战友,说道。

  

   塞西莉亚沙尼亚特仍然活着,齐格飞也活着,天命的救援部队找到他们的时候,齐格飞正握着天火大剑,浑身浴血,像一只野兽一样朝天命的部队咆哮,保护着她身后的妻子——还有一具衣衫褴褛的,娇小的紫发尸体。

  

   那是已经死去多时的空之律者。

  

   “……嗯。”莎布尼古拉斯轻声答应了时雨绮罗的话。

  

   艳情的事情做完,两个女武神便认认真真收拾起身体,擦洗干净之后,坐着雪地摩托离开了。

  

   破茧而出的贝纳勒斯和章喆在水底小心翼翼地窝着,直到两人离开得远远的,才慢慢浮上来。

  

   当然,贝纳勒斯已经全部听到了,塞西莉亚沙尼亚特还活着的事情。

  

   章喆能感觉到,他身旁的魔龙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振翅高飞了。

  

   挣脱茧包的时候,贝拉已经重新长出了翅膀,也能自如地收回尾巴和翅膀,把章喆在捏人时留下的恶趣味打了个合适的补丁。

  

   而且……当章喆抱着衣服走到贝拉面前时,突然间发现,贝拉已经长高了。

  

   早上的时候,贝拉的头只能够到章喆的胸口,但现在,魔龙已经能和他目光平视,加上那漂亮的头饰,已经比他高出去许多了。

  

   身材也变得愈发高挑了。

  

   但是魔龙并未拒绝章喆给她穿上衣服的行为,当那身墨绿色的大衣和厚厚的雷锋帽套到身上的时候,就感觉好像在身上套上了枷锁。

  

   那是一种心理上而非身体上的约束,能让她躁动不安的内心冷静下来。

  

   章喆抱住高挑的少女,让她的脸能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和脖子上。

  

   “塞西莉亚沙尼亚特是我救下来的。”他坦坦荡荡地承认。

  

   贝拉的瞳孔在瞬间缩紧,一副银牙恶狠狠地咬在章喆肩膀上,她咬得相当用力,让章喆甚至生出了那张魔龙大嘴正把他整个人都放进去嚼的错觉。

  

   “我会带着你找到他们,但不是现在。”他用手轻抚着贝拉的后背,但是这条蠢龙似乎没有松口的打算,反而力气用得越来越大。

  

   直到少女崩掉了三两颗牙齿,她才松开嘴。

  

   而后,便一直闭着嘴,一言不发。

  

   由于在水潭里已经呆的足够久,所以章喆也没有磨蹭,直接牵着贝拉走向贝尔加湖的冰面。

  

   贝拉一路上都非常地安静,看着章喆收线取钩,直到最后一个冰洞——那里已经算是一个深水钓点,趁着章喆收线的时候,贝拉脱下了所有的衣服,一头撞破了冰层,潜入了贝尔加湖深不见底的湖水中。

  

   “……!贝娜!”章喆也就只能陪着她一头钻下去,手脚并用地在水里划,但游泳的速度压根比不上重新获得了翅膀的贝拉。

  

   魔龙在水中以纤长的尾巴推动着身体前进,迅速潜入了幽暗的湖底。

  

   但却有闪着荧光的液体留下了醒目的痕迹。

  

   章喆大概猜得出来,那是龙的眼泪。

  

   她在哭。

  

   即便是被他调戏到高潮,被他不停地欺负,贝纳勒斯也没有哭泣过,因为她不知道这些行为代表的含义,章喆也并未伤害她,所以她一直懵懵懂懂地接受着。

  

   但在她为数不多的明确认知里,或许伤害她的女王便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她无法接受章喆救下了塞西莉亚和齐格飞这个事实。

  

   或许,只要跑到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沉睡下去,就能够等到她的女王重新苏醒的那一天吧。

  

   她这么想着,游向贝尔加湖的最深处。

  

   有龙泪确定方向,章喆像是潜水艇一样往湖水深处游,也不怕迷失方向,全力加速。

  

   就在崎岖不平的湖底,章喆看见了蜷缩成一团的魔龙,闪着荧光的泪丝从水底慢慢往上漂,像是萤火虫。

  

   她用翅膀包住身体,窝在一堆石头中间,

  

   魔龙已经看见了他,尾巴尖上闪起光芒,顺着脊背逐渐往上爬。

  

   毫无保留的龙息蓄力,足够吧这一小片湖底夷为平地,或者让天命的人闻风而至。这样的龙息只有一个合适的去处。

  

   他再次吻住了女孩的嘴唇,滚烫灼热的能量灌进章喆的嘴巴,被他一丝不差地全部吃了下去。

  

   章喆张开嘴,他的口腔灌入大量冰冷的湖水,从他嘴里冒出大量的水蒸气。

  

   这下,抓住你了!

  

   他抓起贝拉的尾巴,眼神如此说道。

  

   从冰层下撞出,章喆拽着贝拉的尾巴,把她拖到了完整的冰层上。

  

   而龙少女冷漠地别过脸,不做任何回应。

  

   章喆想了想,便把贝拉压在了身下。

  

   如水前他就脱光了衣服,就算现在把贝拉就地正法也没有问题。

  

   “贝娜,这次你让我生气了,所以我决定惩罚你。”他抓紧了贝拉的尾巴,不再以温柔的爱抚作为起步,反而用手指抵住那柔软的角质层,用力按压下去,然后慢慢朝着尾巴尖移动。

  

   贝娜紧紧闭着嘴,尽管激烈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已经迅速进入状态,但是她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章喆看着她的脸色迅速变得绯红,目光逐渐在快感中失去焦距。

  

   “贝娜,舒服吗?”她听到男人如此问到。

  

   她拒绝回答。

  

   “是非常舒服对吧?自己的尾巴被人刺激着,触电一样的快感顺着脊背传过来,浑身都酥酥麻麻的使不上力气。”她感觉到章喆停下了对尾巴的刺激,手指正顺着尾骨第一节,沿着脊背朝脖子的运动。

  

   他的声音好像突然温柔了下来,像一股温暖的风吹进耳朵,吹得贝拉头晕目眩的。

  

   贝拉有点同意他的说法。

  

   原本还剩下不少力气的身体,好像真的变得软绵绵的,一点劲都使不上了。

  

   她无法接受男人救下了她仇敌的性命,所以她像小孩子一样赌气逃跑。

  

   但,她仍然下意识地相信男人,若是他在自己身边,也会安下心来。

  

   “贝娜,你累了。”

  

   她感觉到巨大疲惫从心底涌上来,还有满心的悲伤和委屈。

  

   于是她抱着男人,尾巴用力卷住他的腰,嚎啕大哭。

  

   章喆才意识到自己门外汉级别的催眠暗示根本没起到作用——只是这个少女一直愿意相信着他而已,仅此而已。

  

   于是他什么也不说了,抱着嚎啕大哭的少女,轻抚着她的后背和长发。

  

   他不应该,也不想去透支这份信任。

  

   “惩罚就留到晚上吧。”等到女孩哭得累了,他才如此说道,“我们把鱼带回去,弗拉格先生还等着呢。”

  

   但是贝拉却没有回应。

  

   原来是已经熟睡了过去,尾巴却还紧紧卷着章喆的腰,不愿松开。

  

   这么棒的女孩,还得等到晚上才能把她就地正法,真是让人感到迫不及待。

  

   章喆想到。

  

   ……………………

  

   战俘营今天晚上的菜色难得变好了些,三条贝加尔湖白鲢中的一条被做成了营养美味的鱼汤,另外两条则被冷藏起来。

  

   老兵弗拉格不客气地享用了章喆的好意,吃得饱饱的,然后把餐桌腾给了贝拉和章喆。

  

   “贝娜……能告诉我你的想法吗?关于齐格飞和塞西莉亚的。”

  

   龙娘的手紧紧攥着不锈钢碗,眼眸低垂。

  

   虽然没有说话,但这样的态度太好理解了,所有的心思都好像写在脸上。

  

   毫无疑问,如果让她知晓齐格飞和塞西莉亚的位置,她一定会立刻变回巨龙,找他们夫妇报仇。

  

   “明天……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离开西伯利亚。”章喆从身后抱住贝拉,“我会带你穿过西伯利亚的冰冻荒原,穿过莫斯科的陨石废墟,穿过肥沃的欧洲平原,我会带你前往高悬于天际的天命总部——或许在那之前我们就能遇见塞西莉亚沙尼亚特,但如果没有遇见,我就带你去天命找到她,怎么样?”

  

   他的双手抚上龙娘光洁的小腹,在那纤细的腰肢上轻柔地爱抚。

  

   章喆在贝拉面前几乎没有自制力和抵抗力,但反过来也一样,不论贝拉事先下定了多强的决心要拒绝章喆,只要他的气息钻入鼻腔里,那么,再坚强的决心也像是遇见了热源的冰块一样融化掉了,反抗的想法和思路都变成一团乱麻,整理不出头绪。

  

   这一次也一样。

  

   她已经下定决心独自一人远走高飞,但章喆的气息却毫无阻碍地融化了她的心,循序渐进,最后,真挚的告白全额敲打在柔软的心房上。

  

   纯情的少女已经羞红了脸庞,她感觉心底酸酸的,甜甜的,有什么东西好像填了进去。

  

   不自觉地,她的后背已经靠在坚实的胸膛上,心里回想起初见面时章喆说过的话。

  

   “这是……伴侣吗?”她的声音像是被抽去了骨肉,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让章喆心里泛起了难以抑制的保护欲。

  

   “是的……”这一次,他坚定地回答,“互相扶持,互相陪伴,指正错误,共面困难,这就是伴侣。”

  

   “贝娜……你愿意成为我的伴侣吗?”

  

   直球简单的告白。

  

   在同时俘获了对方的身体与心灵的情况下,告白只是走个流程而已。

  

   他察觉到怀里的少女点了点头。

  

   如同水到渠成。

  

   他高兴地松开贝拉,几乎一蹦三尺高,“太棒了!”

  

   而后捧起贝拉的俏脸,吻了下去。

  

   少女的口腔里带着土豆泥的香味和淡淡的鱼腥味,但这次也并非调戏或是泄欲,章喆只是稍稍品尝了片刻便松开了嘴。

  

   看着少女绯红的俏脸,纯情而又羞涩的眼神,章喆感觉自己的内心也软化了起来。

  

   他从衣服里摸出来一粒蓝色的药丸。

  

   “这是什么?”贝拉用手指戳了戳这颗有指甲盖大的,像是糖丸一样的东西。

  

   “能让贝拉发情的糖片。”章喆笑着,把糖丸递到贝拉手里,“记得饭后半个小时再吃。”

  

   贝拉听懂了糖丸,但没听懂发情,但她猜也能猜得出来这个在她面前大部分时间都在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在想些什么。

  

   西伯利亚的冬天,天黑得总是特别快,等到章喆清理完餐具,夜幕便已经降下。

  

   章喆回到屋里,此时贝拉已经安静地坐在床边,听着收音机里的新闻。

  

   “天命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宣布,此次在西伯利亚诞生的律者已经死于崩坏能裂变弹,天命最强女武神塞西莉亚沙尼亚特平安回归,正在奥地利接受治疗……”

  

   从新闻中听到塞西莉亚沙尼亚特的消息,贝拉似乎也没有先前那般激动,只是脸色怎么也不会好看,气呼呼地换了台。

  

   结果大部分频道都在循环播放这次崩坏被终结的新闻。

  

   章喆就看见魔龙生气地扣掉了收音机的电池。

  

   “这可是人类第一次以正经的方式弄死一个律者,还是强化版的,所以天命必须牢牢抓住这次机会,通过铺天盖地的宣传扩大自己的影响力。”章喆捡起电池,装回收音机的电池槽里。

  

   “……将会在受灾地区建立义务治疗点,以治疗受到轻度感染的灾民……”

  

   这次章喆亲自把电池扣了出来。

  

   “嘴上讲的是道义,心里想的是生意,希望他们真的是建立义务医疗点,而不是拿灾民去做人体实验。”他把电池立在桌上,坐到贝拉旁边。

  

   “不说这个,贝娜,糖好吃吗?”他问道。

  

   贝拉张了张嘴,舌头上便是那粒蓝色的糖丸,“很甜,味道很好吃,还有吗?”

  

   看那粒糖丸的大小,应该是刚刚下嘴,“如果你喜欢的话,以后还有,不过吃的时候不要太贪心,糖丸的甜味很重,让它在嘴里慢慢化掉就行,嚼碎了的话,会甜到发苦的。”

  

   “嗯。”贝拉点了点头,靠到章喆身边,头靠在他肩膀上,目光没有焦距。

  

   这个药起效慢,但是不会带来伤害,所以在起效前的时间里,能做点什么。

  

   “贝娜,你想知道这座战俘营的故事吗?”他牵着贝拉的手,拇指在她掌心里轻轻摩擦着。

  

   魔龙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令人感到安心舒适。

  

   她似乎是考虑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我来到这里已经很久了,大概有十几年了。”章喆看着这间简陋的屋子,“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无神地四处游荡,溜到了西伯利亚,后来被士兵抓住,当成敌特,扔到这里来挖土豆。”

  

   “那时候,这座战俘营还没有被彻底荒废,弗拉格先生是这里的军官,指导囚犯进行工作。”

  

   “那时候的他可比现在凶的多,因为我当时的身体关系,所以很多时候都不能好好执行他的命令,经常挨揍,只是,不管是鞭子,铁棍,甚至是大口径猎鹿弹也伤不到我,于是我被当成了怪物,但弗拉格先生坚持要我干活。”

  

   “后来,战俘营里的囚犯情绪开始暴躁,为了所有人的安全考虑,弗拉格先生用铁链把我锁在最坚固的牢房里,我不得不经历相当一段日子的囚笼生活。”

  

   “但也就在那段时间里,我的身体慢慢恢复,智慧和经验重新被我控制。”

  

   “我被放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1991年,苏联解体,俄罗斯联邦成立,并释放所有劳改的囚犯。”

  

   “但我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留在这战俘营里,在这里生活了下来。”

  

   “然后,我就常常能听到弗拉格先生讲他过去的故事。”

  

   贝拉竖起耳朵,听着章喆讲故事。

  

   她很喜欢听故事,糖片在她嘴里慢慢融化,变成津甜的糖水,章喆的声音和过去故事一起,流淌到她心里。

  

   尽管是西伯利亚的冬天,但只要呆在他的身边就能够感觉到舒适的温暖。

  

   “生活中的弗拉格先生也很严厉,但也比他身为军官时随和不少,或许是因为年纪大了的关系,他也很少再生气,只是每天都守着这座战俘营……”

  

   老兵弗拉格参军的时候,正好十六岁,他被送去了交火最激烈的战场上,然后伤痕累累但四肢健全地撑到了战争结束。

  

   经历过无数的炮火,和死神数次擦肩而过,却依然义无反顾地前进,他便是一段行走于世间的传奇,是让死神都退避三舍的男人。

  

   贝拉听着故事,嘴里的糖果已经完全融化了,但唇舌间仍残留着甜味。鼻息间,独属于男人的气息逐渐变得浓郁,她的身体在这样的气息中逐渐放松下来。视线好像蒙上了一层雾,连她身旁男人的脸都看不太真切了。

  

   听到的声音也变得奇怪了起来,像是在做梦。

  

   因此,故事的后半段,贝拉几乎没怎么听清。

  

   身边女孩的变化章喆自然知晓得一清二楚,但他也知晓催情药的药效仍未达到最佳水平。

  

   “贝拉?”他轻声呼唤身旁的女孩,龙少女短暂地从迷蒙的幻梦中苏醒,迷离失神的目光看着章喆,眉目间,是稚嫩的春情。

  

   “你在听吗?”

  

   “嗯……?我……我在听……怎么……了?”少女的口齿似乎是有些不利索了,简单的问答都磕磕碰碰。

  

   但朦胧的声音像是从香炉中飘出的烟丝,传进章喆耳朵里,耳膜都感觉像是在接受治愈。

  

   “如果在听的话,就夹紧双腿,慢慢地摩擦双腿吧。”章喆搂住少女的腰,嗅着她身上因为春情萌动而散发出的甜美气息。

  

   那是吸引异性前来交配的信息素,但这世界上并没有第二条龙形崩坏兽,能够分辨出这信息素气味的也仅仅只有章喆一人。

  

   虽然在听故事和加紧双腿之间并没有逻辑上的练习,但思维迟滞的少女无法分辨,也难以思考,便乖乖照做。

  

   夹紧的双腿慢慢地摩擦,阴户的肉唇便能体会到初步的快感,这一丝丝快感在被催情药影响的身体上数倍地放大,那些让思维迟缓的成分却又充当了节流阀,快感像是温柔的泉水一样,不间断地冲洗着贝拉的身体。

  

   “唔……嗯……嗯……嗯……”被快感刺激到的贝拉停下了双腿,低声呻吟着,像是欲拒还迎。

  

   龙少女的声音本就动听而又悦耳,迷离的声线更是平添三分销魂蚀骨的媚意。

  

   “贝娜,舒服吗?”章喆伸出手指,在蜜穴外,那黑色的,充满弹性的布料上轻轻按揉着。

  

   “嗯啊……啊……啊……”只是轻轻地抚弄,少女便逐渐被快感和情欲淹没,

  

   被钝化的感知虽然降低了快感,但如同泉水般绵延不绝的冲击反而让贝拉不再拥有喘息的时间,她被刺激得使不上半点力气的身体横躺在章喆大腿上,额头上漂亮的头饰点缀着精致的灰发,像是一件无比完美的艺术品。

  

   只可惜尾巴和翅膀被她收了起来,不然想必会更有趣的吧?

  

   留些期待也好,将来有的是机会把她从头到尾都吃得干干净净。

  

   他一只手继续温柔地隔着布料刺激贝拉的阴户,仔细感受着少女私处的潮湿与温暖,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了那甲胄的扣子。

  

   只是……贝拉的胸部实在是乏善可陈。

  

   当初她在西琳手下当差的时候,胸部便不怎么伟岸,等到章喆给她重新捏了个身体,胸部也不见变化,甚至好像还小了些。

  

   直到在那水潭底下二次成长,才勉勉强强能有那么些手感。

  

   在那胸部上按揉了几下,章喆便失望地移开了手,重新帮贝拉扣好了胸甲。

  

   感觉还是她的胸甲好看些。

  

   章喆低下头,轻轻吻上了贝拉的鼻梁,舌尖在那光洁的皮肤上划过,留下淡淡的湿痕。

  

   龙娘的思维在朦胧之中被情欲逐渐淹没,鼻尖有些贪婪地捕获着章喆身上的气味,原本因为快感而紧闭的眼眸半睁开来,看着近在眼前的伴侣。

  

   她微微仰起头,章喆的嘴唇便从鼻梁上滑落,与那湿润的美妙红唇触碰在一起。

  

   贝拉嘴里有淡淡的甜味,也不知是少女津液本就发甜,还是那颗糖丸残留的甜味尚未散去。

  

   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少女笨拙地回应着,品尝着伴侣的气息。

  

   良久,二人的嘴唇才满满分开,拉出细长的,淫靡的黏丝。

  

   章喆稍稍加大了力气,那未经人事的处女穴便欢愉地抵达了高潮,爱液透过黑色的布料如泉水般涌出来,贝拉的纤腰不受控制地挺起,快感像汹涌的洪水冲溃了阀门,顺着脊背涌上脑海,她张开嘴,却失了声,所有的思维都停滞了,耳边只剩下单调的嗡鸣声,脑海里一片空白。

  

   美艳的高潮持续了足有半分钟,贝拉的腰才软绵绵地塌下来,淫靡的爱液在床单上缓缓弥漫开来,散发着甜腻的味道。

  

   收起尾巴的龙娘已经能平躺在床板上,章喆将她如此安置,用枕头垫住了脑袋。

  

   他自己则开始脱去衣服。

  

   当贝拉从绵长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章喆才刚刚开始脱下衣服。

  

   于是,女孩将纤长的手指探入自己的蜜穴,自我抚慰着。

  

   另一只手无处安放,便沾取了淫靡甜美的爱液,放入嘴中品尝着,陶醉着。

  

   章喆不想让少女久等,于是一股脑脱下了裤子。

  

   然后温柔地褪下了贝拉黑色的,被淫液浸透了的黑色柔软短裤。

  

   少女甜美的体香和爱液淫靡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布料上散发着无比诱人的气息,章喆无法按捺住心中的悸动,将那短裤蒙在自己脸上,深吸了一大口气。

  

   淫靡甜美的气息让他整个人都颤抖着,双腿发软地跪倒在了床上,躺在贝拉身边。

  

   危险炽热的龙息没有把他击倒,他将龙息尽数吞下;能够毁灭一切的崩坏能裂变弹没有把他击倒,他将滚滚热浪挡在身前,保护着身后的所有人。

  

   眼前单纯,可爱的龙娘却用她淫靡诱人的气息让他所有的防御手段都失效了,脆弱地倒在床上。

  

   心防被击破的章喆跪坐在床板上,那柔软的短裤套在了炽热的阳茎上,上下套弄着,快感迅速上涌,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溅洒在贝拉的小腹上。

  

   还……不够……

  

   头脑发热的章喆已经无心考虑更多,那粗壮的阳茎根本没有得到满足,他刺激自己着自己的肉棒,精液不断地喷洒,贝拉的头发上,脸上,胸口的甲胄上,手臂上,大腿上,甚至连被细腻灰蓝色绒毛覆盖的穴口和大腿根部上,都被乳白色的浓稠精液浇灌地满满当当。

  

   就连贝拉不断在处女穴中搅弄的那只手指和手掌心里都是腥气十足的粘稠精液,沾满了精液的手掌在蚌口抚弄着,带给龙少女更为细腻的快感。

  

   贝拉的小腹再次高高挺起,处女穴牢牢吸住了手指,淫靡的爱液被收紧的肌肉从小穴中挤压出来,喷涌在掌心上。

  

   那只手掌便被粘稠的,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粘液彻底浸透了。

  

   章喆的思维也慢慢有些冷静下来,他把柔软黑色的短裤从阳茎上取下,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甚至让他觉得有些不舍。

  

   那条短裤的材质很特殊,是魔龙甲壳里非常透气,极富弹性的柔软纤维组成,好处便是,这可能是整个世界上最昂贵最稀有,抗拉伸抗剪切性能最优秀,穿着体验也最棒的内衣——但坏处就是,它太容易吸收味道了,就算泡进强酸或是里也只会让它沾染上难闻的化工材料气味,只能等那些纤维自己释放掉所有的气味。

  

   本来,这条内裤上就已经浸透了少女发情的信息素和淫靡爱液的气味,现在,章喆的精液则让这条内裤获得了难以抹去的第三种气味。

  

   果然还是不能要了吧?

  

   于是,他只能将这条被精液完全泡湿的黑色的内裤团成一个团,然后塞进了贝拉小巧的檀口中。

  

   精液和爱液混合成的淫靡黏腻浊液流淌进贝拉的嘴里,在加上章喆肉棒浓重的气味,贝拉被催情药加持的敏感嗅觉和味觉不断向少女的大脑传递着强烈的刺激,她的呻吟被堵在口腔中,只能伴着淫靡的气息和音调从鼻腔里传出来。

  

   章喆握住少女满是粘液的手掌,滑腻的触感让他心里狠狠地颤了一把,原本因为连续射精而逐渐软下来的肉棒再次昂扬而起。

  

   他掌心扣住少女的手背,十根手指在黏滑的液体中交缠在一起。

  

   胸甲,臂甲,腿甲,蓝白色的甲胄被一件一件解下来,滴着精液被扔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而少女的手掌被章喆控制着,以丝滑的手法将精液均匀地涂抹在全身。

  

   自那糖丸彻底融化,大约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而催情剂的药效也逐渐来到了峰值时间。

  

   贝拉浑身上下的触觉神经都兴奋起来,伴随着精液滑腻的触感和她自己光滑手掌抚过全身,酥麻的快感涌入贝拉的大脑和她脊髓下方的副脑,她的小腹,穴口,阴道附近的肌肉在快感的刺激下有鬼律地痉挛着,淫靡的爱液或是安静地流淌下来,或是在肌肉的痉挛下激射出来,在半空中拉出淫靡的细丝,撒在光洁的大腿上。

  

   她甜美的呻吟从鼻腔漏出来,眼睛已经睁不开了,银牙咬住口中散发着浓郁气味的布团,挤压出更多的精液和淫水,流淌进嘴里。脸上的精液滴落在银灰色的头发上,渗进发丝中。

  

   直到她光洁的手臂,后背,大腿,甚至是脚趾的夹缝和头饰上,都全是精液的气味。

  

   在涂抹的过程中好几次精液都干掉了,章喆就用贝拉的柔若无骨的手指套在肉棒上,再射出一些新鲜的精液,和她潮喷出来的粘稠爱液混在一起,就这样,龙娘的全身都被涂上了黏糊糊的淫靡浊液,浓重的淫靡气味弥漫在不大的房间里,连床单上都全是液体留下的深色潮斑。

  

   只剩下……一个地方了。

  

   章喆发热的头脑想着。

  

   “唔嗯……哈啊……啊……啊……”

  

   当黑色布团被取出,少女甜美的呻吟就毫无阻碍地释放出来,她大口地吸气,诱人堕落的声音,满嘴淫靡的味道又和少女发情的甜香一起呼出来,带着雾气吹到章喆脸上。

  

   即便是欲望高涨的状态下,章喆也看着贝拉的脸庞入了迷。

  

   白嫩纤细的手掌被松开,少女也没有试图推开已经靠得很近的伴侣,而是再次伸向蜜穴。

  

   这一次,章喆却清醒过来,抓住少女试图自慰的手,随后,两人掌心相抵,十指交缠。黏滑的浊液从掌心挤出来,滴在床单上。

  

   章喆另一只手撑在贝拉的脸庞,身体伏下,两人的腹部接触,淫靡的粘稠浊液将两人的身体粘连在一起,滚烫的龟头在少女稚嫩的穴口上轻轻摩擦。用她身上未干的粘液润滑这根粗壮的肉棒。

  

   “贝娜,可能……会有些痛……”近乎于低吼着,章喆再也无法忍耐,下半身发力,阳茎顶着龟头缓缓进入了少女已经充分润滑过的花穴。

  

   很紧……层层叠叠的肉褶挤压在龟头上,每深入一寸,便会有越强的刺激被施加在阳茎上,当整根阳茎都没入阴道的时候,贝拉下阴周围细腻的绒毛便紧紧贴在了章喆的身体上。

  

   少女娇吟着,忍不住扭动身体,那些柔软的绒毛便摩擦着章喆的皮肤,带来异样的快感。

  

   “哼……”如潮水般的快感淹过了章喆的理智,他再也管控不住精关,低吼一声,精液无法控制地泄露出来。

  

   低下头,吻住少女小巧的檀口,浓烈的精液腥味和甜香混合起来,冲散了章喆最后一点理智。

  

   他缓慢耸动起身体,处女穴紧致的肉褶全方位包裹着,刺激着他的阳茎,只是稍稍挪动那么一点,就感觉像是迎来了高潮,每抽插一次,阳茎便会无法控制地高潮六次甚至是八次,精液一刻不停地被榨出来,伴随着他的抽插,从少女紧致的穴口和阳茎相接触的肉缝里涌出来。

  

   “哼……啊……”章喆难以抑制自己的呻吟,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身体失去了控制,就像是当初在西伯利亚游荡的那些日子一样。他停不下抽插,而高潮射精的快感伴随着少女身上浓重的腥味和香甜,让他的意识逐渐发白。

  

   贝拉失声地高潮,整个阴道剧烈地收缩,伴侣的精液和她失控的爱液一起,从紧致的小穴里激射出来。

  

   ……………………

  

   过了许久,章喆才从那无与伦比的性爱高潮中回复了意识,那雄壮的阳茎已经软了下来,他感觉所有龌龊的,低俗的想法和欲望都从心中一扫而空,看着自己身下的女孩——她的全身都脏兮兮的,被精液的味道包裹着,目光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明明清醒着,眨着眼睛,但却像是昏迷过去了一样。

  

   他心里只剩下万般的疼爱和怜惜。

  

   阳茎从那洪潮肆虐过的花穴里取出来,贝拉樱唇微张,发出细小的呻吟,爱液和肉棒一起泄出,与精液混在一起,浑浊的淫靡粘液顺着阴唇滴到床单上。

  

   “贝娜……贝娜……”魔龙少女听到耳旁有人在呼唤她。

  

   眼前白茫茫一片的景色灰暗下来,变得色泽分明。

  

   失焦的晦暗眼神逐渐变得灵动而又清明。

  

   她的记忆慢慢回归,清晰地记得刚才的纵情和爱意,无与伦比的高潮和快感。

  

   她伸出疲累的双手,环住章喆的脖子,脸庞贴在他温暖坚实的胸膛。

  

   “贝娜……痛吗……?”

  

   少女摇了摇头。

  

   从开始至现在,她未曾感受到疼痛,只有伴侣温暖的爱意和让人升上天际的快感。

  

   “那……休息吧?明天就启程。”

  

   魔龙点了点头,闭上眸子,在深沉的疲惫感中逐渐睡去。

  

   等到贝拉的思维彻底平静下来,章喆便下了床,看着地上那些沾满了精液的白色甲胄和贝拉柔软的黑色短裤,心里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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